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游戏-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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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你带回麦德林来。那可是他妈的最好的战利品。那会使他和帕布罗的关系更加
亲密。”
贾丁笑道:“天下没有不冒险的事。”
哈里没想到梁里洛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回来。他看了看表。才过了十分钟
而已。
“他们怎么还没来?”皮尔逊问。“那是个非常简单的程式。”
哈里耸了耸肩。“你想要再喝些可乐吗,先生?”
“我要是再喝的话,恐怕就要撑破肚皮了。”这位迪亚斯看来是个好人,要比
雷斯特雷波那个混蛋好多了。尤金。皮尔逊每次遇到雷斯特雷波都会恐惧得要命。
和这位新人待在一起,皮尔逊觉得轻松多了。
“有一条情报你们这些人应该知道的”他突然非常信任哈里地说道。“我实在
应该把它写下来,交给你们的安全人员。”
哈里笑道,“先生,我就是帕布罗先生整个集团的安全部门的主管上。”
哦!怪不得这个人这么充满自信。“这样的话,迪亚斯先生……”皮尔逊放低
了声音,“……你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情报部门获悉,英国军事情报活动第六处
已经派一个人渗透到你们中间去了。”他身子后仰,很高兴自己传达出了这个一针
见血的秘密。
这位集团组织的保安主管睁大眼睛瞪着他。然后严肃地点了点头。“继续说下
去……”
“很明显的,这位渗透者最近肯定要露面。他拥有无懈可击的证件。说一口流
利的西班牙语。良好的背景经得起任何调查。但他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英国秘密情
报局特工。”
哈里迫使自己坐在沙发上放松下来。“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很遗憾,不知道。”
“特征……?”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个黄色人种。”
“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一消息的?”
尤金。皮尔逊法官笑了。他身体前倾,一付以对方为知己的样子,“事实上,
我们在伦敦有一个牧师,他听到英国秘密情报局里一位领导人物的忏悔。”
“真他妈的!”哈里。福特惊叫道,他的惊愕一点也不是装出来的。
“很明显,这个忏海者就是那位特工的上司,他觉得非常内疚,因为,您猜,
先生……”
“我猜不着。”哈里客气地笑着说。
“因为他操那个年轻人的老婆。一天两、三次。”
哈里。福特站起身,大步走到窗前。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觉得自己的胸膛就要爆炸。他竭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这个尘世的风景上。
“在他的家里干,在她的家里也干。很明显,那个女人是个美女,而老家伙怎
么干都意犹未尽。”
“真的吗?”哈里发觉自己在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地已经忘掉了南美洲口音。
“那女人喜欢的花样,老实告诉你,我从来没听说过。”
闭嘴闭嘴!你这个老迈摇晃的老笨蛋!哈里看了看表。他的手腕在颤抖。
门开了,缪里洛和博比。森森一齐走进来。
“全检查了,”缪里洛说。“可以走了。”
皮尔逊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顺手拿起自己的夹克,急着要去见他失
踪的孩子。哈里拦住了他。他以权威的口吻向两位集团组织的成员说道:“检查一
下大厅。森森,从楼梯下去,在旅馆前等我们。”
“是,卡洛斯。”二个人出去了。
哈里转向尤金。皮尔逊。他感到自己苍老了一千年。悲哀,被人出卖,还有……
失去亲人的孤寂凄凉。不过他冷静下来。
他知道必须怎么做。
“谢谢你,先生。这个消息你一定不要再向任何人吐露半字。你的生命危在旦
夕。”
皮尔逊点了点头。这些外国佬总爱夸大其辞。“当然。一个字也不讲。但你应
当采取行动把他除掉。”
“放心吧!”哈里打开门,向外看了看。“我们走吧户那个黑色的石雕天使真
的很像一只凶猛的大鹰。
它的阴影正落在破烂的铁门上,缪里洛慢悠悠地走进了墓地,手中拿着一束鲜
