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雷勾动地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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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男人走近他问。
严烈退后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叫什么名字?”男人再问一次,声音越发低沉,似乎已带了怒气。
严烈摇摇头,用手语告诉男人自己不会说话。
男人怔了一下,那表情倒和弗兰发现他是聋哑人时有些相像,严烈不由苦笑,每个人都这样,一旦发现他的异常,就会用怪异的目光看著他。
男人伫立在原处,再次打量他一番,忽然唇角扬起,带有了一丝讥笑:“莫吉还真是聪明,我让他找一个不要多嘴多舌的人,他就乾脆找个哑巴,哈!”
严烈的心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走到严烈面前,不顾他的反抗,拾起他的下巴,盯著他如墨的眼睛说:“不语娃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严烈的目光开始燃起火焰,他用他的愤怒表示自己的反抗,可是男人根本置若罔闻,轻易抱起他走向楼梯,一直走到三楼。
弗兰呢?救救我!可是,他不会说话,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纤瘦的身体更无法抵御男人如野兽般的力道,他被丢在床上,惊恐的看著要将他撕裂般的男人……弗兰消失不见了,眼前却是野兽一般可怕的男人。
男人有著健美的胸膛,肌肉纠结勃发,肩背处如山丘般连绵的线条,小突出的腹肌,双腿修长结实,宽肩窄臀,可媲美著名雕塑大街无与伦比的完美身材。
他的目光让严烈晕眩,可是,严烈无力抵抗,第一次,他这么憎恨自己连怒骂他的能力都没有。
即使在情欲勃发中,男人的目光也没有一点点热意,他捏著严烈的下巴说:“虽然我比较喜欢刺激的东西,但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男人狠狠地擒住了他的唇,紧抓住他的衣领,疯狂地撕咬著他的双唇。严烈固执地不肯张开嘴,于是男人猛地一扯严烈的衣领……前三排的钮扣飞了出去,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露出了严烈白嫩细致的胸膛……严烈一惊,忙抓住男人抚在自己胸口的双手,就趁这一机会,男人灵巧的分开严烈的双唇,将舌探了进去。
严烈的反抗变得剧烈起来,他用手拚命的想推开男人,而男人仍然自顾自地在严烈的口中肆虐,忽然,一股痛楚与血腥从口中传来,男人猛地拾起了头,鲜血顺著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严烈怒气冲冲地瞪著男人,嘴角也渗著血渍。
男人狠狠地别过严烈的脸,然后用力掰开他的嘴,手中暗使的力道令严烈无法合上嘴,男人冷笑著将仍冒著鲜血的舌再次侵入严烈的口中,与他—同品味著这份血腥。原本一直抵抗著的严烈,忽然意识到嘴中溢满了鲜血,那因气愤而狠咬下去的后果,就在他的口中。严烈忽然莫名的慌张起来,如果一直这样流下去……严烈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被侵犯的一方,转而全心全意的开始担心起男人;
感觉到身下的人的挣扎变小了,男人拾起头,继而看到严烈满眼的担忧。像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一样,严烈用手轻轻地抚摸著男人的唇。
男人似乎被他的举动惊住,目光幽幽地看著他,慢慢地低下头,在严烈的双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严烈一愣,当男人再想吻他时,严烈忽然用手抵住男人的胸口,阻止他再次靠近自己。
男人显然被这一举动再次激怒,于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严烈的手反扣住,不管严烈痛得皱紧了眉头,然后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严烈的身上游走,“不!不要!”在心底这样呐喊,可就是无法出声。
男人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压制住严烈的反抗,然后一只手滑向了皮带下方……当男人抓住严烈的分身时,严烈的全身僵得像一块硬石,连呼吸也变得无力起来。
男人刻意漠视严烈的呼喊,抚摸著严烈的分身,上下刺激著。严烈迅速被由体内传导而来的异样戚侵袭了全身,这种异样的冲动难受得令他想逃,却又更想将……什么发泄出来。
看著严烈因痛苦和欲望而涨红的脸颊,看著他急促起伏的胸膛,看著他不想发出声响而紧咬著下唇,男人仿佛痴迷了……唇向严烈的下身……一股越来越难抑制的感觉袭上全身,严烈紧绷著身体,似乎只要微微一放松,就会有什么东西不可抑制地窜出来。忽然,严烈的身体一弓,一股莫名的快戚发泄了出来,而泪,也无声地落下,男人吻去严烈脸上的泪痕,然后再次深深地吻著他,刚刚解放过的严烈,身体软得毫无抵抗的力量,只能本能地回应著男人。这时,男人的手忽然又握住严烈的根部。被吻住的严烈无法开口抗议,只能拚命移动著身体,想要逃开,但被男人紧压在身下,毫无逃离的可能。男人的身体与严烈毫无阻隔地拥在一起,严烈在这一动作下显得迟疑而僵直,当男人膨胀的根部抵住严烈的分身时,严烈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原想逃离而移动的身体,却无意间与男人的分身产生了摩擦,而这一举动,挑逗起男人所有的欲望……严烈惊恐地睁大双眼,他的预感成真了,可,强暴他的男人不是弗兰!
男人的欲望在他的菊穴前游,寻找著最佳的侵入时机,严烈闭上眼,不,他不能这样被人任意蹂躏,不!不能!
他用手指笨拙地在男人的胸前写字。
男人怔住,停止了身体的摩擦,从上方俯视著他。
看到这一举动奏效的严烈缓缓舒了口气,然后他继续写:气所以,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男人问:“你不愿意?”
