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虐恋 作者:橘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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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人家都说,女人最不讲理了,算了,和你说了也白费。”他带着有色的眼睛歧视我,恶劣道“在哪了?”
“什么?”我的态度也好不了多少,瞪回他。
“你不是说他打你了,打在哪?”景生更快,叫了回来。
我委委屈屈的伸出小手——
瞧——
他都给我抓都红了——
他看着眼前的胳膊,很郁闷,眼角不觉抽动了下。最后终于忍不住嘲讽,挖苦道“你可真够娇气了,这也算打你呀?像你这么不通人理的,我一拳——”他还特别强调一下,抬手比道“就一拳,就能给你打没了……”
“——”是你说他打我,我根本什么都没说。一肚怨气委屈,被他火上浇油更加恼怒。我刚要撤手,却又让他拽了回去。他从瓶中倒出药酒,两只大手搓了搓,揉上我肩臂,无可奈何的哀怨道“这哥俩可不一样,以后要对人家客气点,也算帮咱还人份情,知道吗?”
我挑眉,他们不是很霸道厉害吗?难道还懂欠谁的情,还谁的债?心里不禁嘲讽,却因景生野蛮的动作失声痛呼“你轻点,很疼的!”他毫不温柔的又搓又捏,简直要比文龙的牵制痛过数倍。
他忽然停下,扔掉我手臂,向后一倚身,靠进沙发,长呼一声,感慨道“你是不知道啊,当年那叫惨烈。哎,我都吓的手脚发软不听使唤了,自己都顾不过来了,根本想不到别人。要不是这哥俩舍命相护,我们谁都回不来——你还在那摆脸色,让人看了心寒啊,别让他太难做,听见了吗?”
他突来的感慨让我有些心虚,不过他们原本就是天天喊打喊杀。今天不是他救你,明天就是你救他,有什么好希奇的。我依然不太了解他们所谓的兄弟情分,但也有点清楚景生的心意了。虽然对于他们的感情思维仍旧雾里看花,可却隐约感受到丝毫悲切的动容。我垂下眼,硬为自己小声辩解道“我又不是给他们脸色看……”
他白了我一眼,凶巴巴道“我看你就是欠打,怎么说也不明白,揍一顿就都清楚了。”可一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着说着又笑了,不禁戏弄道“要是龙哥下不去手,我第一个出来帮忙,呵呵——”
“——!”我都这么难过了,还拿我寻开心。我失落的垂下脸,他们之间这么复杂的纠葛,我怎么会知道,心里总能找到借口反驳,为自己开脱。无论如何他有什么话可以心平气和的跟我讲清楚,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虽然仍旧看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不过好像可以对文龙有些许体谅了。
景生见我一直沉默,闷的难受,伸了个懒腰,撑起身,看似要走的样子,熟络的同我询问道“龙哥去哪了?”
“他去哪里怎么会告诉我。”我有些挑剔的立即回道,声音中难掩的酸溜溜,却又被他抓到话柄嘲笑,道“我看他舍不得打你,这会儿不知道又找谁出气去了,呵呵——”
这坏胚子总拿我开心,可心下却不禁泛起一抹温热。忆起他无奈的言语失望的责怨,我竟然有些盼望他快点回来。希望我们可以平心静气的把事情说明白解释清楚,其实我还从没有真正和他沟通交流过。
“行了,现在也不早了,快去睡一觉什么都好了。”他安抚,一手拍了拍我肩头。
肩上男人温热有力的大手仍然残留着余热,体贴的慰藉还回荡在耳边。他是那个曾经毫不犹豫把我托进地狱的男人吗?心中不禁悲切的感慨,如果当时他们可以——
我圈起身子,枕进柔软的沙发,心里真的十分矛盾。我清楚的知道对他时刻的惦念并非虚假,可我又能从哪里找来勇气和他在一起。他是个非常现实的人,偶尔片刻的温柔不能当作永恒的承诺。他从不曾有过只言片语的保证,那是否证明我在他眼中并没有任何特别。或者根本就是我在自作多情,但他多方的维护与点滴贴心的关怀都历历在目真实无伪。
这漆黑的夜晚,就如同文龙深邃的双眸,一直跟随,陪伴着我。我深思了很久,也等了他很久——
“小薇,别在这睡,很容易受凉,上床去睡吧。”有人轻轻的推了推我的肩背。
“文龙——”我猛然惊醒,望进一双金黄的琥珀色。那双眸中闪过霎那的阴寒,让我有片刻失神,呆呆唤道“远东?”
