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梦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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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冰冷刺骨,我诧异的抬起头,上面树枝一动,却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我骇然的退了几步,刚才是什么?!心中发凉,唯恐自己又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赶紧急走了几步,住那个光亮跑过去!
还好,那点光亮并不远,几分钟之后,我就到了面前,近了才了现那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子,看来应该是看守林子的人住的地方,我走到低矮的窗户前,向里张望,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一套简单的桌椅外,就再无其它,而桌上点着一根蜡烛,那光就是那根蜡烛发出来,透过这扇窗户散了出来。我大声问道:“有人在吗?!”
没人回答,我绕到门前,门外还有一个很老式的炉子,但摸上去又冰又凉,估计很久都没有用过。我伸手推开那扇木门,没锁,应手而开,我站在屋外,稍一犹豫抬脚进了屋里,用手摸了摸桌面,好多的灰,感觉象是很久没人住了,但是,灯又是谁点的?!
我看着这个透着些诡异的房子,心里发毛,是留在房里还是出去?!听着外面的雨还在下,好象又比刚才大了些,心中犹豫。正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咔!”的一声,象是外面一棵树上的树枝断掉的声音,我心惊的跑到门口一看,大骇!树上正吊着一个人,灰色的眼睛,两颗尖利的牙齿正从嘴里露出来,张嘴冲我一脸的阴笑,然后它身形一晃,从树上一跃而下,向我扑过来!我尖叫了声,慌忙的退回屋里,匆忙的关上屋门,它一扑到门前,正撞到门上“咚!”的一声响,门边的土都往下掉,我抵在门里,心里想到,这只僵尸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僵尸在门外嘶吼了声,手指在门上刮得“吱吱”响,我心里发毛,用力锁好这扇门,见到桌上还点着的蜡烛,还好,灰眼僵尸法力并不强,而且怕火,我在屋里找到一把笤帚,把它放在蜡烛上,小心的点燃,拿在手里,心里想到,要不要冲出去!
屋外的僵尸此时却安静了,我小心的走到门边,伸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除了雨声,就没有别的了!难道它走了?!伸手碰了碰锁头,又收了回来,欧阳昊说这只僵尸狡猾得很,要是它偷偷的躲在门外,我一开门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专心的站在门前,完全忽略掉了那扇身后的窗户,窗上的玻璃木窗正被推开,一只灰白的手,从外面悄悄的伸进来,那只灰眼僵尸正伸着头,无声无息的爬到了窗台上,探长得身体,往里钻,等我听到声音转头的时候,它已经探进了大部分身体,我惊骇的尖叫了声,握起手上带火的笤帚,向它砸过去!正中它的头上,它低吼了声,赶紧往后缩,一倒,“嘭!”的一声又落回了窗外,我赶紧奔过去,把窗户拉紧,心惊的捡起地上的笤帚拿在手上,以防它再进来。然后,那僵尸在地上一跃而起,隔着玻璃冲我叫嚣,我拿着火对着它,正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很近,有人来了?!难道是守林人!,我顺着脚步声看过去,居然是那个头裹纱布的人!
僵尸听到声音,闷哼了声,转过了头,张开嘴,从它嘴里流下一股腥臭的粘液,在我眼前一晃而过!不好!它是想找那个人为目标!我匆忙的打开窗户,大叫道:“快跑!有僵尸!”
第十八章 唐建的爸爸
那个人象是没想到这屋里会有人,听到我的声音愣在原地,然后看到眼前一个黑影扑到,好象根本就忘了要闪,我一看,赶紧把手上的笤帚从窗户里抛了出去,那个人看到火光好象才突然醒悟过来,挥起手里的拐杖,横着就向僵尸打去!那僵尸被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发出“嘭!”的一声,也同时被打得退了一步,没看出来,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僵尸向前扑的身体在这一力道下滞了滞,怒吼了一声,没有停歇的再次扑向他,那人见状,赶紧往后退!却因为脚不太灵光摔到了地上。僵尸一扑上去,伸手想卡他的脖子!那个人挥起拐杖隔开僵尸的双手,两个就在地上互相扭打起来。我见那人处处遇险,却又无力帮他,就马上回头看屋里的东西,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再点火的,只有床上的那床被子能最快点燃,我跑过去,伸手抓起床上的被子,把一角凑到蜡烛上,见它点燃后,赶紧抱着开门冲了出去!那个人正往屋里跑来,我一开门,正好碰了个面,他看到我,露在纱布外的一双眼晴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我看了眼还在他身后未爬起来的僵尸,心里奇怪,他是怎么化险为夷的?还未细想,就看到他身后的僵尸已经从地上跳起来,大有往这边扑的架式,便拖起那床被子,把带火的那一头向僵尸舞过去!并冲那个人大叫了声:“快帮忙!”,
他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抓住了被子另一端,我们两人齐力往僵尸身上罩,僵尸感到带着热气的东西扑面而来,闷哼了声,中途折过身体,居然一下跳开,这一跃,就跳抓到了我们头顶的树枝上,然后,一个翻身,站到了上面,然后连跳数下,树枝一阵晃动之后,马上不见了踪影。我见他从眼前消失,正是求之不得,再看了眼烧了一半的被子,苦笑道:“真不知道这个守林人看到自己的被子烧成了这样,会不会大发雷霆。”