花。在他后面,哈里。福特带着皮尔逊,拉着他的手肘。他一脸秋霜,神色严峻而
坚决。
博比。森森把丰田汽车的车门锁好,也跟了过来。
墓地里有一个人,穿着一套廉价的黑西装,显得很是寒酸,正跪在地上祷告看,
旁边不远处是那个巨大的黑色天使。
“要在这里交换吗?”法官低声问道。他对爱尔兰共和军经常在殡仪馆或墓地
的会面习惯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头的。他瞟了哈里一眼,
哈里正转向森森,森森刚刚进人墓地。
“这是——”又是血,上帝啊太可怕了!热呼呼的鲜血在他脸上,在他脸颊上,
震耳欲聋的枪声,还有森森,在他们后面十尺处,摇摇晃晃地,像个喝醉酒的木偶,
只听“砰!砰!砰!”迪亚斯先生蹲在地上,子弹飞速地从黑色自动手枪中射出,
可是这血,这鲜血是怎么回事?皮尔逊手脚都趴在地上。他回过头来,鲜血仍然在
从缪里洛的后背上喷出来。缪里洛双膝跪在地上,鲜红的血正从一根割断的动脉中
喷出。
寂静。只有尖叫声。迪亚斯劈脸一个巴掌,才使皮尔逊意识到是他自己在尖叫。
皮尔逊像一匹累倒的马一样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哈里把他拖着站起来。穿着黑
色西装的那个人走过来,手中握着某种小型的轻机枪。
缪里洛脸朝上躺着,黑色的血浸透了他的胸膛,模糊一片。
森森也已扑倒在地上。
“我不明白……”皮尔逊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女儿已经死了,老头,”哈里说,不带任何西班牙口音。
“西奥班。皮尔逊在几个月以前,就因为服用过量的古柯硷而死在纽约中央火
车站的一个肮脏厕所里了。”
这个有如铁锤的说明明显地震动了皮尔逊。
“路易斯。雷斯特雷波给我的命令,是要杀死你。这是他和布伦丹。凯西所做
交易中的一部分。你已经上当了。”
我的孩子,我的宝贝,噢,耶稣基督。皮尔逊的目光落到了哈里的手枪上。他
的裤管变得湿滴滴、热呼呼的。他的理智快要崩溃了。他闻到了自己的尿骚味。还
有枪的机油味,是那个人的枪,还有酒味——是朗姆酒——是那个折磨他的人口里
的气味。
“看在圣母玛丽亚份上,先生,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尤金。皮尔逊法官
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哈里。福特的腿。“我乞求你。”
穿黑色西装的那个人走近了。
哈里拎着皮尔逊的头发。“你一定知道许多有关爱尔兰共和军激进派的事情。”
“耶稣基督,我是他们军事委员会中的决策人物。我什么都知道。别开枪,嗅,
万福圣母玛丽亚广”闭嘴。“
戴维。贾丁对哈里。福特所表现出的那种冷静和自制觉得有些惊讶。不管怎么
说,这是一个很坚强的男子汉。
“我就是你所听到的那个秘密情报局的特工。”
“圣母玛丽亚。”
“如果饶你不死,你会直接跟这位先生去一间安全的小屋里,告诉他一切吗?”
“会的。会的……”
“现役单位……计划,目标,幕后的人员?一切事情?”
“任何事情,任何事情……”皮尔逊不由自主地抽泣着。
哈里。福特转向贾丁,他脸孔涨得通红,好像因为喝酒或服用迷幻药而显得非
常兴奋。“你听到了吗?你听见了吗?这家伙要打开激进派最隐秘的宝藏,把他们
王冠上的珠宝,交给秘密情报局。”
“好极了。做得好。”
哈里勉强地微笑着,他握枪的手松驰了,贾丁注意到了,知道这是一个很坏的
预兆。“挽救一下你自己的事业,戴维?挽救一下你自己的声名……?”
“算了,我们快离开这儿。这人确实是个宝,是不是?”
“我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戴维。”
“戴维……?”尤金。皮尔逊皱了皱眉头,陷入一阵悲哀和恐惧之中。
接着哈里喊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奸诈出卖别人的混蛋!你这个他妈的贱
货!”
贾丁霎时全身冰凉。
“伊丽莎白!这个淫乱,无可救药的混蛋!她是我的妻子!
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爱她!“他的手腕漫不经心地一挥,射中了尤金。皮
尔逊法官的眉心。法官一脸的惊愕,没有生命的躯体倒向一边。
底下发生的事是戴维。贾丁永远无法原谅自己或者得到原谅的。当哈里拿起他
那把西格索尔P -226 手枪,猛地扫向他的上司,他曾经信赖的人时,谁也不能责
备贾丁先开枪。
哒哒哒哒哒一连五枪急促地穿透哈里。福特的心脏。但他的心早就已经碎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