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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隐姓埋名-第37章

小说: 隐姓埋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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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她目光幽柔地像钻进了我的心里,我有点不知所措。待了一会儿,我说要去卫生间,于是她帮我打开卫生间里的电灯,我进到卫生间里。方便之后,在厨房洗了手,水池的墙上有一个小镜子,我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用带水的手整理一下头发。镜子里的我又黑又瘦,完全不像我从前的样子了。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屋里的灯光已经变成了幽黄的颜色。床头灯点亮了,蒙蒙胧胧,房间里飘满了醉人的气息。汪洋把自己脱个精光,像一条泥鳅鱼钻进毛巾被里。她从毛巾被里伸出一只手,“来吧。”我有点慌张,瞬间我全身像通了电流一般麻酥酥的。我已被她撩拨的心旌荡漾,我不愿意错过女人给我创造的这么好的机会。3年多来我没有碰到过一个女人,就连女人的胭脂味道都没有闻到过。这就叫艳遇吗?当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个渴望激情的男人面前的时候,有谁还能固守扭捏姿态不去动心呢!霎时间我已激昂起来,哪还有什么抑制力!不由分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顺势把我拽到她的身上,我和她在床上滚作一团……狂热了一会儿,她说:“脱了吧。”    
    我站起身迅速脱掉上衣,在我脱掉裤子的同时,她掀开罩在腹上的毛巾被把自己躺成一个大字。她身体上的全部肌肤暴露无遗,在幽柔灯光的照射下仍显雪白,像阳光下铺满白雪的山岗:山峰、峻岭、平原、密林、沟壑、小溪、流水。一个大字把江河湖海山川平原都写尽了,全都容纳了。干柴遇烈火,我周身热血都在燃烧,直烧得天摇地动,我丢下衣裤扑向大字。    
    当男人面对一个你不以为然的女人时,甚是没有压力。当男人面对一个放荡的女人时,就一定比放荡的女人更为放荡,便极为放松极为放肆。一捆干柴瞬间就达到疯狂燃烧的程度,充满情欲的眼神都快把我烧成了灰烬……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她说:“你真棒!”    
    “以后会更棒。”    
    又过了一天她对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没有必要跟你客气了。因为眼下急需订购一批汽车总成,我的二十多万已经汇给广州了,现在还差两万块钱,如果不及时把钱汇过去就要耽误生意了。你帮个忙吧,先借我两万块钱,等货一到我们转手就能净赚二十万,到时候这二十万我俩一人一半。”    
    我说:“不瞒你说,现在我手里只有3000元钱,你要用就都拿去吧。”    
    我把我惟一的3000元钱都借给了汪洋。当我再次来找她的时候,这个单间房子已经是人去屋空换了主人。房主人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说他是刚刚租来的房子,什么单身女人他一概不知。我傻了眼,顿时就冒出一身冷汗,半张着嘴巴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我的钱没了,立马觉得这个世界空荡荡的。下了楼梯走出楼门,我竟不知道我是怎样走出这个住宅小区的,恍恍惚惚不知道往哪里去。    
    每一个人都有家。夜幕四合,白天里活跃在大街上和写字间里的那些身影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而我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去。现在我的兜里可能就剩下仅有的100多块钱了,连乘公交车我都舍不得了,只好步行。我糊里糊涂地沿路向西走去,走到了德胜门我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继续往西走到了新街口我彻底走蒙了。    
    “这是哪儿呀?”    
