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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是药三分毒-第88章

小说: 是药三分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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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去就有,这就是医生互相闹着玩。”

  同学说:“这样好吗?”

  我说:“有好的一面,这就是让医生不敢胡来。”

  同学说:“好什么啊,医生都变得胆小了。”

  我说:“是啊,坏的一面就是医生不敢看病了。”

  同学说:“那将来就没人敢当医生了。”

  我说:“其实,医生越少越好。”

  同学说:“老家伙,你说的有道理。据说,外国一个医生每日负担的门诊人次是10人次;而中国一个医生每日负担的门诊人次是45人次。其实,有许多病人是可以自己治疗的。”

  我说:“其实,哪的医生多,哪的病人死得多。”

  同学说:“你说得对,老家伙,哪儿的医生多,哪儿的病人多。国外的调查结论是不看病等死,看医生早死!好像外国的医学界,早就有这个共识。瑞士学者汉鲁士曾经调查了以色列、哥伦比亚、英国、美国的加州,得出了一个奇怪的结论,在医生罢工的地方,其死亡率即降低到平时的50%,这不是一个小数字,这意味着,如果没有医生的诊断治疗,那么就有50%的病人可以不死。这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病,只是按照医生的诊断方法才说他们有病,于是,他们便被医生治死了。而当医生以科学的名义,给病人治疗后,这50%的活人在花完自己的血汗钱,满足了医生的利益后,便被医生治成死人了!这难道就是医生的科学吗?看来,医生的所谓的科学就是让病人早死。而我们的报纸也有这样的报道;说医生不看病,病人不会死。”

 我说:“你还记得,我反对农村医疗队吗?”

  同学说:“怎么不记得?老家伙,当时北京医学院整个医疗系都批判你。”

  我说:“是啊,打着为农民送医送药的旗号,组织学生当农村医疗队,拿农民练手。人家农民不欢迎,医疗队连饭都吃不上。”

  同学说:“老家伙,你倒是能吃饱喝足了。”

  我说:“是啊,我教他们学养生,他们特别欢迎。”

  同学说:“老家伙,你不动手,光拿嘴巴去说,反而受欢迎;当时大家都气得慌。”

  我说:“现在我还是不动手,光拿嘴巴去说。”

  同学说:“老家伙,现在还是有人骂你。”

  我说:“骂就骂吧。”

  同学说:“老家伙,当时你在医疗队,拿嘴巴去说,能吃饱喝足了;现在你拿嘴巴去说,图什么?图稿费?没多少啊。图卖药?你们家的药就那么一点。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我说:“我图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信奉但做好事,莫问前程。”

  同学说:“老家伙,这叫只低头拉车,不问前方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道路。”

  我说:“管他什么道路,让人知道主动医疗就行了。”

  同学说:“你是无所谓,人家要找你麻烦。”

  我说:“找就找呗。”

  同学说:“老家伙,人家说你不是太医。”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太医,我连皇上都没见过。”

  同学说:“人家说你不是圣贤。”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圣贤,我经常放屁。”

  同学说:“有人说你不是刘完素的后代。”

  我说:“是啊,许多人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了。”

  同学说:“有人说你不是刘纯的后代。”

  我说:“是啊,我有秘方和古书,得感谢祖宗。”

  同学说:“你把古书的东西都公开了,你就不剩什么了。”

  我说:“我没这么傻。”

  同学说:“你还留一手?”

  我说:“是啊,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同学说:“哎,老家伙,你还这么保守?”

  我说:“是啊,我这六部书,只是拿出刘纯一成的东西。”

  同学说:“老家伙,那九成还秘着?”

  我说:“是啊,不能公开。”

  同学说:“老家伙,能透露一点儿吗?”

  我说:“要知道,刘纯会造病,因此刘纯有造病的药物。”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锦衣卫的副司令,因此刘纯有慢性杀人药。”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练武术的,因此刘纯有致人死地的点穴方法。”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能活到126岁,因此刘纯有上寿的养生之道。”

  同学说:“哎,老家伙,你说的养生之道不行?”

  我说:“我说的养生之道是防病的方法。”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讲风水的,因此刘纯有风水与疾病的论述。”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讲命运的,因此刘纯有命运与疾病的论述。”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讲易经的,因此刘纯有预测家族兴亡的论述。”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讲骨相的,因此刘纯有用人的论述。”

  同学说:“还有什么?”

  我说:“要知道,刘纯是讲子午流注的,因此刘纯有治疗时间的论述。”

  同学说:“老家伙,看来你不是黔驴技穷。”

  我说:“是啊,我要是都说出来,就会卸磨杀驴了!”

  同学说:“老家伙,那你就永远秘着?”

  我说:“不,留给下一代,那是咱中国人的玩意儿。”

  同学说:“老家伙,人家说你胡说八道。”

  我说:“是啊,我只拿出刘纯一成的东西,就有人说我是胡说八道了;要是我说出刘纯全部的东西,我就会被人们吃了。”

  同学说:“没多少人信你,你不是白写了吗?”

