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少妇房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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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朝她叫道。
“不正经……”她白了我一眼。
“我是你的小孩啊”
这句话让她很有触动。
她放下筷子,双手拖腮,若有所思片刻,长长的睫毛跃动,“以后我给你生许多小孩吧,我很喜欢小孩,只可惜现在没有……没有也好……如果有……那反而成了我与他的拖累……不管跟着谁,彼此都会为他担心的……也不会与你在一起了”
“你说是吗?”
“如果想要……恩……那行……以后就生一大堆吧”我挤眉弄眼的开玩笑道。
“那你准备要多少啊?”她眉头一跳兴冲冲的问我。
“22个吧”我思索了片刻答道。
“22个?为什么啊?”她不解的将脸凑近我皱眉问道。
“一场足球赛的人数啊。呵呵”
“你想的美,也不问问我能不能受得了……”她挥了一下手白我一眼,”生孩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她说着用手指戳我额头一下。
“知道啊,所以才让你只生22个”
“知道,还生这么多?”
“没让你生替补呢”
“胡说……”
“本来就是胡说啊……生这么多谁受的了啊……一定会被罚惨的……计划办的人得天天上门找 ”
“好了,言归正传,你什么时候准备给小苒说我们两的事儿?”她面色严肃的问我。
“吃完我就去”说着拿起筷子吃碗里剩不多的粥。
碗里被我一扫而空,抹了把嘴起身对她说:“我这就去”
正转身欲走,白美玲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哀怨的说:“我知道……对你很为难……可是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话随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虽然小苒的脾气很温柔,可是在感情人往往是失去理性的,尤其是女人,失去理智。心里揣着一块大石头松开她的肩膀转身朝外面走出。
她一直把我送到大门口,在身后喊到:“……我等你回来……”,身旁的邻居不解的看着我们。
与小苒如此分手
走出胡同,在村口买了一包将军,抽出一根,叼进嘴里点燃,狠狠的吸一口,然后紧闭双唇,看着一屡白烟从鼻孔中滑出,袅袅浮过自己的眼前,心里顿时觉到了安慰,才明白原来电视里那些男人一有心思就会爬在窗台上看着远方狠狠的抽烟。只是为了排遣心里的恐慌。
到了山大门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车的。周六的校园有略显沉寂,朝研究生公寓走出,我觉得自己的双脚仿佛陷入了泥潭,步履沉重。
一步一步来到公寓下,小苒所在二楼的阳台上她那件粉色的外套滴着水随风摇摆,我想她这会一定在宿舍。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喊她的名字。
“小苒……!”
“路小苒……!”
一连叫了两声没有人回答,我掏出电话准备给她发信息时,阳台上出来了一个戴眼睛的女孩,边梳头发边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有事”我说道。
“她早上刚出去了,也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女孩说道。
“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吗?”我问她。
“和我们班一个男生出去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呵呵”女孩笑着摇摇头。
“他们去哪了你知道不?”此时我的心理异常恼火,硬是压抑住,笑着问那女孩。
“应该是F楼的研究生自习室吧,他们经常在那的”女孩思索了一会说道。
“那。谢谢你 啊”
“不用”她进了宿舍。
我的心里异常愤怒,感觉被人羞辱了一翻,一阵小跑来到F楼研究生自习室,爬在后门的缝隙里果然看见了小苒与一个宽魁的男生相依而坐,异常亲密的切切私语。我的离开将不需要任何理由。
“咚”我一把推开后门,里面的几个人都吃惊的回头看我。
“路小苒……”我大声叫道。
“在萧???,你……你怎么到这来了?”她一脸惊鄂的看看我又看看身边的那个男生。
“怎么?怕我看到你和男的在约会吗?”我问她。
“不是,你……”
“你他妈给我闭嘴”
那男生抢着想为小苒开脱,被我截断。
“在萧,你不要骂人”小苒狠狠的瞪我。
“骂他你生气了?”我冷笑道。
“你……你真是无理取闹”
“我就是无理取闹……!我有男朋友了还和别的男的在这里私会?”我反唇相讥。
“你……好好,安在萧……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玩完了”她说完话头也不回的掩面哭着跑出了教室。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的,我们分吧”我在她的身后喊道,也许她还等着我会像以前那样跑去追她回来,可是这次,真的不会了,我就是和她要分手了。
任何凄惨缠绵或恋恋不舍藕断丝连的分手场景都没有在我们之间发生,我们的分手异常干脆,仅仅只在这几秒之间,在她落下泪后的一瞬间,我们的虬枝喀嚓一声,响亮的断裂。
为了爱,我曾燃烧了疯狂,如今分手,也是为了爱,只想在工作之余得到女人的照顾,白美玲,她可以给我。她也爱我。
和她一起的男生还在原地木恁的站着,不知所措,我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缓的对他:“以后小苒就由你照顾了”
他扶扶眼睛说:“你真的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讨论研究的课题……”
我说:“行了。,替我好好爱她就是了”
说完话我走出了教室,从他的眼神中我就看出了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这只是我离开她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宁可让他知道我是因为误会而离开她,也不让她知道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离开她,这样会对她的伤害更大。走出校门的一刹那,四年的爱恋就被我一刀斩断,断的那么脆裂,所有我们之间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幕幕闪过,我们之间的爱情从此以后事过境迁。
四年缩影在心里,仿佛只是一个瞬间,而那一瞬间我与小苒曾经热烈的相爱过。
我在心里对她说,不要回头看我,不要恋恋不舍,赶快离开我吧,以后好好过吧。要对不起,全都是我对不起你,全都是男人的错。
自我圆谎
坐上车,风凉飕飕的从窗外吹进来,我渐渐离她远去,我们就这么结束了。我狠狠的抽烟,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人群,仿佛离身边的人越来越远。
不知不觉坐到了终点站才转乘另一辆车回去。
走到房东家门口,心情异常错综复杂,门敞开着,白美玲在院子的阳台下藤椅上坐着看一本杂志,我长舒了一口气,走进去。
她看的认真,没有察觉有人走进来。“我回来了”我说道。
她猛然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看了我几秒,问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之间的事……怎么样了?”
