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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异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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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金,就是和这十二个外星人有关?我一面这样想,一面仍然摇著头,觉得设想是一
回事,要去证实,又是另一件事。
    虽然齐白在秦始皇陵中弄到的那个“异宝”,如此奇特和不可思议,但是单凭一件
这样的东西,就作出那么庞大的,匪夷所思的推断,也未免太过分了。
    当晚,我和白素讨论了许久,不得要领,我们都同意这件不规则的东西十分古怪,
可是那究竟是甚么,却连假设也无从假设起。
    如果照那三位专家的意见,说那只不过是一件恶作剧的玩意儿,自然也可以,但是
,在三千年前,谁会想得到这样利用强磁的恶作剧?就算有人想到了,制造了出来,也
没有恶作剧的对象,因为那只对磁、电发生作用,那时根本没有这一类东西,有的只是
指南针,难道那东西是专为要人家迷失方向?
    当然,这更加没有可能了。
    齐白把那东西去作进一步的研究,只要有结果,他自然会来告诉我。齐白这个人的
行踪,十分诡秘,他说走就走,也没有说上哪里去了,要找他,比大海捞针还难。
    一连将近二十天,没有齐白的消息,想来一定是没有人能知道那是甚么宝贝。
    那一天晚上,我有事出去,回来的时候,已经午夜。在我快来到家门口的时候,我
看到有两个人,自街角匆匆走了过来。这两个人,显然是早已等在街角,看到了我,向
著我走过来的。
    我就停了下来,那两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都是样子十分精悍的中年人,十分有礼
地向我打了一个招呼,其中一个道:“卫先生,你能不能抽一点空,接见一位十分想和
你见面的人?”
    请求是如此客气,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甚么来历,当然也不便拒绝。不过我当
然也不会立刻答应,我只是道:“那要看,想见我的是甚么人。”
    那两个人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入袋,他的行动,使我略为戒备了一下,但
是他取出来的,却是一张名片。
    那人取出了名片之后,恭恭敬敬,交在我的手里,我一看,不禁呆了一呆。
    名片上衔头极简单:“苏联科学院高级院士”。名字是“卓丝卡娃”。一看那名片
,我实在没有法子不惊讶。来找我的人,各色人等都有,有的简直想都想不到,可是总
多少还有点道理。
    可是一个苏联科学院的高级院士,来找我有甚么事情呢?我知道,苏联科学院院士
的衔头,已足以证明这个人是一个了不起的科学家,高级院士,自然更了不起,这个名
字,看来像是一位女性,她来找我有甚么事呢?
    我心中十分疑惑,向那两人望去,那两个人的态度,十分恭敬,在等著我的答覆。
    我想了一想,道:“能不能请卓丝卡娃院士到舍下来?明天?”
    那两人忙道:“如果卫先生方便的话,院士同志十分钟就可以来到府上。”
    我心想,真奇怪,这位“院士同志”不但有事来找我,而且看来还是急事,连等到
明天都等不及了。我点头:“好,我恭候她大驾。”
    那两个人见我答应得那么爽快,欢天喜地走了。我进了门,叫了两声,白素可能还
没有回来,她有甚么事在忙,除非是有必要让我知道,或者是很有趣的事,不然,她很
少会告诉我她在干甚么,我也不会去理会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那位院士来得好快--我猜她一定早已等在街角的--我才坐下一会,就有门铃声
,我打开门,看到了一个身形相当高大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一见我,就用十分流利的
英语道:“卫先生,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就是卓丝卡娃,想见你的人。”
    我连忙说了几句客套话,把她请了进来,一面打量著她。她年纪大约在五十五岁左
右,灰白的头发十分短,身形又高大,而且衣著一点也不讲究,所以单看她的背影,很
难分辨得出是男是女。
    她的脸型也很普通,但是却有一种异样自信的神情,这种神情,是由于她有著深湛
的学识而自然形成,令人对之肃然起敬。
    她坐了下来之后,就道:“我的拜访,太突兀了,但是我实在想通过卫先生,寻找
一个人,这个人对我极重要。”
    她在才进门的时候,相当客气,可是这时一开口,虽然是有求于我,但是语气之中
,却带有威严,有一股叫人不能拒绝的气概在。
    我略欠了一下身子:“不知你想找甚么人?”
    院土挺了挺身:“这个人的身份,我们一直没有弄清楚,只知道他持有南美秘鲁的
护照,但他显然是亚洲人,他的名字是齐白。”
    我一听得她要找的是齐白,又是意外,又是讶异。齐白是一个盗墓人,他若是和苏
联国家博物馆发生关系,那还说得过去,和苏联的科学院,怎么也扯不上关系。我发出
了一下低呼声,摊了摊手:“是他,这个人,要找他实在太难,事实上,我也正在等候
他的消息,我在大约三个星期之前见过他。”
    卓丝卡娃院士的神情很严肃:“你真的不知道他在甚么地方?”
    她这种态度,令我感到相当不愉快,所以我简单而冷淡地回答:“不知道,请你循
别的途径去找他。”
    院士怔了一怔,叹了一声:“对不起,我毕生从事科学研究,不善于和别人应对,
是不是我有甚么地方做错了?”
