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游戏-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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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徒手格斗、秘密通讯、自救医疗常识、情报收集、分析和预测的理论运用等方
面的训练,从来不曾间断。
训练后,两个人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哈里。福特不再那么傲慢,准备靠自己体
能取胜。马尔科姆。斯特朗对自己的体能更加自信,但不再像过去那样动不动就认
为自己是城里唯一的知识份子。
两人表现都很出色,就连龙尼。萨波多也不得不承认两个人都可以寄予重任而
不会导致全军覆没,他的意思是不会导致情报人员自己毙命,和给秘密情报局造成
政治上和业务上的困扰。
前一天的晚上,贾丁将斯特朗和他的同居女友琼带到伦敦郊区,离切尔西约六
里的里士满的一家意大利餐馆共进晚餐。
球比那位受训的特工大四岁,而且风趣好客。贾了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家餐馆,
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来,不过这倒相当遗憾,因为那里的食物太可口了。
贾丁认为该是进一步深入了解他的部属的时候了。他知道有些特工主管很早就
加深他们和部属的关系,有些人事实上与他们的被保护人成了好朋友。但是贾丁从
他沉痛的经验中体会到,这种做法会使自己的判断造成偏差,尤其是在这个行业中,
它所要求的是冷酷无情和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因此,十一个星期的新生活已经证明,“包裹”和“行李”在公司的这个行业
当中,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他们两个人都不知不觉地吸收了英国情报局的气质,
这和哈里。福特原来的特种部队,和马尔科姆。斯特朗的皇家检察官世界、警察局
政治保安处和刑法界都有着天壤之别。只有在现在这个时刻,戴维。贾了才开始采
取行动,不想成为只是一个冷酷无情和颇具魁力的混蛋上司——他知道他们认为他
是这样的——并且进入他们个人的生活,他们的家园和家庭生活,向他们伸出友谊
之手,并逐渐地让他们的妻子了解一点这行业的内幕,让她们也接受一点熏陶,因
为她们也算是这个秘密特工组织的小小天地的成员。这个天地包括特工本人、他的
教官、他的指挥官,如果有必要还包括他的女人。这就是他的眼界范围。没有同志
情谊,没有同事间的
共饮欢乐,没有办公室可以上班。没有集体的团聚。
贾丁登上几级台阶走进布朗饭店的大厅时,真正怜悯地叹了口气。那些可怜卑
微的家伙是他一个个努力说服和诱哄来从事地下秘密行动的。是他监督他们极其严
厉的训练和再教育。
他让他们变成了有潜力的、能干又有才智的职业间谍,需要时他就会在郊外某
家餐厅里,或者电影院的洗手间里夺去人的性命。
这与十四个星期以前,哈里。福特上尉在伊拉克防线后作为军人的那种英勇、
大无畏的表现截然不同。
没关系,他自言自语道,这就是工作,你得睁大眼睛去做,我的老朋友。他闲
暇之中在想史蒂文。麦克雷究竟为什么要将“科里达行动”告诉美国优。或者是他
自己是不是已经告诉了他们。
有时候他觉得每一件事情都变成非常复杂。他真羡慕小说里的间谍,他们有似
乎通灵的电脑可以代替大脑功能,还具有四度空间的记忆力。
福特站在大厅里,满脸春风,穿着深蓝色双排扣西装,让人看了赏心悦目,完
美无暇。这套西装是贾丁自己的裁缝亲自为他缝制的。贾丁知道这件事,因为他看
过福特的档案。
“你早到了五分钟。”贾丁说完握住那位年少者那干燥结实的手,对着那位羽
毛正在丰富的情报人员的稳重、诚实的目光,报以微微的一笑。
“良好的训练养成的。”福特放声一笑,然后指了指站在他旁边稍靠后的那位
苗条高眺年轻妇女。“戴维,这是伊丽莎白,我的妻子。”
就在此时,大厅旁边休息室里的一位男招待,将一盘玻璃杯和银器掉到地上,
瞬间饭店的消防警报便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接着又突然停止了。整个打岔持续不
到两秒钟。
“嗳呀,”贾丁从容不迫地说,“说到这杂乱喧闹声……”
但这是他有生之年无法忘怀的时刻。或许他应该让自己更有点迷信观念。
“那么你就是那天到赫里福德来的人……”伊丽莎白说着握了握他的手。她放
声一笑,眼神里饱含的那种淘气样子,贾了看了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她咯咯笑
个不停,与他对视着,而他笑得像个傻瓜。其实她没有说半句特别滑稽的话。
这就是他在赫里福德,透过强尼。麦卡尔平家客厅看到的不停地甩着头发的女
孩,不知道他会和她混得这么熟。三名特种航空队的年轻保镖,听了她说的某些话
也曾放声大笑。贾丁在希拉。麦卡尔平的厨房里听见过她的谈吐。希拉也被她逗得
乐陶陶的。
那么,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对了,是几个星期前的一个星期日,在帕克
街的一家被萨店。伊丽莎白。福特当时正和她的继父,前美国驻伦敦大使迪克。朗
斯特里特在一起。她继父听了她的一些议论之后大笑不止,而她身体俯在桌子上,
拨弄着她的秀发,脑袋侧着,这个姿势贾丁是非常非常熟悉了。
“我必须承认犯错了。”他说道。他从来没有说过真话。
哈里。福特喝了一口西班牙凉菜汤,眼睛看着布朗饭店的餐厅四周。他从前从
