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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都爱情-第20章

小说: 成都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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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讲话时,冰冰就在她枕着的他的胳膊上 揪他,他不怕疼,接着讲。在到最末,他说到孝梅所偷看到的火焰,这才使冰冰大为恼怒, 她终于 反醒过来,这全都是欺骗。不是某一个人欺骗另一个人,而是所有人都在相互欺骗。冰冰说 承天被 孝梅耍了,哪有什么火焰。承天说孝梅年纪小,才十七岁,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不会耍人 。冰冰就 追问孝梅为什么要谈火焰,承天不愿意把孝梅的信全部复述出来,不仅不可能,而且不能这 样做。冰冰跟他吵架的时候,他就哄她,吻她,她的身体又张开,他让她坐到椅子上,光着身体,所有 的午后都沉缓而凝滞,空气,牛皮纸,地面都是光滑的,他身体也很强壮,走向她,然后深 入她,她轻松地哼着,她看不清这个男人,这或许是她能跟他在一块的唯一的理由。至少在 承天了解到的程度上看,冰冰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且他第一次跟她之后,他肯定没有别的男 人,这 一点他做得很成功。不仅是保护她,还有电话,吃饭以及安慰,许多方式都按照超负荷的婚 外经验来搞,实际上他累了,但如果他不这么做,他还要更累。    
    熬到十一月份,天气快凉时 ,冰冰又把承天带到她家去,她父亲到外地去了,只有她姐姐和母亲在,他在她家吃饭,她 姐姐长 得不如冰冰,但工作条件很好,算是个白领,书桌上堆满了时尚之类的杂志,冰冰的母亲对 承天一直 很友好,这次喊他来吃饭,终于要跟他商量他离婚的事,她家提得太突然,这出乎承天的意 料 ,承天就看冰冰的脸色,想让冰冰为他缓和形势,但这一次冰冰也同样提这个要求,不仅提 ,而且很认真 ,好像她对承天是不可缺少的了。承天一边应付她们,一边在心里想,我为什么没有离婚的 念头, 不仅没有,而且拒绝这样去想呢?但在口头上,他还是跟冰冰的母亲承诺一定会离婚,一定 有结果。    
    那几个礼拜他一直跟冰冰在周旋,用的武器就是孝梅,他说你为什么连一个小女孩都不如, 为什么 非要婚姻呢。冰冰说,因为她跟他在一起很幸福。承天这就讨厌幸福。他问她是哪方面的幸 福。冰冰 说,哪都有。承天想冰冰是没有弄明白他这个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相对于跟一个女人 每周两 次,每次两轮的幽会来说,婚姻本身要有趣得多,此时他跟言艾谈到的不仅是家庭的事,更 多 的倒是一种商量的口吻,说起许多与己无关的东西,言艾对冰冰的存在熟视无睹,尽管这样 ,承天认 为言艾对他还是好的。他自己是想让冰冰明白他这个人是有问题的,假如他自己不能说明, 那么冰冰 应该能看出来,至少他的人品是有问题的,为什么她看不出来呢?心里边压着许多东西,使 人不愉快。在白塔路延长线一带,他跟一个朋友到一家美容店去过,是个湖南人开的,第一 次去,把老方也喊上了,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后院很安静,房间也很清洁,去了 几次之后,他就一个人去了,觉得自己一个人更秘密,而且也更容易释放。    
    十一月底,他碰 到一个湘西女孩,她叫娟,他跟她有过三次,那是个一米七四,脸极为精致,腿上有块烫疤 的女孩,在她身上,他找到了最标致的身体所能达到的极限,而且那女孩很有品味,知书达 理,按长相,跟冰冰是差不多的,所以他觉得女孩子自恃长相就是荒诞的了,总有比自己还 要出色的女人存在。    
    


