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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墓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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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明堂领着李一铲到聚会厅,分个介绍,什么吴小四、伍子、小山、狗子等,要么是农民出身,要不就是江湖草莽,个个匪气十足,张嘴闭嘴都是“咱们跑江湖的”。李一铲暗暗感叹,王明堂还真有点尿,能把这些蒸不熟煮不烂的货都摆弄明白,真不是一般人。介绍来介绍去,到了屋子里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穿着黑衣瘦小干枯的汉子跟前。李一铲冲那汉子一抱拳:“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那汉子眼神里都是放荡不羁和玩世不恭,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甩着空荡荡的衣袖说:“一铲兄,不好意思。”李一铲特别惊愕,看着那人的右衣袖。王明堂叹口气:“他是我亲兄弟叫王尖山,盗墓时候遭了同行的算计没了右手。”

  李一铲惊了一下:“凶手找到了没有?”

  王明堂点点头:“是个驼子。他娘的,别让他掉在我手里,要不然我活扒了他的皮。”王尖山毫不在乎地一笑,眼里闪着刺人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李一铲。李一铲陡然间背后丝丝冒凉气,这小子估计也不是个善茬子。

  王明堂把众人集合起来,说:“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那地墓。估计这也是咱们最后一票买卖,以后哥几个可以吃香喝辣的了。”众人摩拳擦掌,嬉闹欢呼着。

  李一铲听陈驼子提过地墓,他小心翼翼地问:“明堂大哥,我可听说这地墓不是闹着玩的,里面的布局复杂异常、危险重重,我不知道你有多大把握?”王明堂这个人火气暴,特别怕人对他的盗墓能力进行质疑。这也就是李一铲,换了旁人,他早就闷哼一声拂袖而去了。王明堂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书籍“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我就靠它。”

  李一铲狐疑地拿过这本书来看,一看书名,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书的封面用朱笔写着两个大大的楷字“墓诀”。王明堂看出他的神色不对:“一铲,你知道这本书?”李一铲细细摸索着,心想还真是怪事,师父曾经跟我说过,这本书只此一本世代相传,怎么王明堂也有一本?他翻开这本《墓诀》说:“怎么能没听说过。这是风水界的奇书,传说是唐人杨骏松写的。难怪明堂大哥这么厉害,原来有奇书护驾。”

  王明堂一笑:“这书是我不久前从天墓中盗来的。看了以后也不过如此,它的最大价值就是提供了整套地墓的线索。”李一铲想起天墓,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娘的娘我的姥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王明堂也到过天墓。难道那个钱非凡是和他一伙的?

  他皱紧眉头决定改变计划。原先本打算混入这个盗墓团伙内部,然后通知巴戟天联系警局封住老巢一网打尽。但现在他决定找到地墓之前暂时按兵不动,进入地墓是师父陈驼子一生的愿望,这地墓乃千年古墓,其中的凶险高过天墓数倍。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

  王明堂做事异常谨慎,在行动前,谁都不知道具体的行程和计划安排。李一铲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形式随机应变了。不知不觉,他在这里呆了将近两个月,渐渐融进了这个集体,所有人也都认可了他。

  晚上没事的时候,众人就聚在一起吃喝玩乐。李一铲发现他们最爱玩的一种赌博游戏叫猜花生,一个人把一把花生扔进碗里,然后迅速扣上,其他人来押单双数。王尖山这小子几乎是把把赢,不但能看出单双数而且数量都判断的很准确,不管庄家手多快,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但他从来不下重注,也就是陪着这帮兄弟玩。王明堂风格不一样,一上来就输,但就赢最后一把,下了重注一次回本。这小子赢钱之后哈哈大笑,洋洋得意地说:“这胜负本就是兵家常事。什么都能输,就是心情不能输。心情不输,什么都能回来。” 

  李一铲在人堆里又嬉闹了一会,喝了些白酒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房间。他在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只小巧的蜂鸟,用针在蜂鸟背上刺上“寻地墓,等消息”六个字,然后推开窗户,把它放飞了。

  用蜂鸟、蜜蜂或其他奇虫异鸟传递信息的方式比较独特,是利用其特殊的生活习性所完成的,古代许多巫师都会用动物甚至植物来传递消息。

  这只蜂鸟飞速地在空中滑行,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蜂鸟扎破窗纸,飞入屋内,轻盈地落在桌子上。巴戟天拿起这只鸟仔细看着,轻轻地摇摇头,在他看来这李一铲胆子太大,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这群祸害早抓早了事,目前此地盗墓成风问题很让警局头疼。王明堂的名字早就挂在黑榜上,因为民国当局办事拖拉,当官的一直不上心,所以让他一直逍遥法外。在李一铲进入盗墓团伙卧底前,已经和巴戟天密谋策划了很长时间。巴戟天在警局有熟人,所以他一谈整个计划,简直一拍即合。警局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能解决这个多年的难题。

  巴戟天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浩瀚的星空,喃喃自语:“地墓。” 
 
三十八

    法门镇。

  这天夜晚,百里长空乌云滚滚,雷声不断。算这天已经连续下了十几天的瓢泼大雨,整天都是淅沥的雨声,满镇子都是充满了阴湿之气。

  王明堂领着这些兄弟们困在客栈里足有半月有余,天一直阴沉沉的,就是没有放晴的时候。众人此时也早就没有了耍钱逗乐的心思,一个个抱着腿,抽着土烟看着窗外的雨发愣。吴小四拍拍李一铲的肩膀说:“一铲,你学过风水,你说说这天什么时候能看见太阳?”李一铲看着窗外说:“最少也得二、三天吧。”

  王明堂“吧嗒吧嗒“抽着自己的袋烟说:“差不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吴小四眼睛发亮:“是吗?”