    我笑了一下:“没有,事实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甚么地方。”
    我说著,站了起来。院土再不善于应酬,也可以知道,那是我不准备继续和她谈下
去的暗示。她也站了起来,可是神情十分焦急:“我们只能在你这里找他,这是唯一的
线索,我们和他谈话的记录中,他只提及过你的名字。”
    我听了,心中一动:“你们和他谈话?那是甚么时候的事情?”
    院士回答:“十天之前。”
    我吸了一口气,齐白到苏联去了,这个人也真怪,他要研究得自始皇陵墓中的“异
宝”,哪里不好去,美国德国英国法国,都可以去,为甚么跑到苏联去呢?如今,惊动
了苏联科学院的高级院士,那么急切要找他,是不是由于那件“异宝”之故?
    我迟疑著,院士作了一个手势,询问我是不是可以再度坐下来,我忙道:“请坐,
请坐。”
    她坐了下来,我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略喝了一口,才道:“即使是我们的
副院长,以前虽然曾和他打过交道,但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为人,他这次来找我们,是…
…是……”
    她的神情迟疑著,像是决不定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而我根本不必她讲,早就知道齐
白是去干甚么。他和苏联科学院的副院长,是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但既然有这样的
一个关系在,那么,他带著“异宝”到苏联去,也就十分正常,不足为怪。
    所以,在院士迟疑间,我接了上去:“他带了一件东西,去请你们研究,是不是?

    院士连连点头:“是,那东西,那东西--”
    我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
    院士的神情有点古怪:“将那东西交给科学院研究,简直是一种侮辱。那只不过是
一块经过强化磁处理的合金。”
    我还以为她对那东西有了甚么新的发现,所以才紧张起来,可是她对那东西,下了
这样的定论,这自然使我大失所望。
    可是,如果“那东西”真是如此普通,她的神情,为甚么又是这样古怪?我一面想
,一面凝视著她,院士却避开了我的目光,继续道:“那东西其实并不值得研究--”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就更使我心中雪亮了,这叫作欲盖弥彰,我冷冷地道:“如果那东
西真是不值得一顾的话,那么,齐白这个人也不值得寻找。”
    院士一听得我这样说,怔了一怔,现出相当尴尬的神情来,我又笑了一下:“看来
,院士阁下,你真的不是很懂得如何处理人际关系,你的研究科目是--”
    我故意把话题转了开去,好使气氛不那么僵,一提到研究科目,院士立时又恢复了
自信:“我是辐射能专家,尤其对太阳辐射能,有相当的研究,也是磁能专家--”
    女院士介绍了她研究的科目,我陡然想起她是甚么人来了,对,就是她,卓丝卡娃
,苏联的一个杰出女科学家。
【第三部:一块活的金属】
    我想起她的名字,是由于她曾研究十九世纪时西伯利亚通古斯大爆炸。通古斯大爆
炸,是近两百年来发生在地球上的最神秘的事件之一,在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地区,突
然产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爆炸的威力,在几百里之外,都可以感到。事后的调查,
一直延续了两个世纪,但是却也一直没有定论,有一派学者研究的结果,认为这次大爆
炸,是一艘巨型的太空船失事所引起的。”
    因为在调查的过程中,有不少人,在爆炸之前,看见巨大的发光体,以极高的速度
,自空中掠过,甚至远在蒙古地区的商队,也看到过这样的飞行体。
    近二十年来,持此说法的几个科学家之中,这位卓丝卡娃院士,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通古斯大爆炸,可以说是外星人来到地球的最确切的证明之一,所以我对于这
次爆炸的资料和对它进行的研究报告,都曾十分留意过,才一看到院士的名片时,竟然
一下子没有想起来,真是失敬之至。
    卓丝卡娃和其他科学家,到过爆炸的现场,发现一直到现在,经历了那么久远,现
场的辐射量,还是奇高,所以他们又进一步推测到,那艘失事的宇宙飞船,是核能推动
的。
    卓丝卡娃院士,还曾以她女性特有的感情,来分析爆炸发生在荒僻无人烟的西伯利
亚,不是偶然,而是那艘宇宙飞船的驾驶者,避免伤及地球人的生命,而驾驶著机件有
了故障的飞船,找到了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才坠毁的。她的这种设想,自然也有根据
--在爆炸前,看到发光巨大飞行体的人,可以远溯到中国的西北地区,根据目击者的
记述,甚至可以画出一条路线来。
    我一想起她这样出色,而且在观念上绝不排斥外星人的存在,这自然使我对她的态
度,大为改观。
    我不惜做前倔后恭的小人,甚至立时站起身来,向她鞠躬为礼。院士显然不知道何
以我的态度,会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我不等她发问,已经道:“卓丝卡娃院士,原来是
你,真对不起,我一直没有想起你是谁来,你对通古斯大爆炸的研究,真是彻底之极。

    听了对她的赞扬,她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道:“研究无法彻底,是由于那
次大爆炸的破坏程度实在太彻底。我们一直试图在现场找寻,企图发现一些那艘飞船的
残骸,作为佐证,估计之中,那艘飞船,可能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由于爆炸的威力太
猛烈,所产生的热度,足以令任何金属化为气体,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有发现。”
    我笑道:“不管有没有发现,你们研究的结果,完全可以取信。”
    院士对于我这样“知音”,倒也十分高兴:“谢谢你,我的研究报告,惹来不少反
对的论调。”
    我有点激动:“反对者根本提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她大表同意,我们接下来,足足讨论了半小时,都是谈那次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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