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禁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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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我虽然不承认我是个荡妇,但也不想对自己的行为做什么开脱。
我叹了口气,轻轻起身穿好衣服,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陌生男人用毛毯裹着身子,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从衣架上的衣服里抽出一沓钞票递给我。我看看他又看看钱,再看看我自己,苦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迎着上班的人流踟躇着向家中走去。我无法用语言描述我当时的心情,只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无以言表。
我站在家门前,手里攥着钥匙,这才有了一种实实在在的感觉。有一种痛,但更多的是惭愧和内疚,即使阿玮犯了天大的错误,我也不至于这么惩罚他呀。我在门口徘徊了好久,一直没有勇气去开门。我不知当阿玮问我一夜未归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时,我该如何回答。我猜测着此时阿玮的心情,他该是多么着急呀,他一定为我的负气出走担心得要命,因为我从未离开过他。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一夜情(3)
我犯了一个荒唐的错误,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去接受阿玮的指责与惩罚。我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映入眼帘的还是我昨晚离开家时的情景:阿玮依然在沙发上和衣呼呼大睡,沙发垫子掉在地上,茶几旁有一滩呕吐物,溅了很远,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让人恶心的气味。
怒火“腾”地一下窜上我的心头,想说的话也噎在肚子里。
我想起妈妈,如果她知道女儿被人作践成这个样子,该是多么的心疼。妈妈曾经给我说过,什么样的男人缔造什么样的女人。在给我讲经济实力对婚姻的影响时,妈妈告诉我,再优雅的女人嫁给一个贫穷的男人,整天为了一日三餐操劳,天长日久,她就会变成一个平庸的市井小民,到那时,什么品位呀风情呀,都会被琐碎的生活磨蚀殆尽。而一个平凡的女子,在一个优越的环境里,良好的氛围绝对可以培养出一个举止高雅、有涵养的女子。
没有想到,男人和女人虽然是独立的个体,但只要生活在一起,就无法分得那么清楚。我现在明白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影响是如此之大。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我真的累了。
朦胧中,我觉得阿玮在一旁使劲地摇晃着我:
“宝贝,婉秋,对不起。我昨晚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请你原谅我。我这次绝对说话算话,决不辜负你对我的一片爱心。婉秋……”
我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阿玮跪在床前对我忏悔。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听,也懒得再说什么,其实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阿玮脱去衣服上了床,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性成了我们缓解矛盾与冲突的一种手段。每次都是这样,他觉得性是一种给予,一种补偿,是对我赎罪的表现形式。
我毫无表情地任由他摆布,没有思维,没有意识,如同一具僵尸。
突然间,我听到阿玮大声地嚎叫起来:“婉秋,我完啦,我完啦!我不是个男人,我……”
我冷冷地翻了个身,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那是他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的叛逆与报复就这样结束了。直到现在,我都说不清是胜利还是失败。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逃避(1)
自从和柳韬发生了那次不愉快的事情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敏感。我们都不曾直视过对方,最多只有短暂的目光交汇,时时都那么小心翼翼,那里面的意思只有我们自己能够懂得。而当我面对肖虹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胆怯。
柳韬依然体贴地对待肖虹,每当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缠绵悱恻,心里总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我多么希望柳韬能像对待肖虹一样来对待我。同是女人,真是同人不同命。肖虹可以有人疼爱,而我凭什么要受此煎熬?我想我一定可以得到柳韬的疼爱,那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肖虹对我如亲姐妹一般,我也曾矛盾过。可每当我闻着柳韬身上散发着那些或浓或淡的香烟的味道时,我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我觊觎着柳韬,就如同一个饿汉觊觎着一块奶油蛋糕。我时时在寻找着机会。
女人是最为重色轻友的动物,把女人之间的友情比作一张纸似乎都是过高的抬举,它比纸还薄,比纸还脆弱。
“抢”是女人们的强项。别看女人平时显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其实骨子里硬着呢。如果在哪里看到清仓大处理,那里肯定是女人唱主角。她们争先恐后,抢不到东西就如同吃了多大的亏。女人对男人比对商品的占有欲更为强烈,为了一个男人,她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于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这样做大不了失去一个女友。权衡一下,失去一个女友和得到一个男人一生的爱,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因此,假如你发现女人也有红颜知己时,惟一的解释就是她们没有权益上的冲突,或者说是对方还有利用价值。
我在为我下一步的行动作缜密计划。可事情并不向我所希望的方面发展,柳韬开始刻意地躲避着我,尽可能地避免和我单独相处。我则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以显示我的坦荡。其实我们是心照不宣。这种含蓄的暧昧的关系让我感到了痛苦的折磨,也感到了醉人的幸福。
我看得出柳韬的困惑,一边是相爱五年才华横溢的肖虹,一边是温柔可人的我,一念之间,就可能会改变三个人的人生走向。我不知肖虹是否已经感觉到我们三人的微妙关系。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有一天,柳韬突然对肖虹说:“虹虹,我们结婚吧!”
肖虹不解地说:“什么?你有没有搞错?怎么突然间想起来结婚?”
