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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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峻……」高张的情欲让身子染上薄红,铜镜里,夫婿衣着整齐,似乎没有打算采取行动……
他的手揩继续抽送着,阵阵强烈的快感掠过全身,她发出低喘,身体极力想得到纾解。
响应她祈求的眼眸,阎峻终于卸下衣带,露出勃发的欲望。
彷佛等上许久,她才感受到欲望的前端顶住穴口,她不解地转过头,身后的坚挺才一寸寸推入,缓缓地摩挲敏感的内壁,强烈的喜悦立即紧紧包裹住昂挺的欲望。
「蕴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知道啊!嫩臀焦躁的挪动,暗示他给予更多。
阎峻忽略妻子强烈的暗示,持续缓慢的律动。
「嗯……」硕大的坚挺缓慢进出在幽穴间,引惹出更多难熬的需求,羞耻和理智交战,蓦地,瓣蕊间的小核受到攻击,她尖叫出声,更多湿液流出,濡湿了交合处。
缓慢的冲刺伴随着指尖旋揉花核的动作,形成一股强烈的煎熬,她渴求得到解脱,偏偏在体内缓慢移动的坚挺不遂她的心愿,在这样蓄意的折磨下,她的双腿早已无法承受过多的喜悦,整个人虚软地趴伏在镜台前。欲望的迷雾迷蒙了双眼,她忍不住脱口祈求。
「给我……嗯……」她难耐地移动臀部。
「给妳什么?妳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他强忍着奔腾的欲望,手指揉拧着腰胀的嫩核,坚硬的肿胀索性在蜜穴里停留不动。
暂时穿破欲望的迷障,她睁眼抬头一看,迎视镜中锐利的鹰目,蓦然省悟他的企图。
什么不逼她,她上当了!
「你……太可恶了!」她咬牙狠狠地瞪视镜中人,偾张的男性欲望充塞在花穴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两人血脉衔接的跳动。
「妳不该总是有秘密瞒着我。」炙热的烙铁忽然狠狠地突刺,又停下。
「啊──」无法相信他居然用男性天赋的武器向她刑求,靳蕴波忿恼的眼神瞟向他。
她刚刚明明就要说了,是他打断她才……忽地,后方猛烈的撞击打断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啊啊……」呼喊出期待许久的欢喜,心中也没忘了数落他的可恶。
过分!过分!
人言不可信,之前众人说得历历如绘,什么阎大公子律己甚严、洁身自爱,全都是骗人的!
靳蕴波抬起头,嗔怒地瞪着害她全身酸痛的加害人。不过这锐利眼光还没威胁到当事人,倒是先吓到孩子了。
「爹,娘看起来好凶喔,妍儿怕怕。」靳妍小小的身子往父亲身上缩,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粉红色衣裳,看起来可爱极了。
「妍儿不怕,娘昨天睡不好,所以心情不好。」阎峻怡然微笑,抱起女儿哄道。
妍儿几乎是蕴波的翻版,但母女个性却迥然不同,他不由得庆幸妍儿的相貌丝毫没有生父留下的痕迹,这使得他更容易接受她。
闻言,批改帐册的毛笔失控一压,留下一摊黑渍,靳蕴波暗自咒骂,是谁害她没睡好的?!
「为什么娘会睡不好?」靳妍天真的问。
妻子虽然没有回头,但阎峻知道她正竖起耳朵听候他的回答。
「妳娘因为做了坏事,所以才睡不好。」
居然恶人先告状!靳蕴波气炸了,这下连笔都遭殃,一折为二。
「做坏事?」
「像是说谎。」
「骗人,娘才不会说谎呢!」抗议的虎眸瞪视着父亲,古天出声反驳。
够了,她要是再让他睁眼说瞎话才有鬼!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天立刻出来捍卫她,反倒是亲生女儿还傻呼呼的听她爹瞎掰。
见妻了气呼呼地站起身,显然容忍限度已到极限,阎峻含笑开口,「天,你和妹妹到外头玩。」
他示意秋月跟着两个孩子,书房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他们夫妻俩。
阎峻挪挪坐姿,昨晚拖延的真相,此刻也该揭晓了。
颤抖的纤指将折断的毛笔搁在一旁,她知道他在等她,自从遇见他后,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如今一个个被揭穿。
「天……他不是你的孩子。」终于说了!她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
阎峻一僵,身躯立刻坐直。
这又是什么游戏?!