他眼底阴晦一闪而逝,令人难以察觉。他依然淡笑示人和蔼可亲,可我总觉的他好像变了。他眼中的金黄|色不再温暖,好似盖着一层冷冷淡淡的霜雾。
凤远东抬手抚了抚我额发,扬唇一笑,逗弄道“才几天没见,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被他戏弄的有些尴尬。是呀,才几天没见,他怎么可能变呢。他一向是那个温和可信的凤远东,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唯一给过我帮助的人。笑容随随即浮上双颊,我对他展颜而笑。
“我出了趟边境,才刚回来。”他平缓的叙述,说着,很自然的拉过我一手,关问道“怎么样?这两天过的还好吗?”
他修长的手掌温烫有力,过于鲜明的触感让我不禁抽回手。总觉的这些以前看似简单亲昵的举动,现在已经不再适合了。虽然很高兴又见到他,可却感觉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在我们之间。是因为他刚刚阴冷的目光,还是因为其他——
我僵硬的动作把气氛搅的有些尴尬,凤远东却依然文雅有礼,金黄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空空的一手,轻轻抬起,推了下金丝眼镜,向后略一靠身,轻叹道“是我对你失信了小薇,你在怪我吗?”
他什么时候对我承诺过?我疑惑的看着他。
男人深沉的琥珀色敏锐的望进我眼中,但很快又敛回目光,将视线移到自己一只手上,无意的翻看着,轻声平静道“还记得你刚到的时候吗……我曾和你说过,我会尽快把事情解决,也能让你早些回家……可我至今都没能兑现承诺——”他忽然抬眼,眸光逼人,不留丝毫余地,认真的问道“如果,我说现在放你走呢?”
我的心一沉,若不是他提醒。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已经快被我渐渐封存了,当初撕心裂肺般痛不欲生的感觉也越来越浅淡。我最终还是一个被绑架的人质,怎么能和他产生任何纠葛呢?心中顿时一阵酸涩。我早晚还是要离开的,离开这里,离开他。假若那样,不如早一刻作下决定,虽然有丝丝理不清的不舍,却能让自己少承受一份痛苦。我心中挣扎不休,犹豫不定,回望远东
“我——”
“她哪里也去不了。”匡文龙沉声阴郁,带着不悦,站在门外。他没有看我,深邃的黑眼睛笔直的望向远东,压低的声音,问道“你是来找我吗?”
凤远东无畏,回视文龙,不温不火道“你把沈虹虹送走了?”
文龙没有立即回答,越过远东,行步餐厅。自冰柜内取出一汀冷啤酒,粗狂的猛饮掉小半罐,方才歇了口气。避重就轻,看似无意的吩咐道“我现在很累了,要是没有其它的事,你也先回去歇着吧……”
待远东走后,我终于忍不住,指责他“你凭什么这样说——”难道我就没有一次选择的权利吗?
他沉身椅中,不假思索,立即嚣张的回道“就凭这里是我说了算,不是他——”
每见他不到二十秒,就会被他乖张自大的言行惹到恼愤至极。我真会愚蠢到盼望了他一晚上,这种野蛮粗鲁的家伙根本就没有沟通的方法。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我只能转身离去,却在下一刻被他卷进怀里。
他放下汀酒,将我圈抱到腿上。
天啊,虽然他不修边幅,但我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乌亮的黑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此时一绺一绺的粘贴在额头上脸颊旁。黑眼睛虽然依旧精湛,却泛着淡红的血丝。他光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上油亮亮,一层浓重的恶汗,混着未拭净的斑斑血迹。我将目光猛的移到他脸上,果不其然唇边挂着浅淡的擦伤。想起景生昨晚的话,不禁责怪,不客气的质问道“你去和人家打架啦?”
