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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吸血新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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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颖月回到紫竹的房间,这个时候饭菜早已准备妥当。风颖月坐在桌旁,只见紫竹身边坐着一位姑娘,大约十六、七岁,肌肤白如胜雪,眉如翠羽,明眸皓齿,娇翘可爱的鼻子,唇若桃瓣娇嫩欲滴,可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貌。
  与风颖月可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由其身份最为相同,都是不知何去何从的神秘人。做事洒洒脱脱没有任何的顾忌。
  风颖月上下打量着茹竹君,心中蓦然一震一缕惆怅掠过心头,又及力恢复正常淡淡道:“这样很好,女儿家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现在与那副打扮有天壤之别。”
  “哼!说得轻松,你以为我不想这样打扮自己吗?一个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很容易受别人欺负的,只能扮成男装不惹人注意。”茹竹君淡淡道。
  紫竹拉过她的手,看向风颖月和建廷道:“竹君说得没错,我刚认识你们的时候不也是女扮男装吗,我那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的。再说了,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穿好看的衣服?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亮?谁也不想这样呀。”
  风颖月看着她们心中升起一丝怜爱之情,温柔道:“好了好了,我就一句话也用不着你们两个这个样子吧,以后你们都不会再向以前那样生活了。”
  听到这里上官建廷心中也不是滋味,看着茹竹君温和道:“还有,刚才我只是跟你说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一会吃完饭想走的话我不拦你。”
  “谁说我要走了?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更何况跟着你们有好吃好住的,你赶我我都不要走。”茹竹君轻挑娥眉看着建廷,目光中带着挑衅。
  风颖月看着她浅笑道:“对了茹姑娘,你可否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细的说一遍。”
  “哎!等一下。”茹竹君有嘟着嘴看向风颖月,正重道:“以后不要再叫我茹姑娘了,多见外呀,叫我竹君就好了。还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是都说过了么,没什么可再说的了,你再不明白可以问他呀。”说着她指向建廷。
  “可是,那天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后,对房间里的状况我确实也没看大清楚。”
  风颖月一脸严肃:“我只是想你回忆一下,当你打开何宪名的房门时,你除了他的尸体还看到了什么,有没有感觉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或者有什么异样。”
  “什么?这不是他自尽吗?那就是密室杀人喽!怎么还会有人呀?要是真有人的话,他看到我进去了会不会以为我看到他了呢?那我的生命也有危险了。”说着她一脸的惊惧,忐忑不安道:“不行,看来我要尽快离开这里了,别糊里糊涂的死在这里才是。”
  “哎!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有我们在你没事的,再说了也不一定房间里还有个人呀,这只是颖月的推断而以,看你!”建廷无奈道。
  “早说么,吓死我了。”茹竹君长嘘口气。
  风颖月独自凝眉思忖片刻方道:“这样好了,等用完膳我们再去现场看一下,你看跟你那天晚上见到的有什么不同。”
  “啊!又要去呀。”
  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不是骄阳当空,可是气温仍然还是很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推测案情疑点重重

  三人再一次来到府衙,重新察看一番何宪名的房间。房间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悬在梁上的那根吊死何宪名的麻绳,还有乖乖躺在地上的镂空雕花圆凳,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哎,我们那天是大半夜来的,到处都污漆抹黑的什么都看不清,要不是有月光照在那个死人的身上,我还真是看不到他呢。”茹竹君不情愿的跟在风颖月身后,不以为然道:“你不是已经断定是谋杀了吗?去查谁是真凶就好了,干什么非要查杀人过程呀?”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没看颖月在想问题吗?杀人的过程是很重要的,你又不会查案跟你说那么多干嘛,安静的站在一边就是了。”建廷站在一旁看着风颖月。
  只见风颖月站在房间的中央凝眉思索着,那种专注任谁都会被他那冷傲的俊脸迷住。茹竹君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的盯着他那张冷俊英挺的脸,希望他真的有什么发现。
  风颖月扶起躺在地上的圆凳,定盯看了一眼便站在上面,伸手去拉那根吊死何宪名的麻绳,点起脚尖把麻绳往自己的脖子上面套。
  茹竹君见状大喊着:“哎!你要干什么?别这样……”
  茹竹君边喊着边上前抱住风颖月的双腿往凳子下拽,脚下一没站稳,二人同时摔倒在地,撞了个满怀,茹竹君跌入风颖月的怀中。二人正面相撞,时间仿佛为之停滞,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二人心脏强烈跳动的声音。
  “你们两个,没事吧?”建廷小声道,脸上露出怪异的笑。
  二人听到立刻起身,两双眼睛不敢对视,目光闪烁,双颊通红。
  “你……你刚才要干嘛呀,查不出就查不出了,为什么要……”茹竹君羞涩的垂下眼帘尴尬道。
  风颖月嘴角向上勾起,绽放出一丝优雅的笑,无奈摇头道:“你不会是以为案件没有头绪,我就要上吊自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死多少次呀?你看我风颖月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案子我既然接了,就一定要查到底,不管真相是什么。”
  “可是,你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很吓人呀。”茹竹君羞得垂头小声嘟喃着。
  “我是在让你们看。”风颖月把圆凳放在二人面前:“你们看,这凳上面只有我刚才踩过的脚印,还有那根绳我刚才不是试过了吗?”
  “听不懂,你可不可以讲明白些呀。”二人疑惑的看着风颖月。
  “你们说,如果一个人上吊自尽的话,是不是会踩着凳子上去呢?”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凳上只有你一个人的脚印,就证明了何宪名根本就不是自杀,这个凳只是凶手做的一个假像。”茹竹君恍然大悟的看着风颖月。
  “对了,还有那根绳子,刚才我站上去点着脚才刚好能够吊到,可是何宪名要比我矮很多。”风颖月仔细的解释着。
  “噢!就是说凶手把他抱起来挂在上面的,说明这个凶手是个懂得武功的男人。可是,他是怎么制造密室杀人的呢?”茹竹君紧蹙娥眉凝视风颖月。
  “哎!你怎么就说凶手是个男人?不可以是女人吗?”建廷反问道。
  “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把一个男人挂到那么高的地方呀?”茹竹君道。
  “这也是,可是他杀了人是怎么从这个房间出去的?”建廷道。
  “这一点,我也尚未想通,你们看。”风颖月走到门边,拿下门闩道:“这门闩,完好无损,我真想不到他是用什么方法从这里出去的。”
  “什么方法……”茹竹君凝眉思索着,嘴里还不停的嘟喃着。突然,她笑道:“我想起来了,有什么地方不对,那天晚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少了什么?别急,慢慢想。”二人紧张的看着她。
  “噢!对了,那天这个圆凳,不是躺下来的。”
  “对了。”风颖月一脸自信道:“我推断的没错,那天晚上你们来的时候,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等你们走后他才离开。这,就是制造了一个密室杀人的迷团。”
  “噢!原来是这样呀,就是没有密室。那何宪利死于密室是怎么回事呢?”建廷饶有兴趣的看
  着二人。
  风颖月蹙起双眉思忖片刻道:“这个迷团我还尚未解开,现在也只能先破解何宪名之死了,我相信杀死何宪名跟杀死何宪利的人是同一个人。”
  突然,建廷恍然大悟看向风颖月道:“颖月,你说何宪利的死,会不会跟轩雨山庄慕容显的死同出一辙呢?”
  “嗯,

