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二十四尊得道罗汉传 >

第10章

二十四尊得道罗汉传-第10章

小说: 二十四尊得道罗汉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道搀入于儒,有时援儒以入墨,又恐儒术混同于墨。身介于儒释之中,欲解脱为佛,又欲羽翼乎儒者也。有诗为证:
  比丘恍惚有儒风,臣子昆朋讲正宗。
  恐墨入儒儒混墨,大为区别两途踪。
  尊者一日出行坊郭,见道有死人,无人埋殡,大发叹曰:“惟予之辜,不能开觉路,出迷路,以至此也。”一日,泛舟胡海,见江有流尸,无人收殓,大咨嗟曰:“惟予之咎,不能出苦海,登彼岸,以至此也。”二者俱捐资以瘗埋之。如是之类,难以枚举,以故香名遍天下,阴德满乾坤。有诗为证:
  性地树菩提,心田毓紫芝。
  阳春真有脚,处处布光辉。
  尊者慈悲普济,修满功成,一旦得高人点化,超悟宗旨,遂领徒远方行化。尊者一日独自先行,众徒遗落在后,将过一高岭,山下土人止之曰:“高山有盗,巨魁雄猛,胁从猖狂,劫财伤命,一人不可往。”尊者曰:“贼势虽张,不杀慈悲之族,吾正欲化强暴为善良,何可却步不进。”遂登山,至半腰,果逢一伙喽啰下山打掳,问尊者讨买路金。尊者向喽啰躬身作礼,口念弥陀,问列位施主化缘。喽啰曰:“我等是有名活罗汉,正欲下山化缘,客旅谁似你无眼死秃驴,到来上岭与我提缘。天堂有路不去走,地府无门撞入来,想你在乡村城市,或假鼎建寺宇,因故或托修理桥梁,善缘诓骗富贵人家金宝成千成万,今日难逢难遇,且把此来转舍与我供养山中寨主,也是你今日不灭因果。一日生意,全靠你发个好市。”有诗为证:
  山巅有盗不堪行,客旅遭殃哪获宁。
  强暴不从尊者化,半山拦住索金银。
  尊者曰:“小僧日前在庄严国中讲经设法,承国王赐得些金宝,众徒负带在后,汝等必欲买路,可与后来众徒索讨。”喽啰怒曰:“不必推三阻四,后来人包不得你,从直献来,更见人情。新磨宝剑如霜,未得生人肉吃,你手持念珠会化人,我手持利刀会杀人,激发众人心性,一时噬脐无及。”尊者曰:“囊中实无买命之钱,项下原非祭刀之肉,汝等必欲索讨,我有金莲宝座一所,任你众人取去。”喽啰曰:“宝座何在?”尊者将手从平地一画,须臾,地中涌出金莲宝座,尊音跣足立于其上,周围烈火烘腾,落得旁边,一看不敢冒火去取,沃之不灭,扑之愈扬。寨主闻知,亦会同众头目下来取宝。尊者所从徒众,耳闻山中声喊,目见山上火扬,匆忙赶来,只见尊者立在火中。只说是贼人焚劫其师,各人抖擞精神,来与喽啰厮杀。斗了数合,喽啰抵敌不过,走回山寨。尊者自将无上甘霖灭了三昧真火,众徒弟恃勇欲赶入寨去,灭其群丑。尊者止之曰:“不可。彼之性盗,汝性亦盗耶?但此盗不平,终为路梗,吾自有平服之策,不须汝等杀戮。”只望山将手一画,其山破为两半,巢穴平空火起,烧得丑虏焦头烂额,无处安身,此时贼众良心悔悟,俱拜伏山巅,愿披剃为僧。尊者乃为之持斋受戒,带往四方行化。有诗为证:
  火里金莲实可夸,喽罗无计可搬拿。
  穴中火起无逃躲,俯拜比丘作伏命。
  尊者服了草寇,又欲越下岭岩,经游异国。众人禀曰:“崖下有虎,其势负隅,其声咆哮,牙爪大张,虽众不可行。”尊者曰:“吾自有术降之。”囊中取出丹丸,化石成羊,投之崖下以饲虎,虎食数口,负隅之势敛矣,咆哮之声息矣,牙爪不张,驯若圈中豢豚,望山巅首服者数次。尊者知是归依,遂为之受戒,带回本国听经脱化,有诗为证:
