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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药三分毒-第26章

小说: 是药三分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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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姑且不去追究这三个病人和家属,是否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应当相信国营制造业经常发生泄密事件。因为国营制造业的供应科、财务科、库房等部门就是泄密的祸根;也就是说,国营制造业的管理体制必然泄密。

  只有干股制才能不泄密。

  什么叫干股制?干股就是秘方股;干股制就是在红利里,特意为秘方设立的红利制度。这是古代私人企业的制度,也是现代有限公司的制度。也就是说,董事会在分配红利的时候,不是严格地按照股东投资多少去分配红利,而是特意给秘方持有人多分配一些红利。

  秘方持有人得到很多红利干什么呢?他要把处方一分为二,大路货交给公司采购;而他自己要负责采购、保管、制造保密部分。你看,这个干股制就避开了公司的供应科、财务科、库房等部门的眼皮。因为秘方如果让第二个人知道,那么就不叫秘方。

  当然,在实施干股制的企业里要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①全体股东必须承认干股制;不能认为应当严格按照资金投入的比例,去分配红利。

  ②干股得到的红利不应当是最高的,也不应当是最低的,只能适中。

  ③由于干股的红利适中,因此秘方持有人只能负责采购最廉价的原料。

  ④董事会无权过问干股红利的使用,但是秘方持有人应当对于产品是否畅销负责。

  ⑤董事会应当为秘方持有人提供必要的设备。

  ⑥秘方持有人不得擅自生产成品,去另外偷偷地销售。

  ⑦董事会和秘方持有人,必须遵守非他转让的原则。

  ⑧秘方持有人取得干股红利,应当在产品销售一年之后。在一年之内,应当向董事会借钱运作;在一年之后,董事会应当补发干股红利。

  ⑨董事会分配的干股红利,必须满足秘方持有人的需要。

  ⑩董事会与秘方持有人签订的合同,必须得到司法公证。

  有人说,一些有限公司没有干股制。是的,没有秘方,就没有必要实施干股制。

  有人说,一些有限公司给地方官员干股,这叫干股制吗?不,这叫行贿。

  有人说,谈判工资算不算干股?不,谈判工资不是干股。

  有人说,加强保卫工作也能防止泄密。错了,组建一个严密的保卫组织,其消耗的代价远比干股制多得多。

  最可怕的是,泄密之后,当事人毫无所知。是的,泄密是令人防不胜防的问题,也是必须防备的问题。然而实际上,一般的干股制,不能保证一个制造业永远稳坐领先地位,因为如果秘方持有人死了,那么合同就中断了。因此自古至今,许多持有秘方的制造业是带有家族性质的。

  有人说,家族性质的制造业,也要实施干股制吗?是的,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即便是在家族内部也要实施干股制。

  在明朝、清朝的时候,刘家为朝廷的宫药局生产秘方药物是按照干股制;在民国时期,承袭人为天津水阁医馆生产秘方药物也是按照干股制;现在,我为香港刘家药行生产秘方药物,还是按照干股制。

  目前,国外的制造业,例如:美国的洛克菲勒石油公司、杜邦公司、可口可乐公司等都实行干股制,不过,他们叫知识产权股、技术股、专利股。

  秘方家族如何保证秘方的世代相传?

  有人说,秘方持有人突然死亡怎么办?是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因为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因此如果秘方持有人突然死亡,那么秘方就有可能失传。其实不然,因为古人早已想到这个问题。秘方家族不会因为秘方持有人突然死亡而失传。拿我们刘家来说,爷爷在任命一个孙子担任承袭人的同时,也书面任命三个族人担任监察令。
监察令的责任,不仅是监督承袭人,还有一个责任,就是如果承袭人突然死亡,那么就由他们迅速选择另外一个隔代承袭人。上述第20代承袭人刘允生,被活埋之后,就是由监察令拿出祖先遗训,立其侄孙刘相贤为第22代承袭人。另外,监察令也知道秘方的密码藏在什么地方。

  秘方有密码吗?是的,古代就有密码,一般由天干12个字和地支10个字组成。因此即便给你刘纯的秘方,你也不知道秘方的组成。

  不过,我爷爷改变了这种古老的密码。他在两个香港银行,分别租用了两个保险箱,一个保险箱放入秘方的密码,另一个保险箱放入密码本。而银行保险箱的两个密码,与其他一万多个假密码混在一起,然后锁在香港刘家药行的保险柜里。这种真假密码的混放,就意味着如果有人试图打开银行的保险箱,那么就会被银行报警而被逮捕坐牢。

  也就是说,香港的族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铤而冒险的。更进一步说,如果我、儿子、孙子、重孙子都突然死亡,那么香港刘家药行的族人,就不得不冒着被逮捕坐牢的危险,去打开两个银行保险箱。值得庆幸的事,自1937年以来,刘家至今没有发生承袭人突然死亡的事件,因此我爷爷的新办法还没有被使用过。

  有人说,你爷爷太损了,怎么想出这个缺德招?是的,为了秘方的世代相传,让秘方永远掌握在家族内部,祖先真是煞费苦心。

  中国真的没有秘方吗?

