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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刀剑行 by飞天(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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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秋引云还想说什么,但唐断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显然是不想再多说,他也只好叹口气睡下。 

但他睡不着,翻过来看见唐断的背影,莫名的让他有点不安,翻过去对着墙,又会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就这样辗辗转转的烦恼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勉强合上眼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儿。 

舒自我一大早就离开了家。 

“难道真的是良心发现了?”秋停玉好奇的问同躲在墙后偷看的李红剑。 

“我怎么知道?跟上去看看。”李红剑倒不在乎他是不是良心发现,反正只要李雪刀没事就好。 

但舒自我走进衙门十分钟后又走了出来。 

“怎么不是李大哥出来?”秋停玉眼珠一转,突然道:“难道他怕官府查出是他弟弟下的毒手,所以打算买通官府,把李大哥尽快定罪?” 

李红剑一下子怔住了,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舒自我很快的消失在大街尽头,李红剑推一把秋停玉道:“你在这里守着,千万不要让那糊涂的县官就这样把我大哥定罪,我去跟着他,看他玩什么花样。” 

“好,我一定会保护李大哥的。”秋停玉道:“你快去吧,迟了就跟不上他了。” 

李红剑刚离开,秋引云和唐断也来了。 

“舒自我来过了没有?”秋引云气喘吁吁的问。 

秋停玉道:“来过,可是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出来了?他不是来自首的吗?”秋引云一时反应不过来。 

秋停玉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我们怀疑他是不是来收买那个县官把李大哥早点定罪 的,这样,他弟弟就没事了。” 

唐断道:“不对,我们刚刚去舒家的时候,听说舒自我留下一封信离开了,舒自尔非常的生气呢。” 

秋引云急道:“我们在这里乱猜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去找石锦问问好了。” 

“说得是,就不知道石锦在不在了。”唐断看一眼衙门,有点犹豫,“这种地方,实在很难让人起好感。” 

“那我去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秋引云转身走了进去。 

正想着石锦不知道在衙门的什么地方,可巧就看见石锦从后堂走了出来。 

“石捕头。”他走上前道:“刚刚舒自我来干什么?是不是案情有了新进展?” 

“你是想知道他来干什么吧?你在跟踪他?”石锦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来报官,说杀苏绣的凶手是他,因为不想让自己的未婚妻嫁给弟弟,所以……” 

“自己的未婚妻?你是说,苏绣她是……”秋引云打断了他的话。 

“对,苏绣其实从小就许配给了舒家大少爷,但和她成亲的,却是二少爷。”石锦道:“这件事,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就算他因此而起了杀机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你还让他走了?”秋引云赶紧追问。 

石锦道:“因为苏绣死的时候他在我视线内,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他。” 

秋引云听他这么一说,问道:“那他弟弟呢?当时在哪里?” 

“你是说舒二少爷?那我就没有注意了。”石锦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问?” 

“如果照你所说的,哥哥有杀人动机,那弟弟不也一样有么?”秋引云道:“弟弟虽然成功娶到了哥哥的未婚妻,但,焉知新娘心里想什么?也许,她还爱着哥哥呢?” 

“照你这么一说,舒二少爷不也很有嫌疑了?”石锦沉思道:“当时我确实没注意到他,但他既然是新郎,应该在喜堂向大家敬酒才是吧?” 

“也许,石捕头可以去问问县太爷?”秋引云知道他当时守在知县身边,所以,就算他没有注意到,但,如果舒自尔人在喜堂,总会有人看见他的。 

石锦道:“不用问了,大人就算看见了应该也不确定。” 

“为什么?”秋引云好奇了。 

“因为,我们大人的视力不是太好,不过,倒是可以找当日在场的贺客来问问这件事。”石锦道:“我有把在场人等的名字记下来,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拿。” 

“好的。”秋引云倒也不着急,妹妹虽然喜欢惹祸,但有唐断在她身边,想来是不会出大乱子的。 

但他却不知道,李红剑那边,倒是不折不扣的捅出了祸事。 

三十 强盗公子 

舒自我离开衙门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向城外走去。 

他行色匆匆,他神思不属,他究竟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李红剑一路尾随着他,见他出城后向山上走去,虽然不明白他到底要去哪里,但知道必然是和案件有关的地方,便不敢怠慢,沿途在树上道旁留下了记号。 

舒自我走进了一间古旧的寺院里。 

“难道他寻死不成,打算出家当和尚?”李红剑大是惊奇,也跟着走了进去。 

寺院虽小,但信客却颇为不少,香火缭绕,人潮纷涌,只一转眼,便失去了舒自我的身影。 

李红剑暗叫一声糟糕,但想来舒自我到了寺院里,不是烧香拜佛,自然便是寻住持说禅清谈,一时应该不会离开,倒也不是太急。 

他跟着进香的人群到了大殿,见佛像后侧,隐约有小门通向寺院深处,正打算过去,却有一名小沙弥上前烂住了他。 

那小沙弥合什施礼道;“施主,后院是师尊清修重地,不得入内。” 

李红剑笑道:“我明明见有人进去,怎么他能进,我却进不得?” 

那小沙弥脸色微变道;“施主不可胡言乱语,这里除了师尊外,向来都没人出入的。” 

李红剑道:“舒自我难道不是从这里进去的么?” 

“当然不是,舒施主他是……”那小沙弥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一板道:“施主如果是来上香的,小寺欢迎之至,但若是来捣乱的,那施主可就找错地方了。” 

“想不到连和尚也说话也这么凶。”李红剑笑吟吟的道:“看样子,舒自我果然是在里面了吧?” 

那小沙弥森然道:“这位施主找舒施主究竟有何事?” 

