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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卿心难求 作者:机器猫-第13章

小说: 卿心难求 作者:机器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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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开门时,我着实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 

  “天呐,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跟鬼窟窿里爬出来似的。曲姜,你老实说,这三天你们到底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我好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曲姜。” 

  她仰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曲姜,曲姜。”我摇她,她随着我的手晃动,眼不睁,也不说话。我才发现,她居然就这样睡着了,我只好拿了毯子替她盖上,发现她眼角渗出两滴泪,沿着她光洁的面颊滑落耳畔,消失于凌乱的发丝之中。 

  祁绍拉住我,朝我摇摇头,低声道:“让她休息把,该知道的早晚会知道。” 

  回到车上,我就是止不住的心酸,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止也止不住。他突然急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心疼地揽过我,吻着我的泪:“别哭,别哭,你这样,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没事的,”我额头抵着他的背,渐渐平静下来,“最近也不知怎么搞的,特别情绪化。” 

  他抚着我的背轻声道:“我怕你冷漠的样子,更怕你哭的样子,不过情绪化一点儿,让你更像个正常的女人了。” 

  “什么话,我以前不正常了?” 

  “也不是,就是太淡了一点儿。” 

  “那就放些盐啊!”恢复了开玩笑的心情。 

  “盐好像放多了,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泪呢?”他用面纸帮我拭干泪痕,不忘在我脸上亲一下。 

  放下电话,我又叹口气。祁绍把毛巾抛给我,坐到我身边。我跪坐在床上帮他擦头发。 

  “怎么,还打不通?” 

  “她不接。楼下的管理员说她没有出门。” 

  “要不要再过去看看?” 

  “算了吧,让她静一静也好,曲姜不是想不开的人。” 

  “那就好。”他回身抱住我,顺势压在身下。 

  “你不是要工作?” 

  “不做了。” 

  “那怎么行,明天开会要讨论的。” 

  “不管。”他拉我的睡衣。 

  “别这样,”我握住他的手,“我到书房陪你。” 

  “哎,”他长叹一声,双臂紧紧环住我,头枕在我肩上,不乱动也不起身。 

  “怎么了?在烦什么?弄两份文件用不了多久的。” 

  半晌他才闷闷地道:“我在嫉妒。” 

  “嫉妒什么?” 

  “你今天哭了两次,两次都是为了别人。” 

  “神经,”我推他,“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他抬起头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是真的,明晰,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没有为我掉过一滴眼泪。” 

  “你希望我掉泪?” 

  “不是,你哭我会心痛,但是我希望,如果你再流泪,只能为我,不为别人。” 

  “别孩子气。” 

  他摇着我:“答应我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这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不要这个答案,换一个。”他期待地望着我,像甫出生的孩子。 

  “最多,我答应以后哭的时候不让你看见。” 

  “这个答案更不好,那还不如只让我看见。” 

  只让?过了这个月,我们就恢复了简单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他有什么资格独占我的泪水,我又有什么资格向他垂泪? 

  “不要想,不要想。”他带着恐慌的声音吻上我,“不要去想以后的事情。只要现在,只当永远像现在这样,就算是骗我也好,给我个答案吧。”他不停地用吻打乱我的思绪,直到我回答一声:“好。” 

  我在骗他,也在骗自己。“只当永远像现在这样,”多美好的梦想。即使没有郑彬彬,没有他的婚礼,没有他父亲手中所掌握的所有股权,没有他割舍不下的事业,我和他也不敢保证,永远像现在这样。这个世界最不实际的就是“永远”,最不可靠的就是“爱情。” 

  ………………………………………… 

  曲姜次日若无其事地照常上班。巧妙的化妆遮掩了面容的憔悴,无论我怎样旁敲侧击,威逼利诱,她就是不说。日复一日,她渐渐恢复了昔日的光彩,仿佛将那三日抛置脑后,惟在眼底深处,留下抹晦涩的阴影,时间越久,痕迹渐浓,像烙印在心上,抹也抹不去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李霁没有出现过,以前的曲姜虽然也曾受伤,但终有会完全愈合的一天,而这次,她明明受伤了,伤在表面以下,却当作没有,任健康的外表遮掩内部的伤口。 

  李霁走后,再没有与我们联系。祁绍打过他原来的电话,始终没有人听。看来,我的预感成真了。 

  ………………………………………… 

  “好,我知道了,下午我会过去,暂时停工,我看了再说。”我放下电话,买新居的事我始终没跟祁绍提起。最近我一直住他家,偶尔回家几次取点东西。我不想告诉他,一切结束之后,我就搬到新居去,彻底清除他的痕迹。 

  他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拿了皮包上去。 

  苏菲见到我,直接就指门,示意我直接进去。一向都是如此,我没什么好避讳的。我笑意欣然地推开门,听到他在讲电话:“很对不起,我向彬彬道歉,但是请给我一些时间……”,看见我进来,他立即住了口,左手捂住听筒。我识相地道:“你讲,我先出去。” 

  “一会儿就好,你去与苏菲聊聊。” 

  我退出来,替他关好门。看了眼腕表,离约定的时间只差半小时。我佯装漫不经心地问:“祁总在跟谁讲电话?” 

