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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路繁花-第17章

小说: 一路繁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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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领罚。”魏教头有气无力,快休息了却要负重十里,肯定是上司对她拉不动琅轩的体力不满。易灵殊暗笑,貌似这热血青年魏教头也没得好处。她不再难为刑戒官,跟前她们去禁闭室了。
  人都走了,陆九言收起大木桩和斧头,闷闷不乐。半夜,陆九言都睡不着,兀自叹气。霍桐被吵醒了:“半夜闹的什么鬼?”陆九言内疚道:“琅轩都是为了我受罚。”霍桐不理她,径自盖好被子:“那你叹气她就没事了?真是呆子。”陆九言也不反驳她,心里想:确是呆子,当初琅轩出营时自己就应该去报备一声,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一颗怪珠
  不知道别人禁闭怎样,易灵殊禁闭真是高兴地直笑。因为在这几天,她突然领悟到了那气息的运行之法。以往内力,她按照两条路线运行,现在将那气息同时在两条路线中游走,就感到极其舒服,再试着扩展到经脉,更是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妥帖,滋润着身体。她的身体经过改造,本就变态,现在更是变态中的变态,好像肌肉骨骼都在收紧,那样的坚实坚韧。在黑乎乎的禁室中,易灵殊似乎灵感连连,将那股气息这样尝试那样尝试。这天夜里,易灵殊又试着将气息与内力融合,忽然觉得脉息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静下心神再修炼时,又感到一跳。易灵殊奇(…提供下载…)怪,有意留心,下次脉息再跳动时,感受来源,竟是在地下。她此时目能夜视,看看斗室地面,就是最简陋的夯实泥土,什么能引动脉息呢?易灵殊好奇心上来:武侠小说里常有主角能发现天材地宝,自己也要有什么奇遇不成?她散开五识,确定没人在周围,干脆一拳将地面打了个坑,不够;再打,不够;又打,不够…。。打了二十来拳,一个深坑出现了,易灵殊找到了引动脉息的源头:竟然有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珠子!似珠非珠,似玉非玉,光泽莹润,滚圆滚圆的。真出宝了!易灵殊大喜:怪不得这里气息有了突破,说不定就是这颗怪珠子。她把珠子拿出来,在手里摩挲,那股极舒服的感觉又传遍了全身。这是什么东西?易灵殊看它模样,实在断定不出,索性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玩笑似的一下,却好像把珠子舔小了一点儿。不可能吧?易灵殊把珠子放在齿间轻轻咬了一下,那珠子如同有了生命,一下就溜进了嘴里,化了个无影无踪。
  嗯?既没有什么琼浆玉液般的液体,也没有发出七彩霞光,就这样说没就没了?不会吃坏肚子吧?貌似从泥土里取出来还根本没洗…。。易灵殊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就感到那气息突然不受控制,疯狂运转起来。她身体强度是界神都曾夸赞过的,此时气息的运转却让她极难受,那气息一会儿似万古寒冰一会儿似地心岩火,让内脏来不及适应,还带动的内力都四处乱蹿,已有岔息的危险。气息冲撞着经脉,渗透着血肉,连大脑中都被洗刷的轰隆作响。天啊,肯定是那怪珠子!易灵殊暗恨自己怎么就跟小孩似的,什么都要尝一下,这下好了,不会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易灵殊咬牙勉力引导气息运行,收拢乱蹿的内力。如果是平常人,再是高手也要爆体,她是变态,虽然非(…提供下载…)常辛苦,却无生命危险………难道能险过被雷劈,难的过被纯源力改造?这样不知多久,易灵殊终于平稳了气息。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惊喜地发现,自己能将那气息与内力配合使用了,大概是在不断的运转气息和内力时,它们相互掺杂渗透。那气息到底是什么呢?它好像强过内力,有很强的灵性和可塑性,能从天地中慢慢汲取,还能和那些潜伏的纯源力有隐隐的沟通。易灵殊苦苦思索半天,也得不出结论。突然她想到了前世看过的小说:修真,修仙,难道自己无意中也成了修真中的一员?如果不是,那气息为什么能来自天地,有灵性?如果是,自己到底是修的什么呢?没听说过修真的灵气还和内力纠缠不休的,即使是以武入道,也是达到了极高巅峰后彻底蜕变,不会这样啊。停,自己都想些什么,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当真?不过,穿越也是虚无缥缈的,可自己确实穿了,还穿了个彻底,连身带心,精神都被原主“污染”了……易灵殊最后得出结论:管它是什么,再别乱吃东西最重要,不然是会坏肚子的!
