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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清烟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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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答反问:“四阿哥意下如何?”

    “愿赌服输。”他似是毫不在意我要去的是什么承诺,答应的轻描淡写。

    我一直未敢完全松懈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抬头看了看九阿哥与十阿哥,疑惑还写在他们脸上,二阿哥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对他们粲然一笑,手上有了这枚筹码,至少,在大难临头的时候能为他们换得一线生机。

    我能做的仅只于此。

    写这个涉及到场面转换的问题,能力有限,只能写到这个份上。望见谅。

    至于下棋的方法,其实盈雷就是个中转站。她不过是拿八的棋对付四,四的棋对付八。严格上说,这盘棋是四和八在下,顶多不是直面交锋。生怕文章交代不清的云留。

    晋江真能抽……

    下棋了下棋了

    我发现我也越来越能扯,怎么离开第二卷结束还有很多事情……

    有人送了个QQ群:33985936。并不一定过来谈这本小说,本人自认没什么可谈性。只是,如果大家心里有什么不愉快需要倾诉的时候能想到我,我便开心了。不遗余力的为大家服务:)

    TOrabbiters:谢谢你的提醒,果然是受红楼影响很深的。我会注意修改的,出书就不必了,大家看的喜欢就好。

卷二:风起云涌 人物性格分析篇

    其实一直想写一篇本书人物分析和大家探讨,尤其在大家的长评分析的如此精妙的时候。其实那三百年前的人物究竟是怎样一副模样已无从考证,但我还是希望在文里留给他们一份最真实的无奈。

    太子:其实这篇文里最初被我定性的人。我没有看《皇太子秘史》,所有太子的印象来源于各类清穿文。几乎毫无例外的阴鸷、残暴。有限的几个温文里,也多半因为感情的受伤而变得阴霾。

    我不是不信感情的杀伤力,只是不信对于他们而言,失去感情会等于天翻地覆。

    因此,想写一个不一样的太子。康熙是何等精明的人,光看他培育皇子的方式就能看出作为一人之下的太子所要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也许他并不想当太子,他只想做个好臣民,好儿子,好兄长。只是,他从出生起,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果他不是一出生就是太子,也许他也会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但因为从小他就没有了第二个选择,我反倒认为,他会有强烈的挣脱束缚的欲望。因此,便有了一个人格分裂的太子。他所承受的无法发泄,只能通过幻想中得另一个人来为他承受为他宣泄。

    其实看起来,人上人的他拥有很多,其实他拥有的比他任何一个兄弟都贫瘠。因为他的人生早被康熙规划好,而他的身后还有一群天纵英才的兄弟随时等着将他赶下那神圣的位置。除了胆战心惊,他很难有一份平和的心态来接受来面对。

    错只错在这个命运他从小便背负了。

    雍正:最初的四四大概不是我所设想的,其实我想写一个跟即位后性格相通的他。不是别的清穿文里那般清冷的他,是一个精致的、善辩的、懂得享受生活的他。这是看他的朱批能感受到的他。因此想过一个出场镜头,那样的他会把盈雷不知不觉的戏弄。但后来,还是取消了原定的设想。

    只因为,脑海里有一个盘旋的镜头,那便是最初出场时那冬日里无比冷寂的他。

    那个出场多少定格了他的性格。最初,下笔不仅是谨慎的,而且也格外的拘谨。直到写到那句“真正的仁慈是对整个天下,而非对某一个人。”

    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那一章的他是我写的最好的他。好象在那一章里我忽然理解了原先不曾理解的东西。我一直觉得他对他的兄弟过于残酷,但换言之,一个优秀的皇子首先应该学会的是对整个苍生的负责。如果八爷党的存在确实动摇了江山的根基,那么我没有理由指责他的冷酷绝情。

    毕竟,江山从真正意义上说,不是属于爱新觉罗,而是属于所有的人。

    我不知道,四四是否是这么想的,但在我的文里,不管他做了什么违心的事,他的首要选择是希望以一己之力做对江山社稷有意义的事情。或许看来会残酷、会不近人情,但终究,会让人流着泪去原谅。

    所以,这里写他,很多用的是隐笔,不会直接面对。但只要他出现,即使是我这个写文人,也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八阿哥:八八是我文里最大的惊喜。在写文前,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料到我会喜欢上自己写的他。也不会料到,他是我文里写的最顺畅的一个。虽然他和女主的对手戏有时说话很隐晦,但我没觉得写的累过,总是一气呵成。

    我知道清穿里几乎所有的八八已经让他的温润如玉深入人心。但我始终觉得,那样一个在朝堂如日中天的人是有几分狡黠,不是那样单纯的温润如玉。他的身上该有种大海的气质,这便是我喜他穿蓝衣的原因。沉静、深沉、包容,平静下透着汹涌澎湃。这样综合起来的他才能在朝堂左右逢源。

    很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废后他的动作如此大,难道精明如他真的不明白康熙对结党营私、对这种意图逼宫的行为深恶痛绝么?

