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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860-罪的还魂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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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对这位哲学家表示了愤怒,称他为多余的外国佬。此人很过分地要求赔偿给他一笔数目为一万德拉克马的钱,因为普罗塔哥拉斯向年轻人传播渎神的学说。    
    “什么渎神的学说?”学生们问道。    
    另一个便高声念了出来:“神明,我不能说他们存在或者不存在,也不能说出他是什么样的形状,有很多事情阻止了我们去认识这一问题,敏感的消失以及我们生命的短暂。”    
    学生们意识到这句话是有双层含义的:“普罗塔哥拉斯没有说神是不存在的,但是他也不认为神是存在的。因为他并没有亲见。”    
    “我们是该要求教师教授他所想的,还是他应该想的?”原告坚持认为,“这就是一个坚持认为没有真理只有舆论的人。在他看来,星宿只是些石块儿,但我们知道,它们是神明!我们还没有公布惩罚这种渎神行为的教谕吗?”    
    这个人使得议员们觉得为难,因为普罗塔哥拉斯是一个有名望的哲学家,而且,几年前对另一个哲学家阿纳萨格拉斯的流放,已经激起了一场尖锐的批判。于是他们登记了他的指控,期待国民大会会将它驳回。然而,国民大会并没有想要探讨哲学的意图,因为这种辩论通常都会给那些多嘴的人们提供太多的无休无止叽里呱啦说个没完的机会。于是国民大会最终向阿雷奥帕奇提起了诉讼。而阿雷奥帕奇断定普罗塔哥拉斯事实上是在发表渎神的学说,并判处他遭流放。而且还判决他的书应被焚烧。尔后人们便见到一些自打离开综合教师家的凳子就没再碰过书的蠢货们在柴堆面前欢蹦乱跳,这景象让苏格拉底觉得像是自己被判了刑一样难受。    
    就在奥林匹亚88年后第二年,普罗塔哥拉斯离开了雅典。这对苏格拉底来说是最为痛苦的事情,他甚至都不再愿意走出城墙。他请求粘西比对此为他保密。    
    人们忘记了普罗塔哥拉斯。对于一个忙于战争的民族来说,根本就不在乎对于一个哲学家的多余的担忧,也不在乎对那些好心崇敬他们的人所怀有的不满。那些诽谤者,还有成群结队地奔走在城邦里尤其是在阿格拉的那些不知疲倦地搜集流言蜚语的间谍们,他们可不打算为此而浪费时间,风声过后,时间的尘埃便遮盖了这件事。    
    帝国在造船厂里打造了大批的武器,在铸造车间里,生产着大批的长矛的尖头和短剑,而在皮革商那儿,正在准备造盾牌的皮革。用来建造三层划桨战船的干木材的缺乏和战士的缺少造成了除先前的渎神行为之外的另一个重要问题。人们到处谈论几周以来木材商们通过木材交易所赚得的财富,他们从伊奥尼运来了大量的干木材,还有,人们也没有忘记谈论那个被主人释放的奴隶,因为他发明了一种方法可以把塔斯树脂和马其顿树脂变得浓稠,然后通过在里面添加细沙用来填塞船缝。    
    后来,便是酒神狂欢节时期了。尤其是埃拉菲伯利昂月(介于公元前423年的三月和四月之间,应该记住这一点,人们不情愿上演戏剧:戏剧是宗教节日需要保留下来的)的12号和13号,用来上演一部新的喜剧。人们在迪奥尼索斯竞技场的廊柱上、在卫城脚下张贴广告:《强者们》和《骑兵》。    
    剧目上演的时候,苏格拉底也在斯托阿,他在和克里底亚交谈,他是亚西比德的表弟,他们在谈着关于政治冒险的事情。他一直都观看索福克勒斯的戏剧,诗人坚决邀请他前来观看,但是他不喜欢他认为很粗俗的喜剧,里面的演员丑陋极了,通常还套着肥胖的假腰以变得更加可笑,那些街沟里面的玩笑。    
    交谈一直延续着,而且天气对于这个季节来说是很温暖的。    
    “在最好的场景中,克里底亚,你的表演都是从公共道德中得益的;而在另外一些场景中,你的表演则是来自你的野心。”哲学家说道,“公共道德并不是伦理学,城邦的道德才是,并且,你可能会被迫置身于一些与真相相违背的场景中,即使你看上去并没有违背公共道德。如果你遵从,你很有可能会被推向既违背公共道德又违背伦理的行为。”    
    “目前看来,城邦非常地需要管理。”克里底亚称。    
    “事实上应该是这样的。”苏格拉底同意道。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又说:“但是这是一项连赫拉克勒斯自己都有所犹豫的使命。”    
    “你不赞成伯利克里的所作所为?”    