  服了强人服虎狼,出之苦海上慈航。
  山君兀自知回首,何况人心本善良。
  庄严国王相位久虚,梦卜来得其人,闻尊者普济功勋浩大,遂安车蒲轮,迎尊者归国,拜为摄政太师,以听庄严国事。尊者居了相位,国人见其慈和遍洽,功德弥天,举欣欣有喜色,相告曰:“国中相大梵矣,我辈少缓须臾之死,以观德化之成。主上虽不及紫极尧舜,相臣则依稀青槐伊周矣。昔者无位无时,尚且博施济众如此,况今日居有为之位,乘可为之时,运无为之德,其巍巍相业,荡荡德化,又当何如?”有诗为证:
  普济功勋荡且巍,迎居相位握纲维。
  欣欣喜色人相告,德化之成定可期。
  尊者承恩拜相,不以功高而骄,不以位尊而傲,日夜匪懈,虔恭下土,吐哺有之,握发有之,以致君泽民为心,以辅理承化为事。平明登紫阁,日晏下彤闱,气有沴戾,物有夭札,皆罪已参赞失职所致。运取心上经纶,建出擎天手段,古人济川舟楫,和羹盐梅,不是过矣。有诗为证:
  三聘迎归作相臣,兢兢保大与持盈。
  虚怀折节亲贤士,欲为君王建太平。
  庄严国王见尊者德深下士,功格皇天,上焉天命眷,下焉人心归,中焉鬼神享。天与人归,可膺帝王统绪,况已又承祧乏嗣,垂老倦勤,效揖逊之风,将先君所传国统禅与尊者。尊者自以臣子而一旦偃蹇为君,恐腾物议,遂西向让三,南向让再三,以国统逊还国主。欲妙选宗中贤者,以继承大统,不然推举朝中有德者君之。若己凉德不榖,居端揆,且负余愧,恐来天下伴食之讥,何敢妄自尊大,阇奸天位,而蒙垂涎睥睨之诮,仍效仿古人逃避,致还其臣而去。其徒闻风,相率而从之,喜其得终修佛之功也。举国之人,感其好生之德,沐其慈悲之化,亦相率而从之,宗之为佛教之师,是即戴之为德政之君也,不得已始转还国中,代摄国政,行国君之事,国王退乾清宫养老。有诗为证:
  偃蹇为君物论腾,让三让再杜邪萌。
  人归天与难逃避,始转中邦握化权。
  尊者涓取某年月日居了正位,兢兢业业,惟恐上负天心,下负人望,日不遑食,夕不遑寐,以综理万几为务。每夜且焚香告天曰:“某无似,一旦承君臣禅举,滥居九重宝位,负愧不胜,有如执玉捧盈,惟恐不胜恫也。倘皇天后土子我为君,愿玉烛调和,金瓯巩固,百姓享春台之乐,九重无四顾之忧,臣所愿也,天其渭何?”有诗为证:
  业业兢兢综万几,有如无力捧盈巵。
  愿调玉烛金瓯固,万户同春慰所私。
  尊者焚香告天之后,政不下移,权无旁落,日与二三大臣商榷万机,剖决庶政。以故天心用眷,时和年丰,民安物阜,人敦长青之风,家致可封之俗,民无吏扰,道不拾遗,春昼有人耕绿野,月明无犬吠黄昏,老有所终,幼有所养,虽偏安一隅,亦庶几富庶之效也。某年月日,始晏驾圆寂。

换骨罗汉第十六尊
  慧可尊者,姓姬氏,取名神光,事达磨得道,改名慧可。尊者未生时,其母一夕梦见异光照窗,遂感而有孕,及生,遂名曰“神光”。自幼博览三乘遗书,以廓其胸,次又好游观四方山水,以宽其眼界。神识迈人,一览便能解悟,以故不局促于儒业,酷好如来左道。初年,别母出家,受戒于香山宝静禅师,终日只瞑目宴坐,不着声色,一味于虚无寂灭上用工。有诗为证:
  博览群书学问该,游观山水眼眸开。
  香山宝静曾遗教,默坐幽斋悟本来。