第三部分:成都 宝光寺冰冰打扮得十分性感

    42  冰冰打扮得十分性感    
    从冰冰的母亲把承天约到她家吃饭跟她严肃地谈过离婚的事情之后,承天对冰冰的感情就不 那么 纯粹,也可以说感情就越发的不真实,但在性的问题上,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你最近 白塔路延长线的那个叫娟的女孩,在她的黑屋子里所能提供的亲密远远要比任何女友都要纯 粹。承天不会离婚,如果要离,那除非是言艾来提,即使言艾提离婚他也不会同意,他必须 不断地原 谅自己,使自己跟自己能够协商下去,而在内心深处,他认为自己对妻子的感情经受住了考 验,而他之所以犯下错误,那是因为必须让考验含有条件,每一个与言艾不同的女人都是对 他的挑战,而跟言艾无关,但他都挺过来了,他的变形只是表面的,在内心,他觉得跟小说 里 写的一样,永远是坚强的。这段时间,他对言艾十分体贴。言艾也很关照他,有空就跟他谈 心,在 家里的那张床上,他更加卖力,想让言艾感到他永远归心如箭,他宁愿蜗居在床上,装扮成 一 个很顾家的男人。但过多的性生活,包括社交,应酬,朋友以及工作,终使承天在98年年底 , 有些透支。    
    那时冰冰已经到一家外贸公司上班,打扮得十分性感,无论如何,承天决心只要冰冰 不提分手,他就跟她耗下去,这种危险的现实让承天十分烦恼,但他承受得住。下半年,他 终于小病一场,这也算生活开始给他敲警钟,促使他拿出一个态度。    
    十二月份的一个礼 拜天,出版社底楼的墙上贴了张义务献血的通告,他起初没注意,还是小灵指给他看的,他 一看觉得好玩,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献过血呢。小灵说,老杨让她献。承天就说小灵这 样 的女孩子就不要献了。不知小灵是怎么答他的,反正是刺激了他。他跟小灵在办公室里争嘴 ,结果老杨,老方也都参加进来,好像是讲什么血型和配血问题,然后又扯很多。第二天上 午,大家还扯,献血车就停在楼下,隔壁社科院大楼里的那些人也来献血,大院里很热闹, 瘦同事是办公室里第一个出来献血的人,这让大家都闹腾起来,老方有些谨慎,他跟承天说 , 我们就不要献了吧,我们是经常在外边乱的人,怕是血不好。老方讲的是实话,其实想必小 灵她们也是这样想他的。承天就觉得自己的血怎么就成了黑血,这让自己很费解,好像在外 边 乱,跟的人多了,那么人就肮脏了,这就是说那些人是脏的,可到底谁是肮脏的,是女友, 是小姐,还是某个风尘中的人?他认为只有狗日的才是脏的,可没有人是狗日的,只要是人 ,就干净。    
    那天下午,他去献血,小灵见承天去献血,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实际上 也许别人就是那样想他的,承天和老方都检查合格,可以献血。这很好,他想我体格还不错 ,即使我精神压力大,但谁叫我搞上了艺术呢?    
    献血之后,他回办公室,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几 个朋友,大家都在那议论,别人说你这是凑热闹,出版社的领导只有一个献了血,其他的就 没献,一个领导还说承天这是出风头,你明明是刊物里最要紧的干活的人,你献那血干什么 ?刊 物很紧,拨款有限,现在牌子已竖在外边,声势很大,可老杨的工作又抓不起来。承天成了 关 键人物。老方让承天晚上回去吃点鸡汤。承天说,我不信,吃什么鸡汤,我没有事。那天晚 上,言艾 回来得早,他们在南京读大学时的一个同学从兰州出差过来,约他们一起去见个面,吃顿饭 ,承天不得已喝了点酒,而且没吃主食,有点饿。承天的头脑里想的都是他手头的几件要紧 的事, 心不在蔫,那位同学很不高兴,所以在回家的路上言艾就抱怨他,在家门口,恰巧冰冰打他 的手机 ,要他给她妈回话。承天的肺都要急炸了,他很不客气地掐掉了电话,他的这个举动,言艾 是看见 了的,言艾拉着他的手,他们回了家,言艾跟他谈心,但跟冰冰没有关系,他喝了点酒,于 是千方百 计地表白,他是要跟她永远生活的,因为只有跟你在一块,我才能感受到真实,言艾对他的 话还是相信的。    
    言艾跟他谈钱,谈美国人如何赚钱,然后她说,不论挣多少钱,都是个手段, 生活就是生活,活得真实才是最重要的。言艾的话仍然是能打动他的,在这一点上,她一直 能 降服他,他就是没跟她说他献了血,他觉得这种举动有些假正经,不想跟她谈,他只是提醒 自己决不离婚。    
    十一点,他们上床,他抚摸她,她听从他的手势,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在 被窝里,亲切地跟她开玩笑,他也是乐着的,不觉得累,然后他们就动起来,他感到还是言 艾 好,使他心情平静,没有任何做爱时的累赘感,好像除了言艾之外,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没 有 区别,世界因而分成了两拨,一拨只有言艾,而另一拨是所有的别的人。他很卖力,眼珠子 有 些痛,心里边太充实,似乎是在为自己挽回什么。他流了许多汗,她摸着他滑溜溜的脊背, 却更加的兴奋,实际他知道他的兴奋往往预示着更大的变化,她不会跟他想在一块的,世上 的一切都会变的,他在某一刻又很容易成为一个悲观主义者。    
    完事以后,他很累,没去冲澡 ,也没穿衣服,只是坐起来,点上烟,靠在床头,把被子挪到胸口那,她还躺在里边,她跟 他说,孝梅父亲快要不行了。他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听之任之了。言艾还为孝梅担 心,承天在这时 候很害怕提孝梅的,那是另一个对他不利的人,至少使他的思想不集中。卧室的灯没开,烟 头 的火很弱,房间很安静,她在被窝里,他拉开被角,承天认真地看她的脸,他想在不久后或 许她会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的,那时她会有她的决定。他看这张脸,这是多年来最偶然 的一件事情,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最大限度地跟一个特定的女人的脸长期面对呢?他掏出打火 机,记得有个朋友说过,在一些年轻人中间流行一种游戏,你连续用打火机打火一百下,如 果一直都能打燃,那就可以赌到一笔钱,如果不能就输掉赢钱那个数的十分之一。他于是打 起火来,一下一下的,言艾看着他的手,他看着那些小火头,他打打停停,并不是连着打, 也没打熄过。他看着她的手,他有时也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    
    


第四部分:阿娟阿娟 1

    43  阿娟    
    言艾眼中的亮光在承天那断断续续,间隔越来越长,火焰也越来越弱的狭小的手缝中渐次 熄灭,她看不见他手上的小火,也听不见他手指与火机齿轮相碰的擦声,她睡去了,也没 有梦。承天还是看着他,他知道每个人的身体最终都会被掏空的,就像孝梅的母亲以及孝梅 或者是舅 妈从四川现买现杀带到昆明的兔子,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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