  易灵殊从禁闭室出来后,就成了同帐军人的头。有的服气她的仗义,有的敬佩她的武力,陆九言是感激她的帮助,霍桐明白地宣称:她敢于顶撞魏教头不是因为胆量,是有实力。第一次听到这话,易灵殊差点儿以为霍桐也是穿来的,后来再仔细观察,发现不是,这是霍小姐的口头禅,比如:陆九言敢于吃九个馒头不是因为肚量,是实力。又比如:魏教头敢于溜出大营不报备不是因为紧急,是实力。陆九言问什么实力,霍桐轻蔑地说:“魏教头的夫侍是营头正夫的弟弟,这就是实力!”当场让包括易灵殊在内的人都想翻白眼。这样又混了一个月,易灵绽大概觉得她老实听话,指示营头批了假,易灵殊终于能外出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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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走上紫京街道,易灵殊十分兴奋,为了这难得休假,她在无人处穿上了宝衣:一件淡青色的及膝上衣,下摆分为4片,同样青色的裤子,衣服边缘都反镶着半尺长的纱边,精细而不张扬,衣料上面还有典雅的暗纹。青缎般光亮的腰带,坠着羊脂白玉,同样质地的发带,束起了泼墨般的乌发,行走之间风流飘逸,越发让人移不开眼。其实,易灵殊不是太会穿衣,这世上女子衣服多为两种,一种是及膝长衣,下摆分2片或4片,下面是裤子;一种是长袍,从头到脚一件,看不出里面。不过那些领子、袖子样式,衣服刺绣却是多变的。武师被人嘲笑粗俗,也是因为她们追求利索,经常穿的是短衣,即上衣只到臀部。男子衣饰较多,除了不能穿长袍,他们也有长衣,下面是裙子,贫苦人家的男子也有穿裤子的,便于劳作,还有全身的裙子、短衫半身裙,款式多多。易灵殊以前不甚研究,侍人拿什么穿什么,今天心情大好,也臭屁一番,尤其发现那些女人的目光和男子悄悄的打量,更是心里暗自得意,把根白玉箫来回在掌心里轻点,做足了风流小姐的气派。正自得意间,却有一声传来:“招摇过市。”易灵殊一听那含着嘲讽的清凉声音,就知道是多日不见的赵梓承。果然,赵才女一袭素衣立在街边,将她刚才情状看了个够,终于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不过这次却是不复过去太尖刻,那态度也明显友善的多。易灵殊还记得上次借书被讽的事,邪邪一笑:“大才女,摔伤的腿脚养好了,又要试试爬墙的滋味么?”“你!”赵梓承看边上有人投来鄙夷眼神,脸色一变。易灵殊看她气的如此,倒有些过意不去,其实这次赵才女明显没那么大敌意,这样最重声名的人,被误解怕是受不了。易灵殊讪笑一下:“开个玩笑。小妹请你喝茶算是赔罪如何?”她本是走个过场缓解一下,谁料赵梓承呼口气道:“好,前面就是景盛茶楼。”汗!易灵殊没想到赵梓承干脆利索地就答应了,这人不是从来都对自己很不屑么?可现在也不好反口了,只好与赵梓承两人进了茶楼。
  进楼临窗的好位置,点了一壶茶,配几样零食,易灵殊默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说这还是穿后头次上茶楼,穿前的教训告诉她,没事少去茶楼,那不安全。赵梓承也不多言,静静地看街景,静静地品茶。这雅士饮茶确与俗人不同,姿势优雅,看着就让人觉得也高雅了几分。易灵殊前世被外公逮住学茶道,根本沉不住气,让外公很是忧闷,现在却在静谥中慢慢沉下心来,喝着茶。