    其实越往前走离亚运村的方向就越远。夜深了,万家灯火已灭,路上静悄悄的,街灯发出的光也是凄惨的,一排排电柱宛若为哀伤而整齐地排列。那一晚,星斗满天,冷月当空。我几乎走了一夜才算按照头顶上空的北极星指明的方向向北找到了那个暂时安身而不应该称之为家的工棚。    
    我不敢声张又不敢抛头露面四处寻找那个骗我的女人,偌大个北京城我又到哪里去找她呢!就像哑巴吃黄连,为了钱我伤透了心,一个月里我的嘴起满了火泡。3年多的血汗钱扔出去连个响动都没听见,那女人骗走的不仅仅是3千块钱,它的价值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生命。一次艳遇下来我已是一贫如洗,还正逢京城酷暑时节,一时半会儿我还找不到事做。我不得不带着我仅存的100多元钱回到想念已久的东北,我想在沈阳这座北方古城再闯一次。    
    


第三卷第十五章 骗子(2)

    从老城回来后,心里总是空空荡荡的,仿佛世界也跟着我空空如也。心中黯然,多了一丝愧疚的情愫,增加了一分负罪感。我觉得是我在欺骗老城,是我导演了这出闹剧,并造成了我家庭的悲欢。但是更多的还是放下包袱后的轻松,就像一个久病卧床的患者痊愈出院后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浑身上下无不感到轻松和爽快。搬掉了心中的巨石,我已经是一个真正自由的人了,可以和世界上所有的公民一样呼吸自由的空气享受同一缕阳光。我可以大胆地去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实现个人的理想。虽然家里经历了这么大的灾难,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我不是杀人犯,我是我自己的受害者。我如释重负放下包袱,原先那种老鼠过街的心情已随着我英烈的称号飞到天外。在悲痛与幸运心情的交织下我把自己活成了人样儿。    
    再深的痛苦再重的哀伤也经不起岁月的冲刷,慢慢地内心的伤疤愈合了,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功名利禄的追逐和凡间世俗的享乐之中。和大多数人一样,面对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我只能做一个凡夫俗子。曾经追求的那种超凡脱俗那点圣洁抵不过城市里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我需要楼房,需要冰箱彩电,需要音乐,需要汽车,需要轻歌曼舞,需要让人尊重。所以我永远成不了圣人,成不了英雄,做不到四大皆空。想了一辈子脱俗,想了一辈子圣洁,到头来却比最俗的人还要俗。这就是真实的生活,曾经拥有的一切理想都在这真真实实的尘世之中化为想象,与世俗共舞与功利同流才是根本。    
    虽然我还不是一个富人,但是我仍然想尝试有钱人所能够享受到的一切,包括精神上物质上以及肉体上的所有感受。而眼下无非是约几个朋友吃顿大餐、去歌厅唱唱卡拉OK、到洗浴中心洗个澡按按摩、打打球、跑到夏宫游一次泳。像去赛马场赛马、打高尔夫球、滑雪,去新、马、太旅游这样大的举动,就我目前的状况还没到那个水平。    
    没多久,我便在这种享乐之中感悟到,所谓人生的一切享受都是一种无聊一种无奈,商场如是,情场也如是,真可谓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天客房部总经理王维臣过生日,他只邀请我和赵柏林、梁新久还有保安队队长李路这几个级别差不多,年龄又不相上下的中层干部去巴蜀酒楼喝酒。我们5个人来自天南地北,互相都不了解各自的底细,其实没必要知道的更多,相互之间了解各自的现在就已经足够了。我们这几个人既是竞争的对手又是相互提携的伙伴,在酒桌上真是别有一番情景。凑在一块儿绝对不像老同学或是老朋友在一起那么放松,那样无所顾忌无所不谈,也不像在商场上那样彬彬有礼时刻提防对方,生怕一时疏忽造成重大的经济损失。没有明文规定我们几个都自觉地遵守,不谈公事,不谈公司,不涉及周围的人和事这样的原则,而更多的是侃大山,吹嘘自己的过去,(因为我们都不了解对方的历史)讲讲荤段子以及相互劝酒。    
    “维臣,刚才大伙儿都敬你了,现在该你回敬大家伙儿了。”赵柏林提议。    
    “我敬在座的4位兄弟一杯,感谢大家平日里对我王某的关照!”王维臣举起酒杯。    
    “打住,你一杯酒敬4个人那可不行,你得挨个敬才算是对大家的回敬。”赵柏林一挥胳膊。    
    “好好!尊敬不如从命,我先跟赵总来一杯。赵总,小弟先敬你一杯,我喝一扁指。”王维臣抬起手伸出食指在酒杯上比量着,“你随意。”他重新端起杯。    
    “哪有喝那么一点的,咱们碰杯就算,敞亮一点全干了。”    
    “都听我的,全干了。”    
    “既然赵总说话了,我也就没啥说的了。来!”    