「若妳是担心天认租归宗的事──」
「天是我当年前往县待产途中抬到的弃儿。」见他一脸怀疑,她只好再次强调: 「真的!」
紧握的手松开又握紧,阎峻努力控制呼吸。
「这么说……妍儿才是我的亲生女儿?」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冷静。
「嗯。」无法面对他,靳蕴波螓首低垂,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她紧绞着双手低声道:「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从我们成亲之后,我一直想告诉你……」
她有生以来从没这么胆怯过,眼睫因惧怕不停地颤动,唯恐他一气之下就此离去。
阎峻回想这些日子里妻子的异常,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竟无法厘清自己是愤怒,抑或是……
「不好了!不好了!妍儿小姐和小少爷不见了!」秋月怠急忙忙地跑进来,打破室内沉滞的气氛。
什么?!两人震惊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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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窃 种 』 作者:贝蓓
「别哭了,再哭老子就杀了妳!」靳丕雄大吼,肥胖的身子不安地在破庙里走来走去。
吵死了,要是堂妹干脆一点,将银子给他,他就不用做这种事了。
靳妍被他这么一吼,吓得不敢作声,也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害怕地握着哥哥的手。
都是她不好,要不是她贪玩,趁秋月不在时,叫哥哥带她从新发现的小洞爬出去街上玩,也不会遇到坏人了。
古天紧紧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戒备地看着靳不雄。他认得这个人。他常常来找娘,娘每次见到他之后都会很不开心。
「小杂种,看什么看!怪就怪妳娘太不上道,乖乖将银子给我不就得
了,害老子这么大费周章。我要的不过是靳家的九牛一毛,对你娘来说,那点银子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靳不雄愈想愈火,出手往侄儿脸上打去。
瞬间,古天的脸上多了红印,靳妍紧偎着哥哥,害怕地缩成一团。
「希望你娘识相点,否则……你们兄妹今天也逃不了!」靳不雄恶狠狠地道,抽出刀子在两个小孩面前摇晃。
锐利的刀子将他们吓坏了,古天赶紧将妹妹护在身后。
爹、娘,你们在哪里?靳妍紧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过了一会儿,靳丕雄开始焦躁地来回踱步。
「该死!动作怎么这么慢,刚刚明明就找人送了信。」靳丕雄出口咒骂。
忽地,庙口传来怒喝。
「靳丕雄,妳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来了!靳丕雄急忙地往大门探首,看见外头居然站了许多官兵,为首的赫然是阎峻和靳蕴波!
「可恶,他们居然报官!」靳丕雄破口大骂。
「大堂兄,你放了孩子们吧,他们是无辜的!」靳蕴波急切地呼喊。
她本欲拿钱赎人,阎峻却大大反对,认为不能再姑息靳丕雄,今天他掳走孩子,改天难保不会再做出什么事来。
于是,他立即差人报官。
「少废话!既然妳为了区区一万两坚持跟我过不去,还敢报官,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靳丕雄拖过两名孩子,将刀架在侄女的脖子上。
「娘──」靳妍看到娘亲,忍不住放声呼喊。
「不!」靳蕴波心魂俱裂,恁是她见过大风大浪,看到孩子受此要胁,也不禁没了主意。
旁边的捕头和阎峻交换眼色,他们已经在屋顶安排了弓箭手,可是在孩子和靳丕雄如此靠近的情况下,万一有所闪失……
靳蕴波手足无措,回眸看着夫婿,希望他能拿主意。
就在这时,古天忽然往靳丕雄持刀的手臂用力一咬,靳丕雄吃痛,连忙甩手一挥,把古天摔到地下。
「就是现在!」阎峻牙一咬,大喝。
电光石火间,传来破空声响,弓箭准确地穿过靳丕雄喉间,他连最后的遗言都来不及交代。
「妍儿、天!」靳蕴波跑上前抱住孩子们,迅速地遮住他们的眼睛,不愿让他们目睹这血腥的景象。
阎峻上前拥住妻儿,一场恶梦就此落幕。
经过自天的惊魂记,铁娘子变成了水娘子,豆大的泪水扑簌簌地不停掉落,哭软了阎峻的心。
「好了,别哭了。妍儿和天都没事了,只是受了点皮肉伤。」阎峻拥住妻子纤细的肩膀不断柔声安慰,心中大叹不公平。
蕴波这副模样,教他想发个脾气怪她欺瞒之罪都没办法。
「别走,不要离开……」窝在夫婿怀中,靳蕴波的情绪随着今天一连串的事件溃堤。
「妳怎么会以为我舍得离开?」他伸手轻敲妻子容易胡思乱想的脑袋。「都几岁的人了,还哇哇大哭像个小孩儿。」
「真的?」顾不得面子和自尊,抬起泪湿的长睫望着他,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生怕他会在下一刻消失。
「什么时候我说的话这么不可信?」阎峻将妻子抱到腿上,看着她因哭泣而红通通的脸。
「天的事……你不生气了?」怯怯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不安地问。
「妳说了,妳不是故意的。」阎峻说得云淡风轻。
这么轻易就原谅她?靳蕴波抬起红肿的双眼,无法相信地望着他。
「之前在以为妍儿的生父另有他人时,我都接受了,如今知道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只有更加欢喜。」而且这表明了,她从头到尾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在意。」他老是那一号表情,教她怎么明了嘛。靳蕴波嘴里嘟嚷着。
「我都肯入赘了,就妳老是不肯松口,坦白承认自己的心意。」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天,才不得不接受妍儿的。」彷佛置身在梦中,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居然能这么圆满的解决。
对妻子的迟钝,阎峻不得不摇头叹息。当初两人成亲。或许是因为天,但这些日子面对面的朝夕相处,早已使原有的目的有了转变。
「妳看着我。」他放柔了表情,努力将情意注入眼中。「妳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靳蕴波用力瞪大眼睛,左看有看,仍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妳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为什么我从妳眼中能知道,妳却这么迟钝?」阎峻摇头叹息。
「知道什么?」她眼睛里写了什么吗?靳蕴波大惑不解。
「就是妳也喜欢我。」无力地赏了个白眼给妻子,他都已经拐着弯表明爱意了,为什么平日精明的她这时却有如三岁孩儿,一点也不开窍。
「我哪有!」小脸涨得通红,她不依地扭动身子想逃走,纤腰却被铁掌箝制住,无法移动分毫。
咦?!她好象漏听了什么,他「也」喜欢她?
「再不诚实点,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