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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猎户的辣妻-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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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看看!”老王爷对清澜说道。
  清澜皱了皱眉,甚是不喜欢此女,一般人在他眼里,顶多就是无物,而此女他看了,会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君怀谷也甚是认同的说:“去看看好了,殷家的事情这两天也能解决了,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清澜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想到这些天来,为了揪出和汉国太子串通的卖国贼也花了一些心思,不想到最后临门一脚出差错。
  一路沉着脸到了前厅,清澜看到素婠身着水蓝长裙,肩披雪白狐毛,笑靥如花的迎上来,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有事吗?”冷冷的声音响起,错开身子直接朝着主位上走去坐下。
  素婠欣喜的笑容瞬间淡了下来,目光幽怨的问:“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淡?”
  清澜连鄙视的眼神都愿意多看一眼,起身逐客,“没事的话就滚出去。”
  素婠咬下下唇,眼底是滚滚热烫的晶莹,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澜,不成想这人竟然这么绝情。
  “我以为你愿意出来见我,至少也是对我有情的,为何你要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清澜不愿意废话,直接高喝,“来人!”
  素婠上前匆忙的想抓住清澜的手,嘴里急急的说着,“不要叫人,不要叫人!”
  清澜没理会她,躲开了身子,连衣角都没有让她沾到一下。
  素婠扑了一个空,稳了身子说:“不要赶我离开,我有话想和你说,真的,你不听会后悔的,很重要的事情。”
  清澜目光闪了闪,对着门口的下人挥了下手,大厅里再次只剩他们两人。
  “说!”清澜凉薄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听到素婠的心都快碎了,咬着下唇,忍着眼泪,自我开脱。
  素婠讨价还价的问:“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后,你能娶我吗?”
  清澜嘲讽的看着素婠,让一向厚脸皮的她,都有些脸红了,低眸害羞的说:“我心悦你,即使平妻,我也心甘。”
  “是吗?可是我不甘愿!”清澜直直的拒绝,没有一点含糊。
  素婠蹙眉又急又快的说:“你先别急着拒绝,至少也听我说说是什么事,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魏国上下的生死存亡。”
  清澜眸光一闪,猜想到素婠要说的事情可能是殷家和汉国勾搭的事情。倒不再急着说话,等着素婠自己把事情都说出来。
  素婠说:“我心悦你,即使是当太子妃,我也是不乐意的,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我厌恶你!”清澜直直的说道,没留一丝情面。
  素婠苍白了脸,倒退了一步。
  清澜也不理她,至少自这句话中,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汉国太子许了殷家太子妃的位置。
  想来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汉国太子妃怎么可能不是汉国大臣之女,想来许的应该是后宫妃嫔的位置。
  素婠咬了咬主动解开白狐披风,眼眸略带勾引的看着清澜,诱惑的说:“若你肯娶我怜我,我便为了你去做这个内应,如何?”
  清澜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一眼素婠,迈开步伐就打算离开,他才不管素婠怎么想,这会儿脑海里只有浅浅。
  若是让浅浅知道有一个姑娘家在他面前准备宽衣解带,他还不打算离开而选择留下来欣赏的话,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后果。
  “王爷,不要走!”素婠声音细软绵长,带着声声幽怨,那说话的声音就跟会勾人似的。
  清澜感觉到后面奔来的人,侧身躲开,素婠一下摔在地上,疼得拧眉仰脸的问:“为什么?”
  清澜懒得多搭理一句,刚要张口叫人,就见素婠脸色微变,狰狞难看的说:“她有什么好的?她失踪了半年,谁也不知道她在汉国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她早就不是干净的人,只有你还当她是宝贝似的,你别被她骗了。”
  清澜脚步一顿,阴森恐怖的问:“你说什么?”
  素婠微有得意,以为清澜信了她的话,忙又说:“这是真的,我是听汉国太子说的,这话假不了的,你别被她骗了,她早就是残花败柳了。”
  “好,很好!”清澜恶狠狠的说道。
  突然扬眉,叫道:“来人啊!”
  素婠面上一喜,忙拉拢了衣服,端庄的站起身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没有一个男人以忍受得了被戴了绿帽子,只要言浅浅不在了,她就不信肃亲王还会拒绝她。
  想到以后肃亲王这样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了,她整个身子都兴奋的在颤栗。
  下人立即出现,低垂眉眼静候清澜的吩咐。
  “你既然这么喜欢投怀送抱的话,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把她送到军营里去,充当军妓。”清澜嗜血的眸子看着素婠。
  他此时恨不得撕烂了她的嘴,但是他心里明白,对付这种人,杀了她根本不足解恨,要一点一点的摧残她才行。
  素婠惊恐的瞪大了眼,瞬间自天堂跌到了地狱,失控的叫着,“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清澜没有理会,甚至叫来了年枫,一字一句吩咐说:“看紧她,别让她寻死,至少在皇上处治殷家之前我不想听到她自杀了的消息!”
  年枫沉声答:“是!”
  素婠大吼大叫的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是朝廷重臣之女。”
  清澜嘲讽的说:“重臣之女?殷家通敌卖国,诛连九族都不为过,你不过是第一人罢了。”
  素婠失落的跌坐在地上,睁着空洞的大眼,讷讷的问:“为什么?”