  中国人真的只能替外国人打工、卖货吗?不是,我们中国人是聪明能干的;我们中国人有许多创造发明。但是中国的制造业没有干股制,因此许多专利权人被玩弄于权术之中。许多专利权人花钱申报了专利,然而专利权人的合法利益却得不到保护。例如:

  ①厂家扬言高价购买专利,专利权人信以为真;但是风声过后,双方并无实质性接触。

  ②厂家与专利权人喝酒吃饭,在茶余饭后诱导专利权人,使之告知专利的详细内容。

  ③厂家交纳了极少部分的专利费,但是拿到专利资料之后,却故意说资料有误而不再交费。

  ④厂家交纳了极少部分的专利费,但是借口申请产品批号困难,而不支付其余大部分专利费。

  ⑤厂家交纳了极少部分的专利费,但是制造出产品之后,借故不支付其余大部分专利费。

  ⑥厂家交纳了极少部分的专利费,但是借口签约人失踪,而不支付其余大部分专利费。

  ⑦厂家不收买专利,而是高薪聘请专利权人;当厂家掌握专利之后,就借故解聘专利权人。

  ⑧厂家交纳了全部专利费,但是要求专利权人负责销售产品;于是专利权人变成了推销商。

  ⑨厂家让专利权人自己投资生产,然后坐收渔人之利,还美其名曰提供方便。

  ⑩厂家与专利权人签订极其苛刻的合同,使得专利权人承担极大的风险。

  总之,由于中国许多厂家不诚信,使得专利权人哭笑不得。有人说,你怎么知道专利权人的苦衷?别忘了,我是个医生,我的许多病人的生气过程,让我感到中国专利权人的无奈。据说,中国每年大约有一万多个秘方,被外国人买走,这是我们中国人的悲哀。

  也正是因为中国许多厂家没有专利权人的帮助,因此他们只能制造伪劣的商品。而这些伪劣的商品被记者曝光之后,让我们中国人很难堪。因为外国人认为我们中国太落后了,落后得简直不可思议。因此为了中国制造业的强胜,我们必须实施干股制;否则,我们中国人不会有秘方。

  秘方是高科技含量较高的生产方法。没有秘方的国家,是贫穷落后的国家;没有秘方的公司,是半死不活的公司;没有秘方的家族,是断子绝孙的家族。一些国家之所以国富民强,仅仅是因为掌握了一些秘方。

  例如,自从1886年,美国药剂师约翰·彭伯顿发明了可口可乐汽水之后,可口可乐汽水的秘方一直是父子相传。美国政府不要求可口可乐公司交出秘方,只管收税。因此可口可乐汽水成为世界第一饮料,为美国政府带来滚滚财政收入。

  又如,自从1946年,美国发明电脑之后,美国科学家戈登·摩尔创办了英特尔公司,掌握了生产微型处理器CPU的秘方。美国政府不要求英特尔公司交出秘方,只管收税。因此英特尔公司在几年之内,就成为全球电脑工业的领袖,为美国政府带来滚滚财政收入。

  再如,自从1961年,美国无线电公司的科学家海尔梅尔,掌握了生产液晶的秘方以后,由于美国无线电公司不给予重视,致使科学家海尔梅尔把秘方卖给日本企业家。因此日本企业家能够在几年之内,就成为全球液晶工业的领袖,为日本政府带来滚滚财政收入。

  可见秘方是十分重要的知识产权,也是各国不断派遣特务去盗窃的原因。但是很多中国人,只知道国家机密是重要的,只知道军事机密是重要的,只知道自己的存款密码是重要的,而轻蔑地认为秘方是偏方、验方。这就是很多中国人,想发财而不能发财的原因。这也是很多外国人,在惊呼中国经济起飞之后,又不以为然的原因。
(7)用长流水刷洗

刘纯在《药治通法补遗》里说:“本草经长流水刷洗,方可入药。”为什么需要使用长流水刷洗呢?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是的,非常重要!因为药材上的脏东西太多了,有动物的粪便、泥土、细菌、虫卵、油污等,因此你不用水使劲刷洗是不行的。而且要用长流水刷洗,不能只用一缸水刷洗所有的药材。

  1977年,我在甘肃的时候,就发现医院从药材公司买来药材之后,不经刷洗就切片。

  我说:“打住,洗完了再切。”

  药工说:“院长,这药干净着哪。”

  我说:“你们家买菜吗?”

  药工一怔:“院长,买呀。”

  我说:“你们家买来的菜不洗吗?”

  药工说:“院长,不洗咋吃啊。”

  我说:“你的菜要洗,你的药为什么不洗?”

  药工说:“院长,老师没说要洗啊。”

  我说:“你是哪毕业的?”

  药工说:“院长,我是甘肃省中医学院中药系毕业的。”

  我说:“你们老师不讲卫生。”

  药工说:“院长,书上也没说要洗啊。”

  我说:“写书的人不讲卫生。”

  药工说:“哎,院长,全中国的药工都不洗啊。”

  我说:“全中国的药工都不讲卫生。”

  药工说:“院长,病人取了中药,熬的时候都会洗的。”

  我说:“病人能够洗得干净吗?”

  药工说:“院长,那就很难说啦。”

  我说:“病人知道药材上有动物的粪便、泥土、细菌、虫卵、油污吗?”

  药工说:“院长,一洗就干净啦。”

  我拿起一条丹参:“来呀,你给我洗一下。”

  药工说:“院长,这有什么。”说着把这条丹参放在水里晃了晃,拿出来让我看,“院长,这不就行了吗。”

  我说:“好,我们看看。”我指着一小块泥土,“你看这是什么?”

  药工看了看:“院长,好像是块泥。”

  我说:“不是好像,就是一块泥。你把它除去。”

  于是药工用手指使劲儿抠:“院长,这家伙还挺硬。”

  我说:“是啊,这么脏的药,谁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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