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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综琼瑶同人)琼瑶女主从良记+番外 作者:尘不染尘(晋江vip12.09.27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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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雁姬的提起,努达海这才知道骥远居然做出了擅闯格格住所的事情,登时勃然大怒道:“胡闹!骥远居然敢闯了格格的院子?这是多大的罪过?这等孽子,格格不予追究也就罢了,他还敢痴心妄想!来人,请家法!”
  雁姬吓了一跳,她只是分析了一种可能,主要是想要努达海反对这门亲事,却没想到会惹得他大怒。她哪里舍得自己的儿子挨板子,忙拦着他劝道:“你这是做什么?此事格格没有追究,那也就无人知晓了。如今你若是请了家法打了骥远,这事反而传了出去了,岂不是反倒麻烦?”
  听了这话,努达海才冷静了些,怒气稍减,但仍觉得心中有一团火无处发泄,冷哼道:“你教的好儿子!这么大了还如此鲁莽无知,潭拓寺是什么地方,能是由着他乱闯的?这次好在新月格格没有追究,若是下次得罪的是其他人呢?你现在不舍得教训他,日后没准就丢了脑袋!慈母多败儿!等到哪天他累的我们全家都遭了灾,你后悔都来不及!”
  雁姬被努达海不留情面的迁怒说的面色发白,委屈的红了眼眶:“努达海你这是什么话?骥远是你的儿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虽然有些冲动,但也不是不懂事的,这次纯属误闯,我和老夫人已经说过他了,他也认识到错误了啊!你,你这么说我,你让我……”
  听到雁姬哽咽出声,努达海也是一愣,面色稍缓,安慰道:“我这也是心中担忧,骥远不小了,他也该有些担当了。想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已经上了战场,在前锋营立了功……”
  说着,努达海难免有些自得,雁姬看着他这个样子也破涕为笑,打趣道:“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还拿出来说嘴。骥远可是我们家的独子,若是让他上了战场,有了个闪失可怎么是好?再说了,老夫人也总是拦着,你也该去说说,反正我是不好说的……”
  于是话题岔开了出去,雁姬明白努达海是反对这门亲事也就够了。
  而努达海却无心入睡了,他的脑中徘徊的是新月苍白着脸倒在自己怀里的画面,以及她对着骥远巧笑倩兮的模样,搅动的头都要爆炸起来。心中忽然萌生出一种无法压抑的冲动:他要见到新月,立刻,马上!
  *
  这一晚,深蓝的夜空被并不算厚重的云朵掩盖,偶尔在云层的缝隙中露出弯弯的月牙,好似带笑的眉眼俯视着大地。新月抬头仰望着夜空,新月如钩,钩出了她许久未曾想起的过往。
  今天是她的生辰。这个生辰曾经是怎么过的呢?那时候,洛林和骥远都对她好极了,为了让她开心准备了好多节目,还有那一条新月项链……雁姬和老夫人都对她照顾有加,更重要的是努达海。他宠溺的拥抱,热情的亲吻似乎都历历在目……突然刮起一阵冷风,卷着一片枯叶擦过了她的脸颊,那凉意就直达了心底。
  新月怔怔的注视着那没有了生气的叶子,嘴角扬起一个淡漠的笑容,将那些遥远的记忆都压了下去,心中只余下一片枯萎的苍凉。这一次的生辰她几乎都忘记了,还是太后赏了些东西下来。没有操办,只有云娃给她煮了一碗长寿面,以及克善的来了一封不短的信,让她稍微体会了到了一些温暖。
  “格格,这天太冷了,咱还是进屋吧。”云娃在旁边搓着手说道。
  新月没有动,仍是仰着头看着。
  看着新月有些忧伤的神情,云娃想着她可能是想起了王爷和福晋,担忧她着了凉,劝道:“格格,您在这站了好一会儿了,这么冷的天,您若是冻到了可怎么好?您不是让小主子担心吗?”
