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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单身禁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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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柳韬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肖钟奎看了看肖虹,气冲冲地走了。    
    肖虹在屋里哈哈大笑,她边笑边说:“真逗,真逗,笑死我了。”    
    看着肖虹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柳韬生气地指责道:“你还有脸笑?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他是你爸爸啊。”    
    “我知道他是我爸爸,这还用你提醒?”肖虹瞪着眼说。    
    “你不孝顺也就罢了,也不能老惹他生气呀?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父女嘛,何必要兵戎相见呢?他无论做过什么事,也都是以前的事了。你这么做就是软性暴力,是心理上的虐待。”柳韬不高兴地说。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逃避(3)

    肖虹一下子火了,“你光看见我现在怎样对待他了,可你了解当时他怎样对待我和妈妈吗?你了解我们所受的伤害吗?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他对我妈妈除了采取这种软伤害,还动拳头,我这样做是便宜他了。”    
    柳韬说:“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并且是过去很久了,还没完没了啦?”    
    “刻骨铭心的伤害,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淡,伤口也不会因为时间的久远而自动愈合。你想像不到我们母女当时是什么情况,更不会知道他对我们的伤害有多么大。你能想像一个不足十岁的女孩无依无靠,每当夜晚来临时,别人家的孩子都会偎依在父母身边,而她只有一个人面对黑暗时的感觉吗?她的童年的记忆里只有恐惧与孤独,她成长的色彩只有灰色,那是真正的酸楚。你在那个年龄在做什么?没有那种亲身的经历,你当然不会理解别人的心情!”肖虹情绪激动地说。    
    我呆呆地听着,她继续说:“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日子还勉强能过得下去,我妈妈会自杀吗?即便是她不留恋生命,也会牵挂我吧?那是把她逼到了绝境。我来问你,如果有人欺负你妈妈你会怎么做?可致我妈妈于死地的不是别人,恰恰是我的爸爸。妈妈和爸爸是我一生中直系血缘关系中的两个人,我该怎么办?对他不好,都来指责我没有孝心;对他好一点,我就觉得妈妈那双幽怨的眼睛在看着我,我良心不安。因此,我只有这么对待他,我的心理才会平衡一点。”    
    柳韬沉默了一会,说:“都说老的无过天无过,你还没完没了啦。”    
    肖虹生气地说:“什么老的无过天无过?谁该有过的谁还是有过,不要因为是长辈就说是没有过错。我任何时候都是以理服人,如果倚老卖老,老就成了不讲理的资本啦,我不吃这一套。”    
    柳韬说:“你就是这么偏激,不要以为自己是律师就整天理呀理的,该讲情时还是要讲情。唉,你对自己的父亲都这个样子,我真不知道你到时候会对我的父母什么样子。”    
    肖虹本来就怒气未消,一听这话,一下子爆发出来,说:“柳韬,这怎么又扯到你父母身上啦?我是跟你,又不是跟你父母。我对他们只能说是尊重、孝敬,不惹他们生气,尽我做晚辈的责任与义务。你要我贴心贴肝地打心眼里去热爱着他们,恐怕我是做不到。让儿媳妇对待公公婆婆像对待亲生父母一样,当然像我这种情况除外,让公公婆婆对待儿媳妇像是亲生女儿一样,柳韬,你认为现实吗?认识你这么久,我也没见过你什么时候对待我爸像对待你亲爸那样!”    
    柳韬不再争辩,穿上外套说:“走了,上来这个劲就像一条疯狗,逮着谁咬谁。”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贫贱恋人百事哀

