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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三国神隐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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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径往西凉而去,自己则骑了马延江而行,往成都方向进发。   
柳飞一路走马观景,并不着急。值此春末夏初之际,万物复苏,百花吐芳,一片生机盎然之像。于路之上,却是不断听的酒肆坊间各种传闻。这日行的江陵地界,却是在酒肆之中得了一个消息,不由留心起来。   
原来是两个驿卒闲聊,却是说的北地战事,道是公孙瓒终是被袁绍所平,下场颇为凄惨,竟是自己自焚而死。原来二人大战,赞数败于袁绍,最后竟然建了一座高塔,将自己与家眷尽数自闭于高塔之上,备下数载粮秣,却让部下尽皆守御塔下。几次争战,手下但有被俘者,并不往救,只叫护住高塔便是,自己却与家眷整日在塔上饮酒高卧。军心渐散,及至最后,竟是兵卒俱无战心,袁绍一攻,便弃械而降。赞眼见大势已去,遂举火自焚,手下兵马大半为袁绍所得,只单单那白马义从却是得之甚少,似是凭空消失一般,让袁绍颇为恼火。北地相传,那白马义从早早便被人笼住,提前做了安排,当公孙瓒自闭之时,便已尽数远走辽东,不知所终了。   
柳飞闻听这个消息,心下已是明了,知晓云涛已是得了手了。却不知祢衡那边联系的如何了,此人舌辩无双,加上自己的令牌,当应能说服那人。若如此,云涛在北地便有了根基,应能顺利展开。兼且有甘宁海军之助,自己当日布局的最后一着应是顺利落下了。此时,但等曹袁之战,张合到位了。届时四方合围之势已成,曹操便是天大的本领,也是无从施展了。   
心下笃定之余,心情由是放松,直将精神放于山水之间。十余年间布置,眼见大功将成,心中之欢愉实是无法言喻。水神心法随着心境地放松,愈发显得空灵起来,活泼泼的竟有突破之像。一旦进入最后一层的顶阶,离着大圆满之境便只是寸步之遥了。   
这一日,柳飞临江而立,眼见烟波浩渺,水天一色,便雇了一叶扁舟,顺水而下。晚间便是宿于船上,仰天而眠,惬意非常。及至半夜,却忽被一阵喧闹惊醒,侧耳听去,却是远处似有人在做些勾当。当下便纵身而起,前往探看。   
堪堪到了十里之处,果见水上一舟已是被大火包裹,十余条身影正自舟上窜出,径往岸边林中驰去,空气中隐有丝血腥之气飘荡,显见这杀人放火的勾当已是做下了。   
柳飞眼见那小舟已是烈焰腾空,知晓其上便是有人,也定是早已去了,也不再多看,只暗暗辍着那帮身影,跟在后面进了林子。直奔出好远,方在一处山脚下停住。柳飞抬眼四望,选了个高大的大树,纵身而上,凝目看去。但见一处空地上,十余条汉子正自围坐,一人身上背着个大包裹,腰间尚自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十几人俱是满面兴奋之色,呜哩哇啦的说着,却是川中口音。   
柳飞侧耳听去,细细分辨,终是听了个大概。只是听明白之后,却是心中大是讶异。这帮人竟不是普通的劫匪,相互之间所称俱是“道友”,乃是奉了什么祭酒师公之命,前来追杀一个官员,那官员地名字居然竟是,张松。   
柳飞听的分明,心中疑惑之际,不再瞎猜。身形晃动,已是落于众人面前。抱臂含笑看着他们。十余人正自说的高兴,猛见白影飘忽,一人已是出现在眼前,不由齐声大叫,发一声喊,俱是抽出随身短刃,刀光闪烁之间,已是将柳飞团团围住。   
为首那人却正是背着包裹的那人,身长七尺五寸,头包赭巾,身形甚是强壮。身穿灰布短打,一双大手满是青筋,浑身肌肉贲起,脸现狰狞。望着柳飞,沉声问道“尔是何人,如何在此?”说着,向周边之人递个眼色,十余人已是散开,将柳飞后路尽皆堵住。   
柳飞微微一笑,道“某是何人并不重要,只是方才听闻你们说话,有几个事情想要请教一番。”   
那汉子闻听柳飞听到他们说话,面上已是杀机一片,狠声道“龟儿子地,老子们说话你既然听了,那便把命留下吧,却莫怪我们狠心”说着,手中短刃摆动,便要来取柳飞性命。柳飞呵呵一笑,摆手道“莫急莫急,我等且将话说完,再来厮杀不迟。尔等半夜而来,杀人放火,却是为何啊?吾听尔等所言,尔等谋取之人似是唤作张松,此张松可是那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的?”   