  我说:“信不信在你,跟我没关系。”

  同学说:“老家伙,网站有人骂你,说刘弘章从头到尾自吹自擂却毫无实质性建议,不能不令人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江湖骗子,很难相信他真是《刘太医谈养生》中所描述的一代名医刘纯的后代。”

  我说:“刘弘章是谁?”

  同学说:“哎,老家伙,你就是刘弘章啊。”

  我说:“叫刘弘章的多了,为什么刘弘章就是我?”

  同学说:“老家伙,你瞎吹什么?让人家不高兴。”

  我说:“有些人趾高气扬地找我看病,好像是赏给我脸,我说什么好呢?我就跟他天南海北地瞎扯,练练我的口才。说累了,就请他们走人。”

  同学说:“老家伙,我看是你自己把身份降低了。”

  我说:“是啊,我现在极少接待病人。”

  同学说:“老家伙,现在你越来越忙了吧?”
 我说:“就是写书忙,别的不忙。”

  同学说:“老家伙,最起码,病人多了吧?”

  我说:“电子信件很多,但是能够治疗的病人很少,要选择。”

  同学说:“老家伙,中国人的病越来越难治啦,我就惹了一个麻烦。”

  我说:“医疗事故?”

  同学说:“不算医疗事故,老家伙,你说外伤病人术后出现肺动脉栓塞,是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回事?病人术后吃了太多的油脂细粮,造成了血液黏稠,再躺着不动,可不就肺动脉栓塞吗?病人死了?”

  同学说:“可不就死了吗,家属不干,要跟我们打官司。”

  我说:“这赖你们医院。”

  同学说:“我们有什么责任?”

  我说:“你们应当印一些小册子,发给住院病人,让他们知道如果吃了太多的油脂细粮,造成了血液黏稠,再躺着不动,就会发生肺动脉栓塞。”

  同学说:“老家伙,看来,我们外科大夫也要懂得病是自家生,让病人学会主动医疗。过去,古人知道什么叫主动医疗吗?”

  我说:“刘纯在《短命条辩》里说过:人之求生,必处于己有利态势,不如此则夭矣。”

  同学说:“这个‘必处于己有利态势’,就是主动医疗?”

  我说:“是的。”

  同学说:“老家伙,看来,你不是胡说八道。”

  我说:“做学问怎么能胡说八道,咱们引经据典,让你死的明白。”

  同学说:“老家伙,你又骂我了不是?”

  我说:“不是骂你,是你读了一点儿书,就自以为了不起了。”

  同学说:“那么,你的第三本书又胡说什么?”

  我说:“是药三分毒。”

  同学说:“嗯,这个话题,大家还是能够接受的。”

  我说:“第四本书,你就接受不了啦。”

  同学说:“老家伙,你的第四本书又要胡说什么?”

  我说:“反对针灸。”

  同学说:“哎,老家伙,你可别胡说八道!”

  我说:“这是古人对非药疗法的评价,咱们引经据典,让你死的明白。”

  同学说:“冲你这么一说,老家伙,我还不能死,在死之前,我一定看完这本书再咽气。针灸是个世界性问题,你不怕人骂你吗?”

  我说:“在世界性的针灸热过去之后,必然招来一片骂声;在骂声之前,我给外国人提个醒,说明我们中医的观点,也让外国人死的明白。”

  同学说:“老家伙,不管怎么说,读了你的书,有一种颠覆的感觉,好像过去的知识存在不少问题。”

  我说:“是啊,我们不能迷信书本,还是要动脑筋,多问几个为什么?”

  同学说:“老家伙,看了你的书,也要多问几个为什么吗?”

  我说:“是啊,谁要是迷信我的书,谁就是书呆子。”

  同学说:“老家伙,你的书有问题吗?”

  我说:“是的,要辨证施治,不能生搬硬套开胃汤。”

  同学说:“那人家怎么主动医疗?”

  我说:“可以发电子邮件联系。”

  同学说:“老家伙,网站上说,你不给人家回复。”

  我说:“是啊,有些电子邮件,我没法回复。”

  同学说:“老家伙,怎么没法回复?”

  我说:“找医生看病应当写清:性别、年龄、职业、既往史、用过什么疗法、病名、治疗经过,目前症状。”

  同学说:“对啊。”

  我说:“但是如果只写我得了癌症,请你给我想个办法,那么你怎么回答?”

  同学说:“老家伙,我没法回答。”

  我说:“我只能回复,请你写清,性别、年龄、职业、既往史、用过什么疗法、病名、治疗经过,目前症状。”

  同学说:“老家伙,这不耽误事吗?”

  我说:“于是许多人骂我的门槛高。”

  同学说:“是啊,他认为,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说:“唉,好人难做,还得做。”

  同学说:“老家伙,现在废除伪科学的争论越来越离谱,说中医是伪科学,还开电视辩论会,差点儿打起来,双方对骂扬言单练,观众情绪也比较激昂,双方观众也发生了口水战。”

  我说:“这些人没出息,吃饱了就互相打着玩,‘文革’的脾气至今不改;有本事去搞点儿创造发明。可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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