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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隐姓埋名-第50章

小说: 隐姓埋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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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快去快回。”    
    我拿好车钥匙就急忙出了包房,乘电梯下到一楼。出了大门,便见葛总的奥迪轿车停在门前。办公室宋主任从车里钻出来。司机小王还在驾驶室里,车还没有灭火。    
    我上前问小王:“你去哪儿了?葛总到处找你。”    
    “和宋主任买鞭炮去了。”    
    “是我叫他去的。”宋主任解释道。    
    “有事吗?”    
    “叫你去接葛天姝,客人都到齐了。”我迟疑了一下,便又说,“算了,我去接吧。”    
    小王钻出驾驶室。我上了他的车,挂上挡位刚要启动就听宋主任喊了一声:    
    “等等,车里还有东西。”    
    我摘下挡位,把车停稳。宋主任和小王打开后备箱,把刚买来的鞭炮从后备箱里搬出来。我知道这些鞭炮是等葛天姝来的时候放的。我下车看着他们两人从后备箱里搬下几箱炮仗,小王又把像蛇一样盘成一卷卷的散装大地红鞭炮一摞一摞拿下来。然后我就把后备箱盖上了。重新钻进车里将奥迪车开出酒店。雪仍在下着,街路上白茫茫的一片。我小心翼翼地把车子开到玫瑰花园小区,进了大院把车子停在葛宅大门前。这时我注意到有一辆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从葛宅大门前的停车泊位上开出去。深蓝色桑塔那轿车碾压着嘎吱嘎吱的白雪缓慢地开走了,我把车停在刚刚空出来的位置上。下了车我就直奔葛宅,按响门铃。女佣从房门里出来,她打开大门。    
    “怎么?”女佣有些莫名其妙。    
    “来接天姝。”    
    “刚走,你没看见她?”    
    “什么?”    
    女佣说葛天姝刚刚被一个姓李的男士给接走了。    
    “就是叫那个车接走的。”她伸手指着刚刚开到小区大门前的桑塔那轿车。    
    “不,只有我来接她!没有第二个人那!”    
    “那个姓李的说是葛总派他来的。”    
    “不对!天姝的同学呢?”    
    “都在楼上,她们都知道。”    
    我立马用手机给葛总打电话。我问葛总又派别人来接葛天姝没有?    
    葛总说:“我没派人,只有你。”    
    我感到事情不妙。我顾不得和葛总多说话就放下电话。    
    “不好!”    
    不由分说我一头就钻进了车里,发动了车,狠劲踩下油门,车身猛烈地震动一下,扬起一片雪雾就箭一般的蹿了出去。我在小区大门前停下车,摇开车窗对站在大门前的门卫大声问道:    
    “刚才那辆车往哪边开了?”    
    门卫向南一指:“向南。”    
    我把车开出大门向南疾驶。雪天路滑,路上的车子都开不快。我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了,见缝就钻,超过几个行进中的车辆。见前边没有行人我就把车开到人行道上,一口气追过了几十辆车子。路上的车都像蜗牛一样在小心地行驶,惟独我把命都豁出去了。葛总对我恩重如山,为葛天姝的事我又如此对不起人家,葛家大度没说出一个不字。我常常在心里自责,曾经想过就是用生命报答葛总一家也不为过。雪花在悄无声息地漫天飘舞,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器在不停地摆动,把车窗扫成两个扇子的形状。路灯、车灯还有节日的花灯把街路照得亮堂堂的,不远的前方冒出一连串礼花炮,那花炮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像花朵一样在空中撒开,远处时断时续地响起炮仗声。雪花在车窗前安静地飘洒,在迎面车灯的照射下变幻莫测叫人目眩。到了十字路口红灯亮起,同路的车都停下来,我一咬牙便闯了过去,红灯挡住了后边的车辆。通过了路口前方的路就没有车了,我加快速度一口气开到立交桥。在上立交桥的瞬间,眼前一亮,我发现那辆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正夹杂在车流的中间向桥上爬行。我数了数那车与我的车中间只有5辆车相隔。我盯准目标,心想绝不能让它跑掉。下了桥在前边路口正赶上红灯,那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在里道的停车线内停下来,我猛打一把轮把车停在外道上,与歹徒的桑塔那轿车错开车位,使我把它看得更清楚了。借停车之机,我拿起手机打通葛总的电话。    
    “有人把天姝接走了!是一辆深蓝色的桑塔那,我已经跟上了那辆车。方向浑河大桥……”    
    绿灯闪亮,我放下电话,加大油门紧紧跟住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我的手机在不停地响,一定是葛总打回来的。我腾不出手来接电话,电话不依不饶地鸣叫。我顾不得了,两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车,车牌号我也看清楚了。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上了浑河大桥,过了桥就出了市区。这时我才腾出右手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葛总的声音。    
    “看见天姝了吗?”    