  她以为她告诉清澜这个消息,他至少会保护她,而她对殷家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殷家的存亡,她也不在乎。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也会被牵连其中。
  清澜暴戾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出言诋毁我媳妇?就算杀你千百遍也不足消恨,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的。你不是最紧张你这张脸吗?呵呵……”
  清澜阴恻恻的笑说:“把她带下去,画花她的脸,丢到军营里去。”
  “不……”素婠一声凄厉的叫声。
  清澜挥了挥手,素婠已经被人堵上了嘴,带了下去。
  等前厅恢复宁静了,清澜才不悦的吐了口胸中的闷气。
  浅浅失踪被掳的事情,这对清澜而言,一直是心中的一个痛,他甚至愧对浅浅,若不是他没有保护好浅浅,浅浅又怎么会遇到这些事情。
  先前素婠在浅浅面前说这话,若不是看在大局的份上,他早就动手了,没想到今天她竟然还敢拿这事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即是如此,那就不要怪他残忍了,反正大局将定,就算现在弄死了素婠又如何,殷家想再防备也是来不及了的。
  清澜翻涌的心情,沉淀了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回安然居,他不想把这些负面情绪带给浅浅,所以需要自个儿先冷静一会儿。
  回到安然居里,清澜看到浅浅坐在屋里,不免挑了挑眉,“不是在和母妃打麻将吗?”
  浅浅微微耸耸肩,“打完了就回来了啊!”
  其实她倒还好,听到清澜去见素婠的消息,也没有多大的动容,不过母妃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因此,这麻将也就没继续打下去了。
  “噢!”清澜上前,一下抱住了浅浅,埋首在她的肩颈,低低的咕噜了一句,“对不起。”
  浅浅听得清楚,却没有多问,毕竟素婠来了能说什么,来来去去不也就是那几句事,而又是什么事能勾起清澜的歉意,说来说去还不是她失踪的事情。
  其实前厅发生了什么事情,浅浅是清楚的,毕竟就算她不担心,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担心。
  早在她回安然居前,慎语她们就去前面打听了消息,清澜刚才回屋前,慎语她们也才退出房间。
  “素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也替我报仇了,没什么对不起的,而且我很高兴能够嫁给你,再说了,你也清楚我在汉国并没有被人薄待,即是这样,又何必在意那些流言。”
  浅浅搂紧了清澜,一双小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清澜心里复杂,这种事情,并不是说浅浅没有受到伤害,他就能不在意了的,但是眼下搂着怀中的娇躯,他却不想多说,只想以他的方式证明她如今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
  浅浅心里正琢磨着要怎么安抚清澜,就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人整个被清澜抱了起来,一阵轻呼,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人就被清澜抱到床上,翻身压下。
  浅浅水水雾雾的杏眸对上清澜火热的眸子,微微一怔,主动攀上清澜的肩,声音软糯的说:“我没事,我只属于你。”
  清澜一声低吼,动作有些粗鲁的埋首,低咬着浅浅的唇。
  浅浅不适的皱了下眉,尽量放软了身子,配合着清澜的动作。
  凉凉的冬日,室内温度却一阵高涨,低吟喘息的声音自门缝里溢出,原本还担心两人的慎语她们,瞬间都离门数步远,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清澜的动作带着一股霸道,比起平日更深重了几分,等到回过神时,天都已经黑了,而浅浅因疲惫早就昏睡在他的臂弯里。
  看着浅浅身上的红红点点,清澜一阵喜欢一阵心疼,互相交缠着!
  吩咐下人送了温水进来,清澜亲自动手给浅浅擦拭身体,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浅浅半梦半醒的轻吟,“嗯……不要了。”
  清澜动作一僵,眼底簇起火苗。
  单手捏着下巴琢磨着,今天下午的浅浅特别的乖巧,他怎么摆弄她,她都没有反对,平时一些羞人的姿势,浅浅都是一脸嫌弃。
  难道是他先前狠狠拒绝素婠投怀送抱的事情讨得了浅浅的欢心,若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再多来几个这样的人。
  毕竟当初看的那本书上有太多太多的姿势,他们还没有解封,今天难得一次解了两个姿势,可惜浅浅这么快就累睡着了。
  睡梦中的浅浅,咂巴了下嘴,梦得正香甜,完全没有发现床上坐在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算计着该怎么把她吃掉。
  若是她这会儿醒来,清楚了清澜的想法,绝对要后悔刚才的冲动。
  次日早朝上,殷大人率先对清澜发难。
  清澜倒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奏折递给了皇上,皇上一看,脸都变绿了,当场将奏折往地上一甩。
  “肃亲王上奏的事情可是真的?”
  殷大人心里惴惴不安,想着他私下做的一些事情难道被发现了,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这中间没有一点消息。
  而且皇上现在和肃王爷斗得正厉害,两边应该都腾出手来管他才是。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皇上明示。”殷大人做足了心里建设,这才开口辩解。
  皇上斥责:“你自己看。”
  殷大人出列,捡起奏折一看,当下软了身子倒在地上,哭嚎着:“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万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殷大人算是皇上的人,没了殷大人也算是对他有所损失,缓了脸色问清澜,“你可有证据?”
  清澜面不改色的抽出一封信,展开在殷大人的面前,问:“不知道殷大人可否认识这上面的笔迹?”
  殷大人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澜手中的信笺。
  他和汉国太子间偶有消息通传,但每次他都十分警惕的将信笺烧了,这唯一留下的一张,是汉国太子对他的许诺。
  只是他没想到,也正是这张信笺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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