    “噢,不是的,但那是曾经的伯利克里。”    
    忽然,一群熟人匆忙来到了他们身边。大家都非常激动,以至于气喘吁吁的。    
    “啊,苏格拉底!真希望你是知道的。”    
    “我该知道什么啊?”


后传 背叛的血 上戏剧的死亡(2)

    “阿里斯托芬……他的喜剧,《鸟》……是针对你的一场攻击。”    
    “针对我?”    
    他听着人们讲,在剧中他被表现为一个不忠诚的老疯子,固守在一个叫做“思想领域”的地方,向学生们讲授一些狂妄的言论以及亵渎神明的学说。这样,他声称不存在神灵,只有所谓“混沌、呼吸以及空气”。一个叫作斯泰普亚蒂斯的傻瓜向他求教以便掌握如何应用“苏格拉底的新智慧”来欺骗他的债主。而当苏格拉底对他讲到宙斯不存在时,斯泰普亚蒂斯便问道,那么雨是从哪里来的……    
    苏格拉底和克里底亚皱起了眉头。像三个步兵大队一样多的诽谤者也不能作出再恶劣的事情了。    
    “然后斯泰普蒂亚斯解释说他曾经一直认为雨是宙斯的尿通过大筛子降落下来。”    
    “那么人们就以此为乐?”克里底亚惊问。    
    “是的,他们不得不笑啊。”    
    “那这出喜剧的结局是怎样的?”苏格拉底问道。    
    “斯泰普蒂亚斯带领着一群狂犬病患者把你和学生们关在‘思想领域’,然后放了把火!你喊道:‘我喘不过气来了!’而斯泰普蒂亚斯回答说:‘你为什么侮辱上帝?你去月亮附近游荡吧!’”    
    苏格拉底喝了一口酒。    
    “这真是太恶劣了,”另一个接着说,“当你和你的学生们挣扎在大火中的时候,斯泰普蒂亚斯鼓动他的帮凶说:‘打他们,为着不止一个的原因,打他们,尤其是因为他们说了亵渎神明的蠢话!’演到那儿,我就不再笑了。”    
    “但是这是在号召谋杀啊!”克里底亚喊道,“苏格拉底,你认为我们该对阿里斯托芬的诽谤提起诉讼吗?”    
