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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229章

小说: 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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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这个时候,在一个拐角的位置,迎面走来一行人,领头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楚南渊!
  从入口处位置到中心墓地,只有一条路,也就是他们现在走的,楚南渊一行人迎面而来,根本避无可避。
  弦歌跟在慕千城后面,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看到了他。
  楚南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黑色,衬着此刻的天色越发显得他的身姿笔挺轩昂,他英俊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冷肃。
  他的脚步一顿住,身后的所有人也跟着顿住,他的目光掠过慕千城,若有似无的落在弦歌身上,以及弦歌怀中抱着的花束上。
  弦歌一直微垂着头,手指灵巧的拨弄着面前的花束,小脸儿一片淡然,可尽管如此她也能感受到来自对面某个男人的凌厉眸光,仿佛在她身上锁住了片刻,害得她呼吸困难!
  楚南渊的目光并未在弦歌身上停留太久,很快就转移到慕千城身上,突然开口道:“慕先生是来拜祭亲人的吗?”
  显然,慕千城也没料到楚南渊会先开口,轻轻的点了下头后,反问了一句,“不知道楚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据我所知,这个墓地都是平民百姓的地界,楚少出现在这里似乎……”慕千城没有说完,但是他知道楚南渊能明白他的意思。
  楚南渊微微勾了勾唇,说了一句,“也许我有亲人在这里……”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看着慕千城,好像就想看他如何反应?
  可明显的,慕千城也是一个掩饰的高手,他过于淡然的表情让人基本看不出什么情绪,隔了一会儿才略显嘲讽的说了一句,“没想到楚少还有平民百姓的亲人?”
  “谁说不是呢?”楚南渊开口,语气意味深长,“这个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的去,慕先生,应该也是赞同的吧?”
  慕千城没有立刻回应,唇角也牵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就立在原地静默了好一会儿,看起来多少有些对峙的局面。
  不知道旁人感觉到没有,反正弦歌是感觉出来了,这个局面对她来说确实尴尬无比,而且她总觉得这两个人话中有话,仿佛隐藏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楚南渊确实不该出现在这里?
  好在,没有多久,楚南渊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着电话就离开了这里。
  他走后,慕千城还未动,弦歌就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可她总觉得有人在后面看着自己,就莫名的扭了一下头,可这一看却有些郁闷,因为刚好和楚南渊转过的视线对上。
  偏偏隔了好一段距离,她还能看到他深深幽幽的眼眸,似是最迷人绚烂的海洋,闪烁着让她心跳加快的光芒。
  也许是她的错觉,可她就是看到了他眸中迅速迸发出来的火花,似是在警告又似是在挑衅,或者是一种嘲讽,但是更多的却是一望无垠的深沉。
  弦歌的心里突然起了一丝恼怒,想都没想,猛地扭过头去,同时她也暗恨自己到底怎么了?干嘛还跟这种男人生气,值得吗?
  这时,慕千城刚好扭过头,注意到身后弦歌的表情,眸光闪了一下,表情未变,说了一句,“弦歌,没事儿吧?”
  “没想到今天会……?”他没有说完,弦歌就看着他摇了摇头,心里涌起的那些波涛被她压下去,刻意平静的说了一句,“没事儿,别担心。”
  “我们走吧,别让伯母等着急了?”弦歌微微一笑,补充了一句。
  慕千城没有说话,脚步慢了一些,把弦歌护在里边的位置,一起到了他母亲的墓地。
  慕千城对他母亲的事情提及很少,以往弦歌也只知道他的母亲去世的较早,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此刻,慕千城也基本不说话,只是把一些礼物放在前面,沉默的像是一块儿大石,还有些沉重的感觉。
  当然,这种沉重是立在旁边的弦歌感觉出来的,她把花束放上去后,就鞠了一躬,而后才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可令她诧异的是这张照片不是完整的,只有残缺的一半,而且年代特别久远,基本看不清楚。
  而弦歌唯一看清楚的是女人优雅白希的脖子上带着一串红檀木的链子,这种红特别纯,而且恍然间弦歌好像还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
  可一时之间,让她去想,还真的想不出来?而她也不好直接问慕千城。
  没有多久,弦歌还在发呆,就听慕千城说,“弦歌,我们走吧。”
  “慕师兄,你要不要再跟伯母说会儿话?”弦歌是站在他的立场考虑,总觉得会不会太简单了,可慕千城却说,“不用了。”
  既然这样,弦歌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向外面走去。
  回到车上,弦歌系好安全带后,视线透过车窗玻璃向外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后,她才转过了头。
  做完这一切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的,可手指却不可抑制的摸了摸小腹位置,才让自己安下心来。
  慕千城启动车子,开出这一带范围后,突然问了一句,“邓烨被通缉的消息,你知道吗?”
  弦歌听到他的话,心里明白他也是在担心,就说了一句,“我知道。”
  “邓烨那个人其实是个凶徒,你毕竟接触过他的事情,最近千万小心。”慕千城认真的交代了一句。
  “嗯。”可实际上,弦歌并不担心,邓烨根本就没有自己搜集他证据的资料。
  半个小时后,慕千城把弦歌送到谢家门口,弦歌想了一路,就差点儿忘记告诉他孩子的事情,就说了一句,“慕师兄,孩子的性别出来了,是一男一女。”
  慕千城笑了一下,道:“弦歌,你是个有福气的妈妈,而且现在开始我以后每年准备礼物都必须双份的?”