  尊者一日山中宴坐,神性欲飘,寂默中,忽一神人告曰:“子欲证果如来,何当滞此一山,苦此一坐耶!大道匪遥,汝其南矣,泥此欲何为哉?”尊者得了神人指引,次日欲治装辞师南行,陡然头痛如刺,叫苦不可当。宝静禅师欲用药物以治其痛,忽空中有人叫曰:“莫治!莫治!此为渠换骨耳。”不移时之顷,禅师视尊者之顶,果如五峰秀出。禅师大惊异曰:“此子骨格道异,慧质殊常,不是尘中侣,当为上界师,神且指引,我当曲成。”遂谓之曰:“达磨师泛江甫渡,神人命汝南往,其少林寺达磨师乎?天既为尔换骨,神又告尔向方,子当无失此机会也,盍从游达磨,以传其南来宗旨。”有诗为证:
  大道真宗现属南,五峰秀出骨巉岩。
  达磨面壁少林寺,子往从之可脱凡。
  尊者领了宝静禅师命,径往少林寺参谒达磨,达磨面壁自若,不交一语,积雪过膝,而尊者坚立不动,利刃断臂,而达磨始与更名。最后,达磨思归,令三子各言所得,有得其皮者,有得其肉者,有得其骨者,终不若尊者之得其髓也,遂得法授衣为达磨孝子。有诗为证:
  达磨南渡为传灯,超悟无如慧可僧。
  得肉得皮并得骨,何如得髓见真诠。
  达磨圆寂,尊者遂继其法门,为弟子讲法于少林寺。一日,上讲经台,为众生讲说如来宗旨,此时此境不惟众生倾听无言,虽山中鸟鹊亦飞集檐前静听无声也。且见空中逐队天女下来,为尊者缤纷散花也。尊者所传达磨之道,于此有证验矣。
  禅师才上讲经台,说得天花逐队来。
  不是如来宗旨妙,如何鸟鹊也驯阶。
  尊者讲经,虽为众生明佛性,其实亦为达磨阐玄风也。达磨之道,为我有志得来,我之道,又欲有志之人传去,博求门下,无一人可为法嗣。正忧疑间,有一居上年逾四十,不言名氏,径入山门参谒尊者,尊者与之坐,其人问曰:“弟子身缠夙恙,今不揣份量,径来山门,敢请和尚为某忏罪。”尊者曰:“夙恙为罪愆所积,理固然也。今既远来,不宜空返,汝有罪愆,可将来忏,便可解却夙恙也。”居士良久云:“我觅罪了不可得。”尊者曰:“罪不可觅,则汝之罪吾已与汝忏之矣。”尊者初见达磨曰:“我心未宁,乞师安之。”达磨曰:“将心来安。”尊者曰:“觅心了不可得。”达磨曰:“吾与汝安心竟矣。”同一流传心法也。有诗为证:
  欲为如来觅法嗣,博求门下寂然无。
  适然居士来参谒,求忏愆尤智慧殊。
  居士得尊者悟忏悔,复问曰:“今见和尚,已知是僧,未审何为佛法??从何修为异日得成罗汉?”尊者曰:“佛法总属一心,僧佛亦无二理,故外心求佛,其佛愈远,外心求法,其法愈离。子欲合僧佛为一,能于心上求之,则思过半矣。”遂为说偈曰;
  是心是佛,是心是法。
  佛法无二,僧宝亦然。
  居士闻言,即什然领悟,尊者深器重。曰:“此吾异日授衣宝也。”遂为更名曰“增灿”,因以正法授之。尊者传了居士正法,因记达磨遗言,谓己某时当有宿累,遂韬光敛迹,变易姓名,或隐入酒肆,使人不知为得道之僧,或寄寓屠门,使不知其为了证之佛,欲摆脱身中累,何妨混世尘。有诗为证:
  真宗授与赏音人,宿累思逃混世尘。
  酒肆屠门俱隐寓,姓名变易费经纶。
  从游门人不知师有所记念,有所逃避,见其晚节所为如此,以大义让之曰:“吾师向日天神已曾换骨,天女已曾散花,道行标致如此,及门弟子啧啧称叹,不能及得分毫。不为有道上人,甘为不道下品,弟子兹不悦。以师之道,无忝沙门标准,何必乃尔耶?”尊者曰:“我自调心,何关尔事。”
  弟子遂默而不言,后不逾时,果为同类所诬,讼于莞城邑宰。邑宰偏直诬者,不直尊者,遂坐以非法。尊者知宿累莫逃,不为分辩,怡然委顺而逝,享年一百零七岁,时文帝十三年也。有诗为证:
  尊者思将宿累逃,门人义让意戈矛。
  他年果为同侪蹜,非法怡然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