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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龄女性:今天你要嫁给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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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余狠狠地蹬了郑家铭一脚。
  由于车内水泄不通的,郑家铭和戴余没敢往上挤,然后就拦了后面的的士。在车上说着聊着,就讲到了以前上学时的一些事情。
  “臭丫头,我就搞不清,你复读了一年,怎么跟我一样都是二十八岁,难道上学比我早?”
  “我小学读的是五年制。”
  “五年制,五年制……”郑家铭嘀咕一阵后,转而又说,“五年制好啊,我觉得夫妻最好也实行五年制,每五年一届,特别优秀者可以谋求连任!当然,三年制就更好!”
  “原来你还是这德行?看来真是狗改不了吃……”
  郑家铭及时打断戴余的话:“喂喂喂,别把那个字说出来啊,太脏了。”
  戴余转头使了个白眼,说:“狗改不了饮食习惯!”
  坐在房产公司的售楼部,戴余忙着看售楼资料,郑家铭忙着东张西望。
  一个售楼小姐不停地跟他们吹嘘着自己所推销的楼盘好:“我们银港花苑二期全部都是单身公寓,带装修,现在卖得差不多了,陆续有人入住了,都是高级白领。”
  郑家铭问:“都是单身?”
  “基本上……”
  “男的多女的多?”
  “女性居多。”
  郑家做出兴奋状,转头对戴余说:“你快买快买,现在我坚决支持你买了。以后我也一起搬过来住。”
  “想得美。”
  郑家铭自言自语道:“像我这种单身男,要住这地方来,瞎猫碰到死老鼠的机会不知道有多大。”
  “先生要不你也选一套?”
  “你们送的话我就选一套,不送就算了。”
  戴余把资料翻完,朝郑家铭使了个眼色,说:“走吧。”
  售楼小姐见生意处在泡汤的边缘,赶忙笑道:“我们现在可以打九九折。”
  郑家铭会了戴余的意,知道她不太想在这儿买,就站起来,朝售楼小姐伸出二根手指头,说:“二折,打不打?”
  “那怎么可能?”
  “不可能打二折那只好打水漂!”
  戴余走到门口,见郑家铭跟售楼小姐在说,大声喊道:“郑家铭你到底走不走?”
  郑家铭迅速跟出来,说:“我这不是想让她多打点折扣吗?”“算了吧,我看你是见了长得漂亮点的就想打情骂俏几下。”
  “你简直是在污蔑我高尚的人格和道德情操!其实刚才我受刺激了,可能你没看出来。”
  “受什么刺激了?”
  “当然不是生理上的。我想啊,我也老大不小了,应该存钱买房娶老婆了。”
  “不错不错,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牢都没有补什么补。”
  “是不是最近又逮到什么目标了?”
  “没有,受了伤,现在正处在不应期,就是仙女下凡来勾引我,怕也暂时谈不动恋爱了。”郑家铭停了会,又贼眉贼脸地笑问,“不应期,你知道不?不过好像你们女人没有。”
  “臭流氓。”
  “胡言乱语。难道流氓还分香臭?”
  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郑家铭说:“这几天我都在思考一个奇怪的问题,我在想啊,要是我俩真搞成一对,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戴余心不在焉地回答:“既然是后果,当然就是惨烈的。”停了会,突然觉得不对劲,厉声呵斥道:“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啊?什么搞成一对,你别受了伤把我当创可贴!”
  郑家铭嘿嘿笑着,不再说话。
  90
  陆走走下午去拜访一位客户,离开的时候,坐电梯下楼,收到傅绍成的短信。当时电梯里只她一个人,但她看短信的时候,还是深低着头,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晚上一起吃饭好吗?希望你不会拒绝。”
  她拿着手机发愣,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从电梯里出来,她才边走边回短信。
  傅绍成这个时候正坐在办公室,手机一直握在掌心,焦切地等到回复。听到短信提示音,刻不容缓地按了查看键。陆走走说:那好吧。简短的三个字,竟也让傅绍成脸上露出笑容。
  他是一个很讨女孩子欢心的男人,给人风度翩翩很有涵养的感觉。在公司内部,就有不少女孩子对他倾慕不已,只是他一概巧妙化解。
  是大众情人,却不是花花公子,在深圳,能做到洁身自好,对一个“财貌双全”的男人来说,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于陆走走,他一见倾心,情有独钟。
  傅绍成要了一个豪华包间,偌大的落地窗,透视着深圳繁华的夜景,斑斑点点的灯火,或远或近,像是点燃的蜡光,喧嚣被隔在外面,浪漫的气息却穿透厚厚的玻璃渗了进来。
  “打算什么时候回长沙?”
  “就这个月吧。”陆走走心思不定地回答。
  “请假我随时可以批,但辞职我不能批,希望你能够理解。”
  “为什么?”
  “一方面是出于工作的考虑,我觉得公司需要你。现在刘国栋也还没回来,你再辞职,售销部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傅绍成望着陆走走,说,“如果说也有私心的话,那也就是……我希望你能够回来,在我的身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是不明白,而是在委婉地拒绝,对吗?”