  弦歌只是告诉他让他开心一下,没想到他提到了礼物,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慕师兄,你不要太客气了!”
  “应该的。”慕千城揉了揉她的脑袋,就让她回去,“进去吧,别让方阿姨担心。”
  “慕师兄,再见。”弦歌告辞后,就进了谢家的大门。
  而弦歌刚一进去就被方若宁拉住了脚步,“是你那个慕师兄送你回来的?”
  弦歌瞧着方若宁的目光有些不对,就有些后怕的僵了下,“妈,你千万别乱想,我和慕师兄一直都是好朋友。”
  “而且我从来就没有那种心思!”弦歌解释了两句。
  方若宁也没有说什么,就叹了口气,才道:“弦歌,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现实,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是很辛苦的?还是你忘不了那个人?”
  弦歌想都没想就开口道:“妈,女人不是弱者,我可以的。”
  方若宁没有再说什么,就提步离开了院子,向厨房的方向走去,弦歌顿了一下,也朝着客厅的方向走过去。
  但是,她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口立着的人,弦歌忘记了拿包,慕千城就给她送,结果没想到听到弦歌的一通言论。
  他的表情轻轻的皱着,眉宇之间没有舒展,好像还布着一丝阴霾,停顿了片刻,他也没有向里面走,而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快到他车子旁边位置时,他接了一个电话,口气微有不善,“什么事情?”
  ……
  晚餐前,弦歌才发现自己的包忘记带下慕千城的车,就给他挂了一个电话,说是周一去取。
  挂了电话,方若宁让司机去孤儿院接笑歌回来,准备一起吃饭。
  只是笑歌回来后脸色有些不太好,弦歌看出来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笑歌本来不想说,可她不是个说谎的孩子,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原来她刚才在商店买小礼物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文烨,一时兴奋就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在给宝宝买礼物?
  文烨当时明显起了怀疑,笑歌灵机一动就说是给色色女朋友的狗宝宝买礼物,算是混了过去,可她总觉得文烨应该不太会相信?
  弦歌听完忍不住扑哧笑了下,“就这点儿事儿啊,放心,没事儿的。”再说,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
  她从来就没有想刻意隐瞒孩子的事情,而这种事情瞒也瞒不住。
  “姐姐,真的没事儿?”笑歌听到弦歌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些郁闷,“我怕那个坏人将来跟你抢宝宝?”
  “你忘记你姐姐我是做什么的吗?”弦歌敲了敲笑歌的脑袋,叹了口气。
  弦歌这么一说,笑歌才放心下来,重新展开了笑颜,还调皮的提了一个建议,“姐姐,要不你再嫁吧?最好比那个人更厉害,以防万一?”
  弦歌:“……”顿了一袭啊,笑道:“谁说你不是小狐狸我跟谁急?”片刻,弦歌补充了一句,“女人还是靠自己好!”
  笑歌吐了吐舌头,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很有道理啊,对不对,妈?”
  方若宁听着她们的对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都给我乖乖吃饭,堵住嘴!”
  “特别是你,弦歌,现在肚子里是两个,你多吃点。”说着,就给弦歌夹了一筷子菜。
  弦歌眨了眨眼睛,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去那么多的东西!
  晚餐后,弦歌接到了文烨的电话,其实这两天频繁碰到楚南渊后,她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今天这个电话倒是印证了这种感觉。
  文烨说他就在谢家门外,弦歌也没有跟方若宁她们说,就在遛弯的时候跟文烨见了一面。
  弦歌还以为有什么事情?结果是文烨给她送离婚证来了,差一点儿她就忘记了这茬事儿,她和楚南渊还有这个流程没有走完?
  现在,文烨送过来,弦歌本该是松口气的,可她也说不清到底怎么了?
  弦歌接过了装在袋子中的一个小本,也没有什么话,就告辞准备离开,但是刚走一步就被文烨叫住,弦歌扭头,就听文烨说,“夫人,你最近好吗?”
  弦歌淡淡的纠正了他,“文烨,你又忘记了,现在该叫我谢律师。”也不知道是习惯反射还是别的,刚才她听到夫人两个字一开始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我……,不,谢……”文烨纠结了半死,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夫人,我会慢慢改的,别怪我。”
  弦歌笑笑,没有说话,扭过头,提步,进了谢家大门。
  文烨却越发的郁闷,这该如何是好?他一句话都没有问出来,等下还不被总裁灭了啊?
  他瞅着隐藏在暗处的总裁的车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弦歌自然不知道其实楚南渊也在场,她进去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几次想打开那个本本,可手伸了好几次,也没有看。
  最终,她一狠心,闭着眼睛把小本直接塞到最下面抽屉的角落中,决定再不看一眼。
  ……
  夜色正浓,郊外那栋阴森大别墅门口,白悦苼挺着孕肚,来来回回的走动,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回来。
  可过了好半天,才有一辆车子向这里靠近,随着昂贵的高档跑车熄火停车,车门打开后,男人从里面下来。
  他老早就看到门口的白悦苼,唇角扬起的是讽刺和不耐烦,下了车,自然也没有主动和白悦苼打招呼。
  白悦苼见到男人这种态度,气得面色惨白,可她还是猛地向前走去,挡住男人的去路,脱口就问,“你什么意思?我今天打你电话不接?去你的公司找你你也避而不见,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句话是不是该我问你?”男人笑得优雅,可声音却带着残忍,“之前是谁说的?我们断绝所有关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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