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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恶魔的游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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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是谁?”
    从外面房顶的阳台上,传来了帕布罗。恩维加多和那个从加利集团来的人的笑
声。迪亚卜洛躺在哈里的脚下,抬起头来,很
    想知道他从前的主人,杰瑟斯伽西亚,是否就在外面,结果空欢喜一场。它垂
下耳朵,把头搁在哈里。福特的左脚上,发出低沉厌烦的咕喀声。
    “他叫尤金。皮尔逊。是爱尔兰的一位法官,爱尔兰共和军派的一名高级干部。
我们曾经和他们做过一些小生意。”
    “路易斯。雷斯特雷波。‘储里。福特放下玻璃杯。”要对付爱尔兰共和军,
即使是集团组织也要再三斟酌…。二。“
    “你怕他们吗?”雷斯特雷波的眼睛紧盯着福特的脸。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他们。但他们可能会破坏你们在欧洲的买卖……”
    路易斯。雷斯特雷波。奥索里奥微微一笑。他喝了一口冰镇凉菜,脸上仍然笑
容满面。“放心吧,卡洛斯,”他用英语说道,“是爱尔兰共和军想要他的命……”
    法国航空公司飞机上的最后一名旅客,通过了移民局的检查站。班机旅客名单
上只有三个名字没有任何记录。
    艾迪。卢科盯着电脑萤幕,然后又透过装有镜子和用板条封住的玻璃窗,看着
那一排移民局检查站。
    “三个名字……”他说。
    “大概转机了。”杰克。拉波因特说。
    “你说什么?”卢科转过身来,来势汹汹地盯着这位移民局的特工。
    “杰克是说,他们直接搭上另一班飞机飞离美国,这样他们就不必通过移民局
的检查。”博洛说。“噢……”艾迪。卢科的手无力地垂下了,就像一位正在打斗
的拳击手却突然被人拦住。
    “你想要我核对一下吗?”拉波因特已经在敲打电脑终端机上的某些按键了。
    卢科看到博洛正在以询问的眼神凝视着他。“我真是个大
    傻瓜。我相信他正要来到迈阿密,因为这是他亲自告诉他妻子的。“
    “天啊,现在有八班飞机正在待命,准备降落……”这位移民局的职员又敲打
另外一组的按键。
    “有任何正飞往哥伦比亚的班机吗?”卢科问。他的头脑突然清醒起来。
    “让我看看……有的。哥伦比亚国家航空公司AV班机八点半飞往波哥大。慢着……”
三个人一起盯着萤幕,荧幕上一阵变幻之后,告诉他们八点半的AV班机目前就要起
飞。
    拉波因特又输入了一个指令,一个问题。谁在飞机上……?
    于是萤幕上出现了机客名单。
    他们认真观察,鸦雀无声。
    “十八排,C 座。”博洛读道。
    “尤金。皮尔逊。他妈的这下子可好了?”艾迪。卢科指尖按着办公桌认真地
思考。
    “太不走运了,老兄。”博格看着那位移民局的特工,然后自己耸耸肩。他的
意思似乎是,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
    “尽管说吧,中尉,”拉波因特说道。“谁也不知道,也许哪天我会被调到纽
约去呢!”
    卢科苦笑了一下。“今天这里还没有任何飞往哥伦比亚的飞机吗?”
    电脑再度成为三个人注意的焦点。美国航空公司有一班四点十分的飞机,当地
时间七点四十飞抵波哥大。哥伦比亚比迈阿密晚一个小时。
    拉波因特拿起电话,为艾迪。卢科订了一个座位。他放下电话。“要是我,我
绝对不会选择波哥大来度过周末的夜晚,不过如果你想去的话,还有一个位子。”
    三个人握握手,博洛和卢科立刻就离开了移民局办公室。
    他们向海关人员亮一亮警徽,便穿过海关,走进迈阿密国际机场。他们直接走
到美国航空公司售票处,卢科买了一张去波哥大的往返机票,划了座位。他选了一
个靠走道的座位,而不是选靠窗户的座位。
    “朋友,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你打算做些什么?躺下来休息还是喝点酒?”
    艾迪。卢科说他想开车去市区领些钱。
    “不必那么麻烦,老兄,这里就有一家银行嘛……”
    “不。”卢科说,他必须要到市区的一家特定的银行去。他自己会开车去的,
他说,并感谢博洛所做的一切。
    “不必客气,伙计……”
    “最后还有一件事情要再麻烦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尽管说吧。”
    卢科把自己的枪交给博格保管。
    “你的警徽怎么办?在南美洲伙的警徽帮不了你什么忙。
    外国佬的警徽嘛。“
    艾迪。卢科说他想随身带着凶杀组中尉的警徽。于是他们就分手了,临别时博
洛叮咛卢科——平安回来——这句话虽然是开玩笑,不过倒是肺腑之言。
    从迈阿密商业区的国际商业信贷银行领出三万美元简直轻而易举。艾迪。卢科
印象非常深刻,但他突然想到,这种钱,说不定黑手党的帮主们和古柯硷贩子们,
每个星期要领取两三次呢!