    妙妙约世杰在学校门口见面。走在路上她就下了决心,无论多少钱,一定要把那件紫色的羊毛大衣买下来。因为快过春节了,她要穿着那件衣服过年,而且,在这个时候买衣服,是一年中折扣最低的时候。    
    世杰已经在学校门口等她。妙妙挎着世杰的胳膊走进了服装店。    
    此时这件大衣已经打到五折了,九百元。妙妙让服务员找来一件尺寸合适的紫色大衣穿上,她在镜子前反复地照着,嘴角露出了笑容。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太漂亮了,显得高贵而又时尚。妙妙看看世杰,等待着他的赞美。    
    世杰走过来小声地问:“妙妙,这件衣服多少钱呢?”    
    “一千八百元,打五折,九百元。”妙妙说。    
    世杰没有说话,面露难色。妙妙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世杰。    
    过了一会,世杰小声对妙妙说:“九百元,也不是个小数目呀。也许,也许过了年会更便宜。打四折就比现在买要便宜一百八十块钱呢。打到三折,就省下三百六十块钱。如果货号不全,打到两折也是有可能的呀。”    
    妙妙有点恋恋不舍地脱掉大衣,低声说:“好吧。”    
    世杰愧疚地说:“妙妙,对不起,我没有钱给你买好看的衣服。”    
    妙妙笑道:“世杰,没关系,我有衣服,再说了,别人说我长得好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妙妙挎着世杰的胳膊从小店里出来,临走时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橱窗里那穿着羊毛大衣的模特。    
    妙妙从心底里相信世杰的话,现在的商品就是这个样,同样的商品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买,价钱往往会相差很多,如果迟几天买能省下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过了春节开学的第一天,妙妙特意来这里看了一下。她吃惊地发现,还是同一个模特,但它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红色的时装,肩上轻轻飘着一条丝质的披肩。这里已经撤下所有的冬装,换上了摩登的春装。妙妙对着橱窗站了好久,心里有一种沉沉的失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出了时装店,他们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在路过一家雅致的咖啡店时,从落地窗的玻璃透出一份静谧与温暖。妙妙把衣服领子竖了起来,她真的很想进去,和世杰坐在那秋千式的藤质摇椅里,喝着咖啡,谈着恋爱。    
    “我们去哪里呢?”妙妙问。    
    “还能去哪里?老地方呗。”世杰漫不经心地回答。    
    老地方,就是他们经常去的那个小山丘。    
    这时已经是腊月了,山上光秃秃的,只有满目的枯树和快腐烂的落叶。风不停地刮着,刺骨地冷,漫山遍野都有一种沧桑的感觉。妙妙偎依在世杰的怀里,把手插在世杰腋下取暖。两个人拥抱着,幸福地说着情话。    
    世杰说:“妙妙,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争取早日把你娶进家门,我们不再过这种居无定所的日子。”    
    妙妙心疼地说:“可你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地工作,连饭都忘记吃了。还有,你不要对自己那么节俭,你看,这件衣服都穿了这么久了,你还舍不得换一件。快过年了,我给你买一件新的吧。”    
    世杰笑着摇摇头,“不用。现在苦点算什么?我们现在是创业阶段,等将来有钱了,再好好安排我们的生活。妙妙,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妙妙幸福地点点头,仰着头迎接着世杰的亲吻。    
    “妙妙,我想要你。”世杰在妙妙耳边喃喃细语。    
    “这么冷,算了吧。”妙妙拒绝着。    
    “不嘛。”世杰撒娇般地说着,就动手脱妙妙的衣服。妙妙每次都是这样,半推半就。    
    完了事,妙妙已冻得瑟瑟发抖。她哆哆嗦嗦地靠在世杰怀里,闭着眼睛陶醉地说:“世杰,我真的梦想着咱们此时正呆在一个温暖的大房子里,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有佣人端上热气腾腾的牛奶和香喷喷的甜点,你拿来一块放在我的嘴里,我幸福地咀嚼着……”    
    世杰打断妙妙的话,“妙妙,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是那么地爱你,为了你,我一定会努力地工作。你看,现在我们也不错嘛,地当床,天作被,我们在天地间相爱。”    
    妙妙偎依在他怀里,哈着气说:“你可真够乐观的。”    
    世杰说:“只要有你,我任何时候都充满希望。”    
    妙妙说:“等到哪一天我们结束了这种生活,有了自己的房子,我还是会想念这里。这里留下了我们太多的欢乐。”    
    世杰吻着妙妙的额头,笑着说:“我们是猿人的后代,因此,我们这是返璞归真!”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被肢解的理想

    这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出庭了。肖虹跟着人流无精打采地走出了法院,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    
    她放慢脚步,对当事人钱先生说:“钱先生,这个结果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没有想到我的举证法官连半个字都没有采信。钱先生,事情我们都尽力了,我想让你继续上诉……”    
    钱先生不满地说:“肖律师,我是因为你开始说过能帮我打赢这场官司才委托你的,没想到会败诉。你是律师,只知道拿你的律师费,哪里会管官司的胜败?这件案子是这么是非分明、曲直分明、黑白分明,却败诉了。你让我如何再相信法律?”    
    肖虹赶紧分辩说:“钱先生,我们任何时候都要相信中国的法律。这次我们败诉不是我们的法律出了问题,而是人为的因素。对于那些强奸法律的人,法律终究会给他们惩罚的。钱先生,我输得很不服气,我想接下来免费为你打这场官司,直到法律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    
    钱先生连连摆手道:“肖律师,我算怕了你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这么来回折腾。我算是看透了,有理没钱千万别打官司。这哪里是打官司?分明是‘打关系’。人为因素?他们还不是依据法律的条文来判决的吗?”    
    肖虹说:“他们只是钻了法律的空子,我想……”    
    钱先生气愤地说:“究竟是‘人治’还是‘法治’?法律本来是严谨的,怎么会有空子可钻呢?”    
    肖虹委屈地说:“钱先生,你应该明白,没有哪个国家的法律是可以完善到没有一点漏洞的。钱先生……”    
    钱先生并不听她解释,气愤地甩手而去。    
    肖虹回到办公室,她的顶头上司,那个可恶的老太婆马上迎了上来。不用问,光看脸色,她就知道肖虹又败诉了。她马上挖苦起来:“嗨,肖虹,不是我说你,你不看清形势光耍个性是没用的。你只是维护法律的一个小卒子,人家法官才是执法者。你把这济南市大大小小的法官都得罪得差不多啦,我看你也该改行啦。你一个人什么都好说,可我们的律师事务所还要生存呢……”    
    老太婆以前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女中豪杰,在律师界很有名,几年前她注册成立了这家律师事务所。她现在已经是人老珠黄,工作能力也在走下坡路,又到了更年期,人是特别的古怪。    
    肖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办公室。    
    早上,我和肖虹一起吃早餐,肖虹强睁着眼睛说:“我这一夜一直是噩梦连连,我都数不清究竟是做了几个梦。有好多的梦在我醒来时就如被切断的记忆一样,再也接不上了。但有一个梦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那里美景如画,特别漂亮。很荣幸,那里的国王带着群臣以最隆重的方式迎接了我。我恭恭敬敬地问:尊敬的国王,我很高兴从此将在你的国家生活下去,但不知我能做点什么?    
    “做妓女。国王很自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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