  提到了克善,新月这才缓缓低下头,伤感的叹道:“云娃,我只是想着,再也没有人叫着我月牙儿,为我庆生了。”那么宠溺的叫着她的乳名,为她的每个生辰而欢庆的阿玛额娘和哥哥,都不在了。上一次,有努达海一家陪着她,这一次她是真的只有自己了……
  “格格……”云娃听得心里一酸,她与新月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知道王爷福晋对格格的宠爱的。想起往事,云娃也不由得悲伤起来。
  “你来劝我,反而自己哭了。”新月轻轻一笑,打趣了她一句,拿着帕子帮她擦了泪,倒把云娃惊的收了泪,受宠若惊的称不敢。主仆俩才破涕为笑的说笑两声,转身就要回到屋子里。
  “月牙儿,好名字。”一个深沉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
  云娃吓了一跳,而新月却如遭雷击,僵在当场。

  推得干净

  努达海……僵硬的不敢转身去看,新月紧紧咬着唇,在心中呼唤着这个名字。
  新月真的没有想过还会和他有什么交集,他们甚至都没见上一面,连话都没有好好说过一句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在她生日的这一天?他似乎总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被敌人掳走时他救了她的命,在她难过的时候安慰她的心伤,在她绝望的时候陪着克善熬过了伤寒,在战场上又与她一同赴死……压抑着眼中的酸意,新月的眼前晃过他爱着她时的一幕幕。
  可是后来,后来怎么了呢?他们的爱情败给了现实,在时光中消磨殆尽。没有了爱情,他曾经对她的心动成了冲动,他对她的宠爱成了错误,他将她的一切全盘否定了。
  自嘲一笑,新月缓缓转身看向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他的眉眼间看到了没有掩饰的惊艳和怜惜。她不解,为什么呢?她这一次没有依赖他,也没有用眼泪和柔弱来勾引他不是吗?他为什么还会对她产生了想法,是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她高贵的身份……对所谓的真爱不再痴迷的新月,越想越是心凉。
  “他他拉将军?”在惊慌中回过神来,云娃认出了眼前的人,本要大叫的声音也压低了下来,不解的问道:“您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们格格的住处啊,您……”
  “他他拉将军,不知深夜擅闯本格格的住处,有何贵干?”新月此时已经勉强将繁复的情绪压下,退后几步拉开距离,冷淡又不失气势的质问。
  “我……”努达海这才理智回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要怎么说自己一时冲动就闯到了这里?他要怎么开口对她说出自己的爱意,他会吓到她的!他只是被骥远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嫉妒骥远的年轻和家世,嫉妒骥远足够配得起她的身份!更可笑的是,骥远的身份正是他给的……
  “我是听骥远说起你,就想来看看……”努达海情急之下给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解释。
  新月心中一震,诧异的抬起头观察他的神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骥远对她又……
  云娃并不知此事,甚至不知道骥远是谁,疑惑的看向了新月。
  新月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她头痛于骥远竟然对自己又有了想法,但更气愤于努达海居然只是为此就敢做出闯到这里“相看儿媳”的事情来,这一家人的行事真是荒谬之极!
  心中冷笑,新月声色俱厉呵斥道:“他他拉将军家真是好规矩,先是儿子误闯,本格格不予追究也就罢了,如今将军也做出了夜闯和硕格格院落的事情来,莫不是认为我如今无父无母,便可任意欺凌了不成?!”
  这话一出,让努达海脸色一变,慌张的就想解释。但已经听明白怎么回事的云娃哪会给他这个机会,经过薛嬷嬷的调/教,云娃哪里不知道宫中对于男女大防的看重,这他他拉家是恶意来坏格格名声的吗?儿子完了老子来,就想逼着格格嫁给他家嘛!阴谋论了的云娃再也不顾念曾经的救命之恩,指着努达海怒斥道:“将军,请您立刻离开,否则我就要叫人了!”