    “还没有,他们已经过了浑河大桥,马上就出市区了。葛总,快报警吧!”我把车牌号也告诉了葛总。    
    “好,我记住了。我接到一个条子……”葛总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断掉了,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原来葛总刚刚接到一个便条。便条是总台服务员送上来的。其内容是:    
    你的宝贝女儿在我们手里,100万元拿钱放人。    
    下了浑河桥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就向浑南的下河湾开去。浑河南岸通向下河湾的雪路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车辙。我关掉了车灯远远地跟在后边。沿路没有一户人家,没有一丝亮光。天空像锅底一样罩着一层密不透风的灰黑色乌云,只有雪地是灰亮的。浑河北岸天空中的云层被城市的灯光映照成一片暗红色。远远的浑河北岸像星光一样闪烁着点点灯光,那光却照不到南岸。燃放的礼花有如糖葫芦一样大小,只是一朵一朵地开放却听不见响动。下河湾这边偶尔也会传来几响炮仗声,听声音就能确定下河湾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的手机已经没有电了,附近又找不到可以打电话的地方,就是有公用电话我也腾不出空隙去打电话。我只有独自深入虎穴,孤军奋战了。走了大约有二三里地就看见一个养鸡场的小屋里亮起灯光,橙黄色的光从一扇窗子里漫射出来,远远的如同夜晚的航标指明了前方的目标。    
    


第四卷第二十章 情债(2)

    我停下车,猫腰向前跑了几步,远远地看见深蓝色的桑塔那轿车开进养鸡场。那边传来几声狗叫声,在空旷的郊外尤其叫人恐惧。那几个歹徒把葛天姝拖出轿车,模糊糊的几个小黑影,我看不下去了。便调过车头,把车面向大路,没有熄火,打开双闪,亮起大灯。为前来接应的公安刑警确定目标,并准备在救出葛天姝后及时逃走。我带上皮手套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尺多长的黑色把锁,拉开锁环把锁拉长到两尺左右。下了车我沿着歹徒留下的车辙寻了下去,双手紧握着把锁直向光亮处走去。我明知道这是出人命的事却偏偏要迎上前去,好像飞蛾扑火。    
    绵绵白雪在脚下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来到鸡场的大墙下,鸡场的围墙仅有一人来高。我选好地点翻身攀上墙头,一跃身就跳进到院子里,猫腰来到亮着灯光的窗前。扒着窗子一角向里边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站在光亮处。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男人从里间屋走出来,两人耳语几句后,一个人出了房间,另一个人在用手机打电话。估计在屋里应该是3个人。我沿着墙根摸索到里间屋的窗前,里间屋的窗扇很高里面没有灯光,惟一的光亮是从外屋透进的一束蒙胧的光线。我踩着两块砖头才扒到窗上,蒙胧中能够隐约看见屋里的人影。一个男人的身影,一个女人的影子,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就是葛天姝。天姝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那男人站在葛天姝的面前摇晃着手里的一根绳索,他抓住葛天姝的头发在对葛天姝说着什么,并时不时地拿绳头抽打葛天姝的脸颊。葛天姝挣扎着摇着头极力躲闪着那男人手中的绳头。不能再等待了,我飞速绕到正门前。