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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剑与魔法与出租车-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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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头人用非常标准的阿塔斯通用语——而且是提尔口音,和赵迈完全一模一样——说道:“你好,尊敬的高阶圣堂武士大人,我是来自异邦的牛头人恩蹄阿,是一名宝藏勘探者和武器商人。”
  “牛头人?”泰西安想了想,似乎从未听说阿塔斯有这样一个种族,也许是和螳螂人一样某种上古剩下来的战斗种族吧。看看牛头人的双手和双蹄,再看看他孔武有力的身板,倒是挺适合战斗的。在内心中衡量比较一下牛头人和穆尔人的优劣,泰西安觉得两者有可能不相上下。
  “宝藏勘探和武器商人,现在这两行很好赚吗?”泰西安一摆手请牛头人坐下,这样自己就不用总是微微仰着头说话。“现在提尔城唯一缺的就是更多的奴隶,你没听说这里正要举办最盛大的神殿塔竞技大会吗?”
  “是的,神殿塔角斗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天下。”牛头人的话听起来很别扭,也许他的意思是“沙漠的每一个角落”?不过牛头人的意思倒不难理解。他接着说道:“我觉得,最大的投资还应该是人,尤其是一位有前途的圣堂武士。所以我选择来帮助你,踏上命运的巅峰,而我所要的,不过是些金币。”
  “牛头人记住,你只能是服务于我,别用帮助这个词。”泰西安冷哼一声,盯着牛头人看了一会儿,然后道:“你说说吧,一个挖宝的和贩卖武器的,怎么服务我?”


第159章 失去
  “嘿,布彻,来一杯醇树汁。”里卡斯从围栏外面轻巧地跳进来,手中的泥巴杯子满满的,但是一点都没有洒出来。
  谢过朋友的好意,然后将这略微带着苦涩的醇厚饮料一饮而尽,布彻再次把视线投向了天空。落日的余晖投射在蒙皮的屋顶上,阿塔斯特有的红色弥漫开来,就像血的颜色。布彻看看自己身上,用手轻轻摸摸,以确定这只是太阳的光芒而已。他回忆起了凯尔曼加的那一场血腥突围战,身上是一样的红色。那一次不是光,而是血,从温暖到冰冷的温度,血腥的气味。不过在凯尔曼加,周围还有铁的味道和火的味道,而在提尔的角斗士营里,只有沙子、木头和草根酿制的饮料的味道。
  一侧脑袋又开始微微头疼,心灵异能带来的坏处。如果麦克在这里,应该能知道如何处理,更可以给自己提供治疗。想到那个把自己带到这个沙漠世界的德鲁伊,布彻便拍了拍里卡斯的肩膀:“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嗯,我已经连上线了,通过朋友的朋友和神殿塔工地做饭的搭上了关系,他对麦克有印象。”里卡斯啜饮了一口醇树汁,享受着那股香气顺着喉咙流下的感觉。“脖子上戴着个解不下来的项圈,那其实挺好认的。我已经把咱们的消息告诉朋友了,等他联系上,我估计也就是三四天吧,就能收到回信了。”
  “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布彻看了看手里的空杯子,然后将里卡斯那杯拿了过来,再次一饮而尽。穆尔人撇了撇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不断发生,已经不会因此感到恼怒。毕竟有比较才会有幸福:布彻在拿走别人东西的时候,都会先用拳头再用脚底板的。
  “我还听到一个好消息,我们两个已经成为固定的搭档,直接参加淘汰竞赛,不用在混战中消耗体力了。”里卡斯用拳头捶了捶胸膛,显得非常兴奋。
  布彻却依旧冷静严肃,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来:“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固定搭档意味着咱们两个不会分属两队,也就不会自相残杀。而且混战的危险很高,咱们两个这么显眼,很可能会被围攻。总之,这个消息意味着我们的胜利将会变得更加容易,自由就在不远的前方,我的兄弟!”
