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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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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天天在这里臭美,你不过是一个双手沾满……”
  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萧卓岩闪电一般冲撞过来,干脆利落的捂住了她的嘴。
  关咏兰双脚在地上乱搓,边搓边呜呜乱叫,一双手在萧卓岩的手上又抓又掐,不多时,萧卓岩的手上已是鲜血淋漓,但他却固执的不肯放手,就这么拖着关咏兰的身子,直往车子走去。
  许晚晴看得惊心动魄,此时的萧卓岩,好像突然又恢复了冷静,那个冷酷霸道的萧卓岩刹那间又回来了,他的眼神阴狠凌厉,步子沉稳而有力,全不似刚才那样忍让。
  眼瞅着萧卓岩已经把关咏兰拖到了车边,伸手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关咏兰突然尖叫起来,跳着脚大叫,“萧卓岩,萧卓岩,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现在就到……”
  她才刚说了几句话,就听咚的一声,她整个人突然无声无息的委顿在地。
  许晚晴一惊,飞快的跑过去,一近前就看直了眼。
  只见是萧卓岩冷漠地手里拿着一只修车用的扳手,面色阴沉的的站在那里。
  一时间,周围鸦雀无声,许晚晴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因为,那个扳手上面,血迹斑斑。


☆、总算清静了

  萧卓岩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总算清静了!”
  他把扳手扔到车里,许晚晴目光晃了几晃,像是抖缩的火苗,她战战兢兢的上前,伸手去探关咏兰的鼻息,萧卓岩冷冷的说:“死不了。”
  死是死不了,可是,当他躬腰把关咏兰抱起来时,草地上却是血红一片,而关咏兰的后脑勺处,也是一片腥粘的血液。
  许晚晴的腿一软,差点又要尖叫出来。
  “别叫。会引来妈妈的。”萧卓岩的目光凌厉的一闪。
  她猛地记起来萧妈妈晕血,当下飞快的捂住嘴,把那声尖叫生生的压了回去。
  萧妈妈却已慢慢的向这边移动,萧卓岩迅速的把关咏兰塞进车里,对着她喊,“妈,你不用过来了,我这就送她回家。”
  “关咏兰怎么了?”萧妈妈焦灼的叫。
  “我把她的嘴给堵上了。”萧卓岩若无其事的答,“她实在是太吵了,妈,你放心,我向您保证,她以后,一定不敢再这么嚣张。”
  萧卓岩的语调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许晚晴只是怔怔的盯着她看,转而又想钻进车里去试关咏兰的鼻息,却被萧卓岩拦住了。
  “回去陪着妈就好。”他沉声说,“我跟你说过,她死不了。”
  “可是……”许晚晴看着一条鲜红的血线已自皮座椅处蜿蜒流出,心在刹那间缩成一团。
  萧卓岩仍是气定神闲,关上车门,掌好方向盘,车子箭一样窜了出去。
  许晚晴惊魂未定的回到萧妈妈身旁,见萧妈妈仍是在那里张望,便柔声说:“妈,没事的,我们回去吧。”
  萧妈妈长长的叹息一声,说:“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个关咏兰搞得一团糟。”
  许晚晴只能细言相劝,“妈,你也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其实,她这人也没什么的,就是脾气急了点,再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是您的儿媳妇了,萧卓岩又很喜(。。…提供下载)欢她,你就认她吧,别老是对她本着个脸。”
  “难道我还得天天给她陪笑脸不成?”萧妈妈忿忿的说:“就她那德性,她也配!”
  “妈,不管她配不配的,她已经是您的儿媳妇了,不是吗?”
  “我才不承认她是我的儿媳妇,阿岩都没有跟她领结婚证,算哪门子儿媳妇?”
  许晚晴哭笑不得,“结婚证也就是那一张纸,算不得什么,婚礼不是已经举行了嘛,你想一想,以后跟萧卓岩一起生活的,只有她呀,只有她能陪他一辈子到老,作为一位长辈,其实儿子的事,您真的不要干涉太多。”
  萧妈妈怪异的瞅了她一眼,说:“你这孩子,心怎么这么大呢?你就不觉得难过?你就不恨关咏兰?毕竟,是她从你的身边,把阿岩抢走!”
  许晚晴寂然一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何止只是把萧卓岩抢走那么简单,她还杀了她的孩子,可是,又能怎么样?她又不能把她杀死泄愤。何况,下半生,为了恨而坐牢,也不值得。