    他把自己租来的汽车停在下停车场。当美国航空公司飞往波哥大的331 班机,
一架大型的DC-10型客机,升到海湾上空倾斜地转了个弯时,卢科已经睡着了,他
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找到皮尔逊,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不过他知道自己好像别无选择。自从那天早晨他发现那个死去的女孩子之后,每一
件事情,都在引导着他走向这一刻,像古代的某个战神一样,驾着马车,在天空中
奔驰,驶向波哥大,驶向他探索的终点——不知这个终点是福是祸。
    这就是他的命运,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某种不可改变的必然,他觉得腹
部一阵冰凉,他咽了口吐沫,把手背上的寒意和加快的心跳,都当作是流行性感冒
的预兆。在纽约市流行性感冒太多了。纽约,他多么渴望回到那里,回到第十四分
局,回到南希的身边。
    想到南希,他笑了笑,几秒钟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比尔。詹金斯,西八区指挥部官员,正在和龙尼。萨波曼一起在周末值班,因
为戴维。贾丁在星期五下午曾经从希思罗机场打了一通电话到办公室。碰巧,凯特。
霍华德正在希瑟外面的办公室里,便接了电话,当时希瑟正在档案柜里寻找和人事
处有关的某些行政备忘录。
    凯特曾经和贾丁开玩笑,说他那么早就开溜了,但她很快就听出了他声音里的
急迫,便把头探出门外,往走廊里喊住萨波多。当时萨波多正要下班,因为星期五
是诗人节。
    听到贾丁在希思罗机场,正要登上一架直达波哥大的英国航空公司的班机,龙
尼。萨波多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全神贯注地听着,一边点头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
那张纸是希瑟刚刚打得非常整齐的一封内部文件,一封要交给史蒂文。麦克雷爵士
的有关下个年度的财政预算的文件。
    “好的,戴维,”他嘴里不停地说着,“是的。是的。好的……
    是的。别担心。比尔。詹金斯…。。当然。“
    正当比尔。詹金斯低着头,左手提着手提箱,走向安全门,准备去渡周末假期
时,凯特已经倚在门口,伸出一只手臂,拉住了他的高尔夫运动夹克的一只袖子。
    突然被凯特拦住,他转身看着她。她还是拉住他的袖子。
    “什么事?”
    凯特把头往萨波多的方向一摆,萨波多正在听那里听着电话,嘴里不停地说着
“是的”、“好的”,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
    “那可是我打好的文件正本……”希瑟向凯特抱怨道。
    这时龙尼。萨波多挂上了电话,又把门关上。
    “好吧。比尔,你和我一直值班到星期二。希瑟,你这个周末可以来上班吗?”
    “我想可以吧!”希瑟说。这位匈牙利人的要求,和她顶头上司的要求感觉不
一样,每当她的上司要她干点什么,她都盼望着会有什么隐密的事情发生,因而会
感到特别兴奋。
    “凯特,”萨波多说,“这关系到‘包裹’和‘行李’。你和别人一样了解他
们,你愿意留下来吗?”
    “好的。‘不知不觉地,凯特也耳德目染,逐渐成为”科里达行动“的一部分
了。
    龙尼。萨波多仔细地看着那张被他涂得乱七八糟有关预算的文件,费力地辩认
着自己弯弯曲曲的文字,接着继续说道:“我们必须立刻和委内瑞拉的‘行李’联
系上。但愿他现在没有驾船出去航海或带着某个女孩子渡周末。”
    “我来做这件事情,‘唐金斯说。他走到电话前,”有什么指示?“
    “尽快赶到波哥大。我们在城北不是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吗?”
    “呢…。。,”詹金斯皱了皱眉头,“没错。”
    “好吧!戴维叫他最晚要在明天下午之前赶到那儿。身份要绝对保密。我们走
吧!”萨波多搓搓手,大步走到贾了里面的办公室,搬了一把椅子,在一张空着的
办公桌旁坐了下来。
    “你来哥伦比亚有什么目的?”这位身材修长,皮肤生病发黄的移民局职员鼻
下蓄着一道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黑胡须,非常惹眼,浅灰色的西装里面穿着一件笔挺
的白衬衫。西装翻领上别着哥伦比亚秘密警察的警徽。艾迪。卢科看得出,在他的
灰色衣服里面,腹部的右部佩着一把左轮手枪,装在枪套里,枪柄向外。
    是个左撇子。这些细节卢科一眼就看出来了。正是这种入微的观察力才能使他
活下来,活到现在。
    “观光。”卢科回答道,一边看着前面的海关检查处,好像这个问题对他来说
纯属多余。
    这位左撇子移民局职员仔细看着卢科的护照,核对着每一页,一边在电脑萤幕
上输入一些东西,卢科看不到他输人的是什么。最后他终于在护照上面盖了个印,
交还给他。
    “欢迎您到波哥大。”他嘴里咕哝了一声,把注意力转到了后面的那一位。
    外面天已经黑了,已经越出候机室里武装土兵和警察们保
    护的安全范围之内。
    卢科穿过等待着亲戚、家人和同事的人群们,向计程车走去。他没有坐那两辆
没有装无线电天线的汽车,因为他在迈阿密机场买的那本有关哥伦比亚的手册上,
在“给旅客的忠告”那一章里,说这种车子和拥有警方发的执照,上面装有收发两
用无线电,可以随时和计程车公司的管制室联系的车子,相比之下,较不安全。
    这辆暗红色的飞雅特轿车有两条天线,一条是用来和外界通话。另一条用来接
收商业无线电广播,这时正在播送一场脚踏车比赛。脚踏车比赛在哥伦比亚非常流
行,这是他从第—一①分局里那个多嘴的告密者口中听到的。
    司机的年纪在二十九到四十之间。他拥有典型的南美洲人的那种圆脸和一对笑
眯眯的眼睛。浓密的黑发,高高的颧骨。
    他咧嘴一笑,露出里面掉了一颗牙齿,在两颗门牙的左边。
    “你好,先生。”他下了车,伸手去提卢科那破旧的旅行袋。
    “你知道杜布拉莽加旅馆吗?”卢科用英语问道。他曾经从迈阿密打了一通电
话,订了一个房间。
    “当然知道,”司机改用英语答道。“没问题。”他把旅行袋放在行李厢里,
卢科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用力把门关上。
    车子里面一股香烟、机油和薄荷油的味道。在“给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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