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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隔墙有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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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去罗。同部长商量商量看。名古屋有我们的分社,可是这样的事不能托分社那些家伙主办。”田村目光炯炯地说。
  龙雄拿起时刻表,看了看那五个站名。
  春日井、高藏寺、多治见、上歧津、瑞浪。——是哪一站呢?其中最大的站是多治见……
  龙雄想乘这趟车碰碰看,都是些乡村小站,也许去一趟能找到什么线索。
  但是,他不像田村那样已经拿定主意,心里还有些游移不定。
  当晚八时三十分,东京站客运科接到歧车站打来的电话。
  “喂,喂,我是歧阜站副站长,关于三十九次列车‘西海号’有个病人从东京上车的事,你们曾同我们联系过……”
  “是的,你们辛苦了。已平安到达了吗?”接电话的站务员问。
  “我们等了半天,还派了两名姑务员到月台上去接,可是并没有什么病人下车。”
  “怎么?没下车?”
  “是啊,下车的旅客都生龙活虎,一个个都挺健康的。”副站长的口吻还带着不满的情绪。
  “这就怪了。明明说是在歧阜站下车的嘛。稍等一下,让我想想看,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有没有下来一伙佩戴‘真圆会’臂章的人?一共二十三四人。”
  “没有佩戴臂章的人下车啊!”
  “呕?……一个也没有?奇怪。他们是团体乘客,说好在歧卑下车。一伙人全戴臂章,用担架抬着一个病人。”
  “肯定是三十九次列车吗?”
  “没错”
  “那趟车没有这样的乘客下车,接到你们电话,我们便作了安排。”
  “是吗?让你们费心了。回头我们再向列车员了解一下。”
  挂断电话,站务员很纳闷。——怪事!那伙人嚷嚷,要在歧阜下车,难道临时变卦了?一直坐下去了?本来这事也无所谓,可是既然通知了歧阜站,让人家白等了一场,倒有必要把事情搞搞清楚。
  “西海号”二十二时三十分到达大饭,列车员在那里换班。
  东京站站务员二十二点四十分跟大皈站通话,找“西海号”乘务员。
  “您是三十九次列车乘务员吗?”
  “是我。”
  “东京站有个病人上车到歧阜,您知道这事吧?”
  “知道,是坐在第二节车厢那个病人吗?从东京一开车我就记得这件事。”
  “他们是在歧早下车的吗?”
  “这个……”站务员稍一沉吟,接着说:“火车从尾张一宫站发车时,我想提醒他们,下一站该下车了。这时发现他们已经不在车上了。”
  “什么?不在车上?
  “是的,是些别的乘客坐在那里。”
  “你知道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下的车?”
  “哎呀,我没留意。”听声音,可以想像得出乘务员正在挠头皮的神情。“我忙着别的事,腾不出手。再说他们有人在旁边照顾,我挺放心的。”
  “他们全戴着臂章吗?”
  “在东京站上车时倒是全戴着的,过小田原,我去查票,他们全摘下了。”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下的车罗!”
  “到滨松的时候,病人和那帮人确实还都在。我去那节车厢看过,所以知道。可是从那以后,我就不知道了。”
  结果,依然不甚了了。
  “这真是怪事。”站务员咕咕哝哝,把这件事讲给在场的同事听。
  正在这时,有个刑警闲逛着进来,碰巧听见这话。刑警是为濑沼律师绑架案、专在火车站进行警戒的。
  …
  搜查的眼
  1
  站务员正在讲着这件怪事,一个刑警正好走进来。他一听马上转过脸来问:
  “发生什么事了?”眼睛从黑色宽边眼镜后面射出了光芒。
  站务员笑着解释道;
  “外地有一伙团体客来到东京,有人发病,要回歧阜,要求用担架将病人抬进车厢。我们同歧车站联系,要他们协助照看一下。方才歧车站来电话说,那个病人没有下车。我们正在念叨这事。”
  “没有下车?这是怎么回事?”刑警掏出省下来的半截香烟,抽了起来。
  “可能中途在别的站下车了。这帮团体旅客都佩戴臂章,可是歧车站说,没有见到他们下车。上车前他们来了一个代表,说有病人,要我们行个方便。我们就通知歧车站照料他们。没有想到这帮外地人悠哉游哉,不知在什么地方下车了。”
  “晤。叫什么团体?”