  “不知道,是专线,讲了快一个小时了。” 

  我茫茫然地坐进休息椅中,耳边不断地环绕着郑彬彬这三个字,眼前闪过一段一段的画面:郑彬彬下飞机的热吻;郑彬彬辞退Linta时的理所当然;郑彬彬买戒指时的欣喜若狂;郑彬彬订婚宴上的高贵妩媚。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平息心中翻腾的嫉妒。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不像原来的我,随着与他日渐亲近的融洽,我的占有欲就越强,私心就越重。我猛甩头,要甩去心中那些芒刺乱动的感觉。 

  我站起身:“苏菲,我有事先走了,待会帮我跟总经理说一声,就说我赶时间,等不及亲自跟他说了。” 

  “关姐,关姐……”,我将苏菲的喊声抛在身后。 

  “该死。”我望着眼前长长的车队。偏赶上在盲区塞车,想打个电话道歉都不成。以蜗牛在爬的速度前行,足足一个半小时才离开这条街区。 

  “喂?对不起,塞车,请再等一下,我十分钟后就到。”发挥我开车时的极限速度,终于赶得及拦住气呼呼的设计师。 

  谈过了方案,又请喝了下午茶赔罪,到我重新坐回车里,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给祁绍拨了电话,刚响了一声,他就接起来,“喂,明晰?你在哪里?”声音异常焦虑无助。 

  “在路上,你呢?到家了么?” 

  “在你家。”他吸了吸鼻子,声音缓了下来。 

  “怎么跑到我家去了?” 

  “我在等你。” 

  “好吧,我现在就回去。” 

  ………………………………………… 

  停好车,看见屋内只有点点弱光,他没有开大灯,高跟鞋踩在楼道内的声音异常响亮,空洞洞的,有些森冷的感觉。 

  刚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他一把抓住我带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抵在门上,生怕我跑了似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神有些散乱。 

  “怎么了?”我丢下皮包,双臂圈上他的颈。 

  “我到处找不到你。”他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怎么不打电话?” 

  “打了,不通,Call机也不通。我以为你关机了。跑回家,你不在,到这里,你也不在,曲姜和丽丽那里都不在,你到哪儿去了?” 

  “我不是让苏菲告诉你,我有事要办?” 

  “公事、私事,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生气了。要说什么,要问什么,你都可以直接问我,但不要一声不响地就跑掉。我承受不了,真的承受不了。”他紧紧地紧紧地搂着我,仿佛要将我的腰勒断了。 

  “你先放开我。”我气短地道。 

  “不放,不放,不放。” 

  “我快断气了,”我挤出这几个字,他后知后觉地松开我,我赶紧大吸几口气,终于知道了新鲜空气的可贵。 

  他顺着我的背,关切地问:“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我坐下来喝杯水,他一直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弄得我也紧张兮兮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十指插入发中:“我一想到你会离开,心里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哪有离开。”我一根一根地扒开他的手指,释放了他被虐待的发。 

  “中午那通电话,是郑伯父打来的,他说我不回去安抚他女儿,就要中止郑氏和祁氏在香港的一切合作。爸爸向我施加压力,如果香港的公司出了问题,就要抽掉大陆这边的流动资金。我花了五年的心血,在大陆打开市场,让公司步入轨道,如果资金撤走,那么原来的成绩和扩展计划就全完了。我和郑伯父谈得很不愉快,被你看见,心里就更加不安,等我出来时,你已经走了。我当时就感觉自己像失去了一切,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冰天雪地中,无论怎样叫喊,都没有人应我。”他满眼血红地看着我,“明晰,你与事业,失去任何一个,我都……”他说不下去了,他都会怎样,恐怕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我的胸腔有开始隐隐作痛,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胃痛。我避开他的眼睛,双手十指与他交握,柔顺地依在他肩上:“不要想以后的事情,到非选择不可的那一天,再去烦恼吧。我希望你留给我的回忆是欢笑而不是痛苦。” 

  “明晰,明晰,”他不停唤我的名字,“我宁愿你奢求一点,说一句挽留我的话,别让我这么难以抉择。” 

  “我不会的。”我侧依在他肩上,抬眼看他,“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更不想你将来恨我。” 

  他狠狠地吻我:“我现在就恨你,现在就恨。”他一面说着恨我,一面又爱我,这种爱与恨交织着的矛盾折磨着他和我。我突然间有些明白,为什么像戚无艳与思思那种女人都抓不住他。因为这种男人,就是要用爱与恨来折磨的,她们无法令他恨,也就无法令他爱。真奇怪的论调,我嘲笑自己自私地为自己找平衡,找借口。 

  睡到午夜,我被胃部的一阵绞痛惊醒,祁绍摇着我喊:“明晰,醒醒,怎么了?做恶梦了?” 

  我张开眼,满身的冷汗:“胃痛。” 

  他像弹簧一样蹦下床,火速地穿衣服:“我送你到医院。” 

  “不要,给我拿止痛药。”我抱着胃部蜷缩成一团。 

  “这样不行,必须上医院。” 

  “我不去那种鬼地方,快点拿药,我疼死了,快点。” 

  他手忙脚乱地翻找抽屉。 

  “右手最后一个,下边,对,白色的瓶子。” 

  他喂我喝下两颗,颤抖地帮我擦汗:“怎么样?怎么样啊?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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