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惊险故事100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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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立即行动,彼得和克莱特也参加战斗,他们用柴油点燃木棍和乱草往
外扔去,最后将能燃烧的东西扔光了,鼠群仍是有增无减。一个队员急中生
智,脱下衣服作火把扔出去,其他人纷纷照着办,团团烈火,烧得恶鼠有的
乱逃,有的被烧死。浓烟呛人,热浪烤得人人汗如而下,终于使鼠群后退了
十几米。
鲍曼教授招呼大家乘大火燃烧时,休息一会。他估计火一烧完,恶鼠还
要进攻,更加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果然,火势一弱,窗口又出现一群恶鼠,
它们从被烧焦的窗口往屋里钻,狰狞的鼠脸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似乎在耻笑
这些现代人的无能。队员们光着身子,一个个惊恐万状,仿佛现在只有束手
待毙了。彼得和克莱特禁不住哭着叫起妈妈来……
就在窗栅栏眼看要被恶鼠全部冲垮的紧急关头,鲍曼教授突然从屋角拖
出一张准备用来罩美洲虎的铁丝网,大声命令道:“快,把它钉在窗架上,
通上电!”
修理工凯勒被提醒了,他和几个队员迅速拉好铁丝网,接上电流,“吱
吱吱”一阵惨嚎,几只恶鼠被触死了。这下可好了,来一只触一只,不到两
小时,七英尺高的窗口竟被鼠尸堵得严严实实。
黑夜过去,天渐渐亮了,凯勒关上发电机,一束晨光从屋顶缝隙处射了
进来,给石屋注入了生命的希望,鲍曼教授决心要带队员们活着冲出去!可
现实却是十分严峻的。他正想着,屋顶传来一阵“嚓嚓啦啦”的声响,啊,
该死的恶鼠们又爬上屋顶了!没一刻功大,屋顶出现了豁口,队员们忙四下
散开,举起冲锋枪朝洞口就打,一些恶鼠消失了,更多的恶鼠又爬上来,又
扒又啃。照这样,用不了几分钟,整个屋顶就会被掀开。那死神随即也随之
降临,队员们已作好同恶鼠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这时,鲍曼教授几乎绝望了。猛然,他看到屋内那棵巨杉,他眼睛一亮,
有了主意。队员们按照他的吩咐,立即行动。在枪弹的掩护下,凯勒和两个
强壮队员先后攀上屋顶,凯勒在屋顶上看到四周已成了恶鼠的“海洋”,石
屋如同一座孤岛一样。他一咬牙,猛扫机枪,消灭了屋顶上的恶鼠,另外两
个队员已用尼龙绳将屋里的其他队员一个个吊上了屋顶。
时间就是生命!鲍曼教授要两个队员迅速攀上树顶,其他人集中火力掩
护。两名队员如猿猴一般飞快往上爬,不一会便稳没在树顶浓密的枝叶里,
接着抛下两根长长的尼龙绳,啊,这生命之树,这希望之绳!队员们禁不住
热泪滚滚。彼得和克莱特两个孩子先彼吊了上去,绳子又落,又是两个队员
被吊上去……屋顶上只剩下凯勒和另一名队员了,他们换了六支冲锋枪,灼
热的枪管烫得他们手上起泡了,正当他们将尼龙绳捆到腰上往上升时,凯勒
的那根尼龙绳突然断裂,他“叭”的一声掉进了汹涌的“鼠海”之中。树顶
上的人们嗓门已哑得喊不出声,只好为他们又失去一位好伙伴默默哀悼。
队员们暂时松了口气,鲍曼教授骑在树桠上,不敢松懈。他放眼望去,
远处似乎有一个岛屿,离此二百多海浬处,也许有牙买加渔民活动,便叫一
个队员立即鸣枪报警。
枪声惊动了恶鼠,一只如小黑熊的恶鼠拼命啃咬起树干来,其它恶鼠也
同时行动,只听一阵一阵的啃咬声,令人心悸,照这样子,要不了几小时,
而人合抱不拢的树干就会被轮番进攻的老鼠们啃断。队员们真正地绝望了,
他们射完最后三十发子弹,一个个面色死灰,一动不动,准备向世界作最后
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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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巨杉开始晃动的时候,从岛的最高处方向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不一会,一股白色怒涛向石屋这里涌来,滚滚洪流势不可挡,不多时便吞卷
了鼠群,一只只恶鼠在浪涛里挣扎、尖叫、沉浮着,很快全部葬身水底,石
屋前的洼地成了一片汪洋。
鲍曼教授和队员们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莫非是上帝来救他们了?这时
水中出现两个黑点,黑点渐渐移近飘浮着的两栖汽车,片刻,汽车发动了,
朝巨杉下飞快开来。
彼得和克莱特眼尖,认出了汽车上的人,高声惊呼起来:“利比!查尔
斯!”其他队员也看清了,笑着,哭着,叫着:“查尔斯!利比!”
