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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鹰鹤记(上) by 轩辕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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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亢扭过头不睬他。 
果然,半晌后,吃硬不吃软的帝君传玉,亲拟了“立宪废奴”的旨意,明昔流喜形于色。而千吉一直想看到的明玉也从内室出来,趴到传玉的膝盖上任他玩弄,不时发出极魅惑的细吟。 
千吉从英亢眼里看到一闪而逝的厌恶。 
立宪是什么千吉不懂,可是真的要废奴了么?总是有些不敢相信。 
英亢稍提高声音:“帝君!” 
传玉手在明玉袍服里游动,心不在焉:“嗯?” 
“我们在这儿密议的事,不出俩时辰宣永元就会知道,一旦他有了准备,事情就难办了。” 
“你的意思是?” 
“速战速决,帝君立即将宣永元召进宫,赐他一死。” 
“这么快!”传玉有些犹豫。 
“帝君!叔叔!” 
“这……”身下的明玉轻柔地将他的欲望含入口中,传玉心神荡漾之余,下了决心,“好吧。” 

宣永元进宫时,显然没什么准备,身边带的侍从被预先埋伏的黑旗精英全数折杀,英亢亲自出手将他擒获,并在第一时间废了他武功,等他被绑着带到站着明昔流、雅枫、英亢和千吉的寝宫,知道大势已去,脸上竟带着一抹安谧的笑。 
千吉心里惊惶,担心宣永元临死反咬一口,将他的身份吐露,却不想宣进来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下才略安。 
传玉看宣永元被侍卫扔在地上,全身被绑得像个粽子,脸上嘴角胸前都有血污,形容异常憔悴,立即从榻上站起,大声呵斥:“谁让你们把他弄成这样,谁让……”眼角闪着泪花,怎么看也不像是做戏。 
谁都没说话,英亢做势命侍卫给宣永元松绑,传玉颓然坐到榻上,脸上挂满泪水:“我不想这样的,宣……我不想的……”不像一国之君,倒似个做错事的孩童。 
摊坐地上的宣永元却笑起来:“阿玉,临死得你这么些泪水,我这多年也算没白疼你!”转向英亢,“英帅比我抢先一步,宣某佩服。” 
传玉泪流得更急,刚想说什么,身旁的明玉已将预先准备下的毒药交在他手上。 
“阿玉,你也别犹豫了,我早料到今天,我死后便将我葬到我们初会的那处温泉,也不枉我们相好一场。” 
传玉闻言,恸声大哭,可还是将手中毒药瓶掷向宣永元。 
宣永元一口饮下毒酒,片刻间浑身打颤,却生生忍住,向传玉招手,传玉不顾明昔流的劝阻,下榻走近他。 
伸手摸着传玉泛黄的秀致面容,宣永元断断续续说:“今后没我照应,不、不要像……孩童般闹意气了,好好保重自己,纵性伤……身,你看你脸色多难看……别哭,你还记得用这毒药将我毒死,我便不会恨你,乖……” 
传玉一把甩开宣永元的手,哭着冲到内殿再不出来,只传来一阵阵孩子般的哭嚎声。 
殿内众人都料不到帝君和宣永元是这般情分,也不作声。 
宣永元费力地看向英亢:“我想和小贺说两句话,英帅可还答应?” 
千吉蓦地一惊,英亢轻拍他的肩:“去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千吉蹩近地上气若游丝的宣永元,真是人生若梦,几天前还逼迫自己的人转瞬竟落得这个下场。 
“小贺……还是心软!”宣永元轻笑,说得更吃力了,“我平生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帝君,一个便是你。小贺!”转而用极轻的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会将那件事带到地下去,你不用担心,以后……”一阵急咳,七窍渐渐流出血来,“以后……若再有难,记得往……南方去,那里不是英亢……势力所到!”吐完最后一个字,这么煊赫一时的权臣气绝声亡。 
一时间,千吉不知是什么滋味,直到被英亢紧紧搂在怀里才恍过神:“英亢,我并不恨他。” 

13 
古斯上下一片混乱。 
首先是帝君最宠爱的臣子宣永元急病暴毙,接着帝君宣布“立宪”废奴。 
废奴还能明白,“立宪”又是什么? 
