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鬼医 by 空心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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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伙人全都拍手叫绝,“鬼兄的想法真是妙绝!若夜里点上这么一盏美人灯,岂不美哉?只不知这灯能点多久?”我得意之至,便多夸了延几句。“少不得点上个把时辰。延下面那张小嘴可紧了,他试过足足让灯亮了两个时辰也没漏出来!”我故意省略了那天延为了忍住,险些从手上咬掉一块肉的事。
延是想起那天的情形吧,全身轻抖了一下。我过去轻抚他的细腰,柔声安慰他:“此次定不会让你忍太久,你若能让这灯亮半个时辰我便放了你,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延低吟了一声便算是应了。我不再看他,入席与他们几个把酒言欢,好好的卖弄了一番我的新发现。谈话间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我新研制的春旎散、鹤泪丸之类的自也颇得他们赞誉,只有张檩这小子跟我唱反调。“你这些东西效用再好也不过是三流的东西,怎也比不过我制的这铁骨丸有用。”张檩指着他手中一盒药丸献宝。我鼻间哼了一声,问:“你这丸又有什么用了?不妨说来大家参详一下。”
“我这药神妙之处就在于它能让人吃下后挺而不发,只要不另服一药丸,就是夜御十女也绝不会泄了精!”“就着点能耐?用银针刺了||||穴道也能办到,何须用药!”我不禁讥笑他多此一举。
“说你眼光短浅了不是,世间医书高明,善用针灸的有多少人?但明明体力不济却想阅女无数的人却多如牛毛。我这药能叫八十老翁如二十小伙一般,世间人岂不趋之若骛?若是进献给皇上,封官加爵也并非不可能!你说有哪种药能获得这么大的好处?”张檩越说越起劲,简直就像他已为当朝一品一样趾高气扬。
我和另两人自是不信,催他演示一番。张檩眼珠一转,开口对我说:“鬼兄你此刻不信我这药,我便和你打个赌:我待会让你的延用了这药,若他三个时辰内泄身,便是我输了,你可以问我要一件东西;若他三个时辰内不泄身,便是我赢了,延要服侍我一天。”“不成,我惯了延服侍,离不了他。我若输了最多只能让延给你品萧一次,你若输了就把你师傅的那本《医经》借我看一个月。就这条件,你不答应就不必赌了。”
张檩摇头惋惜道:“鬼兄竟然如此小气,也罢,让延服侍一回也是好的!就依了你吧。”当下让延把腹里的酒排尽了,扶已醉得手脚酸软的他仰躺在矮桌上,就着水吞了张檩那药。不多会,延腿间的玉茎就自森林中抬起头来。我暗笑,我的延每回用酒灌过后身体都特别敏感,随便玩弄几下必定会泄了身,此番张檩是输定了!
我抓起已有硬度的玉茎,先是用指甲尖在铃口处轻轻地触摸搔着,待延轻哼出来的时候,指甲更是刺入铃口内一挑,延“咿呜”的一声,玉茎已在我手里涨满。我也不放手,继续在他那粉色的玉茎上来回的捋着,另一只手更去揉搓两个已经鼓起的玉球。延从喉咙发出被拧住一样的声音,双脚在两侧一伸一缩的蹬着,脸比方才醉酒时红了许多。若是平日,这般弄他定是已经射了。不过今日他竟只是尖端流出淫液,不见白浆的踪影。
张檩在身后露出嘲弄的笑容,“怎么样,你对他没办法了?”我瞪了他一眼,过去从包袱里取了一根鼓锤状、顶部带了许多突起的木具来塞进延的秘||||穴里。“这小淫娃只是被玩前面是不够的,等他后面也被满足了,自然就会射了!”说着,我伸指穿了木具末端的环,往外一拉,随着一大段牛筋被扯出,木具里也发出了咯哒咯哒的声音,延的腿颤抖着张得更开了。待拉尽了,我一松手,牛筋飞快的缩了回去,延的腰霍的弹了起来,又旋即落了下去,眼里已又盈满了泪。
