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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尼罗河谋杀案-第27章

小说: 尼罗河谋杀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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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间是鄂特伯恩母女所住。白罗又谨慎搜索了一遍,但毫无结果。 
  跟着是贝斯勒医生的房间。希蒙·道尔躺在那儿,身旁的食物盘丝毫未动。 
  “没有一点食欲。”他歉然地说。 
  看来他在发高烧,病情比这天一早要严重些。白罗充分理解到贝斯勒医生盼望尽速把他送进医院治疗的焦急心情。 
  这矮个的比利时侦探解释了一下两人正在进行的工作,希蒙点头表示赞同。当听到珠链已由鲍尔斯小姐交回,却只是仿制品的时候,他表示异常惊诧。 
  “道尔先生,你肯定你太太没有携带仿制的项链出国吗?” 
  希蒙肯定地摇摇头。 
  “唤,没有。我可以肯定。林娜非常喜爱那些珠子,为这些珍珠保了各种险,所以我想她可能会大意一点。” 
  “那我们得继续搜查了。” 
  白罗开始打开抽屉,雷斯则翻查衣箱。 
  希蒙看着他们。“哎,你们不是怀疑老贝斯勒偷了吧?” 
  白罗耸耸肩。 
  “有此可能。何况我们了解贝斯勒医生哪些方面?全都是他自己说的。” 
  “不过,他要把珠宝藏在这儿,我绝对不会看不见的啊?” 
  “他今天要这么做,当然不可能。但我们不晓得珠链是何时给换掉的,他可能早几天就下了手。” 
  “我倒从来没有想过。” 
  但搜索仍然是一无所获。 
  下一间是潘宁顿的。两人花了一点时间搜索。他们格外小心地翻阅了一整箱文件和契约,大部分都是需要林娜签名的。 
  白罗怏怏地摇摇头。“一切看来都秩序井然、光明磊落。 
  你认为呢?” 
  “绝对光明磊落。不过,潘宁顿不是个傻瓜,倘若真有一份委任书之类的文件,他一定早已销毁了。” 
  “不错。” 
  白罗从抽屉里拿起一支笨重的左轮手枪,看了一眼便放回原位。 
  “嗯,似乎有不少人喜欢携枪出外旅行。”他喃喃地道。 
  “对,这或许是一丝线索。不过,林娜·道尔并不是被这种口径的枪所杀的。雷斯顿了一顿,接着说,“你知道,我刚想到你那关于凶枪为何被丢到船外的问题的可能答案:假设真凶的确把枪留在行凶现场,但另一个人──某个第二者──却拿走枪,抛进河里。” 
  “是的,有此可能。我也曾经这样想过。但这设想却引出一连串疑问。那第二者是谁?他拿走凶枪,保护贾克琳,究竟有何利益?他在现场做什么?我们目前所知进过林娜房间的只有梵舒乐小姐。枪是否她拿走的呢?她为什么要维护贾克琳?可是……还有别的原因导致凶枪被移走吗?” 
  雷斯提议道,“或许梵舒乐小姐认出她的围巾,恐怕被牵连,于是把一干物品全部抛掉。” 
  “抛掉围巾是有可能,但她必须把枪一并丢掉吗?不过,我同意这是一个可能的结论。但一切设想都有缺── 
  唉,都有缺憾!关于那围巾,你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个要点……,”当他们从潘宁顿房间走出时,白罗建议雷斯继续搜查其余的房间:贾克琳和珂妮亚的,及末尾的两间空房;他则再问希蒙·道尔一些问题。于是他重新踱回贝斯勒医生的房间。 
  希索说,“嗯,我想了好一会。我确定那串珠链昨天还没有被换掉。” 
  “何以见得呢,道尔先生?” 
  “因为林娜……”说出太太的名字,他的声音显得凄凉。 
  “……晚餐前,还把玩着,谈着珠链。她对珠宝有点识别能力,如果是膺品,我相信她不会看不出的。” 