  推测案情疑点重重

  有可能。”风颖月淡淡点头,继续道:“现在只有何宪名的死,留下的线索是最多的了,看来我们也只能先从这里着手查起了。”
  茹竹君点头同意风颖月的说法,目光中羼杂着几许敬佩之情:“那你们说,凶手会不会是那个,武功不俗的捕头严华呢?在衙门里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噢?这是怎么说的?”二人疑惑的看向她。
  “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这个何宪名是个非常好色的人,只要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谁家的闺女也好,还是谁家的媳妇,他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的。去年的时候他就看上了一个妇人,那个妇人正是严华的娘子,属下之妻不可欺,他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要我是严华的话早就把他大御八块了。”
  “那为什么当时严华不杀何宪名,要拖到一年以后才来杀他呢?”建廷问到。
  茹竹君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气道:“你问我?那我问谁呀?要问你就问严华去呀。”
  “你……”上官建廷被茹竹君说得哑口无言的瞠着她。
  “哎!风颖月呢?”待二人反应过来时,风颖月早已离开了房间。
  夜,是如此的静,静得一丝喘息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初秋的天气一到夜里,便有清风抚过实为凉爽。月,明暗不定,好似风颖月的心那样,漂在海上沉浮不定。
  风颖月一个人漫步在街上,这时已是深夜,街上早已没有多少行人。这时,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他警惕的跟了上去,这人正是茹竹君。风颖月跟着她进入一个巷子,见她走进一个大院,风颖月纵身飞上屋顶。
  只见茹竹君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几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们正围坐在桌边修补衣服,见茹竹君进来,老人们走过去热情的拉她坐下。
  “张奶奶,小阳他们乖不乖呀,这几天我要办件很重要的事,以后会很少来看你们了。”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在桌上,继续道:“这些银子你们先用着,过段时间我再派人来给你们送。”
  “唉呀,竹君呀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呀,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这些孤儿,和我们这些没人要的老人家。”张奶奶一脸感激的看着茹竹君,眼中的泪水漫溢出来。
  “张奶奶别这样,如果我不照顾你们的话,那谁来照顾你们呀?小阳他们几个孩子也到了读书的年纪了,下次我跟陈先生说一声,过断时间让他们去读书,小孩子不识字以后什么做为也没有了。”
  “竹君,你真是个好姑娘,小小的年级就这么有爱心,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呀,真是有福了。”几位老人说着。
  茹竹君听到双颊一红,有些羞涩道:“好了,太晚了,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好,竹君你要小心呀。”
  “嗯,不用送了。”
  茹竹君出了那个四和院直径向客栈走去。
  这一次,确实让风颖月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如此年级的女子,竟能为了这些孤寡老人和孤儿,可以放下一切女扮男装去做贼。
  怪也只能怪当今的世道,皇上昏庸无能,近小人远贤臣;内忧外患,北方的金人又对中原虎视眈眈,可朝廷上却一味的忍让求合,不惜割地赔款。如此的朝廷,如此的国家,事问百姓可有安定的生活?在这战乱时期,又有多少人能有顿饱饭吃呢?
  风颖月轻叹,一丝愁绪浮上心头。可是,他又能怎样呢?他又怎么有这个能力改变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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