别说普通百姓不知,学满五车的贵族老爷也都茫然。 
而撇开这些新鲜词汇,古斯帝国看得见的变化就是—— 
宣永元的跟随者在他死后大难临头,轻则千里流徙、重则满门抄斩,他们拥有的奴隶通通被“解放”,让他们到南方富饶自由的土地给工场主做活,据说能拿到工钱还能娶老婆生孩子。 
帝国成立了议会,要重新制订新法,不过统共一百三十二席“议员”的议会里,倒有一百零四个是黑旗军将士,剩下的则是明昔流引荐的不能出席的南方富豪。 
帝君传玉几乎不再出现,据说整天在寝宫里和艳奴嬉戏。他最爱的广云殿也被改造成了议会大厅。 
而秀正就正坐在取下了夜明珠的广云殿进行议会的例行会议。 
会议开了整整三个时辰,几乎所有的议员都昏昏欲睡,只剩下台上演讲的明昔流精神振奋,还在述说“三权分立”、“人人平等”。 
“操!人跟奴隶能平等么?”秀正都要骂娘了,心想 ,“还是一庭精乖,一早辞去了这劳什子的议员。要不是英帅明令不准早退,老子早回家睡觉了!” 
他也有点不明白英帅,不是说宰了宣永元就宰明昔流么,还跟这个龟卵子客气个啥。 
而与此同时,守在帝君寝宫外的千吉更是气闷。 
英亢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 
帝君对英亢有旧情。 
他们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小脑子越想越乱,都快气哆嗦了。 
自从初夜,英亢再没找过内院的姬妾。如果他去找,千吉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和男女之间不同,但是有一件事情肯定相同,那就是吃醋。 
千吉再不能想象他的英郎给美姬画眉点胭脂的情景,也想不通为何以往会无动于衷。 
“又胡思乱想!”在小家伙头上打个爆栗,“你就这么保护你家英郎的么?”英亢嘴角上弯,宠溺地揽住心上人的肩膀。 
嘟着嘴:“你总算办完事了啊!” 
英亢用力捏了把他的小屁屁,轻轻道:“以后都不用来这儿办事儿了。” 
“啊?” 
英亢笑笑不说话,只对站在一旁的黑旗侍卫交代:“你们进去把那个艳奴带出来交给明昔流明先生。” 
“这……”千吉更是吃惊,“帝君会同意?” 
“由不得他。”轻飘飘的一句。 
侍卫进去不久,就传出一声高出一声的怒骂和嘶叫,骂声中隐约有“英亢”的名字,千吉听得出那是传玉的声音,他立宪没几天就落得这么的下场了么?不知有没后悔毒死了宣永元,想着不由望向身边的英亢,却不料情郎也自看着他。 
“唉,小贺就是心软!”英亢在嫩颊上“啵”一声,换来一片红晕,“小贺忘了是谁下令斩你全族,是谁荒唐无德让帝国百姓饿尸遍野?这么对他已是宽待了。” 
这时,一身红衣的明玉被侍卫带出来,侍卫的脸上竟被抓得红痕道道,看来也是帝君的杰作了。 
明玉又瘦了,默默站在那里,头微微垂下,神情麻木,眼光呆滞,似乎对适才发生的一切半点不在意。 
千吉心一酸,想去和他说些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看着他被推上了准备好的马车。 
“明昔流会对他好么?”脱口而出问向英亢。 
英亢显然一愣,半晌才说:“千方百计把他讨回,该不会太差吧。小贺对明玉很关心么?” 
千吉闷闷说道:“觉得他很可怜。”自己比起他是不是幸运了千倍百倍? 
英亢无奈笑笑,一把抱起尤自伤感的小家伙上了马,喝一声疾驰而去。 
出了宫门,马渐渐慢下来,英亢把头搁在身前千吉的头上:“小贺,英亢不想你长大呢,一直这么多好!可是……有很多事情以后只能由小贺替英亢做了,你愿不愿意快点长大给英郎分忧?” 
千吉被英亢的贼手逗得直发颤,哪有余力思考,只细吟出声:“嗯……人家早就长大了……啊,别……”在马上怎么行!好坏! 
