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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吸血新娘-第60章

小说: 吸血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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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连日宁和上官浩更加紧张,一刻不敢松懈的盯着。风颖月亦是凝重的看着沸水中上下浮动的骸骨,俊朗的眉宇间浮上一丝愁绪。如若今日验得出骸骨中有毒,他则可以继续为连家申冤,如若今日验不出毒来,他就会受万人唾弃,成为一个不忠不孝的子孙。煮骨法,他从来都没有试过,也未曾听说过这种验毒的方法,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但他还是要坚持下去。
  赵君茹淡淡笑着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给予他安慰。上官建廷和连丹青也一样的紧张的盯着十七口灶,为风颖月捏着一把汗。
  两个时辰过后,风颖月放开赵君茹的手来到灶前,这时杵作走过来恭敬的递给风颖月一根银针。风颖月沉重的接过银针,仿佛有千斤般重,他深抽一口浓浊的空气,把银针探入锅中的沸水里绞动了几下,当他把银针拿出来时,银针霎时变成了黑色。

  为证死因煮骨验毒

  所有人皆惊讶的瞠大眼盯着风颖月手中的银针,惊嘘议论纷纷。
  “啊?真的是中毒呀!”
  “原来不是被上官柔儿吸干血死的。”
  “会是谁这么狠要毒死连家人呢?”
  衙差们见状也都拿起银针,在其它十六口锅中绞动着,当银针全数展现在人前时,银针全都变成了黑色。
  上官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双眉轻轻的抖动两下蹙在了一起。
  “爹……”
  “爷爷……”
  这时只听连正云和连丹青的声音,连日宁已昏厥了过去。
  风颖月愤恨的盯着手中黑色的银针,泪已不自觉的从他那英挺俊朗的脸上蜿蜒而下,他发誓,一定要找出真凶,为连家十七口,不,应该说,不算上他这个唯一存活下来的人以外,是二十一人。他要为他们申冤,不,对风颖月来说,这应该是‘报仇’才更确切些。
  “颖月。”赵君茹心痛的看着风颖月,她从来没见过他如些伤心过,就是在自己生命垂危的那一刻,他都是笑着倒下去的。可是,今天他却伤心的哭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呆呆的站在那里很久,很久——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没有人敢擅自离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收回神思深抽一口气道:“冯大人。”
  “下官在,驸马爷还有何吩咐?”冯启看着他的脸色,大气不敢出一声,听到风颖月叫他忙恭敬上前讨好的问。
  “把这些骸骨,好好的安葬吧。”风颖月淡淡道。
  “是,下官一定办得体体面面的。”说完冯启转身快速离开。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驸马对他来说职位能压死他,更何况他手中还有皇上亲赐的‘如朕亲临’的牌子,看风颖月这脸色,呆在他身边才叫危险呢,还是有多远跑多远,千万别惹着他就是了。
  风颖月并未理会冯启所说的一切,他现在只感觉到身心俱疲,拖着沉重的身子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一直以来只为了这一个目的而活,可是今天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赵君茹见他沮丧的样子,想上前劝阴他,却被上官建廷拦住,建廷淡声道:“公主,就让他去吧,他现在需要静一静,我们给他些时间。”
  赵君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他移动的背,眼睛开始模糊了。早知他知道真相后会这么痛苦,当初她就应该留住他,不要他回来,不要他去追究过去,不要他把仇恨放在心上。以前的他总是劝别人放下仇恨,可是现在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沮丧,如此的无助。
  风颖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暗了下来,这时他才环顾四周。现在他正身在一片树林中,四下幽静,能听到身边涓涓流水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城,来到了清泉谷的树林当中。
  他来到泉边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思索着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一切:虽然现在可以证明连家十七口并非祖母吸血而死,但也无法证明祖母没有嫌疑,更重要的是她失踪的那几个月去了哪里?连家人都死光了最得益的就是连日宁,但这也太过明显了。他们心中都藏着一个秘密,却谁也不说出来,连日宁这样,上官浩也是这样,就连师父他……对呀,师父跟连家是什么关系?确切的说他跟祖母是什么关系?他跟吸血新娘一案到底有何牵连?在京城救了我后,他说让我先回青宇镇,他该出现的时候一定会出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师父他……唉!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毫无一点头绪,头好痛——