众人闻听柳飞唤出张松名字官职,脸上杀机更甚。为首之人不再多话,将手中短刃一挥,众汉子已是齐声喊叫,纷纷挺身扑向柳飞。手中短刃在火光照射下,耀出点点星光,犹如梨花暴雨,已是罩向柳飞。   
柳飞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轻摇摇头,身形动了动。那身影在原地忽然模糊起来,如同一个没有实质的影子。众汉子短刃刺上之后,均觉毫无受力之处,不禁心中大骇,忙不迭地收身向后而退。   
哪知不待退后,耳中忽闻一声轻笑,身子便是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于半空中便是眼前突地一黑,瞬间沦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了。为首大汉最是机灵,在短刃走空之际,已是仰身而倒,翻滚着往外便躲,及至起身,却觉身上甚轻,低头一看,那包裹却是已经不在了,抬头看去,正见那白衣人口角含笑,一手勾着包裹,正自满含促狭的望着自己,只是眼光中却是一片冰冷。。   
第二百二十九章:得图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得图   
那大汉大惊失色,转目四望,却见一干兄弟此时俱皆伏于地上,声息皆无,全然不知生死。十余条汉子竟是一个照面便俱皆交代了,心下不由肝胆俱裂。眼角暗暗打量四周,已是存了逃跑的打算。   
柳飞眼见他双目目光闪动,偷眼四下乱瞅,便知晓他的想法,遂轻轻一笑,道“你若以为刚刚是你自己凭着伸手躲过的,现在可以跑跑试试,我若不能将你双腿留下,今便放了你去。”说着,嘴角已是挂上了一丝冷笑。   
那汉子闻听,心中已是一片冰凉,面如死灰。想想方才,自己现在能得以站在此处,却是人家故意留下自己的,否则,怕不是和众道友一般模样了。   
他心中害怕,却仍是强自镇定,颤声道“你究竟何人,意欲何为?可是那刘季玉派来之人?”   
柳飞闻听他说出刘璋名字,心中便已是明了,搭眼看了看那汉子腰间的人头,问道“你腰间所悬首级,可是那张松张永年之头?”   
大汉面色青白,点头道“正是”柳飞淡淡的道“你且将事情细细与我说来,不得有半丝隐瞒,否则定让你尝尽诸般手段,知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大汉满面大汗涔涔而下,颤声道“我若说了,你可能饶我性命?”柳飞不带丝毫感情的道“你杀人之时,可曾想过饶过他人性命?今且速速说了,我自给你个痛快,不然定叫你后悔来此世上。说”最后一字,已是舌绽春雷,震得那汉子一个踉跄。噗通坐于地上。   
那汉子浑身颤抖,两眼已满是骇色,眼见柳飞已是慢慢踱步而近,不由嘶声道“你莫过来,我说便是”柳飞停了脚步。那汉子方喘息一下,说了起来。   
原来这帮人却是汉中张鲁所派。那张鲁乃是五斗米教的祭酒师公,身为东川教主。他与刘璋因杀母之仇。每思图报,因刘璋暗弱无能。便时常向西川蚕食。刘璋如何是他对手,眼见被张鲁逼迫日甚,不堪忧虑,遂召左右商议。   
这众谋士中,却有一人,正是那别驾张松张永年。其人实是有些过人本领,过目不忘,辩才无给。尝自觉才高。性子孤绝疏傲。兼其面容丑陋,身形矮小,与众臣多不相容。然刘璋却并未薄待于他。仍是以别驾之位待之。哪知张松却是甚为不忿,心中常恨不得大用。便自存了献地以图进身之思,早将西川地形暗暗绘了图册,以图备用。只是一时苦无机会,此时闻听刘璋忧虑,正中下怀。   
