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春色-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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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的。”上官墨询向后靠在椅背上,眸色幽深,她会那么说不过是要逼他出来,可是明知她会成为他的侄儿媳妇,他又怎能再见她?他不能让那一点悸动继续扩散,他不见她,就不会被拨动心弦,就会慢慢地忘记,他和她就只叔叔和侄媳妇。
“万一……”
“没有万一。”上官墨询打断他的话,“尚叔,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去忙你的。”
尚掌柜不明白上官墨询为何不肯见宋箬溪?想问,又不敢问,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上官墨询看着桌上的画轴,唇边露出一抹苦笑,这丫头好固执。
就在这天,庹焰住进了城中最大的客栈,这件事,宋箬溪无从知晓。
五天过去了,金萃楼没人来,宋箬溪非常生气,可是她还没办法以势压人让宋绥封铺,跟纪芸说了一声,亲去店铺找麻烦。
尚掌柜一看宋箬溪第三次登门,陪笑道:“姑娘你来了。”
“那副画呢?”宋箬溪问道。
“在房里挂着。”
“取下来给我。”宋箬溪气呼呼地道。
“姑娘请稍等,小的这就给你取来。”尚掌柜让侍婢招呼宋箬溪坐着饮茶,他急急忙忙往最后一间雅室走去。
进了门,尚掌柜对上官墨询行礼,道:“少爷,宋姑娘来了,她要这幅画。”
上官墨询把手中握着的画递给尚掌柜。
“少爷,老奴问逾越的话,您为什么不肯见她?”尚掌柜还是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我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见她?”上官墨询睁着眼说瞎话。
这句话任谁都不会相信,可尚掌柜不敢拆穿他,只得拿着画出来见宋箬溪。
“掌柜的,你转告东家少爷,算他狠。”宋箬溪咬着银牙,恨声道。
尚掌柜苦笑,“姑娘慢走。”
宋箬溪带着香朵和青荷出了门,上了马车。
香朵看她一直板着脸,轻声问道:“姑娘,画既然已经买到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见那位东家少爷?”
宋箬溪不好说实话,想了一下,道:“你就当你家姑娘吃了鸡蛋,觉得很好吃,想见见下这蛋的母鸡。”
两个婢女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宋箬溪看着手中的画,微微垂睑,叹了口气,画画的人,如此回避她,或许有难言之隐,算了,她也没必要为了这么件小事,咄咄逼人,就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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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贪美色居心叵测
马车刚转出巷口,一群在街上玩耍的孩童,吵闹着丢过来两串鞭炮,“噼呖叭啦”,一阵的鞭炮声响起,烟雾弥漫,炸开的纸屑打在马的眼睛上,那马吃痛受惊,撒开四个马蹄拖着马车就向前狂奔。
青石路面,很平整,车内的人到没觉得颠簸,只是觉得速度太快,摇晃的厉害,宋箬溪感到不稳当,喊道:“小橙,大街上不要跑这么快,撞着人就麻烦了。”
“姑娘不是小的要跑这么快的,是马发狂了!”小橙边答应着,边拼命拉缰绳,想要控制住马。
宋箬溪欲哭无泪,她咋这么倒霉?这已是第二回遇到马发狂,看来又要被颠得七荤八素,五脏移位,喊道:“小橙,你尽量让马往人少的地方跑,别撞着人。”
“小的知道,姑娘你要坐稳了。”
“我尽量。”宋箬溪没什么信心,苦着脸道。
香朵和青荷在尽量保持平衡的状态下,用身体护着宋箬溪。
车厢上有宋家的标志,金萃楼的小二认得,吃惊的喊道:“不好了,是宋知府家的马发狂了!”
尚掌柜探头一看,没错,就是刚才宋箬溪来时坐的辆马车,转身就往雅室跑,“少爷,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上官墨询放下手中的书问冲进房来的尚掌柜。
“少爷,宋姑娘坐的马车,马发了狂,拖着车……”话没说完,尚掌柜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面前的人不见了。
“少爷出门往左追。”尚掌柜冲着那道紫色的背影大声喊道。
上官墨询飞檐走壁,一路追赶了过去。
“让开,快让开,别拦着道,马发狂了。”小橙控制不了马,只能大声呼喊,要路人让开。
虽一路上造成了不少惊慌,还好没有撞着人。马车沿着东大街向前跑,街上混乱的场面,并没引起坐在酒楼里倚红抱翠的庹焰和祺郡王世子的注意,直到庹焰无意间往窗外一看,看到对面屋顶上飞掠而过的上官墨询,怀疑地问他身边的侍从,“刚才那个身影是不是雒淇公子?”
“是。”那侍从比他的眼力要好的多,肯定地道。
“雒淇公子到广陵来了?在哪里?”祺郡王世子推开怀里的女子,扑到窗口,四处张望,只看到稍远处有道紫色的身影。
“不知道是什么事会让潇洒来去,不为俗事挂心的雒淇公子如此的心急火燎?”庹焰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追过去看看。”
“是。”那侍从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追赶上官墨询。
祺郡王世子摸着眉毛,“你和雒淇公子熟不熟?”