严烈拚命地点头。“不是你自己愿意来的吗?”
呃……可我不知道要和男人上床啊……男人用一种极为审慎的目光盯著他,最后又露出了讥嘲的笑意:“你是在欲擒故纵吗?不过我告诉你,我不喜欢这一套!”
严烈叹口气,咬著牙在男人胸口写:气自以为是的男人!”
“可是你说。”
那句话比较好写。严烈无奈地苦笑,在那种混乱的状态下,他都快忘记义大利语怎么写了。
“你总是对别人说这句话吗?”男人的冷笑更重了,“算了,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严烈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更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严烈的眼睛陡然间瞪大,这个嚣张的男人!
男人再次压下来,这次更加的强悍,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严烈绝望地闭上眼,他妈的,早知道被男人吃掉,还不如选择弗兰呢!
弗兰呢?
这个混蛋,是他把自己领来的,他是个皮条客吧,专门卖美少年给城堡的主人,这个坏蛋!
严烈的下身刚感到一点疼痛,门砰一声被撞开,满脸焦躁与怒气的弗兰冲进来,一把将男人勒住,一拳把他击到了地板上:“混蛋!他是我的朋友啊!”弗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严烈披上,然后单腿跪在他面前:“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忘记了我有这个恶魔哥哥。”
恶宽哥哥?严烈好奇地打量著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男人,他是弗兰的哥哥?
“他叫亚力桑德罗,是我哥,也是个大混蛋!”弗兰这样说的时候,满脸的怒气,“你没事吧?”没大事。严烈摇摇头。
弗兰捡起他的裤子给他:“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再也不来了!”
亚力桑德罗冷笑道:“弗兰,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男人了?”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吗?他是我的朋友!”弗兰忍不住再次挥拳过去,却被亚力桑德罗轻松躲过。
“莫吉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把你的朋友带来?”
“莫吉?你以为——”弗兰回头看严烈,忽然间明白过来,“你以为严烈是莫吉给你带来的男妓?你有没有搞错啊!他是我带来的耶!”
亚力桑德罗怔住,正在这时,一个年约三十几许的黑衣男人走到门口,轻轻叩了一下敞开著的门:“先生。”
“莫吉,你才来?”
“是,德尔也来了,你看如何?”黑衣男人身后还站著一个清秀的小男生,显然——那才是所谓的男妓。
老天!
亚力桑德罗直视著严烈说:“对不起。”
严烈摇摇头,苦笑。他是真的运气太背了吗?居然会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作为歉意回报。”亚力桑德罗认真地说。
严烈看著他,忽然笑起来,伸手在他胸口写下:气五千万欧元。
黑衣男人与那清秀的小男生倒抽冷气。弗兰也不由怔住,严烈遗真的是狮子大张口啊!
亚力桑德罗却笑起来:“当真要?”
严烈再次摇摇头:呵开玩笑的。如果真的道歉,请给我顿饭吃吧,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了。
亚力桑德罗目光幽深英测地盯著他,然后对莫吉说:“吩咐厨子,做最好的。”
莫吉就要下去,却被严烈制止住:气不用了,我比较喜欢中餐,我可以自己去做吗?当然,如果你们有兴趣,我也可以多做几份。”
弗兰诧异地问:“你会做饭?”
严烈冲他眨眨眼。
亚力桑德罗最终点头答应。
半小时后,在厨子的帮助下,严烈的中餐摆上了桌。弗兰兄弟被邀请一起落座。
这是一桌很普通的中餐,稀粥畅美,烙饼香软,鸡丝金黄,粉皮玉白。
严烈还要了一个辅助的食具:写字本。
“这桌菜,是有个名目的,非常适合你。他这样对亚力桑德罗说。
“哦?”
“我知道中国菜一般都有些非常美妙的名字,可是,这些这么普通,会叫什么呢?”弗兰也好奇起来。
“金枝玉叶。”严烈写道。
弗兰兄弟似懂非懂。
“在我们中国,把尊贵的皇家子弟和达宫贵人都称为金枝玉叶,他们养尊处优,五谷不分,当然更不可能懂得人间疾苦,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以他们的喜好来生活,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为所欲为,从不会去关心别人在想些什么,他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却又专横跋扈的金棱玉叶。”
“你居然这样来讥嘲我?”亚力桑德罗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严烈笑笑:“我只是为自己感到悲哀,身为男人,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弗兰,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马上就走!”
“等等!”等他们快走到餐厅门口时,亚力桑德罗上前抓住严烈,“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把手掌伸出来,示意严烈在上面写。
严烈却笑了,慢慢地在上面写下:“何必呢。”
亚力桑德罗目光炯炯地盯著他:“记著,我叫亚力桑德罗。萨伏依,以后,你可以叫我桑德罗。”
细雨过后的米兰城,越发清新迷人,连街上的行人都优美得宛如一首诗。
严烈与弗兰重新走在大街上,口袋中依然空空如也。
弗兰看著前面走得婀娜多姿的女士,拚命咽了口口水,回头对严烈说:“你看,她穿的鞋子是耶,能换来多少皮萨饼啊!”
严烈笑笑,肚子也叽哩咕噜地狂叫个不停,他用从城堡中带出来的唯一物品写字本与弗兰沟通:“你的钱呢?你不是萨伏依家族的公子吗?”弗兰皱皱眉头,继续揉搓他那一头已经凌乱不堪的金发:“今天他没有在我的百宝箱中放钱。”
严烈一脸惊讶:什么意思?他走指?
“就是那个恶魔桑德罗,还有谁!”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