“这东西上面的圆球有机关?会转动?”刘之岳已看出端倪,我得意的点头:“有时让他试药,发作起来他那张小嘴就恨不得让人狠狠的操。做这个东西就是让他自己解决,省得来烦我。只要把棍和环固定好,他就算玩上一天也没关系。”
“这东西倒有趣,让我来玩玩如何?”刘之岳双眼放光,跃跃欲试。我笑着让了位,有人愿意自动做苦力,我何乐而不为?刘之岳一下紧似一下的拉着,延跳腾了几下就没力动了,只是浑身哆嗦地叫着:“爹爹!饶了延儿!爹爹!延儿不要了……”我瞅着张檩说:“我看延怎么不快活啊?你的药不好用吧?”“嘿!这药是壮阳的,那是用来操人的,又不是用来被人操!延他当然不需要人弄他后面了!”张檩挤眉弄眼的耻笑我的无知。
“要不我们一起上,让他全身上下都爽透了,如果还不射,就证明你的药厉害了!”封诺嬴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延的裸身,吞着口水说。“好啊!也算我一份!好教你们真真见识我这药的能耐!”张檩也不甘落后。我确实不想败,因此明知他们是想乘机一饱色欲也由得他们了。当下我们四人便在延身上施展其我们各自的手段来。
延这次是享福了,不但全身能激发快感的||||穴道被我们按了个遍,那些重点部位还受到了特别关注——窄道里那个小突起被不停的、全方位的摩擦着;柔软的会阴被人用指腹摩挲;玉茎和双球更是被牢牢包在一双魔手中,挖、擦、捋、按,招招都让玉茎勃张更烈;玫瑰色的双||||乳也被揉捏着,由揉转捏,由捏又变为转,突地一提,尚未缩回又落入温热的口中;就连一向被我忽视的脸也让张檩开发出了妩媚。他先是吻了延上下窜动的小巧喉结,而后一路舔上去,掠夺了喘息连连的小嘴,仿佛想把延的舌头吸出来般。延不能自已地从嘴角流出透明的唾液,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无助的舞动着他透着娇红色泽身躯,沉迷在肉体一波波的快感中。
对着延比平日更妩媚妖娆的身躯,三个时辰实在是很容易过。晚饭时分店小二进来送菜时,眼珠子看得几乎要掉下来。我看他那失魂劲,便对他说只要他能在我们吃完饭前把延弄得射出来,我就赏他一锭金子。那店小二马上笑得裂开了嘴,忙不叠的扑到延身上,把我们使过的招数又差不离的使了一遍,延的玉茎仍是哆哆嗦嗦地立着,不见半滴白浆冒出。店小二眼看一锭金子就要飞了,也顾不得面子,一口将玉茎含下,吸吮起来。延早已叫得沙哑了,得此从未有过的享受也发不出声音,只嘶嘶的大口吐着气,腹部和胸脯一挺一挺的,脸上一片空白,眼看是又到了一次顶峰。但那玉茎离口时,仍是红红的立在那,一条条筋勃张着,没有半点射的意思。
“好了,”我过去拍了拍那还想继续尝试的小二,“你对你老婆也没这么周到吧?这银子赏你,你出去后嘴巴严点自有好处。”小二见仍有银子可拿,哪会多话,打躬作揖的出去了,临走眼角还不舍的瞟了瞟在那痉挛着的延。
我回头望延,延也用如受伤小兔一样湿润的眼神望着我。“你快活吗?还要不要?”我板着脸问他。延使劲吞了几口口水,才说得出话:“爹爹不要生气!延儿想听话的!可是那里没有要射的感觉,怎么都没有……呜呜呜……”说着竟哭了起来。我失望地长叹一声,对张檩作了个揖,“张兄高明,我服了!”张檩一副“我早就告诉过你了”的表情,一面喂延服下一颗浅灰色的药丸,一面对我说:“鬼兄你还真倔,非要看足三个时辰!延这样不吃不喝的撑着,饶是我这药不伤身,也够他受的!”我嘴角一翘,反讥他:“你现在倒来装菩萨啦?刚才不知道谁玩得最起劲?”