良久,赵梓承忽然轻声道:“二哥的事,我怨恨你许久,每见面多有讽刺挖苦,你很少在意。时间长了我也有些过不去。”易灵殊一怔,没想到她如此直白,有勇气坦言,倒有点欣赏。那次爬墙的事,易灵殊已感到她绝非那种真正的酸腐文人,更起了好感,主动替原主顶缸:“那时我年少无知,行事轻狂,害了贵府二公子,以后也十分内疚。”赵梓承叹口气:“二哥出嫁是极仓促的,婆家起初也不喜。好在后来见他纯良守礼,终是好好待他了。若非如此,我也对你难解心结。”此时易灵殊倒真心为那个倒霉的二公子高兴,这个世界的男子,如果名声受损,婆家不待见,妻主不喜(…提供下载)欢,日子会十分痛苦。易灵殊道:“小妹爱面子,与人胡闹打赌,却险些害了二公子一生。这几年知晓世情了,想起这事每多自责。现在听你说他过的好了,心内稍安。”赵梓承见她承认错误,言辞恳切不似作伪,想她以前不过不知世事的孩子,被人怂恿教唆犯的错,面色更是缓和:“其实上次谢你援手,最后,最后又出言讽刺,倒是我小气了。”易灵殊一笑,光风霁月:“无妨,刺耳的话听的多了,也无所谓。”赵梓承这是几年来第一次与易灵殊面对面好好谈话,不知不觉间,觉得这人并不鄙俗,也非不学无术之辈,那眉目之间光彩流动,端的是风采卓然,有了结交的心思:“我那里书虽不全,也有些孤本趣本,你若需要便来借,不过要保得齐整,不能污损。若有损坏丢失,恕不再借。”易灵殊看看这位才女,慢慢道:“我有心借,只怕进不去门。”赵梓承这才想起,自己母父从那年去不准她登门,就是见到了,不是当成看不见就是多有不豫之色,要上门借书是真进不去门的,不由笑了。赵梓承有点幸灾乐祸:“你武功不错,大可翻墙。”她讽刺易灵殊惯了,即使现在不再敌对,也一时难改习惯。易灵殊额挂黑线,翻墙!听着就像采那啥贼一样。赵梓承又道:“可以差人来,找我的书童。”说着从衣内取出一方名刺,在右下角写了两个字:书亭。道;“书亭伺候我笔墨,也照管成书。你差人找他,晾这个给他看就行了。”易灵殊接过名刺,上好的纸,只有“赵梓承”三个飘逸的字,十分简洁。那书亭两个字与刻字一般笔迹,想来是赵梓承亲笔,确实好书法。易灵殊道了谢,收好名刺。两人再不说什么,又静静喝起了茶。
  
                  自由身
  易灵殊从茶楼与赵梓承分开,准备回将军府。正走着,突然看到了远处人影一闪,像是花颜。易灵殊微微一笑,这么长时间没见花颜了,还真有点想他。于是循迹而去。谁知人影在几闪后就不见了,易灵殊站在巷中皱了皱眉:这里并非商业街,看样子是住家户,而且多是寒门窄巷。这倒没什么,糟糕的是,这里离花街后巷相隔不远,是许多做下贱生意的人住的地方,还有一些暗娼。花颜,到这里来干什么?
  易灵殊散开五识,寻找花颜的踪迹,很快就在一处门内发现了他的声音,除了他,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年轻的女子。花颜道:“一共就三十两银子?太少了。怕是不够。”女子道:“就三个月,还能有多少?我一路上花的就差不多了。”易灵殊忽然觉得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三个月,花颜在她去军营之前就认识了这个女子,到这里不止一次。想起收了花颜,起初都因为他的坚持和痴心,也许他的痴心并不是因为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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