英亢轻笑一声,掀开前摆,欲望直顶在千吉的幽|穴处:“马上可是更有味道,小贺还没尝过呢!” 
“不——啊——”叫声中,那坏人早就得手,马还在颠仆着往前跑,杵在体内的热根更是得意上顶,被抛上抛下的千吉像飞上了云霄,又像堕入深渊,不知身在何方。 
帝君被变相软禁不久,明昔流也拜别英亢准备南去。 
他是坐船经由大都到南方固州的运河直放而下,走的时候英、奚、郎、贺四人都去送行。整整二十条大船装载着几万被“解放”的奴隶一起随行,声势浩大。 
一队队衣衫褴褛、脸上烙着奴印的幼壮男女被鞭子赶着钻进大船底层,他们要到遥远的南方给新的主人干活,似乎没人觉得他们的地位有什么改变。 
秀正骂骂咧咧说:“姓明的龟卵子这回发了,没出一个钱到手几万贱奴。” 
“不止!”一庭出神地看着远方,“这还只是第一批,还有三批呢。” 
英亢微微撇唇:“这可是废奴壮举,秀正身为帝国议员不能胡说啊!” 
千吉则在想那个世所仅有的美人不知过得如何。 
不过不用他度想,当日晚上,英亢就带了他和黑旗军最精英的三百人沿运河直追而去,最好的马急赶了一天一夜才在南北分界的觞江前追上。 
乘夜,三百蒙面黑衣人偷偷掩上了明昔流的座船。悄无声息就将船上兵士高手一并屠尽。 
当英亢带着千吉进到明昔流的憩室,室内人还不知晓整座船已成|人间地狱。 
明昔流正挥着细长的鞭子抽打趴在榻上红痕累累的雪白肉体,脸上肌肉扭曲,声声咒骂:“传玉是否这么对你,哑了?说话!”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废奴儒商么? 
身下的人扭着纤腰,细细呻吟抽气,却不说一句话。 
千吉暗叫:“明玉!”一步抢进,便要杀了欺辱明玉的伪善禽兽,舍生取义便是这么取的么?却被英亢拦住。 
这时,明昔流已发现不对劲,看到房中多了两个蒙面人,惊恐下正欲大叫,英亢的剑直抵他的喉咙。 
一把扯下蒙面,英亢露出白齿朝他灿笑,明昔流脸色灰白,伸出手上的鞭子,刚说出:“骗……”一剑入喉,当场身死。 
发生恁大变故,趴在榻上的明玉似乎未有察觉,仍是细吟不断,眼看英亢一剑就要刺向他,千吉一把抓住他的手,露出的眼睛里全是哀恳。 
英亢皱了眉,收剑转身而出。 
蓦地,趴着的明玉微微扭头,正看到蒙面的千吉,却也没什么惊骇,只是定着看了一会,又垂下头。 
千吉轻轻说了声:“保重!”也走了出去。 
门外英亢瞪着他:“我们不能带他走,不杀他便是害他!” 
“只要活下去就好。” 千吉回答,“活下去就好了。” 

就在英亢赶回的第二天,黑旗双鹰之一的奚一庭向英亢递交辞呈。 
秀正暴跳如雷,也阻不住一庭的离去。反倒是英亢似早有所料,没多话就批准了。 
一庭默默单膝跪下:“英帅对一庭恩同再造,情同兄弟,一庭此去恐再无相见之日,但是……”一向坚忍的一庭也忍不住哽咽,“但是,小亢永远是一庭的兄长。” 
闻讯赶来的千吉听到这话愣在当地。 
一庭哥!一庭哥竟要走了么?为什么? 
永无相见之日?他不要英亢了,不要秀正了,不要我们了,不要黑旗军的兄弟了么? 
“一庭哥!”千吉过去牵住他的手。 
一庭眼中已无泪,轻拍千吉说:“我明日就要返回西南奚家,有空小贺来送我吧!”说完竟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呆在一边的秀正两眼赤红,脸色铁青随之离去。 
千吉正要问英亢,却见他站到窗口,看着窗外默不作声。 
一瞬间,千吉觉得他想一个人呆一会,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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