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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跟老总没关系 作者: 二二-第18章

小说: 我跟老总没关系 作者: 二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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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副总将被委以重任开发北方某一城市的市场,刘副总愤而辞职。   
        奖金制度一直是公司管理层的心病。无论怎么改革,不管这制度看起来如何与工作表现、工作能力挂上了勾,最后还是会变成一成不变的东西。   
      第55节:奖金     
        奖金   
        只有我知道财务部的袁经理为什么要推迟发放一月份的奖金。当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公司需要改革奖金制度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虚弱。我坦然地直视他的眼睛,我相信我的眼神充满了理解与诚恳,而这理解和诚恳是我想让他看到的。所以,从这一点来说,我比他更老奸巨滑,更居心叵测,更难以捉摸。 
        
        奖金制度一直是公司管理层的心病。无论怎么改革,不管这制度看起来与工作表现、工作能力挂上勾,最后还是会变成一成不变的东西。从奖金制度可以推理出人和人之间的共性,在日常的普通的工作中,没有谁会比谁出色多少。也就是说,没有谁能理所当然地可以比别人拿更多的钱,所以,奖金也就慢慢地趋向于均化。 
        
        我和刘姐办交接手续已经半年了,刘姐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她就要在近期离职,我来接替她的位置。她是公司的元老,和谁说话都有点老气横秋,唯独对我十分友善。在她的争取下,我的奖金升了一级,与她等平,等于是提前扶正的意思。她对外讲到我时,总是美言有加。所以,她算是有恩于我。 
        
        财务部的袁经理,只大我一岁,我入职人力资源部时,他对我说:“终于来了一个可以沟通的人了。”他的意思明显是说原来的刘姐难以沟通,但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报以憨厚的笑容。我每到袁经理的办公室一次,他就和我提奖金的改革问题,希望我和他站在一起,拿出一个完美的奖金改革方案来。所以,他是个改革派,刘姐是保守派,而我是两边都不得罪的中间派。 
        
        没等袁经理的改革方案草拟完成,刘姐在年末某日上班的途中摔了一跤,胳膊骨折。根据《劳动法》规定,上下班途中发生的事故属于工伤。刘姐因为工伤休息了大半个月,她的离职也就往后推。在发放12月份的奖金时,袁经理坚持奖金不属于福利范围而扣了刘姐的奖金,刘姐听闻后,根据《劳动法》“工伤期间工资和福利照发”的原则和公司之前的工伤处理惯例,由我帮刘姐成文后呈交董事长特批。袁经理不得不叫出纳支了奖金给她,刘姐不免在袁经理面前洋洋得意了一番。其实我交董事长批文件时,袁经理也在,他当场提出了反对意见,是我为难的眼神让董事长在文件上签了字。 
        
        刘姐做完这个月就正式退休,这个月,我们的董事长去了欧洲公干,本来可以循例发放的奖金,因为袁经理坚持等新方案出台再发放,而被无限期地搁置起来,需等到董事长回来一锤定音。而刘姐在她剩下的工作日之内,肯定是领不到奖金了。所以,我私底下认为袁经理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虽然我注视他的时候,眼神里满是诚恳。 
        
        那他会是谁呢?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他确实不是一条狗,和我一样。   
      第56节:他不是一条狗     
        他不是一条狗   
        我从城南部的A公司调到城东部的B公司,我的位移让我的IP地址发生了变化。稍微有点网络知识的人都知道IP是怎么回事,而我是个比较喜欢钻研的人,我喜欢知道我QQ上的好友处在哪个位置,他们只要一和我说话,我就能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我之所以要知道他们的地理位置,完全是由于心理问题。 
        
        网络上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说在网线的那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条狗,所以我想,   
        就算网线那端和我交流着的是一条狗,我也要知道那条狗在哪儿,心理上就有点小小的满足,知道对方不是在火星上,至少肯定不会是嫦娥的那只兔子。   
        我到B公司后狠狠地忙了一阵,终于尘埃落定,打开QQ轻松一下,看看网线那端的动物们有什么新闻。但是,根据我对B公司IP地址的认识,我很惊恐地发现,我的QQ好友里面,有一个叫“好兵帅克”的“人”,他的IP地址与我相同。而且,我一上QQ,他的头像就已经在闪动了,他留言说:“山水有相逢。”也就是说,我已经暴露在他面前了。 
        
        “好兵帅克”是我在A公司的时候添加的好友,我知道他与我在同一个城市,而且还与我处于同一个行业,有不少共同语言,还可以相互请教,所以,我一直认为“好兵帅克”他应该是个人,而不是一条狗。在我的定义里,狗应该不知道IC封装技术的,但是“好兵帅克”知道。“好兵帅克”问过我的名字,我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条狗,亦证明我向其请教的诚意,我向他说我的大名,而他,我一直叫他帅克,我不知道他的法定称谓是什么。 
        
        从此,我在明处,他在暗处,当我走进某一个部门的办公室,我都会小心留意一下后脑勺的眼光,但是观察良久,还是没有发现好兵帅克到底是谁,我甚至对着花名册一个一个地排除,但是排除的结果是,技术部的几十号人,全部都有可能是他。我再也不敢在无人的地方吮手指,不敢在办公室偷偷吃口袋里摸出来的花生,去食堂的路上也不跑得那么猴急……总之,他已经知道我是个人了,我就得有个人的样子。 
        
