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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音乐之声的故事-第12章

小说: 音乐之声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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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蜂箱的背后,发现了一些已经死去腐烂的蜜蜂,还有潮湿的蜂巢。看上去蜂箱里头的景象不太妙。    
      我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了爸爸,问他是不是可以让我来照看那些蜜蜂。于是,爸爸找到了当地的小学校长,一位养蜂能手。他请他过来看看我们的这两只蜂箱,或许还能教我一些养蜂的知识。奥贝莱先生给我带来一个养蜂人戴的风帽、手套,还有一个烟熏器。他打开蜂箱,清理了一下,发现蜂王和后蜂还完好无损。他告诉我如何把一个刚形成的蜂巢放到架子上来养这些蜜蜂。这年秋天,我收获了十二磅深褐色的云杉蜜,还新生了一群蜂,便着手建造另一个蜂箱来安置这群蜂。    
      到了第二年,我有了三群蜂,需要扩张地盘。于是爸爸叫我们家的男管家兼杂工汉斯·施魏格尔建个蜂场。他让他把蜂场就造在沿铁轨的篱笆那儿,离我们平时进进出出的地方有段距离。到最后我有了七群蜂。    
      爸爸还动了养鸡的念头:为什么不在我们这块没怎么利用的地方搞个养鸡场呢?爸爸的好朋友达希·普罗伊申帮他出谋划策,告诉他如何建个高效的美式养鸡场,于是根据计划,爸爸和汉斯开始建造起鸡舍。很快,邮车运来了一箱箱小鸡,还有饲料槽和饮水槽。马丁娜问,“笼子那么小,这些鸡要是长大了该住到哪里去呢?”爸爸又打起了三楼那间空的大房间的主意,那房间大小正合适。    
      施蒂格勒一家就住在这一层,施蒂格勒太太被叫来给这些鸡拆箱。当这些毛茸茸黄色的小东西露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稀奇得不得了。施蒂格勒太太被安排负责喂食和打扫。在她的照料下,小鸡在楼上长得很快,爸爸和汉斯则在外头给鸡舍的竣工做扫尾工作,用不了多久,这些已长大的鸡就能搬进它们永久的新家了。它们的新家甚至还装了电灯,爸爸还做了带活动门的产蛋箱,这样我们就能分清楚哪只鸡下了哪只蛋。爸爸把蛋卖给萨尔茨堡的旅馆。    
    


第三章我们的新家(3)