    我一直认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命运。他的皇父是一个等级观念相当分明的人,这意味着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继承大统。而逼宫是他唯一的路。成功固然是他想要的结果,而失败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只是,倘若不去尝试他毫无机会,倒不如用下半辈子的荒凉去赌一把,输也对得起自己。我一直觉得他很骄傲,骄傲到不愿意掩饰他自己的企图,要便要的光明磊落,粉身碎骨也不怕。

    其实后半部分写他时更多的是他的落寞。随着他离梦想越远,他的悲剧气息便越浓。

    十三:应该说十三和我最初的构想也发生很大的改变。我一直偏爱步步的十三,洒脱不羁、挥洒自如。但在我文里,他是一个隐忍而顾全局的人。

    我不喜欢用侠王来称呼他,这便是这里的十三没有侠气的原因。一个深宫的皇子我无论如何都觉得他不该用侠气来形容。“拼命十三郎”应该是一种做事方式而非江湖义气,端看他雍正朝时鞠躬尽瘁的态度,便能猜度他这拼命十三郎究竟是因何而得。

    我不大赞同说康熙贬斥他就是为了保护他,也许有这个成分在内,但这决不是理由。尤其康熙骂的那么狠。所以,一直怀疑一废时的他必然做了触怒康熙底限的事情,使得康熙对他从寄予厚望到彻底失望。所以这里设计了顶罪说,两面都不讨好,即使被释放也难以得到康熙的原谅,这才是他最大的惩罚吧,其实,他是个孝子,有着这个皇宫里不多的充沛的内心感情。

    他该是至情至性的,该是柔软善良的。从他对曹家对年家的态度看,这个男人相当的心软,所以只有他从头至尾是单纯的在为盈雷考虑。很多人不能理解盈雷的钟情,不能理解他的躲避。但我还是说,这里最适合去长相厮守的人是十三。他做到了在那样一个环境下最单纯的付出,单纯到没有为自己的将来多做考虑。

    他披肝沥胆的真挚始终没有改变,即使他的人生里经历了太多的浮沉。文里给他定的基调是他是一个渴望自由渴望天地纵横的人,但他又是一个为情为责任所累的人。他可以是忧伤的也可以是纵情纵性的;可以是幽默的可以是张狂的;但涉及到他所背负的责任时,他通通可以让这些变作隐忍。

    这是脱离于我最初构想的十三,我最初不满意,最后却明白,这远比一个张狂无忌的他更真实更让人心痛。他不需要是最耀眼的,但他一定是能让人慢慢品味的。

    十四:我知道很多人会觉得这里的十三和十四的心智似乎差许多。其实,我想写一个直立于天地间的铮铮男儿(外貌描写参考我为清梦无痕所写的十四番外里的外貌)但写到题趣那章时,一切都不受我的控制了。

    对这个孩子我是有怜惜的。因着这份怜惜而不愿意他太快的成熟。因为成熟意味着不再能恣意的做事说话。

    他比他的哥哥们都幸运。他有来自父母的双重喜爱,因此他会比他的哥哥们更明朗、更随意、更任性。而这任性是他性格里骄傲的体现。

    成年后的他尚且会任性而不计后果的不肯跪雍正,更何况青年的他?

    最初的他觉得自己可以掌握一切,所以他促成了若梅的婚事而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不能怪他,他觉得让一个宫女有机会嫁入十三阿哥府是他的恩赐,这是他从小的教育所得。因此最初的他不会去考虑盈雷心底的想法,会认为他给的就是最好的。现在的他在向成熟发展,他渐渐明白他其实能做的很少,他能保护的也很少,所以他会在盈雷挺身而出时急躁不安,让大家觉得他还未成熟,其实这恰恰是他在成熟。当一个人开始觉得无能为力时,他就已经在成熟了。

    其实,我多希望他能永远不要成熟,能永远活的恣意。只是,他终究要长大的,即使我一再的拖延。

    真正把头脑里的化作文字时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权当抛砖引玉,希望能看到大家心里的这些阿哥是何等模样。我也好参考下,以后修改时能让人物更丰富更饱满。大家对前文有疑问或有意见的也可以指出。

    欢迎指正。

    

    这几章由于铺垫和事情都比较多,需要思考下。所以暂时奉上这个,更新会在星期一照旧。

卷二:风起云涌 暗涌

    秋风四起,秋意渐浓。

    我将那枚棋子收进匣子里,按上锁,小心翼翼的安置。恰逢可妍推门而入,笑意微漾,嗔道:“姐姐如今可宝贝这棋子了,可不知姐姐有什么心愿要四贝勒成全呢?”

    我身形一滞,转头笑道:“自己的心愿还是靠自己更有效。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

    她蹙眉深思。“姐姐对四贝勒似乎——格外看重。”

    我将柜子锁上,微微一笑道:“有吗?倒是未曾察觉。可妍,你要记着,这些人虽然各个外表可亲,却终究都不是普通人。一言一行可要谨慎,别被他们寻了错处。”

    她侧头沉思,忽而抿嘴一笑道:“那姐姐还敢捉弄他们?”

    我闻之莞尔道:“他们各个都在算计我,我不过偶尔投桃报李。”那般捉弄倘若真能换得他们的平安,也是值得。

    小丫头掩嘴偷笑,我忆起那日十阿哥出糗的模样也忍俊不禁。想着再过些日子,等太子的病情更加稳定后,或许康熙会放了十三。心里,豁然开朗。

    忽然间,门被推开,十四身边的宁安急冲冲的进来拉了我便走,可妍在身后唤道,他却片刻都不停顿。我急急的要扯开他的手,他却求饶似的说道:“姑娘,眼下您什么都别说,跟我见了十四爷,您要打要骂,奴才任您处罚便是。”

    我心下疑惑,忙问道:“十四阿哥出什么事了?”

    宁安只顾叹息。“姑娘去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果然,至十四处,却是发生大事。他横卧在床,不住的抽气,见我进来,却咧嘴一笑,这一笑却让他不自觉的哎哟了一声。

    我快步上前,轻蹙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谁让你挨了板子?是皇上?”

    他不做声,半晌,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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