豪门宠婚,首席的金玉良缘-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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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拓陷入沉思。
好半晌,他忽然笑了:“虽然我尊称你一声司徒少奶奶,但对我而言,你仍然是个晚辈。这件事,就算你来要求我,也不合理。夏晓灵,如果你够诚心,让你母亲来找我谈。”
“为什么?”夏晓灵倏地起身。
她不想让老妈也淌进这浑水。老妈这么多年,一直守着佳美小饭馆,并不和外面的人打交道。
“你母亲什么时候来找我谈。我就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件事。”说完,夏拓端起茶杯,朝夏晓灵一扬。
母亲酷爱茶,懂茶文化,所以夏晓灵一眼就看出夏拓的意思。
他在端茶送客。
深深一叹,夏晓灵明白。姜还是老的辣,以她的资质,就算能说得精准,但绝不能左右夏拓的想法。
夏晓灵站起来:“那就请夏董先考虑一下。”
“不,我现在不考虑。”夏拓一口否决,“我需要对等的人来和我谈。”
夏拓说得如此坦白,夏晓灵自然明白,夏拓这儿,她就算说动他的心,他也不会给她下决定。
走出夏氏,夏晓灵在楼上吹了好一会儿风,这才朝前面走去。
要不要和老妈谈这件事。
她是真的不希望这事让司徒逸知道……
中午没吃饭,她早饿了,完全是靠意志坚持着到现在。
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吃的时候,还可以一边想怎么处理。
一碗饭下去,夏晓灵有了精神,当机立断,她坐上了去城中村的车。
“灵灵回来了。”苏暖看到女儿,说不出的欢喜。
“妈,我回来了。”夏晓灵扬开浅浅的笑,给苏暖一个大拥抱。
“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苏暖放下手中的事,把她拉到一边,“发生什么事了?”
夏晓灵挤出个笑容:“妈,我知道爷爷送给我们的聘礼是什么了。”
说到聘礼,苏暖轻轻叹息:“灵灵,这聘礼……唉!”
“妈,这聘礼……有些麻烦。”夏晓灵吞吞吐吐地。
“怎么了?”女儿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苏暖立即察觉到有问题,“灵灵,是不是你也认为,这礼真的太重。但是,我们也真的不好退。”
“妈,这礼……退不了。”纠结再三,夏晓灵还是把最后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妈,顾子晨他不肯放手。”夏晓灵轻叹,“他要复合,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妈,夏拓的要求,其实很无理。”
苏暖静默无声。
只有她知道,夏拓这个要求意味着什么。
“妈,我承认,我现在不想复合,妈,我觉得……我离不开司徒逸了。”夏晓灵喃喃着。
说这些话,终究有些害羞,但她却没有犹豫。
想了想,苏暖定定地看着夏晓灵:“灵灵,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再和顾子晨有任何联系?”
夏晓灵轻轻扬眉:“妈,如果他不这样缠着不放,我觉得,擦身而过时,可以打个招呼。但他现在这样,只是让两人都没有办法过下去。他说他不爱夏美薇。我也觉得他不爱。但他明明结婚的时候,就不爱夏美薇,可仍然结婚了,但就得承担他的责任。”
轻轻拥了拥女儿,苏暖欣慰地笑了:“灵灵,你能看清这些,司徒逸也会欣慰的。你做错了一件事,他也可能谅解。”
“我害怕……”夏晓灵低低的,“我似乎除了给他带来麻烦,就什么也给不了他。”
“丫头,你这样想,太苛刻自己。”苏暖揉揉她的头发,“他是男人,他有雄厚的身家背景,自然能给你带来不一样的各种惊喜。你是女人,只要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灵灵,你知道女人的份内事是什么吗?”
