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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强邪后狂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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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男子语速很慢,奇怪地反问,二二的样子到有几分可爱,就好像无所不能的王者突然遇到一件自己不懂的事情,听得一头乌龙。
  他以为她会如那些看到他真实面容的女子一样,尖叫着一脸害怕,想逃离他的身边,把他当做怪物,却不料,那双清澈的眸没有害怕,没有歧视,有的只是纯澈的笑,很甜,很顽皮的笑,触动他心底某一处柔软,似乎有一个埋藏千年的种子在渐渐破土而出。
  迎着他那诧异中带着震撼的目光,凤小萌顿时会意了那男子的想法。
  血轮红眸,在她看来是件很酷的事情,大概在别人的眼里,尤其在那些思想古板的古人眼中,应该是天理不容的吧。
  难怪,那娃看得如此孤单,似是不通人情世故。
  那他把自己抓来干个毛线?
  凤小萌百思不得其解,打算先和这娃沟通一下感情。
  “你那眼睛是天生的么?”她故作好奇,眼带笑意地望着他的红眸。
  果然,这一句一出口,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分,那男子眼中先前好不容易培养起的温善一下子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再度缓慢结冰。
  “是,你怕么?”男子冷声道,突然逼近女子,如鬼魅般瞬间转移到了她的身前。
  后一句本不应该问出口,因为她怕与不怕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怕?哈哈,有什么好怕的,我要是也有那样一双红眸就好,真是美极了,就连最美的红宝石也没这么漂亮。”女子眼中流光溢彩,带着羡慕欣赏的神采,身上捆绑的绳索早就被她轻易解开,说着竟大胆地伸出手,踮起脚尖,去触摸他的眼眸,而他居然没有退步,就那样站在那里,感受着她小手的温度,眸光忽明忽暗,好似一朵朵血色蔷薇在眼眸中绽放。
  他心动了?
  这么容易就心动了?是多么缺爱的娃子。
  她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体内的温度在上升,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玩心大起。
  “邪炎?”她笑着呼出他的名字,清晰而又温暖,如同清晨升起的第一抹骄阳在心中照亮,而他的身体果然一僵。
  高高在上的教主,异于常人的另类,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的名字,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那个突然环腰抱住他的女子。
  温暖和阳光驱散开他心中二十多年的阴霾。
  那种感觉真好,他好像突然很怕,怕这种感觉消失,怕专属于他的阳光离开,可是,他却要杀了她,因为杀了这个女子,他便可以永远的见到晴天……

☆、095:地狱的召唤

  吾儿,杀了她,杀了她,就可以破解诅咒,得到救赎,杀了她就可以回到父王的身边了……
  耳边有声音在不断重复呼唤,好似来自地狱的召唤。
  他的心在悖逆,却始终抵挡不过那声音的蛊惑。
  血眸转冷,一片混沌,那男子像被操控了的玩偶,突然伸手掐住女子纤细的脖子上。
  “喂,你干什么?”没料到他居然会来这么一招,凤小萌一惊,还好反应快,迅速掐住他手腕上的穴道,以防那娃一个激动要了她的小命。
  被凤小萌这么一喊,邪炎似乎又清醒过来,望着那张脸,始终无法下手。
  因为,杀她,他有心痛的感觉。
  杀了她,杀了她,动手啊,吾儿,你不是想回到父王身边么,杀了她……
  脚下丝丝凉气灌入,那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包围。
  头,好痛,要炸开一般。
  他的手在颤抖,眸光时而混沌时而清明,脸上神情十分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唯一能够触碰的人却必须要死在他的手中,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多年,费尽心机终于找到了通往光明的道路,却又非得亲手将光明摧毁,才能得到那看不见的解放。
  他很彷徨,不知该听从内心,还是那声音的召唤,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挣扎。
  “主上,动手啊,杀了她。”见邪炎迟迟不肯动手,殿下的红衣女子心急如焚,也顾不上主奴之分,一心想让他赶快杀了那女子,得到解脱,可他偏偏就是不下手,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个女子身上。
  凤小萌此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他们早有预谋,寻她来此,就是为了取她小命,可是为毛啊?她不记得招惹过他啊?
  “为什么想杀我?我从不记得与你有何仇怨!”直逼他的双眸,女子淡淡发问,丝毫没有露出恐惧之色。
  有时候,直接意味着省时省力省口水,更节省脑细胞。
  不是每一次,她都有心情和别人打迂回战术。
  迎上她的眸光,邪炎不知该如何作答,没错,他们确实无仇无怨,可是命运捉弄,只有杀了她,他才能如正常人一般,这样荒谬的原因,叫他如何与她解释。
  两人相互对视,一个清冷傲慢,一个孤独深沉,大殿内的气氛逐渐凝结。
  忽而一只小鸟从外飞入,“唧唧”乱叫,将这死机般的气氛打断,男子淡淡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鸟,缓缓把手伸出,一团团黑色的能量从他的手掌间播散开。
  凤小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冷意,只见那鸟被男子吸入手掌中,而后还没等她进一步看清鸟的模样,便只剩下一堆灰烬。
  “你这是何意?人家小鸟又没招惹你,你伤它做什么,难不成你是要告诉我,只要你高兴,想要了谁的性命就要了谁的性命?你知不知道,万物皆有灵性,具有父母兄妹,或许你现在杀死的鸟儿还有父母在等它回家,或许还有鸟宝宝在等待觅食的鸟妈回巢,你毁掉的不是一条生命,而是许多生命的幸福,你懂么?”
  眼看着一条生命顺便化作灰烬,凤小萌有些气愤,拧着眉愤慨地斥责,不是她太感情用事,只是那鸟儿让她想起了妈咪,也不知道妈咪变成了蝴蝶后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伤害,是不是也在非常思念她?
  想着想着,凤小萌的眼圈便不禁开始泛红,妈咪可以让她变得比任何人都坚强,也也可以比任何人都软弱。
  其实,她向来很少杀人,一大部分的原因便是她不想让一个人的死毁了一家人的幸福,因为每个人都不是为自己而活,所以,每个人的生命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所有爱他与被他所爱的人。
  许是没料到她能有这么大的反应,邪炎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越发暗沉忧郁。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若是今日她不说,恐怕他永远都不会想到那么多,因为他所想,只是希望自己能与正常人一般。
  他一直以为,那些死在他手中的试验品不过一瞬而亡,根本没有痛苦,甚至比活着还要幸福,却忽略了那些人和他不同,她们有亲人有爱人,而他?一无所有。
  所以,不懂,何为牵挂,何为责任!
  一个连死亡都奢求不了的人,又能期盼些什么?
  见他久久不说话,血轮红眸深不可见底,似有哀伤,凤小萌不懂他的哀伤是从何而来,敛去自己的去脆弱,恢复到一贯的骄纵:“为什么不说话?你这算什么?自责?自怨?还是……”
  “别说了,主上他也不想,他生来就不能触碰任何生灵,与他有接触的生命都会化作灰烬,你根本不会懂他的痛苦……”或许他的忧伤,只有她才能明白,见不得他的难过,红花不顾后果,打断凤小萌的话,字句艰涩,心在出血,几乎是撕裂喊出,竟生生让上面的二人都是一愣。
  生来就不能触碰任何生灵,碰必化作灰烬,脑中灵光一闪,凤小萌好像突然想起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相应的记载,顿时心中一震,当初看到的时候还是一笑置之,不相信有这个荒谬的说法,可是刚刚,她分明亲眼看见那鸟儿在他手中真的化成了灰烬。
  可是,那她呢?为何,她没有?
  女子秀眉微皱,狐疑地看向那殿下的女子。
  “为什么我没事?”
  凤小萌心中已隐约有所预感,这问题的关键应该正与他要杀她有关!