眼见众人俱未说话,遂对刘璋言道“今张鲁寇边,志不在小。更兼其以五斗米教祭酒身份。多有拉拢我西川士民。今蜀兵懦弱。家人多有信奉米教之人。恐一旦大战,祸生肘腋之间也。为今之计。宜紧守边防,不与之战。一面遣人入贡天子,详说利害。那曹丞相威震北地,将强兵勇,若能得其一使入川,驰喻汉中,张鲁贼子必惧其威,收兵罢战。诚如此,吾西川无忧矣。”   
刘璋闻听大喜,哪晓得这张松心思,即对张松道“大夫高见,便请大夫辛劳,往许都一行,恭请曹公。便道我西川定岁贡不缺,付其尾翼,只盼天使早至,以解西川困境。”言罢,即备金珠财物若干,蜀锦彩缎百匹付与张松。又取黄金百两,钱万缗,分作两份,一份上贡天子,一份送与曹操。更备多份程仪,分送当朝权贵。   
那张松取了千贯盘缠,施施然,竟离了成都,取道荆州往许都而去。可笑刘璋昏聩无能,身为汉室宗亲反求汉贼来救,甘愿堕落。更是忙中无计,请神不成反请来了鬼,直把张松这卖主求荣之辈当做好人,自张松去后,日日便是念想。   
这边张松却是得意,暗藏了图册即日便行。却不料其行踪早为东川细作探的,急速回报于张鲁。张鲁闻听也是大惊,聚集文武商议,直道曹操兵盛,恐非其敌。若真让张松请了来,遣使驰喻,若遵之,则数年筹谋尽毁,杀母之仇难报。若违之,一旦那曹操发兵来攻,怕是东川之地也自难保。   
正自烦恼之际,帐下谋士阎圃献计道“主公不必烦恼。今忧烦处便在曹操得了此间所报,若是不叫那张松到得许都,便万事无忧矣。那张松此行,所携金珠银钱无数,主公可就教中鬼卒,选拔勇士,往夔门一带暗伏,待那张松至,便于路途之上,乘隙杀之。将其所携之财物,尽付与刺杀之勇士。如此,渠辈得其利,必尽死力。张松死,则主公之患亦除矣。”   
张鲁大喜,连称妙计。当即便于自家族中弟子选出二人,为首之人便是眼前这个汉字,唤作张坤的。二人听的张鲁所言那许多财物,如何不眼红。随即便收拾行装,径往夔门而聚。   
到了地头,即召集同道。那两川之地,山险林深,官家少有吏治。俗话说荒山野岭出刁民,向来便是邪教盗匪聚集之处。后世之弥陀、白莲等教于此多有发展。这张坤二人此时到了,将事情一说,登时一呼百应,聚得其中最具勇力十人,便往张松车仗摸来。只是于西川境内,多有军卒护送,急切间下不得手,只得暗暗随着,寻找机会。   
待得到了巴郡,却是改乘舟楫。张坤等人遂扮作商旅,亦是雇了舟船一路相随。那张松本原是个极机灵之人,换做往日,定当小心防备。只是此时心事得逞,心下极是畅快,每日里便是盘算一日得势,如何出将入相,拜爵得侯。一饭之恩,必将赏之,眦睚之仇,必将报之。一路之上是想了又想,算了又算。开心处,便是高歌纵酒,抒情畅怀。心情大好之际,但觉人人顺眼,俱是好人。浑不将身后小舟当做回事,只道是普通商人。   
那张坤等人便也虚与委蛇,每日里便是阿谀奉承,只推说眼见张松乃是大官,唯望能相助美言,少将些关税。张松心中得意,又思俱是乡里中人,便是一口答应。随行军士但见主将允诺,与其往从甚密,也便不再提防。   
此时季节正是春深夏初,雪水消融之时。大江水势揣急,舟行其上,甚是快捷。这日却是行至江陵地界。张松眼见行程甚快,离着自己心中念想已是一日近过一日,心中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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