这时拴在大门旁的狗“汪汪”地叫起来,狗发现了我。我手里紧紧握住把锁冲进屋里。听见狗叫,屋里的一个蒙面人正要出门来看个究竟,他和我迎面相碰。不由分说我轮起把锁劈面砸过去,蒙面歹徒应声倒在地上。随后我径直闯进里屋。听到响动屋里的两个歹徒拔出腰间的短刀冲出门来。见势不好,我抡起把锁迎面砸向前面的那人。这小子用拿短刀的胳膊一搪,他头一歪,我的把锁砸在他的肩膀上。他身子一歪踉跄地扑到墙上。这时另一个歹徒手持匕首直刺过来。我握紧把锁横扫过去,打在前边的椅子上,椅子被砸成好几截。我怕他们伤着葛天姝,就趁势蹿到里边冲到葛天姝的前边。葛天姝被捆绑在椅子上,她竭力挣扎着。我顾不得她,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让歹徒伤害她。我手握把锁虚晃几下,这时手持匕首的歹徒趁机举着匕首劈面刺过来,我用把锁挡住。另一个歹徒拿起半截椅子抛过来,打在我的身上,我本能地用胳膊一搪。然后我抽出把锁抡将过去,把锁砸在那人的腰部,随着惯性这小子踉跄地向前跑了好几步直扑到墙根处。我用力过猛也跟着扑了过去,险些摔倒,我用手扶住墙壁没有倒下。那歹徒手持匕首直刺过来,冬天里的匕首像一块冰,我感到腹部一凉,那刀已经扎在我的腹部。    
    远处传来警车的鸣叫声,声音由小到大,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院子里的狗还在不停地叫。远处隐隐约约的鞭炮声被警车的鸣叫声给盖过了。我将手里的把锁又一次抡过去,打在歹徒的头上,然而力量却小了许多。这时另一个歹徒从地上拾起短刀也扎向我,腹部冰凉凉的,我中了第二刀。鲜血从我的肚子里哗哗地涌出来,“咣当”一声,我手里的把锁失落在地上,我咬着牙还想扑过去。警灯闪出的蓝光和红光把玻璃窗上的冰花照得像公园里的花灯。外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两声清脆的枪声划破养鸡场的夜空,比鞭炮声还要清脆还要响亮许多。又过了一会儿,阴冷的屋子里涌进来一些人,刑警队长带领几名刑警冲进屋子里。再看葛天姝仍还被绑在一把木制的椅子上面,嘴上还粘着胶带。刑警队员把粘在葛天姝嘴上的胶带揭开,又把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刑警队长和一名警察把我扶起来。    
    “快,快去医院!”    
    “古副总!古复生!”    
    我依然还能分辨出耳畔的声音,这是葛天姝颤抖的呼唤,那音调完全不是她平时悦耳的说话声音了。    
    我已没有了力气,闭着眼睛吃力地张了张嘴,对她说:“别害怕。”    
    这时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天姝来握我的手,握我手的那只手是那样的柔软,可是却和那刀子一样是冰凉凉的。    
    “古副总!你醒醒,醒醒!”葛天姝急切地呼喊。    
    我握住天姝的手,轻声地说:“对不起!”    
    我喘着气,声音很微弱,微弱的几乎连我自己都难以听见。    
    我被警察抬出屋里,他们把我送进一辆面包警车。    
    3个蒙面歹徒已被刑警战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葛总和葛夫人、赵柏林、王维臣等人乘坐的轿车也赶到了。平日里一向羸弱的葛天姝,今天却是这样的坚强,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她始终守候在我的身旁。    
    


第四卷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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