    苏格拉底定定地看着他,沉默良久。    
    “这样做将会给他带来更高的声望。”终于,他说道,“不管怎样,我也没见他触犯了什么法律。好了,晚安。”    
    他起身回家。在路上,他自己思考了这场攻击的性质,这是反映了大众的感情了吗?然而他至今都未留意到这点。或者,这仅仅是一个题材,而苦恼的作者一时兴起便如此借助于做差劲的教师来进行创作。    
    但是数千名雅典人大笑着观看了他的谋杀被搬上了舞台,这可不是一件让人振奋的好事。    
    粘西比直到早晨才通过邻居们得知这件事。苏格拉底一离开家,她就叫嚷着要花钱雇人在这个阿里斯托芬的肚子上插一刀。苏格拉底镇定地返回来,答复她说:“这样子,谁的情绪比较镇定,我丝毫不再怀疑了。”    
    在阿格拉,几乎所有的人都当众挖苦他。也有人前来安慰他,有人询问他做何反应,有人建议他狠揍一顿阿里斯托芬……    
    “为什么不是那些在比雷埃夫斯港飞翔的海鸥呢?”他回答说。    
    德尔斐的神谕失去了效应。


后传 背叛的血 上石像阉割事件(1)

    “好像我们在外打仗还没有受够似的,人们又在内部挑起了争端。”一个老议员低声埋怨着,他和苏格拉底保持着联系。“寡头政治和民主派之间的对立导致了内讧。”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告密者的队伍像寄生虫一样迅速扩大。寡头政治和民主派各自在城邦和比雷埃夫斯那些一无是处的人当中招徕自己的拥护者,而那些人仅仅因为他们的犯罪意    
    图便狂喜不已,像打了胜仗一般。最后,我们远远地就能认出他们来了;只要他们一发觉有两三个人在交谈,他们便站在能够听得见的地方不动,装出只是偶然经过的样子。时不时地,他们会发现同时有好几个人都在监听同一场谈话,最后他们便都打起来了。一天,他们正在偷听苏格拉底和他的学生们的谈话,这些间谍中有两个家伙互相之间迅速地辱骂了几句,而后便殴打起来。恼火的安提斯代纳抓住他们两个的领子教训了他们一顿,让他们滚得远远的。    
    一种充满怀疑的氛围四处弥漫,笼罩着整座城邦。最后,雅典和阿尔戈斯的政治同盟陷入了大变革的泥潭,错综复杂的计谋导致了各式各样的后果,其间还有在亚西比德的命令下在阿提喀所进行的几个要塞的建筑工程。在雅典,那些可疑的善于耍弄手腕的人和那些被花言巧语所哄骗的人越发不信任拉栖第梦人了。伯罗奔尼撒战役还未结束。    
    于是亚西比德作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夺取西西里,然后从背后袭击拉栖第梦人,把他们从锡拉库萨的保护中夺取下来,抢夺他们的小麦。    
    他在国民大会宣布他的计划的那天,鬈发人的小酒馆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以至于他得雇用三个帮手以便能够照顾周到众多的大会出席者。    
    “这个主意真是疯了!这可不是我们在那儿建立的几个克雷洛克!伯利克里的目的是维护我们的帝国,而不是无限制地扩张。我们不能一直扩张到赫丘利的柱子那里去。”    
    苏格拉底听着这些言论,其他的不少人都竭力对这种情绪保持漠然的态度,可是这种情绪引起了激动和无秩序。然而,如何能对亚西比德的倡议保持漠视呢?    
    “那么,尼西亚斯呢?尼西亚斯做什么去了?”一个听众向议员中的一位问道,这个听众被国民大会的决议惹怒了。    
    “他曾经言辞激烈地反对道,根本没有理由发动这样一场出征,”议员回答说,“因为锡拉库萨太遥远,而且对雅典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另外,锡拉库萨、塞利诺特和阿格里真托,这些西西里的城市不是克雷罗克(在联盟的领土内,一部分城邦向其市民所征收和委托的农业垦殖税的地区,这涉及他们的雅典城邦居民的身份以及以装甲步兵的身份也就是以战士的名义进行选举的权利。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殖民地),而是武装很好、防御工事坚固的城市,它们能够同我们的军队长期作战。最后,锡拉库萨的首领埃尔姆克拉特根本不支持我们,并且10年前开始就力图和西西里结盟以对抗雅典人的威胁。尼西亚斯还提及道,激情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这是最容易预测到的。但是没有用,如果他听从了理智的声音,他只能变成一个胆小鬼。他越是仔细述说那些困难,人民越是认为这是一项挑战,并且热情地崇拜亚西比德的计划。然而,我想亚西比德已经失去理智了。夺取西西里之后,他建议攻取迦太基,最终整个地中海变成了一片雅典之海!他好像忽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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