  “我不是你的兄弟,穆尔人,但我愿意像兄弟一样给你一个忠告。”布彻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看着它消失在营地围墙的另一端:“没有自由不是通过与敌人的厮杀得来的,没有!不要心存幻想,因为没有心灵异能可以给你自由。只有通过血,通过生与死的折磨,自由才会到来。”
  里卡斯的兴奋稍减,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相信。“说真的,布彻,你这都是从哪里得来的知识啊?我们难道不是在搏斗,我们难道不是在厮杀吗?你瞧瞧我,我的指甲缝里还有敌人的血!”
  “你的敌人是这些每天被关在笼子里的奴隶吗?他们和你有什么仇恨?”布彻用拳头敲了敲里卡斯的胸膛,问道:“他们的体内,是不是流着和你一样的被奴役的血?我告诉你,我曾经向领主要求过自由,我曾经向神灵祈祷自由,但都又被夺走了。然后我就杀,踩着血寻找自由,但即便是这样,我仍然没能获得我想要的。你怎么能确定别人会履行约定?”
  看着布彻严肃的表情,里卡斯终于收起了最后的笑容。“你说的有道理,在阿塔斯,哪有什么约定好的事情,的确需要为自由做好所有的准备?布彻,如果在战斗中,我遇到了你,我会全力以赴的。”
  “我会让你赢的,因为你比我更可怜,你从未尝过自由的味道,哪怕是虚假的和短暂的。”布彻看着最后一抹夕阳消失,血红色从身上消褪,咂吧砸吧嘴唇说道:“算了,不说了。你刚才那种饮料是从哪里来的,带我再去喝点。”
  “行,我带你去!”里卡斯一摆手,没走几步就碰上了奴隶营的训练师。这个黑色皮肤的壮汉自从被布彻教训过,就不再敢找他们两个的麻烦,更不敢鞭打他们,所以后来大家相处的关系还行。黑汉匆匆而来,见到里卡斯之后便说:“嘿,里卡斯,泰西安主人找你,你快点过去。”
  “你知道找我什么事情吗?”里卡斯先告诉布彻醇树汁饮料的位置,然后便问道。
  “不知道,但应该是好事。”黑汉训练师压低声音说道:“我之前听多洛万说,泰西安主人为你们准备了大量的食物,还有美女,你们今晚上有福了。所以见到主人……”
  “顺从,乖巧,感恩!”里卡斯哼笑了一声:“我懂,我懂。”
  跟着训练师,里卡斯很快就找到了泰西安。高阶圣堂武士永远衣着整洁潇洒,带着不怒自威的表情。穆尔人唯一一次见到他丢掉这样的姿态,还是在麦克伤到他的时候。“尊敬的主人,”里卡斯非常恭谦地说道,为了永久的自由,他认为现在应该表现成这样,这是代价。“请问您找我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位武器商朋友,他看了你在角斗时候的精彩表现,很欣赏你。”
  顺着泰西安手的方向,里卡斯看到了一只长着牛头的人。非常怪异,但这和他没太大关系。里卡斯很清楚奴隶主兼高阶圣堂武士的喜好,赶忙收回目光,匍匐在地上,用更加谦卑的语气说道:“主人,能够通过取悦您的客人而让您高兴,是我最大的心愿。”
  “嗯,为了奖赏你,我的这位朋友愿意送你一件武器。金属武器,能够让你在大会上有更出色的表现。”泰西安说道:“你最擅长使用什么?”
  “我用棍子最好,长矛也可以。”看着泰西安不断皱起的眉头,里卡斯心如闪电。棍子上没有金属,长矛的尖头也用不了多少钢铁,看来这所谓“朋友”,和主人的关系也就一般。“我也可以使用长剑或者砍刀。我的主人,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那就用长剑吧,我刚好有一把不错的长剑。”牛头人突然插了一句。
  虽然泰西安心中不喜欢有人插嘴,但长剑也是他的选择。他迅速收起了不悦的表情,让里卡斯近前来:“你的握力怎么样,手腕灵活吗?”
