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作者:谈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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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失魂落魄地说道:“是祁莹亲口告诉我的……”
田鹏远隐约觉出了里面的文章,不由紧张地问道:“她还告诉你些什么?”
汪洋此时已完全认定是祁莹冤枉了田鹏远,正欲把详情相告,这时门上又笃笃笃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打开门,祁莹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
她见田鹏远也在场,不由得一怔。
田鹏远首先开口,话中有话道:“噢,是你,你怎么也来啦?”
祁莹随机应变道:“我来看看我的保镖有什么不对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许你市长大人来就不许我一个小女子来吗?”
田鹏远爽快道:“当然能来。”又转向汪洋道,“既然祁莹来啦,我也就不陪着你啦。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这就走了。”
祁莹不无戏谑道:“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呀?或者,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田鹏远用手遥点着祁莹的鼻头,拿她没办法地笑道:“你这张小嘴呀,伶牙俐齿的,就是不饶人。”
祁莹撇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田鹏远走到门口,又回身一语双关对汪洋大声道:“小汪,尽好你保镖的职责,好好保护好祁莹;还有,记住我的话,不要有什么精神负担,轻装上阵,好好地用功吧,我预祝你取得成功!”
待田鹏远走后,祁莹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她转过身上前拉着汪洋的手道:“哎,汪洋,我今天放假,咱俩出去玩儿好不好?”
汪洋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祁莹,目光有些躲闪道:“好吧。”
两人来到了布丁河畔,汪洋先换上了泳裤,扑入水中,游了几个来回后,心胸渐舒,兴奋地向岸上召唤道:“祁莹,快来呀。”
岸上两树间搭起一个布幔,祁莹换好泳衣,不好意思地走出来。只见她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婀娜地走到水边,却犹犹豫豫地不敢下水。
汪洋湿淋淋地跑上岸,对祁莹道:“还是这儿好,比游泳池里的一潭死水游着痛快多了。祁莹,快下来吧。”
祁莹面有难色道:“我不敢。”
汪洋笑道:“没事儿,有我保护你呢。你一个做模特的,不学会游泳怎么行呢?”
在汪洋的鼓励下,祁莹咬着嘴唇伸出足尖探了探水面,又飞快地缩了回来。她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以前也试过的……”
汪洋窃笑着,乘她不备,猛地将她拉入水中。祁莹发了一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随即紧紧抱住汪洋。
岸边水深没腰,二人肌肤彼此紧密贴在一起,身心内外均感滚烫不已。祁莹浑身酥软,气喘咻咻。汪洋嘴唇干渴,他凝视着怀中羞赧无力的祁莹,忍不住飞快地吻了她一下。
祁莹反应过来,娇嗔道:“啊,你好坏。我不学了。”
说罢从汪洋的怀中挣脱出来,又跑回到岸上。
汪洋一怔,也跟着过来,他笑着打趣道:“你有恐水症?”
祁莹坐在草地上,双手抱膝,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两眼望着河水怔怔出神道:“是。也不知为什么,我直到现在都怕水。”
汪洋也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说:“你不学也罢,这样更安全。常言道,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别看这布丁河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却几乎是年年要淹死一个人。附近的村民都传说这河里有水鬼作祟。但据说每年里只要淹死一个,其他的日子也就太平无事了。不过,今年我还没有听说有人被淹死。”
祁莹本就对水有着莫名的恐惧,此番更是听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汪洋轻轻搂过祁莹,半开玩笑道:“你别怕,就算是有水鬼作祟,我也决不会让他加害于你。名额只有一个,我只要牺牲了我自己,也就保全你了……”
祁莹连忙用手捂上汪洋的嘴,不高兴道:“净说些不吉利的话。为了我,你要好好地活着。咱俩人还要相亲相爱、相依为命地活一辈子呢。”
汪洋眼中一热,望着祁莹感动地说:“祁莹,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祁莹也情深似海道:“我也爱你。汪洋。”
两人说罢,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了一起。
过了良久,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分开。汪洋又将她轻揽入怀。
祁莹小鸟依人般偎在汪洋的怀里,问道:“汪洋,幸福吗?”
汪洋点点头道:“幸福。你呢?”
祁莹娇羞不已道:“我也是。”
说罢,祁莹含羞不已,为了掩饰窘态,她岔开话题道:“噢,对了,今天田鹏远来找你干什么?哼,猜也猜得出,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汪洋,你可得时刻提防着点这个老狐狸呀。”
一想起田鹏远,祁莹便恨意顿起。
汪洋面上一怔,他望着一脸敌意的祁莹,神情复杂地说道:“祁莹,我问你,你心里就这么恨田市长吗?”
祁莹毫不犹豫道:“不是恨。是恨之入骨。”
汪洋听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道:“祁莹,我想……我想你和田市长之间可能是……误会……”
祁莹一听,不由得坐起身子,愕然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随即心中一凛,警觉地问道,“莫非……你把我的身世秘密……都透露给田鹏远啦?”
汪洋不敢看祁莹的眼睛,他有点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祁莹见此,如挨了当头一棒,怔了怔,顿时血往上涌,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身子禁不住晃了两晃,她闭上眼睛,捂住胸口强自镇静了一会儿,低声道:“我问你,你都告诉了他些什么?你是不是把我——你的女朋友从头到脚都出卖了?”