那个人没有说话,转身进了土屋,我跟在他身后进去,进门前再看了看眼前面的树林,担心僵尸现在正躲在某个地方,随时会再扑出来。退回土屋后,赶紧伸手把门关上,把被子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把火踩熄后放好,免得到时僵尸又出现了,好再用这个点火烧它,虽然是个笨方法,但以目前的状况看也只好如此了。做完这一切后,我才把目光转向同屋的那个人身上。他正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双眼紧盯着我,眼中充满疑惑,我心里“咯噔!”一声,他的眼神有一种让我心底发凉的感觉,我心里打了个突,现在才想到跟一个陌生人同处一室,好象不比遇到僵尸好,而且我只是一相情愿的以为他是唐建的父亲,真的是不是还是个未知数,自己这样冒冒然的,应该太大意了!现在荒山野岭,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我在他的注视上紧张的走到门前,站在一个我觉得比较安全的地方,勉强笑道:“不知道那个僵尸走了没有,如果没有,我们就麻烦了,但是只要我们两个人联手,对付它这只没用的灰眼僵尸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告诉他,不要做什么有害我的事情,如果那个僵尸再出现,有我在,还可以凭两个人的力量把它打倒,就凭他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就算现在有人说我小人也好,但这也是防范于未然。
他听到我的话,慢慢的转开头,不再看我,我心底总算松了口气,坐在一边,开始仔细观察起他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损,头上的纱布现在略为松动了些,应该是当时和僵尸在地上打斗的时候弄的。从纱布中隐约透出些红色的皮肤,不知道是伤口还是别的什么,可能感觉到我的注视,他伸手拉了拉那些纱布,转身背对着我。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到,他应该见过那只僵尸才对,试想,如果是普通人看到眼前出现这么个僵尸,不尖声大叫,就是慌忙逃跑,可是这个人的反应很沉着,好象已经跟僵尸打过交道了一样,所以,只能是他见过,在哪里见的呢,欧阳昊是在唐建家的衣橱里见过,那他呢?我盯了他一阵,张口问道:“你…认识唐建吗?”
他勾着背脊没有动,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感到他听到我的话很惊讶。
我盯着他,再问道:“如果你不认识唐建为什么会到他病房外去看他?”
他的背僵了僵,还是没有回答,我看到这里,知道他对我说的话有反应,便直接问道:“你是唐建的爸爸吗?!”
我听到他大大的抽气声,却依然没有回答,但是我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跑到他面前去,连声问道:“你真的是唐建的爸爸?!”
他抬起头看着我,再转开望着窗外,半晌才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对,我是唐建的爸爸。”我听到他的声音暗暗吃惊,这个人的嗓子好象被什么东西毁掉了似的,象生锈的齿轮。
我道:“火灾的时候你在哪里?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火灾!”他重复着我刚才说的话,然后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我见他不再言语,说道:“西华大厦起火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当时不在家吧?!”
他还是不做声,我绕到他前面,大声道:“你在家吗?!你儿子现在正躺在医院,你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他!而且也不去看看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再转过头,我以为他打算沉默到底,哪知他接着开了口,沙哑着声音道:“我不是个好爸爸。”
“你出了车祸吗?伤得这么么严重。”
“车祸?!”他好象很喜欢重复我说的话。然后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继续用他让人心头发毛的声音说:“这不是车祸。是另外的伤造成的,是因为一个人造成的!”他说着,我听他的口气透露着深深的恨,好象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个人以后快。
我不禁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来,马上想到那只僵尸,赶紧问道:“那只灰眼僵尸你认识吧,它为什么会在你家的衣橱里?!”
他霍的转头盯着我,我被他突来的动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嘶声道:“你说它在衣橱里?!”
我点头道:“你不知道?!难道你以前没有见过它?!”
他盯着我半晌,慢慢道:“见过。”
“如果不是在你家,那是在哪里?!”
他吸了口气道:“在山间的那个乱坟堆。”
我大声道:“乱坟堆?!你是说它以前也来过这个乱坟堆?!你怎么会看到它在这里出现过,难道你一直在山上?!”
他点头道:“对,我就是这里的守林人。”
原来他的工作是守林人,难怪一年到头的不在家里,我问道:“所以火灾那天你并不在西华大厦,还是在这里守林子?如果是这样,你儿子出事后,为什么不去看看他?!你想,所有人都死了,就只有他一人活着,这真是一大奇迹。虽然现在他还在深度昏迷当中,可是医生也说了,他醒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你做为父亲应该去陪着他才对呀!就算今天早上去了,却都偷偷摸摸的,好象见不得人一样?!为什么?!”
他低声道:“我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
他瞪了我一眼,沉声道:“小姐,你管的事太多了!”
我看他冷冰冰的眼神,心中一悸,但想到尉迟影,他现在身边出现了危险,凡是有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所以我也不松口,问道:“什么苦衷,唐建是我弟弟最好的朋友,又是他昨天把我们引到西华大厦里,才出了一系列的事情,所以,你做为他的父亲,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帮你解决。”
他嘶声道:“你说什么?!唐建昨天把你们引到西华大厦?!既然他现在深度昏迷,怎么可能把你们引到西华大厦?简直可笑?!”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解释,因为现在连我们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把昨天的事情经过粗略的跟他说了一遍。听完后,他没有再说话,走到窗边,双眼盯着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的树林,我走到他身旁,问道:“你虽然没有长期回家住,但必尽也是那楼里的人,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