  “是的,我为了能为您争光,不断进行训练,从不敢松懈。”
  “很好,以后要继续保持。”泰西安扬了扬下巴,伸出了手,道:“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臂。”
  他拉着里卡斯的胳膊,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似乎是在欣赏穆尔人强壮的肌肉线条。随后,高阶圣堂武士对牛头人说道:“你看怎么样,是不是能取得胜利的好苗子?”
  “没错,这只手非常漂亮,将会十分合适我送与您的长剑。”牛头人点了点头。
  泰西安抓住里卡斯的右手,突然说道:“大竞技场的比赛不能自备武器进去,但是假肢却不在限制之中。”
  他的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心灵异能形成的刀刃熠熠生辉。在里卡斯的惊叫声中,手起刀落。
  牛头人看着掉在地上的手,嘴角带着阴险的微笑,用泰西安听不懂的话低声说道:“英雄时代?这下英雄便没有惯用手投矛了,命运的力量将会再次掀起波澜。”


第160章 过去的幽灵
  布彻一个人走向餐厅,途经关押着用来训练和宰杀的各种生物。它们都被关在围栏里,踱步、乱冲或者不耐烦地徘徊。它们咆哮、嚎叫、嘴巴一张一合,希望能把布彻当做晚餐。
  另外一边则是关着奴隶和其他角斗士的宿舍。泰西安并不只有布彻和里卡斯两个角斗士,而是足有三十个。一方面这些角斗士可以用来磨练布彻和里卡斯的战斗力,另一方面可以在角斗场上为他们吸引注意,甚至吸收伤害。
  这一边却非常安静,不管是角斗士还是在庄园服务的奴隶,都老老实实坐着、站着、躺着,没有一个敢大声说话。他们见到布彻,大多露出了讨好似的微笑,这样就可以在训练或者日常的时候,少挨点揍。当然,今天晚上布彻将会获得不限量的食物,他们也想卖个好,从他那里要一些,多储存点好吃的。
  野兽依旧在朝着布彻乱吠,另一面依旧是安静的微笑,真不知道那一面更好。布彻叹了口气,这种问题他完全想不出答案,如果是麦克在这里就好了。他的脑子相当怪异,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无聊,总是会有些新奇的视角来解释问题。
  不过他有自己的办法来摆脱这些问题的困扰。“闭嘴,否则我把你们都宰了吃肉!”布彻对栏笼里面的野兽怒吼一声,用拳头猛捶一下栅栏,哗哗作响。以往这样做,都能收到效果。那些野兽会被他的怒气惊到,然后夹着尾巴滚开。
  但野兽们的记性不好,因此“这样不会让野兽们学乖的,它们永远不会变得和对面一样温顺。”一个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顺着他的思路说了下去。那声音温柔、动听、而且非常熟悉,就像自己那个被地精杀死的妻子。
  闭嘴!布彻停住了脚步,用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膛上,在脑海中对自己咆哮。“离我远一些,去寻找自己的安宁,别来烦我!”
  “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我的爱,我的男人。”那个声音变得越发温柔,继续喋喋不休:“我叫你丈夫,我叫你孩子的父亲,我叫我的天地。我爱你,布彻。”
  在山谷中的生活涌上心头,里面有辛苦但富有意义的劳作,有简陋但温馨安宁的房子,有絮叨但关怀备至的女人,有顽皮但可爱至极的孩子。但这一切,现在不过是温馨但肝肠寸断的回忆。布彻可以自己一个人吞咽痛苦,但不能让任何人揭开这道伤疤。
  “滚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我老婆不会这么说话!”布彻双目赤红,毛发皆张。周围的景物在他眼中左右摇摆,这让他就像失去了支撑的醉鬼一样脚步踉跄。一个奴隶营的仆役怀里抱着一捆干柴,低着头不断打量他,从对面走过来。他的眼神躲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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