  “对不起傅总,我结婚了。”陆走走有些慌神。
  “我知道你回长沙就是准备离婚的,易彩白告诉过我了,是我自己问的,希望你不会责怪她。”
  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又迅速把目光移向窗外的风景。
  “你过得并不幸福,我看得出来。我很少看见你笑,很少看见你开心,而一个幸福的女人,她的脸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快乐的。有时候我会心疼你。其实对别人,我也有过心疼的感觉,但对你,不一样,我会觉得你不快乐是自己的责任。”
  “快不快乐,其实无所谓的。”
  “进入婚姻的女人,对‘欢乐生活’的需求常被人忽略,也常被自己忽略。而忽略大了,它却会成为婚姻的坏疽。婚姻毕竟是有一方不快乐另一方也一定不好过的。”
  陆走走沉默许久,突然扬了扬脸,说:“你觉得一个女人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马上就有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人吗?”
  “我可以等,这个时间你说了算。”傅绍成喝了口水,又说,“也许你会不相信我的真诚,这没关系,毕竟这我自己说了是不算的,交给时间,交给生活,它们可以证明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们什么都别说了吧。”
  “在深圳,爱情似乎永远都被界定为奢移的东西,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大家都认为它奢移,遥不可及,于是想拥有的信心都没有了,这是个恶性循环。我一直都坚信它的存在,不是有时候,是一直,然后就遇到了你……”
  “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话题?”
  “当然可以,但我希望把想要说的说完,谁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我谈过一次恋爱,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五年前吧,那时候我还为生计奔波。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她离开了我,嫁给了一个有钱男人。她走的那天,我很开心,因为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不再连累她了。只是她辜负了我的祝福,她过得并不幸福。她做了一年全职太太,然后自杀了。那年,得到消息后,我很难过,那是我在深圳第一次掉眼泪,不是说我对她多么多么的爱和不舍,我只是觉得自己当初怎么那么无能,无能到不能保护好一个弱小的女人。再强大的女人,其实心灵都有着很多脆弱,就像你,我能看得出你的坚强,但也察觉到了你的脆弱,我想保护你……”
  “谢谢你。”
  “为什么说谢谢?”
  陆走走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窗外,长久地沉默。
  从酒店出来,眼前是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
  “谢谢你的晚餐。”
  “我不习惯你对我过分地客气,这样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是在拒绝吗?”
  “我回去了,真的很谢谢你。”
  “上车吧。”
  “不了,这里离住所不远,我想走路回去。”
  “那我陪你。”傅绍成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两个人沿着街边走,一直都没说话。傅绍成不时地偷偷打量着陆走走。她的脸上始终都是沉寂的表情,像自己跟这个城市的繁华和喧嚣毫无关系。
  在小区门口道别,傅绍成说:“我希望你回来,希望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在晚上走这么长的一段路。”
  陆走走回头看他,愣了会,没再说话。
  她这天的背影,成了傅绍成后来不厌其烦的回味和怀想。
  91
  陆走走和易彩白去了陈若非那边。从付琼那搬出来之后,她租了个带卫生间的小房子,没厨房、客厅。放了一张床之后,就不见多少空闲地了。由于租之前是空房,连床都是自己买的,没床身,只有床垫,直接搁在地上。
  陆走走和易彩白坐床上,陈若非干脆就腻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个偌大的娃娃。
  陆走走问:“你房租交到什么时候了?”
  陈若非说:“第一次交了三个月的,现在才住了一个多月。”
  易彩白说:“若非姐,那你不搬过去跟我住?!”
  陈若非想了想,像是有心事,拨弄着布娃娃可爱的小鼻子,过了许久才看着陆走走说:“离了婚准备去哪呢?”
  陆走走把头低下,轻声说:“我想去别的城市,陌生、安静的城市。”
  陈若非问:“上次你不是说让戴余去找段挺谈了?他现在同意离婚了?”
  陆走走紧了紧眉头:“没有!”
  陈若非叹息道:“感情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谁都不能肯定前一秒还是相亲相爱的人在下一秒会突然作出什么决定,有时想,这个世上真的有一种可以看到对方心中所想的仪器就好,那就不必费尽心思地猜想别人的心思了!”
  易彩白看见陈若非愁眉苦脸的样子,天真地说:“若非姐,你想国栋哥了吧?他说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陈若非怒目而视,凶道:“想什么想?我想他什么?就他那张跟被踩了一脚的西红柿一样的脸,还叫我想……”
  易彩白紧抿着嘴,低眼偷看着陈若非,不敢再吱声。
  陈若非站起来,把布娃娃扔到床上,说:“我们出去吧,坐在家里累死了!”
  下楼的时候,陈若非走在后面,拉着陆走走,小声问:“刘国栋他爸的伤好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打电话问问看。”
  陈若非失望地打量着陆走走,使了个白眼,再想说什么,却把话收在了喉咙眼。陆走走也一直沉默着,临近回长沙,她脑子里转动着的都是离婚的事儿。
  陈若非明白她的心思,时不时地瞅她那张郁郁寡欢的脸:“还是回去离了婚就过来吧,别想那么多。”
  “我没想。”
  “还在死撑!你的脸出卖了你。”陈若非呵呵笑着,说,“像我现在这样,多舒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生活中没有男人这种东西的掺和就是简单。”
  “现在说得轻巧,到了那一天,你也还是会忍不住趟婚姻这摊浑水。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不信拉倒。”
  易彩白站定,回过头来,说:“若非姐,我也觉得你是在吹牛。”
  “才知道我吹牛啊!我吹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牛长什么样呢!”陈若非很不满地看着易彩白,顿了会又补充道,“就你天真!”
  陆走走对易彩白说:“你别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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