  神秘老者一解心结

  风颖月轻叹用拳头锤着头,他现在好无助,好无奈,已经走到这一步,他必须要继续走下去。退缩,不是他的做事风格。正想到这时,他听到身后林中有声音,转身看去,远远有个人影向他这边移动过来。那人看上去是一个老人,背上还背着重重的一捆柴。
  当那人走到泉边时,风颖月尚看清他的模样,原来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伯,他背着柴来到离风颖月不远的泉边,找了一块大石头放下柴坐下来休息。他侧过脸看着风颖月笑着对他点了点头,风颖月笑着回礼。
  “年青人。”老人见风颖月一脸的愁绪,开口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我老人家劝上你一句,事事往开里想,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不好处想。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有转机的,要记住一句话,事事没绝对,但绝对的事情都是有心人做出来的,我看你就是个有心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要去管怎样去做,过程是故然重要,但结果更是重要,只要你认为对的事就按照自己的感觉去做,不要管其他人怎么说,烦脑只会扰乱你的思绪。”
  风颖月听到老人的话心里思索着,这位老人能说出这番话实为不简单,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跟我说这番话呢?难道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想到这里,风颖月淡笑:“老伯,这么晚了您一个人还到林中砍柴,难道你就不怕传说中的千年吸血妖吗?”
  “哼!什么吸血妖呀?那都是胡说八道,我才不相信有什么吸血妖呢,我就住在这泉水上头,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都没见过什么千年吸血妖,那些话是用来唬无知百姓的。”老人嗤鼻一笑,不屑于提及这种荒谬之事。
  风颖月诧异的盯着老人,淡笑道:“可是,我听说在四十年前,可有人被千年吸血妖给劫了去,最后那人还变成了吸血妖,把连家十七口全都咬死了。”他故意问。
  老人听到这里目光一暗,冷哼:“你说的是上官家的小姐吧,简直是一派胡言,哪有那么一会事呀。上官柔儿有没有被吸血妖劫走我不清楚,但是说她变成了吸血妖,还把连家十七口都咬死了,我才不信呢。哼!传出这话的人,简直是欺世盗名,以为这样就能掩盖那些真相了吗,妄想。”
  风颖月见老人气愤的样子,心中更加的不解,不知道他会为了什么如此激动。总之,风颖月感觉这位老人应该知道些什么,于是他想从他口中探出些关于四十年前的事情:“其实,这只是传闻而以,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吸血妖,根本就是太荒谬了,可是……这上官柔儿却要永远都背负着这个骂名。”
  “年青人,不要太担心了,真相大白天下的那一天就快到了,真凶永远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听说当今的君茹驸马可是天下的聪明人,最擅长的就是破案,而且他志破天下奇案、冤案,他已经来到青宇镇了,我相信他一定能破得此案,还上官小姐一个清白的。”老人坚定的看着风颖月,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那个驸马哪有您说的那么神呀,要真能破了天下奇案就好了,百姓也就用不着受苦了。”风颖月自嘲的摇摇头。
  “年青人,你可不能这么说呀,上一代的皇上唯一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当今的驸马。大宋少一件冤案就是百姓之福呀,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老人家就是相信驸马能做到。”老人一脸坚定的看着风颖月,蔼然笑着。
  风颖月听后,目光中透着一丝激动,他笑道:“老人家,谢谢你如此相信风颖月,如果他能听到您这番话,一定会振作起来,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不会退缩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了,延着泉水向上走就会看到一个宅子,我就住在那里。年青人,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说着老人扛起柴向泉水的上游走去。
  风颖月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在山路上蹒跚而去,心头掠过一丝惆怅:这老伯到底是什么人?听他的语气他是认识祖母的,他都知道些什么呢?唉!不要想太多了。他轻叹。正在他转身要回去时,远远的见一人骑着马向这边奔驰而来,待人走近他时看到的竟是赵君茹,只见,赵君茹飞身下马来到他面前,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温柔的看着他。
  风颖月也不语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感激与温情,他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让她感受那份温暖。良久良久,他捧着她的脸温柔道:“你为我担心,真是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心、心痛。老伯说的对,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去努力,做出我想要的答案。”说着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定,有着一股很强烈的霸气。
  “只要你开心,不管你做什么,我永远都在你身边支持你。”赵君茹并没有多说,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便让风颖月心甘情愿的去宠溺于她。
  “君茹。”风颖月感动的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拥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整个世界。
  当他们回到客栈时,上官建廷早已焦急的不知所措,不停的在房中踱来踱去。见风颖月和赵君茹进来急切的上前道:“颖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事。”风颖月对他笑道。
  上官建廷这才看着赵君茹淡淡一笑,心想:还是你有办法,看来这个风颖月也只有你能说服了。看他刚才那副要杀人的模样,真是吓得我一身冷汗,现在脸上到是有了笑容。
  “那快过来坐下,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上官建廷拉他坐下斟了杯茶放在他面前,有些讨好的笑道:“既然证明了你祖母,我的姑祖母上官柔儿不是吸血新娘,那这案就可以继续查下去了,接下来你想从哪查起?”
  “我不知道。”风颖月轻蹙双眉思索摇头:“我现在也好乱,现在只能证明连家的十七口并非传说中被吸血而死的,可是我没有证据证明跟祖母无关。疑点实在太多了,祖母失踪的几个月她到底去了哪里?当晚连家的人全都死了,没有人可以指证是谁杀的,而且祖父和祖母又在当晚失踪,这背后的真相……唉!四十多年了,我真的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嗯,连家人是中毒死的,那我们可以把案情重演呀。”上官建廷若有所思的说道:“回想一下,当天连家办喜事,上官柔儿跟连日照拜过堂后就跳走了,接着所有的宾客离开后,连家上下就剩下十七个人。这时,有人对他们下了毒。咝!可是不合理呀,连家死的除了连洪和连夫人以外,剩下的都是下人了,这个人是怎么对这些人下毒的呢?”上官建廷英挺的双眉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任他如何去想也想不通。
  “是呀,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还有连洪腰上的伤,应该是他中毒后与凶手争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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