夏晓灵缓缓摇头。
她不是不知道,但想听听老妈的看法。
“女人么……”苏暖笑了笑,搂住女儿,“如果贫穷,当然要和他一起挣钱养家。但你们现在什么也不缺,那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爱他。灵灵,你有婚姻内没有安全感,司徒逸也许会有这种感觉。”
“妈,怎么会?”夏晓灵大吃一惊。
“怎么不会?”苏暖含笑凝着她,细细地打量着她,“灵灵,你看来很单纯,但很多心思都埋在心底。我不相信司徒没有看出来。你心里抱了许多不可安稳的因子。司徒逸也许一直在想,你可能随时想着放手,所以他们祖孙俩才会多此一举地召开记者招待会。因为这样,等于他们堵死了你的退路。”
“会么?”夏晓灵愕然。
这会是祖孙俩召开招待会的真正原因么?
“灵灵,好好想想。”苏暖轻轻叹息,“至于顾子晨这件事,你不用再理。我会处理。”
“妈,你打算去找夏拓吗?”夏晓灵大吃一惊。
“我怎么处理,我有自己的办法。”苏暖含笑去了厨房,“妈现在很忙呢!你先上楼去休息下。”
不清楚老妈会用什么办法,夏晓灵没有再谈下去,真的上楼休息去了。
直到晚上十点,楼下响起司徒逸的声音:“灵灵,晚了,我们回家了。”
平平淡淡的话,平平稳稳的声音,却让夏晓灵眸子一热。
她什么也不说,悄悄地跟在司徒逸后面,悄悄地坐进布加迪威龙。
“怎么了,这么安静?”司徒含笑凝着她,“我老婆掉包了?”
夏晓灵缓缓抬头:“热带木,我要给你生个儿子……”
☆、127。吻背
布加迪威龙发出锐利的刹车声。
向来淡定的司徒逸,握住方向盘的指尖,拧得死紧。
纵使是布加迪威龙,沉稳舒适,可夏晓灵仍然被轿车抛得几乎撞着车顶。
头昏眼花地抓住他的胳膊,夏晓灵总算坐稳了。
“生个儿子?”他侧身,低低地问她。
几分信感,几分疑惑。
深邃的眸,丰满挺直的鼻,薄薄的唇,都似乎抿出了一个情景——神情专注。
“当然,也可能是女儿。”夏晓灵涩涩地回答。
司徒逸专注的眸,慢慢腾起几不可察的笑意。那深邃的眸兴,轻轻落上她的脸。
看上去挺坦然的样子,可为嘛把手藏到身后呢……
“晚了,先回家。”司徒逸的眸子,慢慢移向前方,指尖再度掐紧方向盘。
布加迪威龙平稳地向前开去。
回到家,洗漱好,司徒逸去了书房。回到卧室已经接近十二点,可夏晓灵还趴在被子上发愣。
似乎知道他就在身后,夏晓灵低低地问:“热带木,今天开记者招待会,明天就会有新闻吗?”
“当然。”司徒逸随意应着,脱掉睡衣,躺在她旁边,“明早上应该电视报纸就会出来。”
她爬起来,认真地瞅着他:“热带木,能不能不让新闻播出来?”
“不能。”言简意赅,司徒逸揉揉她的发丝,“怎么了?还不放心我?灵灵,那只是以前的事。如果我知道她会去夏威夷,我会改道去澳大利亚。”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她今晚第一句话,可是要给他生儿子。
眸子一亮,夏晓灵倏地盯着他:“是呀,我不放心你。不过,如果你愿意把新闻压住不放,我就不追究了。”
司徒逸深深地凝着她:“灵灵,你有心事?”