“在京中曾见过几面。”庹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帮我引见一下如何?”祺郡王世子挑挑眉。
庹焰一看他那模样,就知他打着什么主意,眸光微闪,道:“雒淇公子虽然几次拒绝了皇上的赐婚,但是,我没听说过他好男色。”
祺郡王世子嘿嘿一笑,把倚在庹焰里的女子拖开,凑到他耳边,“他不好我的色,我好他的色。那年三月三,我在清酌园见了他一面,至今难忘,对他早有了亲近之意。”
庹焰虽然妻妾成群,贪恋美色,但是并不象祺郡王世子这样男女不忌,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房里拉,听到祺郡王这样的话,心中不悦,皱了皱眉,放在膝上的左手紧紧握拳,妹妹嫁给这样的纨绔公子,这一生算是毁了。
“庹焰,你可不要想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祺郡王世子蛮横地道。
“世子放心,我不好此道。”庹焰向后靠在椅子,离祺郡王世子远一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对他的厌恶半点不露。
“其实男人不比女人差,那些小倌也蛮有意思的。雒淇公子容貌比女人还美,滋味一定很好。”祺郡王世子眼冒淫光,唇边带着淫笑。
庹焰笑而不语,只是那笑并不及眼底。
上官墨询并不知道他被一个男人给惦记上了,他已追上了狂奔的马车,飞身跳下,落在马背上,也不知他在何处点了一下,马缓缓地停了下来。
总算停了!小橙紧张地全身无力,连谢谢都来不及说一声,就瘫软地从车上滑了下来,坐在地下大口地喘气。
上官墨询急着知道宋箬溪的情况,一时忘记了礼数,拉开了车门,关心地问道:“丫头,你有没有受伤?”
宋箬溪看着面前的绝色男子,怀疑她被车子颠得眼花,眨眨眼睛,“墨询?”
“是我。”上官墨询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你有没有受伤?”
“应该没有受伤,就是头有点晕。”宋箬溪连滚带爬地从车子里下来,“谢谢你出手相救。”
上官墨询看她发散钗斜,明明一副狼狈样,却透着慵懒的美态,就象美人春睡起来,心中一惊,忙把目光移开,语气冷淡地道:“举手之劳,你不用客气。”
“这些马太容易受惊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出门了,就算出门,我也不要坐马车,吓死我了。”
听她还能抱怨,上官墨询知道她并没被吓得太狠,道:“这马没驯好,驯好的马,不会这么容易受惊。”
宋箬溪不想来第三次惊马事件,问道:“这马要怎么驯?”
“姑娘,现在可不是问这话的时候啊!”青荷小声提醒她道。
宋箬溪头上的一根圆头金钗掉了下来,这下就算不照镜子她也知道她此刻有多狼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垂下来的长发胡乱地往头上一挽,问道:“你今天救了我,明天我再来专程谢谢你,你住在哪家客栈?”
“你已谢过我,不必再言谢。”上官墨询目光远眺,始终不看近在咫尺的少女,“我今天就会离城去别处。”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宋箬溪问道。
上官墨询眸色微沉,道:“我会派人送匹驯好的马到府上给你。”
“我又没问你要马。”宋箬溪撇撇嘴道。
听她娇嗔的语气,上官墨询微蹙了下眉,吩咐道:“扶你家姑娘上车。”
香朵和青荷一左一右扶着宋箬溪的手臂,道:“姑娘上车,该回府了。”
宋箬溪看四周的路人都在看她们,俏脸微红,赶紧踩着木杌上了车,坐下后,撩开窗帘,“墨询,祝你一路顺风,改天有空,我请,我让我爹爹请你喝酒。”
“好。”上官墨询微微颔首。
宋箬溪放下了窗帘,忽又撩开,“谢谢你送我的腊梅花。”
上官墨询淡淡地笑,眸色愈加的幽深难明。目送马车缓缓离去,转身混入人群中,左闪右转,瞬间消失无踪,让尾随他的那个侍从无从再追,只得折回酒楼。
“姑娘?”庹焰摸着下巴,上官墨询见惯美色,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人,必是人间绝色,“是谁家的姑娘?模样如何?”
“属下打听过,马车是知府家,上面坐得应该是宋知府的女儿。只是距离太远,头发被马车颠得凌乱,属下没有看清楚。”
庹焰眸光微闪,“宋绥有四个女儿,不知道是哪一个?”
“一定不是老二,上次我在天籁居听戏,遇到过她,样子十分的丑陋。”祺郡王世子嫌恶地道。
庹焰勾唇一笑,端起酒杯喝酒,并不去纠正祺郡王世子这个错误的认识。已过数年,宋二姑娘应该已出落得更加迷人了。
“雒淇公子住在什么地方?”祺郡王世子问道。
“属下没能跟上雒淇公子,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没用的东西。”祺郡王世子大失所望,生气地骂了道。
庹焰眸底闪过一抹怒意,打狗还看主人面,这侍从是他的人,要骂也是他这个当主人的骂,何时轮到外人来管教?
祺郡王世子扭头对他的两个随从道:“多带几个人,给本世子在城里好好找找,务须找到雒淇公子。”
那两个随从苦着脸躬身道:“世子爷,小的没见过雒淇公子。”
“他见过,让他带你们去找。要是找不到,小心你们的狗命。”祺郡王问都不问一声庹焰的意思,就恣意地使唤起他的侍从来了。
那侍从并不答话,看着庹焰。
庹焰放下酒杯,道:“你就带他们去找找好了。”
那侍从就带着祺郡王府的人满大街寻找上官墨询,只是并无所获。上官墨询与尚掌柜说了一声,已经离城回京。
庹焰虽让侍从听了祺郡王世子的派遣,可这心憋屈的厉害,他养尊处优,被旁人奉承惯了,在祺郡王世子面前陪了这么久的小心,已是他的极限,不耐烦再应酬,起身道:“世子,我约好要去拜会宋知府,先行一步。”
“行了,你去吧!”祺郡王将靠在他身边的女子搂入怀里,把杯里酒灌进那女子的嘴里,“乖乖来喂爷喝酒。”
庹焰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