  “不过,那仿制品的工艺甚为精巧。告诉我,道尔夫人有出借首饰的习惯吗?她可曾把珠链借给任何朋友?” 
  希蒙尴尬地脸红起来。 
  “你知道,白罗先生,这个我很难说……我……我…… 
  嗯,认识林娜不久。” 
  “啊,是的,你们结婚是闪电式的。” 
  希蒙继续说,“所以……其实……我是不会熟悉她的习惯的。不过,林娜为人很慷慨,把首饰借给朋友也不足为奇。” 
  “譬如她从来没有……”白罗的语气非常委婉,“……她从来没有,譬如,把珠链借给杜贝尔弗小姐?” 
  “你这是什么意思?”希蒙涨红着脸,想要坐起来,但因痛楚难当,只得重新躺下。“你想到哪里去了?以为是贾姬偷了珠链?她没有,我敢发誓她没有这样做。贾克琳是百分之百正直的人。认为她会作贼,简直荒谬透项……荒谬透顶!” 
  白罗眼睛闪烁地瞪住他。 
  “哦!看哪!看哪!”他不期然地说,“我的设想当真惹恼了整巢的黄蜂!” 
  希蒙没有听出白罗的暗示,仍旧重复道,“她是正直的!” 
  白罗忆起了尼罗河畔亚思温一地那少女的话:“我爱希蒙──他也爱我……” 
  那天晚上他很怀疑自己所听到三个人的陈述中哪一个较接近事实,现在看来贾克琳的话的确没错。 
  门开了,雷斯踏进。 
  “没什么事,”他唐突地说,“嗯,只是侍应生前来报告向旅客搜身的结果。” 
  一位男侍应生和一位女侍应生分别出现在门边,前者先开口说道,“没有什么发现,上校。” 
  “有哪一位男士起哄吗?” 
  “只有那位意大利先生,他咆哮了好一阵,说是极度不尊重人格。他身上还有枪哩!” 
  “什么类型的?” 
  “是点二五自动手枪,上校。” 
  “意大利佬脾气真暴躁。”希蒙说,“在瓦第·哈尔法时,黎希提为了电报的小小误会,竟然大发脾气,对林娜非常无礼。” 
  雷斯转向那女侍应生。她是一个高大而脸蛋漂亮的女人。 
  “女士们的身上没有什么发现,上校。”那女子说,“她们倒大肆喧扰了一阵。一点珠链的影子都没有。啊,我想起了,那位年轻小姐,罗莎莉·鄂特伯恩,手提包里倒有一支小型手枪哩。” 
  “是什么类型的?” 
  “小巧可爱,柄上镶有珍珠,好像玩具枪。” 
  雷斯睁大了眼睛。“这个案子真的有鬼。”他喃喃地道,“我还以为可以把她从嫌疑名单上除去了哩,而今──难道这艘船上的每个女人都随身携带着珍珠柄的手枪?” 
  他问那女侍应生道,“她对你的发现有什么反应?” 
  那女子摇摇头。“我想她没有察觉到什么。我是背着身子检查她的手提包的。” 
  “不过,她一定晓得你会见到那支枪的啊?唉,真想不透!还有那女佣呢?” 
  “我们找遍了全船也不见她的踪影,上校。” 
  “什么?”希蒙问道。 
  “道尔太太的女佣──露易丝·蒲尔杰──失踪了。” 
  “失踪?” 
  雷斯若有所思地说,“或许她就是偷珠贼。只有她有充分的机会去仿制。” 
  “所以,她一听到要进行搜索,就跳河去了?”希蒙建议道。 
  “荒谬!”雷斯烦躁地答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跳水,怎会没人发现?她一定还在船上。”他又问那女侍应生道,“最后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大约是午餐钟响前半个钟头,上校。” 
  “先搜搜她的房间吧!”雷斯说。“总应该有点线索。” 
  他引路到下层甲板,白罗尾随在后。他俩用钥匙开了门进去。 
  尽管露易丝的工作是替旅客打扫房间,她自己的房间却凌乱得可以。抽屉的夹缝里不时露出零星杂物,衣箱敞开着,椅背上挂满内衣裤。 
  白罗打开抽屉检查,雷斯则翻查衣箱。 
  露易丝的鞋子搁在床沿下,其中一只似乎放得有点奇怪,仿佛点不着地板似的。这引起了雷斯的注意。 
  他关上衣箱,俯身看看那双鞋子,立刻大叫起来。 
  自罗急忙转身。 
  “怎么了?” 
  雷斯哭丧着脸说,“她并没有失踪,就在这儿──床底下……” 
   
