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仙帝-第2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谢东方道友担心了,不知道友此番前来有什么要紧事情?”心知这人奸猾本性,所以万狂人不愿与他绕来绕去,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呃……”那东方郁显然没料到万狂人如此直接,微微一愣,随后讪讪一笑的说道:“既然万老弟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今日前来,是我们谷主派我来通知万老弟,过俩个月便是三派联盟的会盟之日,地点就在百花谷,到时候万老弟可别忘了带上自己门派长老,前去参加,听说这次我们谷主准备了上等的百花酿,只等诸位同道前去品尝了。”
听到这话,万狂人神色不禁微微一变,这所谓的三派会盟其实就是决定接下来的二十年里,三派在流沙国的资源分配。除去被玄冥宗占去的一些灵矿和灵脉之外,剩下的资源,便按照三派的实力分配,在以往,云霄庭也有俩名元婴期强者,所以虽然分不到大头,但是也能勉强过得去,然而这次除了他这个凝丹后期能够在那些元婴期强者面前说上话外,其他人基本根本就会被那些元婴期强者忽略不计了,所以这一次,如果想分到原先那个程度的资源,都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想到这里,万狂人不禁长叹一口气,说道:“多谢东方道友通知,老夫到时候肯定会按时到达,请谷主放心就是。”
“嗯,这就好。”那东方郁微微一笑,然后眼珠子一转,又问道:“对了,谷主还想问万道友一件事。”
“有什么事情,道友尽管问就是了。”看到东方郁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那万天逸不禁眉头一皱的问道。
“呵呵,听说前些日子,木前辈来到贵派来了?”
“木仙子?”万狂人有些莫名其妙,摇头说道:“什么木仙子,从未见过此人。”
“胡说,道友怎么可能不认识木仙子,当年云霄庭一战,若不是仙子力挽狂澜,鬼道那些修士能够那么轻易退去?”东方郁眼睛一瞪,有些生气的说道。
万狂人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你说的是她,那位前辈前些日子的确来过这里,怎么?难道东方道友想要找那位前辈,呵呵,那你来的可真是不巧,她早就离开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们这里接到了一封给木仙子的信,所以如果仙子再回来的话,还请你转告她一声。”
“信?什么信?值得这么重视,还需要道友亲自跑来一趟。”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据说是灵界来的,具体谷主也没说,总之这木仙子大有来头,十有八九跟上界的大人物有瓜葛,连我们谷主见到她都毕恭毕敬,虽然木仙子生性宽和,但是她的事情,我们自然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这倒也是,道友放心,如果那位前辈回来的话,我肯定会及时转告的。”
“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再耽搁万老弟清修了。”说话间,那东方郁慢慢站起身来,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从殿门外忽然飘进来俩个人影。
万狂人和东方郁一惊,急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壮汉赫然出现在大殿上。
这二人自然就是张劫和那叫小强的壮汉了。
“张小友你回来了,咦,这位道友是?”万狂人和东方郁很快便注意力挪到了壮汉身上。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元婴期修士,任谁都会有点吃惊的。
“啊,这位是我一个朋友,名叫雷强,狂人前辈,你随便给他安排个闲职,从此之后,他便是咱们云霄庭的一员了。”张劫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雷强这个名字,还是张劫在路上给壮汉起的,虽然这个名字比小强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与他的魁梧之躯还算般配,否则怎么一个壮汉,被人叫做小强,听起来难免有些怪异。
“雷强,请万宗主多多指教。”雷强冲着已经愣住的万狂人一拱手说道。
“这……”那万狂人看着张劫,一时之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一个元婴期强者加入门派,这种好事,以前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呵呵,万前辈尽管放心,此人是我朋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张劫以为万狂人是在担心雷强有所企图,急忙安慰道。
“呵呵,张小友误会了,老夫怎么会戒备你带来的人呢,何况雷道友修为如此之高,能够加入本门,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所以老夫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罢了。”万狂人脸上露出了喜色,心里暗道张劫这孩子真不错,盼什么给我送来什么,如今有这么个元婴期修士坐镇,几个月后的会盟,就算分不到多少资源,但是想必也不会太差了。
而此刻,那东方郁不禁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对于百花谷来说,其他门派实力越弱,自然越好。所以一见到云霄庭突然多出了个元婴期修士,心里颇为有些不爽,看了那雷强一眼,略一拱手的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就不耽搁道友与自己门人叙旧了,这就告辞了。”
“嗯,东方道友慢走,老夫就不送了。”看着东方郁离开的身影,那万狂人不禁心中一笑。
第104章 雷强
送走了那东方郁,万狂人与张劫二人便又是闲聊了一阵。随后,万狂人又叫来了万天逸,让他给雷强安排一个住处。那万天逸听到雷强加入云霄庭后,也是顿时乐得合不拢嘴,要知道,如此关键的时候,多出一个元婴期修士对云霄庭来说可谓是至关重要啊。所以万天逸也是不敢怠慢,带着雷强,给他安排住处去了。
当这二人走后,万狂人便将东方郁所说的那封信的事情告诉了张劫,张劫听了之后,略一沉吟,便开口说道:“他们没说那信里写的什么内容?”