     好像也是那个时候,爸爸还带回来一只小山羊,纯白的,就跟小鸡似的,那是送给海德薇格的生日礼物。小羊被随意放养在那片为鸡舍圈起篱笆的地方,所以走不丢。一家子都很喜欢这些鸡和这只小羊。    
      我还记得帮忙捡鸡蛋的事,那是我喜欢干的一桩活。一天,当爸爸打开一扇活动门时,他吃了一惊。那只白白的小羊在里头挣扎着要出来。山羊看到母鸡们都往产蛋箱那儿跑,一定是把自己也当成了一只母鸡,认为母鸡行的自己行的。这事成了那天的趣闻。    
      既然给孩子们安顿好房子了,爸爸便有心思给我们唱那些他当海军时学的歌了。这当中有些歌是他的船员为了学会某些德语命令和数字而编出来的。一些歌写得很风趣。爸爸还记得他年轻时唱的几首好玩的民谣和别的歌。他总是用吉他为这些歌伴奏。自然了,我们学得很快,就像学习别的我们听到过的歌一样。    
      爸爸教鲁珀特和玛丽亚拉手风琴。他教约翰娜拉小提琴,她后来拉得相当好。玛丽亚也会拉小提琴。他给了我一把小吉他,教我如何拨弦伴奏。我们非常热中于摆弄这些乐器,直到我们能够演奏进行曲和民间舞曲。音乐晚会成了家常便饭,大家都喜欢得不得了。我们的父亲拉第一小提琴,鲁珀特和玛丽亚拉手风琴,我弹吉他伴奏。后来,约翰娜也加入进来,她拉第二小提琴。我们的小合奏有点维也纳施拉默尔四重奏的意思。施拉默尔四重奏是维也纳的特产,不是吃的,而是一种民间音乐。它通常由一两把小提琴,一架手风琴,一两把吉他组成。有时再加把低音提琴。收获季节,人们可以在维也纳近郊格林吉的小酒馆里上新酒的时候听到这种音乐。这种音乐能营造出欢乐的节日气氛。不过,我们的施拉默尔四重奏可没有酒杯的伴奏。对于我们来说,音乐本身是一种美妙的娱乐。    
      我们童年时代接触音乐、在音乐中成长,发展我们的音乐才华,这些事实却与《音乐之声》所描述的情形恰恰相反。在音乐剧和电影中,好像仅仅是我们的继母在培养我们对音乐的热爱。而实际上,在遇见我们的继母之前,我们不仅在萨尔茨堡的家里和爸爸一起拉琴唱歌,而且早在一次大战期间住在埃尔霍夫的时候,我们就和妈妈、外婆、阿姨们一起唱歌、弹钢琴了、    
      我还记得我们早期的一次音乐之旅。那是1926年的夏天,卡尔·奥尔施佩格表舅为他的住在戈德艾格的所有家人还有他家的一些仆人安排了一次野营旅行。他还邀请了爸爸,我们中谁对这次旅行感兴趣也可以一起去。露营地在一条冰川边,河水已退去,这里被崇山峻岭包围着,就是有名的下陶恩山。此处是山口这条路的最高点,就在林木线上方。这儿空气冰凉又清新,非常明亮而干净,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穿过山谷的冰河水像水晶一样,清晨的露水在稀稀拉拉的草上和山地植物间闪耀。这片高山美景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这次出行一定是有所准备的,不过是我们小孩子不知道罢了。旅行开始的不久前,爸爸开回家一辆车。他介绍这辆车是“我们的新车”。这是一辆红色戴姆勒敞篷旅行车。它装有帆布车篷,雨天可拉开,看风景时又可以收拢来。车后有行李架。车子得摇动前方的曲柄才能启动。这车是爸爸给我们的又一个惊喜。从那时起,我们就可以开车去萨尔茨堡,只要五分钟;而骑车去仍需要半小时,步行,则得走上三刻钟。然而,没过多久,这辆戴姆勒就被发现刹车出了问题,不得不被送回工厂。因为修不好,于是又换了一辆。这辆是漂亮的深蓝色,开起来感觉似乎不错。    
      很巧,妈妈的哥哥弗兰克和他的妻子格雷特尔,他们的独生子约翰尼也住在我们这片居住区。他们也参加了这次野营聚会。弗兰克舅舅有辆四轮太脱拉,带有折叠车篷的那种,和我们家的一样。    
      到了约定的那天,我们的新车装着行李、睡袋和食物就上路了。鲁珀特、沃纳、玛丽亚和我被选中参加旅行。大家在选好的宿营处碰面了。男人们支起帐篷,女人们则忙着准备吃的。    
      音乐是旅行中最美妙的内容。卡尔表舅拉手风琴——这个乐器可够复杂的,两只手要控制那么多按键,声音听上去有些像一架小小的管风琴。爸爸拉小提琴,波基泽中尉也拉,他是奥尔施佩格家的孩子的家庭教师。我想,他们是不同的曲子交换着拉第一和第二小提琴。奥尔施佩格家的音乐老师马斯塔列尔先生弹吉他。一个施拉默尔四重奏乐队开演了!他们从日出表演到日落。到了晚上,当孩子们和女人们回帐篷休息了,这个四重奏也对便从一个帐篷走到另一个帐篷,为我们演奏小夜曲。乐声先是从远处传来,随着他们离帐篷越来越近,我们会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置身于优美音乐的包围中。    
      卡尔表舅为这个差不多有三十个人的大聚会做匈牙利红烩牛肉,女人们则准备饮料和其他食物。正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表妹洛丽·迈兰,那时不过是一个约摸五岁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系着一条鲜蓝色围裙,独自跑到溪边看鱼去了。突然,她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她的围裙。她转过身,恰好与一张牛的脸撞个正着,那头牛正咬着她围裙的带子呢。好在她从来就喜欢和各种各样的动物打交道,所以她不慌不忙地要把围裙的带子把牛嘴里扯回来。幸亏有个大人飞快地赶来帮了一把,才把她的围裙解救了出来。    
      这次难忘的家族聚会差不多持续了三个星期。分别的时刻到了,大家都分头赶回各自的家。我们离开了身后的大山。虽然告别了亲戚,我们却把音乐带回了家。从那以后,许多曲子都被我们牢记在心。    
      夏天学校开学了,野营旅行渐渐从我们的记忆中消退了,但那些音乐还留在脑海中,而且成了我们的保留曲目,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在一起演奏。鲁珀特拉手风琴,爸爸拉第一小提琴,玛丽亚拉第二小提琴,我弹吉他!    
      我们的曲目日渐丰富,我们的热情也日渐高涨,我们一遍又一遍地演奏着在山上听到的那些新曲子。其中有一支我们管它叫“The Tauern Marsch”(陶恩山进行曲)。还有几支舞曲和几首歌也是我们喜欢演奏的。那时候,我父亲在给他美国的堂姐妹弗洛拉的信中这样写道:“我的孩子们成天拉琴唱歌。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会那样做。”    
    