“——”他双眸漆暗,专注的凝视着我,良久,忽然畅快的扬声笑出,自以为是道“有谁敢和我打架,嗯?”说着,轻轻的一吻啄上我娇俏的鼻尖。
“脏死了——”我忍不住一把将他推搪开,一身酒气未散,汗臭又添,真讨厌。
“去,给我放水冲个澡就好了。”他满眼宠溺,嘴上虽是吩咐,可依旧圈着我舍不得放手。
我回视他,心下嘀咕着。这人变的可真快,最晚还凶巴巴,现在又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开心。不过见他开怀大笑,我的心情也不知不觉跟着轻松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看着他脸上的伤,最终还是忍不住关心,道“不是打架,你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的这么邋遢……”
他一脸汗渍无赖的贴到我身前,推都推不开。我无可奈何只能放弃,任他擦吧。他埋首,靠在我胸前,温顺的回应,嗤笑道“我打拳去了,被人揍了一顿,你心疼吗……”
见怀中,他难得撒娇像个大孩子,想气都气不起来,那些恶劣的言行举止早被我抛诸脑后。我轻轻抚过他一头黑发,竟然摸到一手油汗。真是煞风景,被搞到哭笑不得。届时没了心情,一把将他推开轰进浴室。
原本很困倦,却因为他一番搅扰此时毫无睡意。片刻,他光裸着身背,走了出来,跟着倒向我身旁,故意甩了甩湿嗒嗒头发。
“——”我僵硬的转视他,抹掉脸上水珠。像这种小事,我轻易不和他计较。
匡文龙无聊的翻着杂志,冲洗过后一扫之前的邋遢狼狈,清爽俊美多了。
“啪——”他合上书刊,探手,一把夺走我手中电视遥控,不知道扔到哪去了,抱怨道“别看了,多无聊,有什么好看的。”
“你可以去睡觉。”我好心的建议。他可真是精力充沛,两天没睡个好觉居然还喊无聊。
“陪我一起,嗯?”他提议,笑的比较贼。
“我刚才睡醒……”我防备的回视他。
“那,再睡一觉——”他不由分说,将我一把横抱在怀。我被他裸露的言辞说的脸红心跳,明显羞窘的埋首在他怀中。他看了看我娇羞尴尬的样子,恶劣的嘲笑道“想什么呢?这么美,我可没那么好的精力——拿着——”
“——!”我使劲起抓起一旁外衣,羞愤的恨不得咬上两口,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第二十四章
这个恶劣的坏蛋,被他戏弄死了。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要不现在从楼顶跳下去,都好过这般尴尬羞窘一点面子都没有。不知道他又在耍何把戏,把我拐带到顶楼天台做什么。
匡文龙将我安稳的放身落地,将外衣披上我肩头。跟着蹲下身子,两指抚在唇边吹出一记响哨。不到片刻,两只长毛狼犬乖顺的围靠过来。可奇怪的是居然还有第三只,而且竟然是我的‘施施’。
我不禁心疼的叫唤道“施施,我的小可怜……”我一把抱起施施,忍不住对他抱怨,责怪道“你怎么把施施和它们放在一起?”这两只东西多大呀,我的施施这么娇小会被它们欺负的。
文龙漆黑的眼底含着宠溺的浅笑,一把将我同施施一起搂揽进怀里。他抚了抚施施柔顺的毛发,对我嗔道“你可真没良,不是我把它带回来,你还记得有个施施?”
我心虚的收敛起适才的骄蛮,但是人在危难的时候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惦念狗呀。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心里不服,我为自己狡辩道“我不是不记得,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说罢了——”
“等你有机会说了,它早不知填在谁的肚子里了。”他随即嘲弄,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竟然有心情和我这样玩笑闲聊。我迷茫的看着他俊朗的隆廓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