“呵呵,那倒没说,不过想必关于木仙子的信,他们是没有胆量偷看的吧。”万狂人摇头说道。
“嗯,前辈说的极是,只是那岳……不,那个木仙子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具体是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所以现在我也没有办法联系到她。”张劫目光闪动片刻,缓缓回道。
“无妨,反正那老家伙也没说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何况就是什么着急的事情,跟我们云霄庭也没什么关系,何况那位木仙子来无影去无踪的,别说是你,就是那个百花谷的谷主都抓不到,所以小友也不用多虑,安心修炼,等着那木仙子自己回来即可。”
“嗯,也只能这样了。”张劫叹了口气,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与那万狂人瞎扯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张劫躺在床上开始休息了起来,这一路跋涉,即便以他的修为,也是感觉到有些疲乏。所以休息了几个时辰之后,他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储物戒指当中取出了犹如蛋黄一样的蟹王卵,从上面揪下来一小块,然后送入了口中。
嘴里砸吧了俩下,暗暗点了点头,这东西虽然算不上好吃,但是又湿又滑,入口即化,倒也很好下咽。而且一入肚中之后,便有股浓郁的清凉灵气从腹内缓缓升起,旋即沿着经脉,在他的四肢百骸当中开始四处游走起来。
张劫心中一喜,二话不说的盘腿而坐,开始默默炼化起来。时间飞逝,终于在一月之后,将那一小块的蟹王卵彻底炼化干净,体内的灵力也随之又充盈了一些,虽然效果也算不上多么明显,但是自然要比苦修要省去了许多的时间,以他的估计,如果将整个蟹王卵全部炼化的话,应该可以达到凝丹中期的巅峰,只不过想要将这一整块蟹王卵完全炼化的话,起码也得将近一年的时间吧。
这炼化时间听起来有点漫长,但是要知道,如果苦修的话,没有七八年,很难能够达到这个程度。所以想比之下,这点时间,张劫还是可以等的。
略微休息一下之后,张劫并没有马上继续炼化蟹王卵。而是下了床,身形一晃,飞出了洞府。
此刻,他要看看那雷强现在如何了。虽然有魂契在手,但是一来自己不在这家伙身边,无法约束,二来这家伙一直都独来独往,散漫惯了,偶然来加入门派,肯定不适应,所以十有八九会捅什么篓子来,到时候没有他在,以万狂人等人修为还真是无法降服他。所以,在他闭关之前,倒是必须嘱咐嘱咐这家伙俩句才行,否则他实在不放心。
然而,当张劫出去转悠一圈之后,心中的担忧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奈的苦笑,另他没想到的是,这雷强虽然没有仗着自己修为强横,到处惹是生非,但是却有一个极为不好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偷窥。
刚来的前俩天还能忍得住,像其他元婴期修士一样,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只知道闷头苦修,然而第三天的时候,他便露出了本来面目,偷偷的跑到女弟子最多的炼丹脉的附近,偷窥那些女弟子洗澡。
说起来,以他的修为,如果他刻意隐瞒的话,很难会有人发现,不过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时间一长,自然也难免会露出马脚,就在一日他偷窥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名炼丹脉的女弟子撞破,从此之后,雷强之名便与淫贼联系到了一起。
而那万狂人等人听到这事之后,却也是显得无可奈何,私下里也曾商量,给雷强找一名姿色不错的女弟子,然而却被雷强这家伙一口回绝掉,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雷强还一副义正言辞的告诉万狂人等人,自己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无奈之下,那万狂人也只好作罢。
本以为经此一事,那雷强会有所收敛,然而没想到这家伙死性不改,在家里藏了俩天之后,便又重操旧业,干起了偷窥之事。如此一来,自然是弄得炼丹脉的女弟子怨声载道,而万狂人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了。
直到今日,雷强可谓是在云霄庭里成为了所有女修的死敌,不过碍于这家伙修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唯有远远避开。
按理来说,这雷强早应该在云霄庭臭名昭著了,但是有趣的是,他却成了不少男弟子的崇拜对象,平日里,他便跟这些人打成一片。后来,张劫才得知原来这些男弟子都想从他那学如何偷窥那些女修洗澡……
一听到这些关于雷强的事迹,张劫便不禁一阵头大,最后思虑了一阵之后,他还是决定找到了这家伙,然后略微警告了他几句,有魂契在张劫手中,那雷强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反驳,连忙答应了下来。
张劫见状,便也只好返身回去了,至于这家伙以后听不听,那他就实在管不了了。他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动用魂契吧!
不过庆幸的是,经过张劫的一番警告后,那雷强也是有所收敛,虽然偶尔还能看到他出入在炼丹脉的附近,但是想必原先已经好上许多,而且,那些炼丹脉的女弟子也已经有些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如此一来,云霄庭终于逐渐回归了平静,然而云霄庭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最大的危险正逐步的向他们接近。
第105章 危机再起
玄冥宗,一座阴暗的房间内,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斜躺在一张虎皮巨椅上,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无聊神色,一只手放在腿上,中指一下一下的瞧着膝盖,而另一只手则在空中荡来荡去,一副懒散至极的模样。
而就在他的身前,肃手而立着俩名黑袍男子,这二人俯首低头,脸色肃穆,俩只眼睛死死盯着在脚尖,即使偶尔偷偷用余光看那少年一眼,也是一扫而过,视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