第三章一位新母亲和两个小妹妹

      8 一位新母亲和两个小妹妹    
      妈妈临终前曾对爸爸说,他应该再婚。她知道她留下了七个孩子给他,最大的十岁,最小的还不足两岁。他们需要母亲的爱、照顾和关心,我们这样的大家庭总是需要有个母亲的。    
      差不多这个时候,有人鼓动爸爸与妈妈的一个远亲——一位奥地利女伯爵结婚。然而,这场婚姻未能实现。爸爸对于爱妻阿加莎的离去伤心欲绝,不想在她去世后不久就很快结婚。他雇了一个管家来管理家事,并监督几个大孩子的日常生活。在艾根,管家是丽塔·曼德尔施罗男爵夫人,一位六十来岁,有教养的、说话柔声柔气的老太太,做起事来总是不声不响。    
      克洛斯特新堡的猩红热疫病结束以后,玛丽亚和沃纳留下了病根。两人都有心杂音,被告知要多加小心,千万不可过于劳累。但是这个底线在哪里呢?人们如何知道什么是过度呢?玛丽亚时不时地会接到警告:“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这样太过分了。那样太过分了。”我相信,这些适得其反的保护一定是打击了她的精神。而拉小提琴是她能做的屈指可数的几件事情之一,不会招徕那样的警告,“别干得太过分了。”    
      那时候,“小不点”和“大孩子”被严格地分隔开来。几个小的,海德薇格,约翰娜,还有马丁娜住一个房间,有保姆照顾她们的日常起居。她们有她们自己的游戏室。    
      几个大的,鲁珀特、玛丽亚、沃纳和我已经长大,不再需要家庭教师了。玛丽亚和我同住一个大房间,屋里有两张写字桌,我们俩就在那里写功课。两个男孩各住一间。曼德尔施罗男爵夫人像母亲一样守护着这个大家庭。每天晚上,她都会来到我们的床头跟我们道“晚安”,跟我们说话,帮我们解决我们会有的一切问题。我总是怀着深深的爱意想起她。但曼德尔施罗男爵夫人是管家,而不是老师。    
      玛丽亚因为心脏的关系,疲劳感开始加剧,爸爸担心了。四十五分钟往返学校,加之在教室里漫长的一天,让她觉得很吃力。终于,玛丽亚再也上不了学了,必须得请个老师在家里教她,让她不至于留级。爸爸请乌尔苏拉中学的校长帮忙在高年级里物色一个愿意住在我们家,辅导玛丽亚功课的学生。校长认为没有什么学生能胜任这一角色,但是他提到了一个老师的名字,是诺恩堡修道院的一个见习修女,她应该可以胜任,并能住到我们家来。她名叫古斯特尔· 库切拉,二十一岁。校长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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