☆、096:生死游戏

  “因为……”
  红花刚要继续,却被邪炎冷声呵斥。
  “闭嘴,退下!”
  男子寒着脸,语气不容违逆,红花不敢再说,咬着唇,死死地瞪着殿上的女子,不肯离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教主的面前如此放肆,第一违背教主的话,因为,她分明看到了他的动情。
  二十载的苦痛折磨,十几年的苦苦追逐,破除诅咒的希望唾手可得,他却如此犹豫。
  不是动情,又是什么?
  她有的只是心痛,为他也为自己,可是她永远都无法理解久居黑暗中所接受的第一抹光对一个人能有多深刻的影响,小萌就是这第一缕光,照进了邪炎的心底,让他深陷,无法自拔。
  而她自己却不自知。
  “为什么不许说?既然都把我给绑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凤小萌逼问,心中却似乎已经开始渐渐清明。
  没想到老天这么玩她,不仅给她安排了一场救母的穿越大戏,还搞了这么多的支线任务?
  难不成最后还要弄出个前世今生?各种转世?
  邪炎看着她一脸无畏的样子,专注地望着她的眼,却仍不说原因,急地红花在下面再次触碰他底线。
  “杀了你,主上就可以和……”女子的话刚说到一半,只觉空气骤冷,一股强大的气流从男子的手掌中传出,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绳索般将她“牵引”去他的方向。
  红花痛苦地睁大双眼,紧皱着眉,使出浑身内力,与那股可怕的力量对抗,还是被那男子不费吹灰之力拖到了眼皮底下,眼看就要触碰到她的身体。
  从最初跟随在他的身边,她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日,只是她一直以为她会成为他的试验品之一,却不想是今日这种死法。
  她触怒了他!
  想起十三年前,那时,她才只有五岁,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沦为街头乞丐,无父无母,被人欺凌,眼看便要被一群无耻的老乞丐给糟蹋,是他的出现,一个八岁的男孩,只是一瞬间,便让那些欺负她的人化作灰烬。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当她哭着朝他伸出手,满心以为会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时,他却迅速避开,害得她扑倒在地,摔得惨痛。
  他告诉她,想要站起来,只有靠她自己。
  后来,她才知道,他比自己更惨,因为他从出生就注定,摔倒了,只能自己爬起来,每一个帮助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便是死亡。
  想起过往种种,女子不禁闭上双眼,一颗眼泪滑过脸颊,她竟然不再反抗,任凭他如何处置自己。
  “既然是你找死,本座就送你一程。”从来没有人忤逆过他的意思,男子阴着脸,抬手正要去掐住那女子的咽喉,却被凤小萌一掌打偏。
  那股强大的黑能量被打散,女子瞬间无力地倒在地上,好似被榨干了精髓,趴在台阶上,虚弱地望着那个救她一命的少女,目光复杂困惑。
  凤小萌无心理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转而斥责邪炎。
  “喂,你还真下得了手,刚刚和你说完的话,是对牛弹琴了!”、
  真是头疼,遇到了这么个东西。
  “她无父母,也无亲人。”邪炎冷冷的,没有温度,似乎对人情根本不甚了解,收敛起一切能被人看懂的情绪,孤傲地睥睨着地上的女人,好似在看一只蝼蚁一般。
  “你……算了,和你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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