“没有。”她赶紧否定。
否定得如此快,更显心虚。司徒逸的指尖,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似笑非笑地凝着她:“灵灵,发布新闻招待会,不仅为你,也为我。爷爷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知道啊,按常理而言,她现在应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才对。
“夏威夷的事,我们都把它忘了吧!”司徒逸的眸子忽地暗上几分,落上她锁骨。
那精致优美的锁骨,多吸引人,想亲一口。
“你看什么?”夏晓灵警觉地缩缩脖子。
他那模样,好像好*的样子。她昨晚醉了,压根没一点印象,不知道半夜归家的司徒逸,到底有没有动她……
如果昨晚没动她,那二十多天未开荤的他,今晚一定够她受的。
别看他外表矜贵,可一关了灯,一趴到她身上,那就是非洲草原的禽/兽一只。
“看你。”司徒逸有些好笑。
“……”夏晓灵面色一红。
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不过,她才不会被他的目光打回来呢……
为了不示弱,她反瞪回去。
一瞪,她就后悔。大大的后悔。就那么一眼,她觉得把自己深深地陷入进了他的眸,再也无法回来 。
他的眸子深幽,和着旖旎的紫色灯光,整张脸有如透着魔力。
“看傻了?”他低低地问,眸间几许兴味,似乎很满足她如此拜服于他,又得意于自己给她的影响力。
夏晓灵一张脸憋得通红,不服输地嘟囔回去:“你才看傻了。”
“瞧,眼睛还在我身上。”司徒调侃着,眸间的兴味越来越浓。
这丫头,才说要给他生儿子,结果现在羞成这样。
他们已经滚过N次被单了好不好?
还是昨晚幸福,微醉的她,给了他热烈而美满的福利。
不过他还真想知道,她在岳母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才让她不顾自己的害羞,说要生儿子。
“谁瞧你了,臭美。”夏晓灵不依。
咬着牙,她扑过去,用双掌去蒙他深邃而犀利的眸,一边嚷嚷着:“不许看。”
他一只手掌,抓过她两只小手:“丫头,你都扑过来了,我不看,岂非不懂风情。”
“……”她又羞又恼,把白天的郁闷事都给抛到灵宵云外去了,只想掩饰现在的尴尬。见他抓住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急了,赶紧将手往自己身边一缩。
谁知他却正在此时一松手,她顿时朝后面倒去。
不得已,她赶紧抛开自己的矜持,一把抓住司徒逸的胳膊。
低沉的笑声滚落,打碎了一室安宁,也洒落淡淡的温馨。司徒逸看着因为不服输,而脸红红的老婆,不知不觉赶跑了睡眠。
“你还笑!”夏晓灵瞪着他。
“今天心情好。”他顾左右而言它。
她的一颗心,今天大起大落N次,差点都想自杀了。结果他居然说他心情好,是故意来刺激她么?
本来没气,夏晓灵这会儿还真多了三分火气。
想钻进被窝,眼不见为净,可看着他*的笑容,就心里闷得慌。她忍不住爬起,扑到他身上,看上去像是抱住他的腰,手却悄悄落上他背脊,掐他。
不想掐轻了,掐轻了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心伤;也不敢掐重了,她会舍不得。
结果,她就掐成了忽轻忽重。
“灵灵……”司徒逸的笑声似乎顿了顿。
她才不管呢!接着掐。
他身子怎么有些僵硬的感觉?
司徒逸可千万别告诉她,她掐他的背,也能掐出他的渴望来……
想了想,夏晓灵还真的抬头,看了看司徒逸。
他没笑了,而是似乎小小地隐忍着什么。因为那眉,竟微微拧着,写出了个“川”字。
夏晓灵一愕。
想了想,她忽然搂过他,零距离地搂着,纤细的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结实的背。
果然有异常的触感。
似乎有一条长长的痕迹,从背的一侧,一直朝下。
他的背,她抚过几十次,明显以前没有这条微粗的痕迹,是这次才有。
似乎察觉到夏晓灵的敏锐,司徒逸却笑着抓过她的手:“别闹了,我们好好的睡。”
他把“睡”字咬得重重的,眸光灼灼,一点也不隐藏自己想干什么。
以为她不明白,他是在转移注意力咩……
“别动!”她倏地坐起,眸子眨呀眨的,最后却俯身,伸出粉红的舌,轻轻亲了亲他锁骨。
“灵灵……”声音立即沙哑几分,司徒逸身子一僵,立即侧身,准备搂过她。
可她趁他身子一僵,侧身之际,飞快扑到他。
她看到了他莹白如玉的背上,真的有一条食指长的暗痕。
很新的疤痕。有些丑,在莹白的肌蛤间,更眩目。
会留下疤,说明当时一定伤得极深,否则,以加拿大的医学,怎么可能留下这样的疤痕。
“灵灵,你干什么。”司徒逸一把把她抓过来,紧紧箍着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