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达·芬奇密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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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智者。根据很多学者的研究,乔特是确有其人的。他化名奎奥特·德·普罗文斯,给出了一个根据事实讲出的故事。特里弗里贞特说乔特偶尔在西班牙的托莱多看到了一本用不信上帝的人的文字写的一本奇异的书,内容是关于圣杯的故事。那“不相信上帝的人”很有可能是阿拉伯人,曾经在北非荒原旁边的托莱多生活。特里弗里贞特继续对帕西发尔说,这本书是一个叫做弗莱格塔尼斯的人写的,他的妈妈是犹太人,有所罗门王的血统,而他的父亲似乎是一个占星家。
沃尔弗兰讲述的这个帕西发尔的故事是一个关于纯洁和裁判的故事,一个人只有拥有纯洁的心灵和思想,才可以得到圣杯,而只有上帝才可以评判谁有资格得到它。在故事中,帕西发尔最终把圣杯归还圣杯之城。向菲舍尔国王提出了正确的问题,救了垂死的国王。最后帕西发尔自己成了圣杯之王,又一轮循环开始了。
圣杯是关于基督血统的隐喻,而关于这个家族血统的由来则是一个相对新近的问题。尽管有很多当代作家讨论这个问题,让我们相信事实是在各个时代,一些“被选出”的艺术家和智者通过历史了解真相,他们在自己的艺术作品或者建筑中把这些思想用密码的形式写了进去。郇山隐修会的观点和他们的大师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经典的例子。
圣杯最初的用途——收集受难的耶稣留下的鲜血——的故事,明确联系前面的基督的鲜血盛放在圣杯里,和对确实的基督弥赛亚血统的隐喻。纠缠在这个理论的是基督所谓的在死前与抹大拉的玛丽亚有婚姻关系的观点。并且,她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按照推测,基督的血缘家族,应该是法国墨洛温王朝让圣杯的藤蔓联系着基督的血脉,才传到今天。在基督受难后,抹大拉的玛丽亚带着他的孩子逃到了法国。与法兰克部落的人联姻,从而延续了基督的血脉,也有了墨洛温王朝。这个观点是从畅销书《圣血与圣杯》开始兴盛起来的。始作俑者,就是该书的作者米歇尔·白根特、亨利·林肯,以及理查德·雷。该书第一版出版于20年前,而现在由于《达·芬奇密码》一书的大热,又有重新走俏的趋势。因为《达·芬奇密码》一书大量的借鉴了《圣血与圣杯》的观点。
参阅条目:Holy Blood; Holy Grail圣血与圣杯;Joseph of Arimathea阿里玛丽亚的约瑟夫;Knights Templar圣殿骑士;Mary Magdalene抹大拉的玛丽亚
参见《达·芬奇密码》149,218面
第二部分第11节 最后的晚餐
Last Supper; The
最后的晚餐
对于一些学者和艺术史家来说,列昂那多的《最后的晚餐》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绘画作品。在《达·芬奇密码》里,索菲在雷·提彬家,被介绍到列昂纳多在这幅杰作中隐藏了一个大秘密的时候,布朗强调了其中的一些可能的符号特性。
《最后的晚餐》是一幅画在位于意大利米兰的桑塔·玛利亚修道院餐厅墙上的壁画。即使是在列昂纳多那个时代,人们也认为这是他最好的作品。这幅画创作于1495年到1497年间,可是不到20年的时间,就开始污损,根据当时的记载,它有15*29英尺大小,用蛋彩画法涂抹在干石膏上,在主要的涂层下面,是用微红的线条打下的结构草图。
据说这幅画是在米兰的公爵卢多维克·斯夫扎而不是桑塔·玛利亚修道院的授命下而创作的。正是在斯夫扎的朝廷工作期间,达·芬奇获得了极高的声誉。
画面的主题是耶稣正在宣布他的使徒中有一个人出卖了他,听到这里,餐桌前所有的使徒都表现出不同的反应,列昂纳多正是把凝固了这一刻展现于人们面前。为了营造出逼真的生活化场面,达·芬奇以身边的人为模特,作了大量的案头工作,包括对人的姿势、面部表情、心理状态的研究。画面上每一个使徒的身份是十分引起人争论的一个问题,但是根据画在卢加诺特的一张复本上的题字,自左向右,分别应当是:巴塞洛缪、小詹姆斯、安德鲁、犹大、彼德、约翰、托马斯、大詹姆斯、菲利普、马休、撒迪厄斯、西蒙。