  “好像是寺庙里的和尚。用互助金方式,攒下一笔旅费,来东京观光一番。”
  “对。乡下人经常搞这些名堂。我老家在九州佐贺,也常有这类事。那些老农,授上一年半载的钱,然后病痛快快玩一趟。”
  近视服刑警怀起旧来,这样说道。也许思乡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没有再追问下去。结果,破案工作多耽搁了两天。此是后话。
  专案组断定新宿的凶杀案的犯人, 同c律师的失踪有关,决定双管齐下,同时出击。
  目前他们掌握的线索,仅知凶手是红月亮酒吧的酒保山本一男,此外没有任何进展。起初专案组颇为乐观,以为知道犯人的名字,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岂知要想查出犯人的来历,谈何容易。
  红月亮酒吧的老板娘梅井淳子供认,山本是由据客小野繁太郎介绍来的。小野是个浪荡公子,专在银座、新宿一带鬼混,代为介绍女招待和酒保,从中收取佣金。
  小野本是舞蹈教师,今年三十二岁。如今当据客为生。看起来潦倒木堪,脸色苍白,神情猥琐。对警方的讯问,他是这样回答的:
  “我是一年多以前认识山本的。他说老家是山形县。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在银座酒吧喝酒时认识的。有一次,他说当过酒保,同我商量,想找个差事。恰好红月亮酒吧以前托过我,要找个酒保。我便把他介绍了过去。他究竟靠什么生活的,我一无所知。我们的交情不过是酒吧里的酒友而已。山本是不是他的真姓实名,我也不清楚。”
  酒保和女招待一样,流动性很大。经常转辗于各酒吧之间。因此,红月亮酒吧老板娘梅井淳子说不知道山本的住址和他的私生活,是不足为怪的。
  “听说他住在目黑佑天寺附近。”梅井淳子的话也靠不住。
  警方在佑天寺一带,彻底清查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他的住处。
  “山本在店里干活很认真,也不大有朋友来往。他的爱好至多是赌赛马,好像也没有相好的女人。”
  老板娘言外之意山本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想象不出他会动手杀人。
  至此,警方查找“山本”来历的行动,一下子就搁了浅。
  “山本”在新宿的酒店里枪杀田丸利市之后,即潜逃他去,不知去向。刑警们四出搜索,始终未获确切的线索。警方开始有点焦灼。于是将侦查的重点放在濑沼律师绑架案上。认为查出此案,山本一线的眉目也自会清楚了。因为:
  (1)濑沼律师受人委托调查某案,由所内当过刑警的田九利市负责秘密侦查,而杀害田九的凶手,该是与某案有关的人。
  (2) 凶手枪杀田丸是突发事件,律师被绑架,是由此引发的。原因是他们害怕律师会向当局供出什么情况。从作案手段来判断,这伙案犯人数众多。
  至于濑沼律师查的是什么案子,警方问过事务所的职员,谁也不得而知。律师没有露过一点口风。所以所员说:
  “先生办什么绝密的案子时,从来不告诉我们。田九原先在警察署当过刑警,是先生硬是挖墙脚把他挖出来的。因为他有特殊本领。擅做秘密侦查。凡有这类事,先生常托他去办。”
  警方为了查明濑沼律师经办案件的内情,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丝毫没有头绪。律师没有留下任何文件。凡是秘密事项,他都记在一个大记事本里,带在身上。本子也随着律师的失踪而失踪了。
  归根结底,除了尽快找到律师之外,别无良策。
  侦查的焦点,在于查明律师被绑架到什么地方,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据当时站在附近的目击者说,律师被押上去的那辆车,是大型小轿车。由此判断,不是自备汽车,就是包车,不可能是街上揽生意的出租汽车。但目击者的观察,未必准确,尤其是在晚上,没准将中型看成大型。不用说,警方在市内所有出租汽车公司彻底查过一遍,依旧是徒劳无功。既没有人报告当夜看见过那辆汽车驶过,也没有任何可靠的线索。
  至于被绑架到什么地方,有两种说法。一说仍在东京市内,另一说已被带到其他县份了。起初市内说较为有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地说又占了上风。
  濑沼律师的相貌一般都知道。警方印了三万份律师的照片,发给全国各地。在东京、上野、新宿、品川等各车站派了许多便衣警察予以警戒。估计犯人一伙在东京潜伏一时后,转移到外地去。
  对东京市内的侦查,虽然几度频于绝望,但警方并不放弃努力。近年来,废除了派出所对管区内调查户口的做法,这给侦查犯人带来很大不便。在拥有八百万人口的东京市内,要寻找一个失踪者,无异于大海捞针。警方只有依靠顽强的毅力来对付这件案子。
  各火车站戒备森严。检票口等处,站着一个个刑警,注意观察每一个乘客。
  在东京站警戒的一位刑警,换班回到了专案组,在闲谈中跟同事谈起团体旅客和病人的事,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扼,你说什么?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走过来问话的是坐在较远处的一位老刑警。
  “外地来的团体客中,有人生病,用担架抬上火车。”近视眼刑警见对方气势汹汹,呆呆地望着他。
  “什么时候的事?”
  “晤——两天以前,二十八号。”
  “混账东西,为什么不早报告?”资深的刑警大声申斥道。
  立刻打电话去问东京站客运科,说是用担架从搬运小件行李专用通道抬到电梯里,然后上月台,抬进车厢的。警方得知这一情况后不由得紧张起来。尤其是听到陪伴病人的那伙旅客,没有在目的地歧阜站下车,而在中途销声匿迹了,更是乱成一团,以为是中了圈套。
  “是戴真圆会臂章的吗?”又在电话里问客运科。
  “是的。是由歧早的真圆寺组织的,先派来一位代表,四十来岁的和尚,同我们商量病人的事。”站务员答道。
  “既然是团体代表,总该记下姓名和住址吧。”
  “没有记下。因为他们不到三十人,不作团体客处理。”
  “那么,你知道他们多少人。”
  “准确数字不知道,他们说有二十三四人。”
  于是又找来当时那趟列车的乘务员。
  “戴臂章的人全是三十来岁的壮汉。病人躺在双人座位上,毛毯把睑盖住一半,好像是睡着了。对面坐着两个人照料他。不知什么缘故,一过小田原,臂章全搞了。一直到滨松,他们都还在车上。火车从尾张一宫发车后,我去看了一下,座位上全是别的旅客了。这趟车很拥挤。一有空位,马上就坐上人了。也不知道这伙人究竟在中途哪一站下的车。病人的事,我很留意,可还有别的事,便没有再到那节车厢去。”
  经向歧阜县了解,不论市内或本县内,根本没有真圆寺这样的寺院。并说,最近也没有派参观团去东京。这情况也在警方意料之中。
  据此,警方判断,绑架濑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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