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天下-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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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知道这个法术的存在,还是因为他的出身背景。年轻时候,玄素真人是一名佛门子弟,那时,他是一个藏经阁的护经弟子,跟一般的佛门弟子没有什么区别。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情况下,他无意中从一个暗阁中发现了一本经书,这本经书,造就了今日的他,同时也造就了张煜这样魔头。他的一身本领,有一半正是从这本经书习得,他的见识,也有一半是从这本经书中得到的。后来,他的事迹泄露,被方丈驱逐出佛门,在走投无路下,他才改投道门,成为一门道士,这其中的点点滴滴,说起来也颇为不平凡。就在众人说话间,洞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这一次的震动强烈程度,就连阮秋章和玄素真人这样的高手也站立不住,众高手无一不被抛离地面,在洞道里飞来砸去,撞得的是苦不堪言。好在洞道坚固,除了一些碎石落下外,倒也没有崩塌下来。“怎么回事?怎么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苗南风被抛离地面,撞得是七荤八素,纵使她身手再是敏捷,此时也毫无作用。好不容易,这种剧烈的震动才停了下来,这时众人皆是脸色苍白,胃里直打滚,恶心之感源源不断涌上心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农小子……那伙人到底做了什么?差点……就没让整座山塌了下来……”
一行人最惨的就数白老道了,他人胖,本来行动就比人慢一拍,平衡能力也被其他人差一截。适才众人被抛离地面在洞道里飞来撞去时,他就跟一个皮球一般翻滚着。关于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想知道,从这次异常的震动中不难猜测,农马一行人一定是触及了某种足以毁掉“六池山”的禁制法阵。同时间,十三溶洞里,张煜一脸气喘吁吁,一旁的夏方天和农马则是单腿跪在地上,嘴角边溢出一丝鲜血,似乎两人都受了伤。左侧,任天涛和任天慈一脸苍白,跌坐在地。不时还呕出一大口瘀血。在他们身后,白晓婷和钢牙则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从两人脸色上看,他们倒是没有受伤,看样子只是被刚才那阵震动晃倒在地。再看中央那三个青松所布下的法阵,其中两个已然被破,剩下的一个,也是黯淡无光,被破看来也是迟早的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还得从一刻前说起。原来早些时候,任天涛和任天慈打量了三个法阵好半天,发现这三个法阵他们虽从未见过,但都跟“青松门”的法阵根基很相像。根基既然相像,那就说明破法差不多,有了这层共识,任天慈向任天涛提议说:“先试一个。”
任天涛对于道法法阵的了解远逊于任天慈,听到自己妹子的提议,他也没想太多,只道要是不行的话也不碍事。但是,事情却远非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青松门”法阵弱点,就在于阵眼中心,这是许多门派法阵的通病,只不过“青松门”的法阵更为突出。三个法阵表面看起来相差不多,大小相同,闪现的光芒也相同,甚至于其中蕴含的咒言文字也相同,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盘旋的速度。一个较为缓慢,二个则快了一截,三个就相当快了。因为法阵只是盘旋而不移动,要从阵眼这点下手,倒也不是件难事。深解本门法阵弱点的任天涛和任天慈相视一眼,心领神会,两人走到法阵前,各为一方,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尊重他们的祖师爷青松,一方面则是不敢小看了法阵的威力。然则当两人合力攻击一个法阵的阵眼时,二个法阵和三个法阵突然朝两人射出一道青色光芒,这让正在运功的两人根本反应不得,眼看着两人就要被光芒击中,危急时,农马跟白晓婷同时出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两人。两道光芒打空,去势却未就此打住,而是笔直射去,直接打在两人原来原来所站位置身后的洞壁上。“碰!”
一声巨响,这两道看似不怎么起眼的光芒,竟是令人意外的在洞壁上留下两个一米多深的凹洞。兄妹两回头一看,不用冷汗直冒,这要是直接打在他们身上,后果可想而知。“刚刚是怎么回事?那两个法阵居然主动攻击你们?这也太奇怪了吧?”
见到法阵威力如此惊人,农马也是心有余悸,放下任天涛后,他问道。任天涛和任天慈又哪里知道原因所在,法阵会主动攻击人,这种事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第三卷 传说 第八十八章 连环阵
世间上,无论是出自正道或是魔道的阵法,是强或弱,其本身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触动”法阵不管布置的再高明,都需要以触动这个前提条件下才能发挥出本身的威力,这也就是在实战中为何无法随机布置出法阵应战的原因所在。所以农马等人会这么吃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仔细一想,任天慈就看出一些可疑之处了,在她所读的道经典籍中,她还从未看过能主动攻击人的法阵,且“青松门”自古以来便没有留下这种传说,既然如此,那就说明这种法阵是不存在的。再看看三个悬浮盘旋着的法阵,她有些明白了:“不是法阵主动攻击人,这……这或许是连环法阵,咱们刚才破一个时,同时也触动了另外两个。”
“什么?这就是连环法阵?”