有艺术史家认为这幅画可以看作是圣餐的肖像学阐释,因为耶稣正用双手指向桌上的面包和酒。有人说画面上只是画出了耶稣宣布自己被出卖的那一刻的情景而已。大多学者相信,观察这幅巨画得的最佳观测点是距离地面13到15英尺高,距离画面26到33英尺远的地方。甚至有人说他的构图和透视是根据音乐旋律的节奏比例设计的,不过这种观点现在遭到了批评。
《最后的晚餐》在表现门徒们对他们中有一个人出卖了耶稣而表现出惊讶表情的场景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没有任何另外一幅关于“最后的晚餐”的绘画,能够这样丝丝入扣的把握细节。
那么在这样的杰作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惊人秘密呢?克里夫·普林斯和雷恩·皮克奈特在他们的《圣殿骑士启示录》里有下列几点可以说明,作品中隐藏一些可疑的象征符号。
首先,他们相信在耶稣的右面,(在读者看来是左面)事实上不是约翰,而是一个女性形象,他穿着的是与耶稣完全对应的颜色的衣服,身体倾向正襟而坐的耶稣相反的方向,从而和耶稣一起留下了一个V字形的空间,而他们俩的身体又恰恰组成一个字母M。
第二,画面上有一只无主的手,拿着一把刀,就在彼得的旁边,普林斯和皮克奈特认为这只手不属于画面上任何一个人。
第三、在耶稣的左手便(读者的右边),面对着耶稣的托马斯作出伸出一根指头的姿势,按作者的话来说,是约翰的手势。
最后,撒迪厄斯实际上是列昂纳多的自画像,他背向耶稣。
让我们来逐一讨论上述观点。对画面作一番仔细的观察后,我们就会发现,耶稣的右面(即读者左面)的人确实是一个女性的形象,或者说至少是雌雄同体。普林斯和皮克奈特甚至说这个人物的束腰外衣已经烘托出了一个女人的胸部。确实,列昂纳多不反对给画面人物赋予女性特征。甚至给一些男性人物也画出了女性的形象。例如,当您细致的观察达·芬奇的著名画作《施洗者约翰》时,就会看到他几乎是一个雌性同体的形象。但是为什么在《最后的晚餐》里,耶稣和约翰朝向不同的方向,摆成一个V字形,而他们的身体又组成一个字母M,是想说明什么问题呢?这和什么符号有关吗?普林斯和皮克奈特认为耶稣和约翰的形体符号恰恰说明,这里所谓的约翰实际上应该是抹大拉的玛利亚,V字形象征了神圣女性的符号,而字母M代表了玛利亚/抹大拉。很明显,不论人们是否赞成这一假设,这是一种很有创见,很令人兴奋的阐释。
接下来我们谈谈那只找不到主人的手。他在桌子的左边,接近彼得,到底是谁的手呢?为什么他要这样险恶的拿着一把匕首,或者说短刀呢?另一处奇怪的特写是,彼得的左手好像要砍向女性形象的脖颈一般,一幅威胁的姿势。关于彼得,列昂纳多是不是想向我们说点什么呢?
再仔细些看,离画面进一些,您就会发现,很明显那只拿着短刀的手实际上就是彼得的。虽然显得有点笨拙、不自然,但是因为他的右手手腕弯着,所以看起来不像他的。至于他的左手作出的抹约翰/马利亚(是这个“玛利亚”吗?)脖子的姿势,另外一个解释是,彼得只是想要把左手搭在对方身上而已。看起来争论还会一只继续下去。
再说托马斯,他在耶稣的左手便(读者的右边),他举起左手的食指也作出一个威胁的姿势,也就是普林斯和皮克奈特所说的约翰的手势,据说他代表秘密的知识与智慧,认为是洗者约翰比耶稣起到了更重要的作用,而不是完全像《圣经》里讲述的那样。想了解详细地说明的人,建议您读一下《圣殿骑士启示录》。
撒迪厄斯确实和达·芬奇的形象很接近,可以比较一下他的著名的《自画像》。列昂纳多的许多作品都牵涉耶稣或者神圣家族。画面构图中,至少有一个人背向中心人物,这是一个再次出现的问题,可以参看《麦琪的礼拜》一条为例。
最近,完全忠实于原作的《最后的晚餐》修复工作已经完成。这令画面更加迷人。看上去在这幅画以及达·芬奇的其他的作品里,都的确其中蕴含了很多隐秘的信息。尽管现在我们对此多不清楚,还需要大量的假设、求证、与总结。但是在这个领域的不懈研究,一定会有让大师的思想大白于我们面前的一天。
参阅条目:Adoration of The Magi麦琪的礼拜;Leonardo da Vinci列昂那多·达·芬奇
参见《达·芬奇密码》222…225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