“听说他打算在此剃度,所以我来看看他。”李红剑眼光四下一扫,发现香客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失去踪影,殿门紧闭,一群和尚围住了他。 

“没问题,只要施主束手就缚,很快就可以看见舒施主。”小沙弥冷冷的看着他,仿佛他已经是网中鱼。 

李红剑脸上的微笑突然变了色,他发现自己好象已经不知不觉中了毒,内里一片空荡荡的,完全使不上力。 

“施主,这无为香无色无味,只要施主不催动内力,就不会发作,三个时辰后,自然可解。”那小沙弥伸手拿起一根绳子道:“请恕小僧得罪了。” 

李红剑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但前路祸福难测,他不想赌,因为胜算太小。 

“施主还是不要擅自出手比较好,一旦催动内力,毒气入心,化解起来就不易了。”小沙弥道:“因为不知道施主到底是友是敌,所以,只好先得罪了。”他手一抖,绳子套上了李红剑的双手,紧紧缚住,一拉一转,将李红剑连手带脚一并绑得像个大粽子。 

李红剑暗暗后悔,看这小沙弥绑人的架势,应该是经常做这种事,天知道是不是贼窝,自己实在不该就这样束手就擒的。 

两名年纪稍大的和尚走过来,拿一根棍子穿入他手脚上的绳索,抬起来走进了那扇他打算进去的小门。 

“自己走进去和被人抬进去的滋味还真不一样,就是这样子难看了点,好象在抬死猪。”李红剑有气没力的念叨着。 

那扇小门后却是别有洞天,俨然如富贵人家的后花园,亭台楼阁,无不精致,假山流水,布局巧妙,间有翠竹掩映,奇花迭放,哪里有半点佛家子弟修道处的样子? 

李红剑心下暗自揣摩,这地方到底住的是什么人? 

忽听得一声清笑,有人道:“闲居此地已久,难得今日连有贵客登门,实在是荣幸。” 

又有一人道:“难道除了我还有别人来此么?” 

“你是来寻我求解脱,他,则是来寻你的。”那人微笑道:“来此是客,你们对客人要有礼貌一点。” 

抬着李红剑的两名和尚齐声道:“是,遵命。”放下李红剑,解了他身上绳索,道:“公子,我们师尊和舒施主就在前面,请。” 

既然都到了这里,没理由退回去的,李红剑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假山后,有精巧竹亭,一道飞瀑流泉自两壁夹缝泄落,溅珠落雪,水气萦绕,在足下氤氲生烟。 

舒自我与一素衣男子站在亭边,亭中有棋,杯中有酒,宾主相谈甚欢。 

那素衣男子微笑道:“这可就是你心心念念怎么也放不下的弟弟吗?”说话间,李红剑已走至他身前,躬身一礼道:“在下李红剑,误入此地,扰主人清净,还请恕红剑冒昧。” 

那男子微一挑眉,转向舒自我道:“原来不是你弟弟。”又向李红剑道:“来此是客,我已经清净太久,欢迎还来不及呢。”抬手一指舒自我道了:“这位是我的朋友,舒自我,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 

李红剑一抬眸,见那男子约二十来岁,着素色衣衫,袍角绣一只飞燕,腰围玉带,一张脸也如玉般,却又与郭傲的苍白不同,光华内敛,自成气度,双目如冬夜寒星,鼻挺唇薄,长相固是极秀雅,眉间却带三分冷漠,仿佛世间人事皆于他无关。 

记忆里某一处角落猛然苏醒,这个人,他应该听人说起过,富可敌国,辣手无情,行旅客商对他的名字又恨又怕,又敬又爱。 

强盗贵公子,燕之宁。 

据闻此人久居海外,为富不仁的商家若无船只在海上路过也罢,若有,必是洗劫一空,如果是贩卖人口的船只让他遇上,连船家并蛇头一个活口不留,被贩卖人口,或送其回陆地,或有自愿留在他所住的思燕岛上为他效力。而海上若有商船遇难或遭遇别的海盗,他会在问明情由后决定是否出手相助。朝廷数次欲剿灭他,却因路途既远,又兼水深浪高,海峡难渡而奈何他不得。 

舒自我虽然不认识李红剑,本也该对他的名字有所怀疑,但他心思重重,找燕之宁是为寻解脱而来,平白多出个李红剑,倒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更不会去多想别的事情。 

李红剑一认出燕之宁便暗暗叫苦,若此事有他插手,要解决便困难起来。 

倒是燕之宁,仿佛并未察觉各人心思,倒了一杯酒给李红剑道:“这是自家珍酿,外间喝不到的,李公子请品尝。” 

因为有无为香的前例,李红剑不敢贸然就喝,笑道:“想不到佛堂深处,竟有这一片锦绣天地,难怪燕公子弃海入陆。” 

燕之宁微一凝眸,转头望着他:“你居然认得我,也算难得了。” 

“燕公子盛名盖世,在下便是再孤陋寡闻,也没有不知之理。”李红剑笑道:“能令得燕公子步入中原,想来,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不,只是出来散心而已。”燕之宁微笑道:“同一个地方住得久了,是会腻的。” 

“不错,”舒自我认同的点头道:“所以,我希望能够和燕兄把臂同游,有机会也去领略一下海上风光。” 

燕之宁笑道:“以前我多次邀你一同出海,你只是不肯,处处放不下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现在怎地倒舍得了?” 

舒自我默然不语,良久,道:“他也是时候长大了,没有我,他应该会过得更好。” 

“只怕未必,我若真带你出海,你弟弟搞不好会杀上我的思燕岛,那我不是太吃亏了?”燕之宁笑着摇摇头,“总是你自己太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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