原来,利比和查尔斯跳进天然水库,躲过恶鼠的追赶后,想回营地来,
他们发现千万只恶鼠包围了石屋,急得直跺脚,愁了一夜没合眼。利比急中
生智,想起恶鼠怕水的特性,便和查尔斯把身边所有的手雷捆在一起,把天
然水库炸开一个缺口,娩救了同伴们的生命。
人,毕竟是人,智慧的力量是无穷的。
(濮永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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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绑架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葡萄牙是个中立国家,它的首都里斯本,成了各
国间谍的活动中心。
故事发生在1942年12月的一天,里斯本仍像往日一样平静,大街上人
来人往,热闹非凡,稍有不同的是这天在市中心的街头,架起了两架摄影机,
一家电影制片厂在这儿准备拍电影镜头。里斯本警方提前接到报告,还特意
派了三名警察前来维持秩序。
中午一点左右,摄影机对准了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一边向前走,
一边用两只贼眼左顾右盼,像是要从过往行人的脸上发现点什么似的。当他
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旁时,突然有三名彪形大汉猛地从三个方向向他扑
来,拦腰将他紧紧抱住,揉成一团举了起来。年轻人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恐
惧地叫着:“你们干什么——啊!啊——有人绑架,救命呀!”街上行人听
到呼喊声,纷纷向汽车围拢过来。三名警察左推右挡地拦住行人,还厉声叫
嚷着:“别过来,这儿在拍电影,不许靠近!”人们听说是拍电影,这才纷
纷散开,从远处观看着,只见一位年轻女郎迅速将车门打开,三名彪形大汉
将那年轻人塞进了汽车。汽车“嗖”地向郊外冲去。直到这时人群才全部散
去,以为电影拍完了。
再说那辆小汽车飞驶出城,沿着一条乡间小路开了一阵,停在一幢破旧
废弃的房子前。那个面无人色的年轻人垂头丧气地被女郎和司机押进了这幢
破屋里。
这位女郎名叫克莉丝塔,挪威人。司机名叫斯帕尔克,美国人。他们都
是国际反法西斯组织成员,他俩是经过周密策划,赶到里斯本来抓获纳粹党
卫军冲锋队小头目基科尔的。这位被绑架的年轻人就是基科尔。这是个杀人
不眨眼的刽子手,现在秘密潜伏到里斯本开了个电器公司,隐姓埋名,准备
长期隐藏,专门和国际反法西斯组织为敌。为了抓获他,克莉丝塔利用自己
电影公司副经理的合法身份,和斯帕尔克反复研究,导演了这场精彩的拍电
影场面。连里斯本警察当局,也信以为真呢。
基科尔像一堆肉馅,被捆绑着推进了破屋,克莉丝塔扯出差在他嘴里的
破布,用枪口顶住他的脖子命令道:“走!跟着这位先生到里屋的地下室去,
你要敢不老实,我就打死你!”基科尔像刚从冰窟里爬出来似的浑身哆嗦,
声音发颤地说:“我什么也不会说,告诉你们,会有人来找我的,都知道我
是出来参加商务谈判的。”克莉丝塔冷笑一声,说:“商务谈判?那是我安
排的!”
原来,为了骗出基科尔这只狡猾的狐狸,克莉丝塔以电器公司总经理的
身份,约他到市中心一家旅馆见面,基科尔不知是计,落入了圈套。
到了地下室,克莉丝塔带着疲惫的语调对基科尔说:“听着,我们是国
际反法西斯组织成员,问你什么,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把你们到里斯本来的任
务、纳粹组织成员名单、接头暗号、联络方式交待清楚,那样可饶你一死!”
基科尔起初还百般狡辩,说自己是无罪的,是正儿八经的电器商人……但当
克莉丝塔一口气简明准确地说出了他的经历后,他的脑袋慢慢变成了寒霜打
过的狗尾巴草,耷拉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斯帕尔克,伸出有力的双手,对着
他的脖子狠击了一下后,这家伙才结结巴巴地求饶道:“我……我说……”
接着,基科尔交代了他在里斯本的上司名叫兰格尔,还供出了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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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电话号码。
克莉丝塔一听,跟斯帕尔克轻声商量了一下,决定尽快抓住兰格尔,那
样才更有价值。
克莉丝塔问:“怎么才能立即把兰格尔带到这儿来?”
基科尔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耍什么花招。斯帕尔克警告他:“别跟我耍
滑头,过了约定时间,我如果还没把他带来,这位女士会开枪打死你的,明
白吗?”
基科尔抬起头说:“我明白。你打电话告诉他,就说‘已在秋雨节为格
列带来了咳嗽药’。半小时后他就一定会赶到 ‘波拉那’旅馆,坐在大厅里
离门第三张桌子旁等你。他面前放着一杯喝去一半的矿泉水。”
斯帕尔克说:“你给兰格尔写张条子,让他一见条子就能坐我的车来这
儿。”
基科尔显得很老实,很快抓起笔,按期帕尔克的吩咐,写好条子。斯帕
尔克将纸条放进上衣口袋,掏出怀表,递给克莉丝塔说:“如果两小时后我
还不回来,你就干掉他,立即设法上船离开这儿!”说罢,就匆匆走出地下
室,找兰格尔去了。
按照基科尔提供的线索,斯帕尔克很顺利地在“波拉那”旅馆和兰格尔
接上了头。兰格尔看了基科尔写来的条子,微微地皱起眉头问道:“出什么
事了吗?基科尔现在在哪儿?”
斯帕尔克装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说:“他在一座别墅里,要我无论如何
马上把您接去,说是谈一笔什么交易,还说没有您的支持,他下不了决心。”
为了消除兰格尔的怀疑,斯帕尔克故意说:“您若实在没空儿,可以给他写
张条子,或另外派一个您认为合适的去也行。”
兰格尔一听,连忙说:“不,不,我当然要去,就坐您的车一块儿去吧……”
说着显出立即出发的样子。可站起身后又说,“您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吗?
要不跟我一起去办公室,我还有点小事。”
斯帕尔克站起身来,客气他说:“我听您的吩咐,兰格尔先生。”
兰格尔坐着斯帕尔的蓝色小轿车来到办公楼前,说自己上楼去锁上保险
柜、打两个约过的电话马上就下来。其实,兰格尔已觉察到斯帕尔克来者不
善。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