汪洋吓得呆了,忙道:“祁莹,你别着急,你别这样吓我。你听我说,我没说别的,我只是告诉了田市长,说你……是李辉的女儿。”
祁莹一下子变得怒不可遏,她气得浑身哆嗦,指着汪洋含悲嚷道:“我真是错看了你,没想到你果真一转眼就出卖了我,背叛了你信誓旦旦所谓的爱情!你难道就忍心用我的性命去向你的主子邀功请赏吗?我祁莹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了一个卑鄙无耻背信弃义的小人。”
汪洋急了,有些词不达意道:“祁莹,不是的不是的,我自认并没有出卖你。我怎么会出卖你,出卖我最为心爱的人呢?我只是想消除你和田市长之间的误会和隔阂,希望你俩今后能化干戈为玉帛。我总觉得,事实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这里面或许有着某种误会,也许……也许是你的父亲欺骗了你也未可知……”
祁莹声嘶力竭冲着汪洋道:“你给我住口,不许你信口雌黄血口喷人,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父亲才不会像你们一样是个虚伪的骗子、小人呢。”
她双眼垂泪,心中无比伤心,紧接着又口中喃喃道:“我真是太傻了,真是太傻了!我让所谓纯洁美好、忠贞不渝的爱情给欺骗了,我祁莹可真是天下第一号爱情大傻瓜……”
她转身失神地朝布幔慢慢走去。她进去换好衣服,然后看也不看一眼汪洋,伤心欲绝地就要独自离去。
汪洋慌不迭赶过去,他扯住祁莹的胳膊道:“祁莹,你别走,你听我给你解释。据我的观察和了解,田市长是一个光明磊落心地善良的人,他不可能……”
祁莹用力一下甩开汪洋的手,悲愤难当道:“汪洋,请你放尊重点!他田鹏远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他是个衣冠禽兽!……哼,这难道就是你做的爱的间谍吗?你到底是谁家的间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实诚厚道的君子,不想却原来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你骗取了我的美好初恋……你让我太失望了。不,是极度的绝望……拿开你这双脏手,去做你主子忠实的摇尾乞怜的走狗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和你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咱俩一刀两断!”
祁莹说完,丢下呆若木鸡的汪洋,一扭身,头也不回地含泪跑远了。
那天心、那雨心姐妹俩肩并肩走在繁华的闹市区,艳阳高照,到处是红男绿女。两人一边逛街,一边随意地说笑着。
瞧着街头蹒跚走过一对手挽手的白发老人,那雨心目光追随了一会儿,突然心血来潮,她搂着那天心的肩膀,亲昵地说:“姐姐,你看,咱们是不是该给妈找一个老伴了?”
那天心没有反应过来,道:“你说什么?”
那雨心接着道:“我是说咱爸也过世这么多年了,妈一个人多闷得慌啊。咱们给她老人
家找一个主吧!”
较之妹妹那雨心,那天心是个守旧的女人,她不以为然道:“你省省吧。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还不知道操心呢,这就又给妈瞎张罗开了。你也不怕咱爸从棺材里爬出来,结结实实揍你一顿。”
那雨心歪着头道:“我才不怕他呢。再说,他才舍不得打我哪。”
那天心道:“你也知道咱爸这么好,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妈改嫁?”
那雨心笑道:“你真是个傻大姐,风马牛不相及,这完全是两码事。”
那天心疑惑道:“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那雨心笑着点了一下头。
那天心问:“是谁呀?哪个老头这么荣幸,能入了一向挑剔的二小姐的法眼?”
那雨心道:“这个人你也认识,可以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天心沉不住气道:“你就别卖关子了。”
那雨心在姐姐耳边悄声道:“钟慨的父亲——钟世杰。”
那天心一听,眉头一皱,马上表示反对道:“不行不行,我一个人嫁给个破警察已经够倒霉的啦,你还把妈也推进来。难道咱一家人跟警察干上了不成?”
那雨心辩驳道:“警察有什么不好?没准儿以后我也得嫁给警察呢。”
那天心道:“站着说话不嫌腰痛,反正我反对这件事。”
那雨心跺脚急道:“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没看出妈的寂寞吗?”
那天心道:“不是有你陪着吗?”
继而又恍然大悟,用手指着妹妹笑道:“哦,是不是你自己想嫁人啦?说,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名花有主啦?你老实交待,到底是花落谁家?”
那雨心嘴一撅道:“姐,瞧你说的,哪跟哪呀!”
那天心反驳道:“你把结婚说得这样好,那样好,你自己为什么迟迟不结婚?”
那雨心道:“我才不嫁人呢,我才不像你那么傻呢。我还要充分享受生活呢。”
那雨心无心所说的一句话勾起了那天心的心事,她沉默了下来。她想起自己的丈夫钟慨来,他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连个人影都难得一见。这样的生活还能叫做生活吗?也就无非是人们常说的,两口子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罢了。
那雨心见姐姐闷闷不乐,不由得劝道:“傻大姐,怎么啦?又跟我姐夫生气啦?其实,我看我姐夫这个人挺好。你瞧整天脸上不苟言笑的,多酷呀!”
那天心让妹妹逗得不禁乐起来,道:“也不知道你这是在夸他呢,还是在骂他?就冲他那一天到晚脸上也没有个笑模样,谁稀罕瞧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