“我和她分了,原来她也背着我在和别的男生谈情说爱着,这样也好,我们谁也不欠谁的,缘分走到了尽头”,我骗她说道,不让她觉得我是那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
“你怎么知道的?”她惊鄂的问我。
“我去找她,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的在幽会”继续圆谎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去很久,或许那时候你就不想和她分了,原来距离产生的不仅是美,还有彼此的陌生与背叛”她挑着眉毛安闲的说道,眸子一转看着我又说:“希望你不会像离开小苒一样离开我”
“放心吧,不会的”我将她拥入怀中,心里万分痛苦,才多久,怀中的那个人就换成了如今的白美玲。
“在萧,我爱你”她爬在我的肩头,双手紧紧抱住我,紧紧的。
“美玲,我也爱你”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嗅着她特殊的气息,渐渐的那种痛苦远去了。
周末这两天里,我们之间已经像一对新婚夫妻,缠绵绞缠,这一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转眼就是周一,是她与张杰开庭离婚的日子。这天早晨我给姜钰打去电话。她在电话里对我还是肆无忌惮的发丫头疯:“这两天死哪去了,病都好了出院了,还不来公司上班啊?”话语之间丝毫不见曾受到铁牛误会时的伤害。她是个外在看起来开朗活泼,但内心却很内敛的女子,有些伤害不愿挂在脸上,过深的痛却会永远存在心里。
“我就不来,你关不着”我在电话里和她对峙起来。
“是不是想被炒啊?”她问我。
“炒什么?炒菜吗?”我故意气她。
“炒鱿鱼”她气鼓鼓的说道。
“当然不是了”
“那怎么不来上班啊?”
“我是给你说一声,我今天感觉还有点难受,去医院复查,你给拉发帮我请假,让她转告经理,好吗?”我编了个天衣无缝的谎言,语气无比认真。
“难受,是头疼吗?”一听我的谎言,她就关心的问我。
“恩”我应道,“不要告诉小苒,她会担心的”
“知道了”她缓慢的应道。
“那好,我挂了,在医院里不能高声说话的”
“好吧,再见”
“再见”
打完这个电话,公司那边算是安顿妥当,白美玲从房间走出来,穿了件黑色带披风的毛绒线衣,头发披在了肩上,风韵楚楚。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好了吗?”我问她。
“好了”她垮上包说道。
“那走吧,时间也不多了”我看看表对她说。
“恩”
在街边拦了辆的士,我们并排坐在后排,给司机说了地点,我问她:“心里准备好了吗?”
“有什么好准备的,都这么长时间了,只是静静等着这天的到来而已”她轻轻一笑,毫不在乎的说道。
“毕竟和自己同窗共枕的人就要长久的分离了啊,难道没有留恋?”
“说没留恋那是假的,可是那又怎样,形同陌路,得不到应有的快乐”。她看着,又道:“你不也留恋吗?”
“……对,但留恋与相恋已经大相径庭了”
“和我在一起,我只想要你和我在一起,一切我都会给你的,在萧”她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抓住我的手,在车前的玄镜里,我看见我的脸色是那么苍白。
她离婚,我工作
下了车,横在眼前的建筑就是市初级人民法院,昂头看去,巨大的国徽庄严的悬挂在高大的建筑上,让人觉得肃穆神圣。
我与白美玲拉着彼此的手顺着伸向法庭的阶梯走上去,身边穿制服的人出出进进,今天她的亲友团就只有我一人,律师也是法院委派的,她自己没找,觉得没有必要,只是离婚,不用得那么麻烦。
进去后,里面的人已经不少,我松开她的手,她走到自己该站的位置,而我一个人在她身后繁多而空落的坐位中随便坐下。张杰在走道一边回头张望,眼神不屑,他的身后旁听很多。似乎这是一场多么重要的官司。
9点20法庭正式开厅,张杰的律师首先做了陈词,提出了许多要求。
白美玲异常镇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律师在为她辩护,程序很简单,许多问题迎刃而解,在财产分割上,她的律师要求按照婚姻法中的内容,离婚时财产一半归妻子所有,而张杰却事先有准备,把自己全部财产转到了别处。以至于给白美玲分不到多少。其实她也不在乎,她在加拿大的哥哥,有的是钱。
经过律师的一番努力争取,房屋所有权归白美玲所有。
整个过程简单有序的过去。对于她只是为了履行这样的手续,得到与失去什么并无关紧要。
半个小时后,闭厅。
我先出了法庭在门口等她,她出来时与律师走在一起,边走边聊。
律师说:“其实可以要求法院对他的财产进行调查的,可以为你争取到赔偿的”
她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今天来这只是为了在法律程序上解除与他之间的夫妻关系,得不得到赔偿并不要紧的”
律师问她:“那你不准备再起诉了?”
她笑笑道:“不了,就这一次我都觉得够麻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