☆、我说过了,她死不了

  想到杀这个字眼,她的心里又是一跳,刚刚萧卓岩拿着扳手的那种表情,真是让她毛骨悚然,她甚至莫名其妙的觉得,在那么极短的一瞬间中,萧卓岩是动了杀机的。
  可是,那怎么可能?那可是他最爱的女人!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又或者,是她自己在那种时候,太恨关咏兰了吧?所以,看到什么都觉得恨意凛然。
  两人回了屋子,里面已经没有办法插下一只脚,萧妈妈在那里收拾了几下,突然颓然坐了下来。
  “我的运气真是不好,年轻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吭都不吭一声,就带着别的女人跑了,临到老了,却又遇到一个这么一个儿媳妇,晴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提供下载)欢她?同为女人,同样受过那样的罪,我怎么能不知道你心里的苦楚?我最近常常这么想,是不是负心也是可以遗传的,不然,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要,偏偏要去找那样一个女人,活活要气死我了!”
  她话题反反复复只是在这件事上打转,可能又想到往事,情绪渐渐陷入迷乱。
  许晚晴连忙拉着她的手,说:“妈,我都已经走出那种伤痛了,我希望妈也可以走出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就当一阵风吹过去,就当一张纸翻过去,再也不要管,我们现在过得很不错呀?你看,我有事业,吃穿不愁,你呢,萧卓岩虽然负了我,可是,却也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对不对?我虽然不是你的儿媳,但是,却成为你的女儿,不是更贴心更好?”
  经她这么一说,萧妈妈脸上很快又浮起一丝笑意,目光在一屋子的狼藉中一闪,又转忧愁之态。
  许晚晴忙说:“天也晚了,这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好,还是先回我那里吧,明天我来陪你一起收拾。”
  萧妈妈点了点头,两人回了公寓,安顿好萧妈妈,许晚晴便找了个借口躲出去,给萧卓岩打电话。
  响了很久,萧卓岩才接起来,她问:“关咏兰怎么样?”
  “我说过了,她死不了。”萧卓岩悠悠然地回道,好像一点也不关心。
  “她流了那么多血……”许晚晴急急的说。
  “她现在正在医院治疗。”萧卓岩打断她的话。
  “萧卓岩,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她说出什么?”犹豫了半天,许晚晴还是将这句话问出口。
  她不是傻子,从关咏兰开始发疯的那一刻起,萧卓岩就刻意捂住了她的嘴,不准她说话,而在临进车的时候,甚至不惜把她敲晕,正常情形下,一个丈夫,对妻子是不会这样做的,哪怕她再过份,气极了不过就是几巴掌,绝不可能用钝器把她打晕。
  萧卓岩那边却好像比许晚晴还好奇。
  “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害怕她说什么?这话说得没头没脑,还真是让人费解。”萧卓岩费力的问她。
  许晚晴一时语塞。一时不知要怎么问好。


☆、是不是真想我了

  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萧卓岩打晕关咏兰,只是因为胸中过于气愤,一时冲动所为?
  她在这头沉默着,萧卓岩不耐烦的说:“好了,她醒了,正要水喝,我去照顾她,不跟你多说了。”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许晚晴微觉尴尬。
  是呀,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关她什么事呢?
  生气的收起手机转回去,愤愤的往公寓走,走到一半,忽然又转了回来。
  她得承认,她真的很好奇,这一切太反常了,而关咏兰在疯狂之际说的那些话又在脑际回响,她让萧卓岩不要逼她,又说什么萧妈妈的双手沾满……沾满什么?沾满鲜血呀!
  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初时并不在意,又念叨了一遍沾满鲜血时,只觉得浑身冰凉!
  萧妈妈是晕血的!
  可是,她其实记得很清楚,她所认识的那个萧妈妈,从来就没有晕血的病症,平日时杀鱼杀鸡她都很在行。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她突然那么害怕血?
  关咏兰的话,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她想来想去只是想不明白,再次拔打了萧卓岩的电话。
  “有什么事?”萧卓岩平静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呃……小心点说话。”许晚晴头大了,赶紧撒了谎,“你在哪个医院?妈明天说要去看关咏兰。”
  “不用她来看。”萧卓岩淡淡地出声拒绝,忽而又想到什么,“不对,你在说谎?妈妈压根不会知道她受伤了。”他记得告诉过她,叫她不会将实情告诉妈妈的。
  许晚晴嘴角抽了抽,有这么明显吗?才一句就让他捉到?
  半晌,见她不说。
  他突然一笑,“是不是真想我了?”
  “医生地址,那一家?”
  “你说是,我就告诉你。”
  “别开玩笑了,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你还对我余情未了。”
  “……”电话那一边沉默。
  萧卓岩无奈的叹息,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她。
  许晚晴开了车,直奔那家医院而去。
  进了医院,直奔六栋502病房。
  到了病房门口,却又放轻了脚步,踮起脚尖往里瞅。
  关咏兰头上裹着纱布,正少气无力的靠在床|上休息,一脸的萎靡不振,脸色也蜡黄。
  萧卓岩却没在病房里。
  许晚晴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回来,原本是打算从他和关咏兰的谈话中听得几分端倪,不过,他既然不在,想来此行的目的要落空了。
  又等了一会儿,她也没了耐心,转身回去。
  等电梯里,突然从里面冒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伤患,那鲜红的血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退了出来,想了想,决定徒步从楼梯走下去。
  转过楼梯口,却见暗红色的楼梯扶手边靠着一个男人,长身玉立,浓眉纠结在一起,指间烟雾缭绕,她怔了怔,那个男人居然是萧卓岩。
  她若没记错,自己初认识萧卓岩时,他是不抽烟的,特别优雅和爱惜自己的身体。
  没有想到,离婚后,他倒学会了抽烟,而且还不止一次见到他抽烟。


☆、确实是很幼稚

  许晚晴的脚步声已经放到极轻,他却还是听到了,扫了过来,眼神尖利而敏锐,看到她出现在面前,他也是一怔,随即平静地说:“看来,你很关心关咏兰。”
  许晚晴避开他的话题,问:“妈从什么时候开始晕血?”
  萧卓岩目光一跳,飞快的回答:“从我出生那一天。”
  “你说谎!”许晚晴直直的盯住他的眼,“我在萧家的时候,妈妈还不晕血,要不然,她也不敢杀鱼杀鸡。”
  “你还真够幼稚的!”
  “我看不出我幼稚在哪里?”许晚晴说,“我敢确定她以前不晕血。”
  “你能有我确定吗?”萧卓岩斜着眼睛看她,眼里满是血丝,“我是她的儿子,她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差点连命都没了,从那时候看到血就害怕,我之所以说你幼稚,是因为,她晕的是人身上的血,不是什么鱼呀鸡呀什么的。”
  许晚晴愕然,倒还不曾听说晕血还有这么多讲究,有只晕人血的那种晕血吗?她不知道。
  她微晒,说:“看来,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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