农马和白晓婷都有些吃惊,连环法阵他们都听说过,不过都是一次见到。所谓的连环法阵,顾名思义,就是阵与阵之间保持着相连的牵引关系,触动一个,便会同时出动另外一个,像“七彩魔阵”中的魔阵,也可以说是连环阵的一种,不过跟真正的连环阵还是有较大的差距。连环法阵可以两个法阵相连而布,也可以几个或十几个相连而布,能布置多少个,得看看布置者的能力有多高。布置连环法阵的难度异常的高,现今能布置出这种法阵的恐怕不出三人,玄素真人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纵使强如玄素真人,他也只能布置出两个相连的法阵,要同时布置出三个,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众人虽是一次见到连环法阵,但对于连环法阵的威力却都很清楚,比方说,单其一个法阵发动,可以挡住或杀伤一个人,那么两个法阵一起发动,威力就要翻上一番,三个,即为三番。说明白点,那就是一个布置者的能力跟对手持平时,若能布置出三个连环法阵,那么法阵发动时的威力,就是对手的三倍了。青松是“青松门”的开山祖师,他个人本是有多高,不用想也知道。如今他留下三个连环阵,要想破解谈何容易。破解不了连环法阵,那就等于无法接近黑龙,也无法接近“龙蛋”眼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眼前,张煜可没有这份耐心干耗着:“既然无法以巧破解这连环法阵,那就来硬的。”
“来硬的?”
农马闻言一皱眉,心里对这个提议有些嗤之以鼻,刚想反驳张煜的提议时,却不想任天涛抢言说道:“没错,既然无法取巧破解,那就来硬的!”
任天涛的话,不但令农马惊愕,也令人任天慈甚是不解,瞧向任天涛,她发现这个兄长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中央那个“转相玉壶”看,任天慈明白了,任天涛一心只想夺得“转相玉壶”心里对其他事早已置之不顾了。这两人,各为目的而心切,说干就干,迫不及待的**已经蒙蔽了他们的心,完全没有想到最后一洞的不解之处。“等……等……”
见事情有些不妙,农马和任天慈两人齐声而呼,一个“等”字刚落,张煜和任天涛却已经出手了。任天涛攻击的是一个法阵,与之前的试探不同,这次他是全力施为,发出来的攻击,要比之前与任天慈合力的攻击还要强上一截。在他身边,张煜也丝毫不客气,他直接拿出“鬼天衍”也不管后果如何,盯上了二个法阵,一出手便是全力攻击。两道气劲,一黑一青,去势如电,眨眼之间便打在两个法阵上,霎时间,两个被攻击的法阵剧烈震动起来,于两阵之上不断迅速流过青色光芒,四周空间不断发出“呜呜”声响。出人意料的是,两个法阵虽快速闪动着青色光芒,然张煜和任天涛两人打在上面的气劲,却不知什么原因,不但没有向四周散开,反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就仿似被法阵吸收了一般。张煜到底比任天涛高明得多,一发现自己发出来的魔气没有四散而开,他立刻察觉出其中不妥之处:“不好,这法阵能吸取攻击!”
他一说,冲动的任天涛也发现了:“可恶,难怪刚才打不动它!妹妹,快帮我一把!”
“哥,快住手,这样打只会是徒劳无功。”
任天慈上前一步,劝说道。“不行!这次一定要打破这三个法阵,我就不行这三个法阵可以承受几个人的功力!”
任天涛一固执起来,就连任天慈也劝不动他。喊着,他见任天慈还犹豫不决,不由恼喝道:“还不快帮忙!”
没办法了,兄长如此固执,自己这个做妹妹的能说什么?任天慈虽认为这样做没用,却还是在任天涛的喝言下出手助其一臂之力。然而,无论三人谷出多少内力,到了法阵上,qǐsǔü却还是石沉大海,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就在这时,农马发现三个法阵忽然开始发亮,盘旋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三法阵的异常现象,让农马甚是疑惑,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恍然大悟,冲着任天涛三人急喊:“快撤手!三法阵要攻击了!”
听到他的话,张煜、任天涛和任天慈急忙瞧向三法阵,却在这时,三阵突显一阵强烈的光芒,不等众人作出反应,便见一道巨大的青黑气柱暴射而出,剑指张煜三人!“不好!”
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早已察觉不妙的农马,此时张煜和任天涛兄妹都无法及时撤手,若不出手,他们三人非死即伤。喊喝一声,农马急跨两步,闪身挡在气劲之前,两手挥圈成圆,刚吐出一口气,气劲便以撞上了他。因为时间关系,农马根本来不及使出四叩之力抵挡,被气劲一冲,他是连连倒退,体内依然被震伤,苦不堪言。但是,情况却不容许他避开这道异常厉害的气劲,危急之下,他那股凶悍血气再次发作,也顾不得后果,后退之中,他连吐两口气,全力谷动心脏,跟着脚下一顿,张口喊喝:“四叩!万义为统!”
这四叩一出,农马总算站住了身形,巨大的压力,连他所站的地面也被他踏出一个凹坑。“噗……”
刚顶住青黑气劲,农马就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显然这一挡已经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快退!”
一见农马受伤,张煜这心就提到嗓子眼去,喊喝一声,他急忙撤手后退,同时也提醒任天涛和任天慈:“还傻站着干嘛?快退!”
张煜即使的喝喊让两人恍然醒悟,撤手散掉内力后,兄妹俩同时后退,逃离出青黑气劲的攻击范围。再看农马,只见他两眼充满,额头上青筋暴现,满头大汗,似是吃力至极。“笨蛋,你还在干嘛?任师兄和任师姐已经退后了,你不用抵抗了。”
在后头看的一清二楚的白晓婷出声疾呼,以为农马还不知道任天涛兄妹已退了下来。众人都这般认为,农马挡青黑气劲,本来就是要保护任天涛兄妹,现在他们已退到安全的地方,他自然也可抽身而退,不必硬抗气劲。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农马不但不避开,反而挡的更卖力。“你到底在做什么?笨蛋,想死吗?”
白晓婷对农马的举动煞是不解,再这般挡下去,农马只会吃苦头。拼命抵抗着青黑气劲的农马此时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是不想退,而是稍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