柳韬像个受伤的孩子,说:“我们都到这个岁数啦,谈结婚不是挺正常的吗?”
肖虹坏笑着说:“现在和结婚后有什么不同?”
柳韬执拗地说:“既然和结了婚没什么不同,就不如早点办了吧。”
肖虹撒着娇说:“你也知道,我不可能长期给别人打工的,我的理想就是拥有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经过这几年的经验积累,我觉着完全有能力打造一家有特色的律师事务所。明年开春,我就实施这个计划。结婚的事就定在明年秋天吧。”
柳韬生气地说:“你知道我多么想拥有家庭吗?我现在很难受,我有时候很害怕。你天天谈什么女性要独立要自主,什么都想做什么都想要,可就是不想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你也不想想,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是以一己之力能够改变的,别人没有你,会照样生活得很好,而我如果没有你,就真的不一样的。”
肖虹奇怪地说:“我又没说要离开你,你紧张什么?你说你要我做什么?”
“做女人,做女人该做的一切!”柳韬说。
肖虹瞪着眼说:“笑话。我本来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你还要我做女人。你骂谁呀?”
柳韬生气地说:“我是要你有点女性气质,并且要做女人该做的事情,我就是只要求你结婚、生孩子、买菜、做饭,就这么简单。”
肖虹说:“话说到这份上,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说到结婚,这是人生的大事,也不能仓促就办啦。都等了这么多年啦,也不差这点时间,我看还是做好充分的准备后再说吧。”
柳韬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其实结不结婚对柳韬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在为自己找一堵墙,一堵截断他欲望的墙。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逃避(2)
一个有点寒意的午后,肖钟奎出人意料地来到肖虹家,柳韬把他让了进来。肖钟奎一手端着一盆盛开的菊花,一手提着一个方便袋。他进门就高兴地喊:“虹虹,虹虹!虹虹呢?”
肖虹从卧室里走出来,不冷不热地说:“你来干什么?”
肖钟奎瞪着眼睛,“你买这房子时我还给你三万块钱呢。这里也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啦?”
肖虹故意气他,说:“你以为你给了我三万块钱就了不起啦?你那天没过来看看,想送我三万块钱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我要了你的钱,那是你幸运。”
肖钟奎“哼”了一声,把方便袋丢到桌子上,说:“别气我。这是老字号的张记糖炒栗子,趁热吃吧。”
肖虹拿起栗子吃了起来,她一眼看见肖钟奎端的黄色菊花,大呼小叫地说:“我还没死呢,你送我菊花干什么?”
“我看着便宜,就顺便买了一盆。什么态度?送你东西你还这副表情。柳韬,你娶了虹虹,这辈子算是倒了大霉了。”肖钟奎生气地说。
柳韬不说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肖虹边剥栗子边说:“找我有什么事?”
肖钟奎讨好地说:“我给你介绍大生意来啦。咱们楼上一单元的刘老头知道你成了大律师,文笔又好……”
“不会是请我写墓志铭吧?”肖虹揶揄道。
“怎么说话呢?”肖钟奎生气地说。
“你也别往下说了,他那人我了解,他什么事我都不会帮忙的。没有他这笔业务饿不死我。”肖虹拼命地摇着头。
“人家是瞧得起你才找你,是给你长脸。你说,是帮还是不帮?”肖钟奎拿出最后通牒的架子。
“不帮。都是你没事找事宣传出去的。律师就律师呗,还大——律师。你以为那几颗糖炒栗子就哄住我啦?”肖虹还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肖钟奎气呼呼地站起来,“你这个死丫头,一点也不听我的话,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惹我生气的吗?一点都不孝顺。一年见不了几次面,见面就让我生气。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从来不主动去看看我。”
肖虹说:“我不去看你是不想惹你生气。再说了,你好好的,我去看你有什么用?”
肖钟奎生气地说:“怎么没用?你没听说吗?有一个孤寡老人死了半个月,尸体都发臭了,邻居发现后才报了警。你说惨不惨?”
肖虹故意一本正经地说:“你甭担心。别人背后都说你‘闻鸡起舞’,还是什么‘舞’林高手,身体好着呢,一时半会还不会摊上这种事。再说了,你有那么多的什么朋什么友的都住在同一幢楼上,你要是真过去了,也不会等到半个月,最多一个礼拜别人见不到你就会有人报警。”
肖钟奎气得直翻白眼,“走了,气死我啦。死丫头,忘恩负义的家伙……”他边骂边往外走,走到门口,示威般地踢了墙一下,回头看看肖虹。
肖虹站起来叫道:“你怎么随便踢我的墙?踢坏了你赔得起吗?”
“买房子时我出了三万块钱呢!这里是我的墙,我高兴怎么踢就怎么踢。”肖钟奎故意气肖虹。
肖虹并不上他的当,说:“你先搞明白了,你那三万块钱是买房子的钱,可外面这层涂料是花我的钱粉刷的。你踢墙不要紧,但不要踢着我的涂料。”
我和柳韬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肖钟奎看了看肖虹,气冲冲地走了。
肖虹在屋里哈哈大笑,她边笑边说:“真逗,真逗,笑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