  






 









22



  露易丝·蒲尔杰的尸体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白罗和雷斯俯身看着。 
  雷斯首先站直了身子。 
  “死了将近一个钟头了。找贝斯勒来吧。心房被刺穿,立刻致死。模样不大好看吧?” 
  “嗯。” 
  白罗摇摇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露易丝黝黑、狡猾的脸似乎还在抽搐着,好像极端惊讶和愤怒;牙齿紧咬着嘴唇。 
  白罗再度弯身,轻轻提起她的右手,指缝间露出了一点东西。他扯下递给雷斯;是一小张粉红色的碎纸片。 
  “你看这会是什么?” 
  “纸币。” 
  “我想,是一千法朗纸币的一角。” 
  “唔,很明显,”雷斯说道,“她知道了一些事情——因此企图勒索那凶手。今天早上我们就发现她这人不老实。” 
  白罗叫道,“我们真是白痴──傻瓜!当时我们就应该发觉到。她怎么说的?‘我会看到或听到什么?我住甲板下层,……当然,如果我睡不着,如果我爬上楼梯,那么或许我会见到那凶手,那狂魔,走进或离开太太的房间。但……’很明显,事情的确是这样!她确曾爬上楼梯,见到凶手走进林娜·道尔的房间──或是从那儿出来。由于她贪婪成性,结果落得这般下场!” 
  “而我们一点也不知道是谁杀她的!”雷斯厌恶地说。 
  白罗摇摇头。“不,不。我们现在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哩! 
  我们知道──几乎所有事都掌握住了,只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一定是这样的了。只是我当时不明白。呸!今天早上我真蠢透了!我们两人都感到她在隐瞒一些事情,却没想到最合逻辑的理由──勒索……” 
  “她一定直接向凶手勒索金钱,”雷斯说。“威胁他。凶手不得不答应她的条件,付给她法国纸币。还有呢?” 
  白罗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我不这么认为。许多人旅行时都携带各种货币,有时是五英镑的钞票,有时美元,法国纸币也常会带着。凶手可能把手头所有的全部货币都付给她。 
  让我们来重新组合吧!” 
  “凶手来到这房间,把钱交给她,然后……” 
  “然后,”白罗说,“她就点钱。是的,我最了解她这类人。她一定会先点钱,于是完全失去警觉;凶手就在这时出其不意地把她干掉。得逞之后,凶手夺回钞票逃走——匆忙中没有察觉到其中一张钞票的一角给撕去了。” 
  “我们可以凭这点抓他。”雷斯略为迟疑地提议道。 
  “我很怀疑。”白罗说,“凶手一定会检查那些钞票,发现撕破了的一张。当然,如果他是个吝啬鬼,他是不会舍得毁掉一千法郎的──但我恐怕他的性格恰好相反。” 
  “何以见得呢?” 
  “这件凶案和道尔夫人的谋杀案都显得出某种特征—— 
  勇敢、大胆、果断的行动和闪电式的速度。这些性格跟节俭、吝啬是不相符合的。” 
  雷斯失望地叹息着。“我最好去找贝斯勒下来!”他说。 
  医生的检查并没有花太多时间。他一边咕噜着,一边埋首工作。 
  “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他宣布道,“迅即毙命。” 
  “你估计用的是什么凶器?” 
  “唔,这点很有趣。是一种很尖、很薄、很精巧的利器。我可以给你看一样类似的东西。”他回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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