        后来我认为,那个“好兵帅克”可能就是管技术的李总,而他的办公室就在我的办公室的隔壁,我出去倒水喝,总是经过他办公室墙上有磨砂的窗玻璃,我盯着玻璃上李总模糊的影子,心想:“是他就好了……”但是,在李总出差之后,“好兵帅克”仍旧在QQ上和我说话,他说:“你一个人在办公室是不是有点寂寞呢?”——他不是李总。 
        
        那他会是谁呢?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他确实不是一条狗,和我一样。   
        我总是等着天上掉下馅饼来,上天突降重任于斯人也。我梦想我会突然得到公司的重用,从而指点江山,显摆一下白领女性的派头。   
      第57节:“追女朋友的事业”     
        “追女朋友的事业”   
        那时候,我绝望地想,我是成不了他这样的人了。我和他一样,希望能调去采购部,主管某类材料的采购。我和他都这样想:“能调过去就好了。”那里的同事们,每天上班都风风火火地跑上跑下,天天出去见着各式人等,而且还被人捧着吹着,多好的感觉啊。而我,一个小秘书,天天坐在同一张办公桌前,听电话,做笔记,生活沉闷,未来模糊一片,有时未免悲从中来;而他,一个行政部的助理,干的事情和我差不多,甚至更琐碎,连办公室的墙上挂一幅装饰画他也得当做正事来抓。 
        
        我总是等着天上掉下馅饼来,上天突降重任于斯人也。我梦想我会突然得到公司的重用,从而指点江山,可以显摆一下白领女性的派头。当然,馅饼还远在天边,我只是在梦里见过它,依旧朝九晚五安分地做着本职工作,我的头儿肯定不知道我心里翻江倒海的想象。是的,我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愿望了,也许只是因为我害怕被人拒绝,所以,我从来不敢对人说,我想……您帮帮我好吗? 
        
        可是,他与我不同,那时他是我的偶像,我崇拜的人。他是多么善于表达自己的愿望啊,并且采取的方式是那样地迂回,婉约,诚恳,简直是他的天性的一部分。我这篇文章都写到一半了,读者可能还是不知道我要说什么。说出来的话故事就太简单了,所以我要把简单的故事复杂来说。我把我的同事他圆梦的过程比喻成他追女朋友,我的比喻是这样的:他追过三个女朋友,追女朋友的过程中,为了讨取女朋友的欢心,无所不用其极。吃饭的时候给她盛饭添汤,出行的时候为她先拉开车门,下雨的时候为她遮风挡雨,怕女朋友的衣服皱了,随身带着熨斗;女朋友的亲属病了,鲜花和水果篮侍候……他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女朋友可以留在他身边,从而完成他成家的愿望。 
        
        可惜,他花在每一个女朋友那儿的心血都泡了汤化了灰。第一个女朋友移民了,扔下他不理;第二个女朋友移情了,扔下他不理;第三个女朋友身体不好,香消玉殒了。他成家的愿望破灭了。我没有看到他谈第四个女朋友,我觉得我要是再关注他下去的话,我会被累死的。 
        
        亲爱的读者,我刚才说了,他谈恋爱只是我的比喻,我运用比喻来避开一些我不想用到的词汇,而劳烦你们展开想象的翅膀。当然,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比喻的本体是什么,其实,他的三个女朋友,比喻的是我的三届老总,第一任老总移了民,第二任老总跳了槽,第三任老总自身难保。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吧?真的很简单,不过就是:他是一个拍马屁的人。 
        
        哀,莫大于心死,这是拍马屁者最悲惨的结果吧。后来,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在采购部后,他继续他“追女朋友”的事业。我现在还是认为,我没有天分成为他那样的人,但我已经没有当初的绝望了。 
        
        老总在电话里有点不耐烦,他说,行了行了,你回来就行了,你已经把信送给加西亚了!     
      第58节:“把信送给加西亚”     
        “把信送给加西亚”   
        我不得不在院子门口下了车,因为院子门口的圆台上站着个持枪的军人,他对我做了个手势,我看得懂,那是下车登记的意思。我下车登了记,登记的内容有:姓名,单位,来访日期,来访车辆号码,备注。我一一填写,并在备注一栏里写了“办事”二字。 
        
        我确实是来办事的,办的事很简单,就只是送信。老总给了我一个封得密密实实的信封,让我送给这个院子里某幢楼某个房间里的某个人,这个人,老总称为陈局长。当然,送信是一件比较容易办的事情,这比把信送给加西亚容易多了,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姓陈的局长。我在门口登完记之后,保安给了我一张半张A4纸大小的纸,说:“你见到你要见的人,办完事,请他签个名,我才把你的车放出这个门口。” 
        
        对于这个规定,我有点不理解。要是我进了这个院子,见到的要是不会签名的小鸟啊蚂蚁啊,抑或是什么活的都见不着,我就再也出不了这个门了?应该是,我的车子出不了这个门了,那我的车就等于充公了?我一边嘀咕着这个奇怪的规定,一边找着我要找的那幢楼。 
        
        院子里的楼房都有编号,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我要找的那幢楼,然后就直上8楼。这里的标识非常科学,我又是非常容易地找到了我要找的房间。我在门上敲了几下,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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