张檩也不脸红,大大方方的坐回主位,说道:“反正我是嬴得漂亮,你也该让延来替我品箫了吧!”“那可要看你这第二颗药灵不灵。若是我的延给你废了,今后再也泄不了身,我可跟你没完!”
“放心,废不了。就算没第二颗药丸,半个时辰后药效也会消退。你看!”张檩示意我去看延。这时延的玉茎竟又涨了几分,很硬地紧缩抖动着,铃口那红红的小洞颤抖的张开,里面吐出雪色的雾沫,而后一道白浆激射而出。喷了近一尺高的白浆从空中落下,如严冬的大雪一样纷纷扬扬地撒落在身上。似乎连延也不信自己竟能如此,他撑起肩膀定定地望着,直至将尽了才力气耗尽般颓然落下,带着疲惫的快乐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躯体。
一旁看的我脸拉了老长,我不高兴、很不高兴,不但因为我输了赌约,更因为他此刻的快乐!他是不被允许快乐的,尤其是在别人手里获得快乐。我现在只想让他哭泣!
“起来!”我的一句话让延反射性地弹起,不过他没能站起来,身子晃了几下就重重的滚到地上去了。“没用的东西!”我随手拿起花架上一个小盆景朝他砸去,盆重重的砸落在他背上,发出不甚清脆的一声响,他身上便多了一块淤红,沾了一背的黑泥。延不敢叫痛,只是硬撑着跪直了,透过凌乱的乌发望向我。“水,爹爹赏一口水吧。”延低低的恳求着。我黑着脸提起花架上那个养着花的大花瓶,连花带水照着延头顶浇下。延乖乖的抬起头大口的吞咽着,太快的水仍是洒落到了身上,把他这被弄脏的淫贱身体好好的冲洗了一番。水的冰凉多少也让乏力的他恢复了几分清明。
张檩这时不耐烦的打岔了:“我说鬼兄,你天天玩还不腻啊?该让延过来了吧?”我挥挥手,“去去,多等一会会死啊?就让他过来。你把剩下这些全喝了吧。”最后一句是对着延说的。我将瓶凑了过去,趁着瓶挡着我的手那当儿,往延嘴里撒了一把药粉。延刚咽下最后一口水,就被撒了一嘴的药粉,惊惧之色立见。“也不会怎么样,不过是令人碰到什么东西都有被火灼烧的感觉而已。你给我含到张檩那,能让他吃点苦头我就让你待会舒服点。延,你可一定要好好服侍张老爷!”本是在延耳边小声说的,到后面那我就故意提高嗓门讲给张檩听。
延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扶着身边的物什慢慢挪向张檩那边。布满水珠的身体在灯光下发出细碎的光,透透的就像粉色的水晶,那么美味的躯体,害我又想啃他了。他到底走得那么慢做什么?啊!他居然在快到张檩那的时候摔了一交,直接扑到张檩怀里。延你竟敢自动投怀送抱!我心里又给他多记一笔该罚的过错。
张檩对延这举动自然是正中下怀,搂着延摸了好一阵,才让延跪好舔他胯下那物。这时我已走近他们,侧头瞄去,张檩那话儿早已涨起,尺寸倒也不小。延没如我设想的那样直接含住将药沾上去,只是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那话儿的顶端,咻的又缩回去了。旁人看着只是以为他害羞而已,只有我清楚那药定已在他嘴里生效,想必舌头已经烫得慌了。令我失望的是张檩还是笑吟吟的,没任何异状,看来延嘴里的药是半点也没沾到张檩!延这个笨蛋,难道刚才摔的时候把药全咽下去了?张檩,你小子走运了!
延感觉到我灼人的目光,不敢再迟疑,张嘴将张檩那话儿含入大半,吮吸了一下,马上又忍不住张开了嘴,张檩皱着眉头望向我:“延怎么这样?鬼兄,我以为你的调教有多高杆,想不到不过如此!”“延他有好几年没用嘴做过,生疏点也是难怪的。张兄倒可教教他,来粗的也无妨。”我气延今日屡逆我意,也不打算加以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