  王明堂把袋烟在凳子上敲着,弹出烟灰说:“看你鬼迷心窍的样子。天晴之后,我领你们去拜山,参拜一下佛祖。”

  大雨过后的法门镇,像水洗过一样,干净清澈。小镇的每条巷子,每条街道都散发着清新的味道。关张多少天的小买卖,摆摊的又开始出来活动了,镇子里渐渐有了人气。

  王明堂众人分成三拨按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时间出发,然后到镇外法门山半山腰的法门寺集合。法门寺是一个荒寺,多少年没有人住了,寺里寺外长满了杂草。院子里的青石板几乎都是残缺不全,一副破败之相。李一铲看的不舒服,真是造孽,多年之前这里必然是佛家圣地,可以想象其间的繁华,怎么就能落败到这个地步。

  众人在寺里走着,就感觉浑身阵阵发冷。寺里大庙中都空荡荡的,根本看不见任何的佛龛和塑像,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黑暗的深处似乎还传来阵阵木鱼声和咳嗽声,这群人大部分都感觉诡异莫名。

  王明堂领着众人来到寺后的一座残塔前,这座塔一共13层,歪歪斜斜,外面的漆因为年头久远破落不堪,李一铲想,这破塔能禁受十多天的暴雨袭击居然还不倒,也称得上是个奇迹了。王明堂盯着这塔门说:“墓诀里面记载,这地墓就藏在这座塔下。我看这形式,肯定错不了。大家先回去好好吃饭休息,今天晚上动手。”

  回来的时候,也是分开走的。王明堂,王尖山和李一铲三个人是一组,慢悠悠地从山上下来,这王明堂是谈笑风生,肯定是以为这地墓手到擒来了。李一铲心急如焚,他想尽快把蜂鸟放出,通知巴戟天。

  王明堂看着他说:“一铲兄弟,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李一铲说:“大哥,其实……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法门寺荒了这么长时间必有原因。”

  王明堂点点头:“说的不错。这事我调查过。周围的老百姓都在传这寺里闹鬼,有不干净的东西,据说当年这寺里的和尚不知怎么得罪了朝廷,让朝廷派人灭了全寺。至此之后,这寺里就冤魂不散。谁来谁死,整个就是一凶宅。尤其说那座塔,塔下直通十八层地狱,稍有不慎就会把鬼怪招惹出来。我看呀,纯粹他妈的扯淡,我估计是造地墓的人故意放出这样荒谬的故事来掩盖人耳目。”

  李一铲和王尖山一听此话,都哈哈大笑。

  三人走进镇子,在街口有个长须的瞎子在摆了许多竹签铜钱的桌子后摇着铃当喊:“卜卦算命,看看你的天运看看你的人运,算算你能不能发财,算算你能不能吃饱饭。算不准,砸我摊子。”

  王明堂福至心灵,他冲着两人一笑:“我想算算。”

  
  李一铲惦记着发信息的事,忙说:“算了吧,大哥,这些都是江湖骗子。你我都行走多年,还能上他们的当?”王明堂看着那算命的瞎子,怔怔地说:“我今天总感觉不太对劲,算算也没什么吃亏的。”他径直走到那瞎子跟前:“这位老先生,你给我算算。”

  瞎子放下铃当,微微一笑:“这位朋友请坐。不知道这位朋友要看什么,是财运还是情运?”王明堂递给他手:“你先给我看看我是做什么的。大爷我大洋有的是,看准了肯定赏你。”那瞎子握住他的手,问:“你属什么的?”

  王明堂说:“龙。”

  瞎子仔细摸着他的手,再也没有说话。

  王明堂一皱眉:“有什么说什么。”

  瞎子说:“这位朋友不是做活人生意的。”王明堂眉毛一挑:“什么意思?”瞎子摸着胡须说:“你是四辰人。这种人生于阴时,从小就阴气不散。长大之后要么当兽医给猫狗猪等看病,要么就守义庄看护陵园。这位朋友手指粗大,手上老茧颇多。应该是经常干体力活,你应该是个看陵园守坟墓的。”王明堂暗叫一声,真他娘的厉害。

  李一铲和王尖山也听愣了。

  王明堂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大洋拍在那瞎子的跟前:“拿着换点茶喝。”谁知,那瞎子把钱又推倒那王明堂的跟前:“不好意思,这钱我不能收。”王明堂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瞎子说:“我们这行有规矩,死人的钱不收。”

  王明堂依然神色不动,只是语气里变得异常冰冷:“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一铲过去“砰”一把抓住那瞎子的脖领子:“你小子再胡说,我砸了你的摊。”王明堂厉声道:“一铲,放开他,让他说。”

  瞎子不慌不忙,神色十分淡然:“这位朋友,今日是青龙临身,临身必有灾。”王明堂冷笑着说:“那你看我什么时候死呢?”瞎子说:“今年死。”王明堂问:“今年几月死?”说:“今年今月死。”问:“今年今月几日死?”瞎子摸着胡须说:“今年今月明日死。”

  王明堂等三人都给震住了,李一铲就觉得口干舌燥,脸上阴晴不定。王明堂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今年今月明日几时死?”瞎子拍拍桌子:“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气氛压抑地能拧出水来。李一铲皱着眉头对王明堂说:“大哥,你别听这些江湖术士胡说八道。算命?他怎么不给自己算算什么时候死。”瞎子接话了:“我有三不算。一不给小孩算,二不给同行算,第三就是不给自己算。”李一铲怒目圆睁:“你还有理了?大哥,算命本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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