    王维臣端着一杯白酒就去碰赵柏林手中的酒杯,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两人将杯中的白酒都倒进嘴里。随后王维臣又和梁新久、李路和我分别碰了杯喝了酒。菜还没吃几口我的脑袋就已经晕乎乎的了。我手端酒杯注视着杯子里如同白水一样的透明酒液,便惊奇地发现酒不同于水。我晃动一下杯子,看那酒杯壁挂上了一层黏液,慢慢地又流回到杯子里重新融入半杯酒水里边。酒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和人走得更接近相处得更融洽,让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在团团围坐的时候成为兄弟。一瓶白酒下肚,差不多都喝到了云雾里去。    
    “换啤酒。”    
    服务员给在座的5个人面前的高脚杯都斟满了黄澄澄的啤酒。    
    这时梁新久提议叫李路讲一个荤段子,并嘱咐:    
    “不许讲听过的,要讲新的。”    
    李路合计了一会儿,然后说:“好,我就接着讲第三段。前两段在座的都听过了。”    
    我说:“我没听过。”    
    梁新久说:“等你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让李路再慢慢给你讲。”    
    李路接着说:“过了半个月,孙富家的那个老娘们儿又攒了一篮子鸡蛋,她趁老公外出打工的机会,挎着一篮子鸡蛋回娘家去了。天将傍黑,她路过一片苞米地,这时从苞米地里冲出来一个蒙面歹徒拦住她的去路,‘站住,把筐放下!’孙富家的女人吓坏了,她以为歹徒要抢她的鸡蛋呐。她迅速把鸡蛋放在一个平稳的地方,并用身体护住篮子。歹徒不管那一套,冲上前来就抱住她。孙富家的女人拼命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和歹徒厮打起来,并千方百计地不让歹徒靠近鸡蛋篮子。她哪里是歹徒的对手,几下子就被蒙面歹徒按倒在苞米地里。歹徒扒下她的裤子,她也不反抗了,就这样孙富家的女人被强奸了。事过之后,这老娘们儿满意地笑了,她一边穿裤子一边说,‘想干事你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抢鸡蛋呢!’”    
    话一说完,逗得大伙儿一阵狂笑,就连站在梁新久身后的服务小姐都笑了。    
    梁新久来情绪了,他把手一摊,说:“那我就接着给你们讲高举。”    
    这个故事我以前听过,也是3个连在一起的荤段子。我装作没听过的样子要求梁新久快讲。    
    梁新久说:“话说这个老伙计去了医院,他拿着一小瓶自己的尿样站在医院化验室的门前等大夫喊号。这时大夫拿着化验单冲着门外的患者叫道:‘高举!’没有人答应,大夫又叫,‘高举,高举!’一名军人从后边‘到!’了一声就跑到门前。这个乡下老伙计拿着小瓶听到大夫喊‘高举’他就把小瓶举高一点,大夫一共喊了三声高举,他就把小瓶举过了头顶。然后听见那个军人答应‘到’,他就把小瓶里的尿样给倒在地上了。等到大夫叫他的时候,他的小瓶里的尿样已经没有了。‘尿呢?’大夫急了。他说,‘刚才你不是让我高举高举倒吗,我就倒了。’大夫让他重新去接一瓶。因为他一天也没有喝水了,费了挺大的劲儿才接了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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