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他很喜欢这里的宽敞和古色古香的奢华陈设,以及大厅里的镶
板墙壁和员工们的彬彬有礼。因为哈里喜欢生活中的上等品味的事物。他很得意,
因为他和英国秘密情报局签的合同答应付给他的工资,几乎是他在特种航空队当上
尉时的两倍。他计算了一下,其中大部分收入可以存入银行,因为他将奉命运河执
行老“夜壶”(这是“行李”
给贾丁起的绰号)将他们招募来从事的勇敢使命。
哈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贾丁,而他正神态轻松很有耐心地听着伊丽莎白侃侃而谈。
伊丽莎白的那种德克萨斯的航力,是在
维吉尼亚州和瓦萨尔的贵族学校里严格熏陶成的,而她的才华是在牛津大学玛
格丽格。赫尔夫人学院里培养出来的。
伊丽莎白除了有教养、漂亮和活力充沛之外,而且具备极其罕有的常识。哈里
认为这是她从她的苏格兰祖先那里继承来的。她的祖辈是一六五七年来到美洲大陆
的。她的母亲出生于一个叫麦克弗森的家庭,是第一批来到美国麦克弗森家族的后
裔。这个家族曾经一直开拓到墨西哥的边境,而且建立过一个小小的王朝,直到一
九二九年华尔街的股票大崩盘才几乎倾家荡产。伊丽莎白的母亲嫁给了一位年轻的
医科学生詹姆斯。利德比特。他后来成为了一个富有的外科医生,一九八零年死于
心脏病。
利德比特曾在陆军预备部队服务,在越战中曾经志愿服役过,当外科医生,军
阶少校。因此,伊丽莎白与这位秘密情报局高级官员共进这顿午餐的二十五年零十
一个月之前的六月十四日,出生在沃瑟军事基地的。
这位高级官员听了伊丽莎白刚才所说的一些话题觉得很有意思。她轻轻甩了甩
她飘逸的长发,然后看了哈里一眼,这种方式仍然使他觉得有点爱慕。再加上一点
点色欲。
“戴维刚才告诉了我你是在为谁工作。哈里,我真是羡慕。
我在牛津大学待了三年,就是等待有人来请我做这种事情。“
贾丁发现她嗓音深沉,有点像某种……动物。这女子谈吐文雅、诚挚,毫不掩
饰她那俏皮的幽默感。她的双眸传达出智慧,再加上一点迷人的脆弱感。
“她的意思是她并不怎么感动。”哈里。福特说道。
“事实上也……非常感动,”他的妻子说道,“我的意思是,当你告诉他们这
种事情的时候,有谁说过理智的话吗?”伊丽莎白转过脸,一本正经地看着贾丁。
贾丁立即对她投以好感,为他的情报员有这么一位妻子感到很高兴,因为情报
员最深层的个人生活,也就是他的妻子,是非常关键的人物。其重要性就在于情报
员独自一人远离家室时,他有一种稳固的、坚如磐石般的夫妻关系让他怀念,在面
对着持续不断极其危险的环境里,这个问题是无法回避的。
“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贾丁笑了笑。“大部分工作就是整理
整理文件。和那些无聊的委员会的成员见见面。哈里比大多数人还要幸运,他会到
处去旅行。”
她的眼睛没有错过任何花招。她用关切的眼神看了看哈里,好像觉得有什么不
祥的预感……贾丁发现自己对这位伊丽莎白。福特不能掉以轻心。她转过脸对着贾
丁问道:“那么这份无聊的新工作,到底有多危险?”她的眼睛在说:如果哈里被
骗去做什么傻事,我会把你杀掉。
贾丁和她对视了一会儿。
“亲爱的,别这样……我是个成人。”哈里抗议地说道。
伊丽莎白连看都没有看她丈夫一眼说道:“不。你不是。我知道间谍工作的内
容,我继父当过大使。”她在观察贾丁的面孔,就像吉普赛人在详细观察别人的面
孔一样。贾了觉得她看人看得太准确了。
“伊丽莎白……哈里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非常高兴。他以前所做的工作比现
在更危险。在军队里。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
贾丁扭着头看了看四周,想找个服务生,显然他是在利用这种分散注意力的举
动,观察他们两个人对他的话有什么反应。
特种航空队的成员都是经过保安部门审查合格的,每一个人都像孩子潜艇上的
人员那么样的守口如瓶。他们的家人很少知道他们的行踪,或者他们在做些什么。
这是一则传奇。事实
上,他们当中一些比较明智的人,有时会让自己的妻子了解一些事情,让她们
觉得自己也是这个团队家庭中的一分子。有一些服役时间更长的士兵的妻子,知道
相当多的事情。
哈里。福特已经被训练成能够不露声色,连眼都不眨一下,因为他有过军队秘
密工作的经验,又在霍尼壮园受训过,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情感。伊丽莎白没有看
她丈夫,而只是盯着贾丁,直到他引起一位服务生的注意,那个人正在匆匆地走过
来。
“当然比你在报纸上所看到的报导还要多,”她说道,“不过也不怎么多。人
们在新闻周刊上看到的有关这个团队在伊拉克的所作所为,比我们在赫里福德听到
的还要多。”
很好,贾丁暗忖道。但愿她能说西班牙语就好了,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以夫妻的
身份进到这个行列。他可以认出那个人是一位有志气的女性,或许还是一位有勇气
的女性,当他看到这种人的时候。
“我说,伊丽莎白,他是个英勇无比的人。要不是我把他挖过来做些默默无闻
的工作,他可能已经获得很高的勋章了。”
“他马上就要授勋了。”她自豪地看了看哈里。
“你说什么?”
服务生走到了贾丁身旁。“先生……”
“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要一瓶一九八三年产的碧春。隆哥维尔酒。我在你们的
菜单上没有看到这种酒。”
“当然可以,先生,那么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