  被骂的灰头土脸的努达海无奈之下只好又翻墙离开,心中委屈憋闷的同时,又觉得无论是之前躲在暗处看到的对月伤怀的新月,还是后来厉声呵斥,眉目冷清的新月都有着致命的魅力,心中不由的泛起了波波柔情。这么想着,他竟然又胆子大了起来,站到了墙外流连了好一会儿,在侍卫快要赶回时才终于舍得立刻离开。
  当然,他的所作所为新月是不知道的。新月快步与云娃向房间走去,暗自庆幸今日只是云娃跟着她在院中,没有第三个人看到,否则这事传出去就麻烦了。
  回到房间后,新月没有理会暗自气愤不平的云娃,自己坐在桌边,沉思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骥远真的对她有了想法,事情真的棘手了。以骥远的家世,是配的起她的身份的,当年雁姬就曾经起过这个想法,只不过后来被努达海阻拦了。可现在呢,努达海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还会阻拦吗?
  想着万一她真的被指给骥远……新月想起曾经和骥远的友情,想起努达海刚刚对她的态度,新月突然发自内心的觉得有些恶心。
  不行,她必须阻止这种可能!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将云娃吓了一跳,也将正快步走进屋来的薛嬷嬷惊了一下。
  “嬷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新月忙起身迎了薛嬷嬷过来,这个在宫中多年的老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她即使贵为和硕格格也是要恭敬着的。
  “格格,听闻不远处的一个院子进了贼人,侍卫们都被惊动了过去,奴婢就来看看您是不是安好。”平日里,薛嬷嬷对她也是疼爱的,此时说的话虽是含着担忧,但新月却觉得她的眼神中有着一种深意。
  来不及细想,薛嬷嬷突然抓着新月的手对云娃发作道:“格格的手怎么如此凉,你是怎么伺候的?”
  云娃忙委屈的跪下请罪,而新月心里则是咯噔一下。抬眼看去,只见薛嬷嬷的目光似乎含了警告的意味。新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但她却回忆起了曾经在宫中飘荡的时候看到的孝庄太后的手眼通天,后宫里哪有能瞒得过她的事情?那么如今她这里呢?她以为没人看到骥远和努达海,就真的没人看到吗?
  越想越是害怕,新月觉得这一瞬间后背就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手在控制不住的轻颤。新月面色一白,心中有了计较。她带了哭腔道:“薛嬷嬷,这事哪里怪得了云娃呢?还不是……”欲言又止的,新月伸出手抓着薛嬷嬷的袖子,那轻颤仿佛是愤怒和委屈导致的。
  跪在地上的云娃一惊,她本以为格格会把此事压下去,毕竟若是传出去对格格的名声真是不好听的。可既然格格提起了,她也立刻哭着接话道:“嬷嬷可要为我们格格做主啊!那个他他拉将军,也不知道就怎么能躲开侍卫,那么闯进来了,我和格格都吓坏了,他还胡言乱语的……”
  薛嬷嬷大怒,高声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他他拉将军?”
  新月偷瞄她的表情,也分不出是真不知还是假装的,取了手帕抹泪道:“这事我本是不想提的,就算是他硬闯了进来,也有云娃作证,但若是传了出去毕竟不好听。更何况他刚立了大功,也算是我们的恩人……”顿了顿,又说道:“念着这些,我也就不计较他误闯,便让他出去罢了,可他偏胡言乱语了些话,真是……”越说越悲,掩面哭泣起来。
  薛嬷嬷气的摔了手边的茶杯,怒骂道:“真是反了天了!这是什么地方,和硕格格的住所也是他能随便闯的?怪不得这寺庙里会闹了贼人,这将军真是用得好战术,将侍卫们都骗过了!”大口喘息了几次,平息了一下情绪,薛嬷嬷拉过新月为她擦了泪,轻声安慰道:“格格啊,您就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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