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传奇3试炼之卷-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剑术以及你从不动摇的决心。
我在你的一举一动之中看到了我自己。我看到了我本来可能成为的英雄。”
“当我们在黑暗之后垮台的混乱中逃出奈拉卡之后,我协助你杀死了其它的龙骑将。
我帮助你抵达了圣克仙,我让你在那边再度建立起你的大军。当你的弟弟雷斯林试图挑战黑暗之后时,我协助你试图破坏他的计划。的确,我对于你反而被他利用并不感到惊讶。在我遇过的所有生灵中,他是我唯一恐惧的对手。”
“我甚至对于你的风流韵事感到十分的有趣,我的奇蒂拉。我们死灵是没有办法感觉到欲望的。那是血液中流动的热情,而我们冰冷的肢体中已经没有了这些维持生命的液体。我看着你玩弄那个弱小的半精灵坦尼斯,把他整得七荤八素,我和你一样享受这整个过程。”
“但是奇蒂拉,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主人变成了奴隶。
为了什么?只是一名精灵!喔,当你提到他的名字时,我可以看见你眼中的烈火。
当你拿着他的信时,我可以看见你手微微的颤抖。
当你应该花时间规划作战的时候,你竟然分心思念着他。甚至你的将军们都再也无法吸引你的注意力。“
“没错,我们这些死灵没有办法感觉到欲望,但是我们可以恨,我们可以嫉妒,我们可以着迷。”
“我可以轻易的杀死达拉马,这个学徒相当不错,但却不是我的敌手。他的主人?
雷斯林?啊,那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在无底深渊中的吾主啊,小心雷斯林!他将是你所面临的最大挑战,而且,最后,你必须要单独面对他。在你的空间中没有我置喙的余地,黑暗陛下。但是,也许我在这里可以帮得上忙。”
“没错,达拉马,我可以杀了你。但是我知道死是什么感觉,那只不过是种短暂的折磨。他的确会带来痛苦,但很快就结束了。
有什么能比苟延残喘在这个活人的世界上,闻着他们的血肉、听着他们的笑语,知道这些永道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来得更痛苦?但是,黯精灵,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至于你,奇蒂拉,记得这件事。我宁愿忍受这种痛苦,我宁愿再被折磨一百年,我也不愿意见到你再度躺在活人的臂弯中!”
死亡骑士沉思着,他的心思如同包围着城堡的多刺黑玫瑰一样的繁复纠缠。骷髅战士们在废墟中来回巡逻着,每个人都固守在生前的岗位上。精灵女人们挥舞着干枯、毫无血肉的手,哀泣着她们不幸的命运。
索思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坐在焦黑的王座上,目不转睛的瞪着地板上一块漆黑的痕迹。在这么多年来,他用尽自己的所有法力都无法消除的痕迹……一个女人的阴影……
最后,隐形的嘴唇露出了微笑,橘色的火眼在永夜中突然暴射出光芒。
“你,奇蒂拉,将会永远成为我的人……”
所有资料由搜集整理,转载请注明。
〖〗
龙枪传奇·试炼之卷
第八节
马车颠簸的停下来。马儿哼叫着,不安的科动着,让缰绳也跟着发出叮当的声音,同时蹄子不安份的在地上空踏着。仿佛急着要快点结束这趟旅程,回到他们安道的马厩中。
马车的窗户伸进了一颗头。
“早安,大人。欢迎来到帕兰萨斯,请说明你的大名和来意。”
这照本宣科的话是出自于一名刚上任不久的年轻官员口中。守卫瞪视着马车的内部,试着适应车内的阴暗。晚春的太阳明亮的照在年轻人的脸上,也许是因为它也才刚刚上任不久。
“我名叫半精灵坦尼斯,”马车中的人说,“我来此是受到了神眷之子伊力斯坦的邀请。我这里有封信。如果您可以暂等片刻,我可以——”
“坦尼斯大人!”那张脸突然之间红得和他鲜艳的制服颜色一样。“请您见谅,大人。我我没有认出来……是因为我没看见,否则我一定可以认出您来的——”
“该死,拜托,”坦尼斯恼怒的说,“不要因为尽责而道歉。这里是那封信——”
“我不会,大人。我是说我以后不会道歉的。实在对不起您,大人。那封信?不用了不用了。”
守卫结结巴巴的敬了礼,一不小心头撞到了马车的窗户,袖口的蕾丝又夹在门边;最后在狼狈的再度敬礼之后才回到岗位上。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衣服乱得像是刚和一群大地精打过仗一样。
坦尼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当马车继续往旧日城墙出发的时候,他往后一靠开始沉思。守卫是他的点子,坦尼斯花了很多心力才说服阿摩萨斯城主不只应该把门封闭起来,更应该加上守卫才行。
“但人们可能会觉得不受欢迎。他们可能会觉得被冒犯了,”阿摩萨斯抗议道。
“而且,战争早就已经结束了。”
坦尼斯再度叹气。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学乖?永远不会,他闷闷不乐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想着。这座城市是安塞隆大陆上自从长枪之役结束之后,发展得最为奢华、最为热闹、最为纸醉金迷的地方。事实上,战争结束到今年春天也不过才两年。
这又让坦尼斯忍不住叹气。该死!他根本忘记了!终战日!那是多久以后?两周?
三周?他必须要穿上那愚蠢的装扮——索兰尼亚的仪典盔甲,精灵们的礼服、矮人的勋章。丰盛的晚餐将会让他半夜也睡不着,枯燥的演说将会让他在晚餐时忍不住打盹,而且罗拉娜……
坦尼斯吃了一惊。罗拉娜!她一定是记得这件事的!当然!他怎么会这么迟钝?当他们几周前参加完毕在奎灵那斯提举行的索拉斯特兰的丧礼时,才刚回到索兰萨斯的家园。之前他刚去过索拉斯试图找寻克丽珊娜小姐,却失败了。一封用流畅的精灵字体所撰写的信寄到罗拉娜的手中:“速来西瓦那斯提!”
“我一个月之内就会回来,亲爱的,”她温柔的亲吻着他。但是她的眼中隐隐有着笑意,就是那双迷死人的眼睛!
她果然是抛弃了他!把他留下来参加这些要命的仪式!而她将会回到精灵的故乡去逍遥,虽然该处依旧在和罗拉克的恶梦挣扎着,但比起和阿摩萨斯城主聊天绝对是好多了……
坦尼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西瓦那斯提的影像浮现在脑海中——包括那些泣血的变形树木、以及那些死亡精灵战士从阴影中出现的扭曲脸孔。阿摩萨斯晚餐派对的景象也浮现出来——坦尼斯开始大笑。他宁愿和那些不死战士正面交锋!
至于罗拉娜,他不怪她。这些仪式对他来说已经够辛苦了。对罗拉娜来说却更是苦差事,因为她是帕兰萨斯人崇拜的对象,是他们的黄金将军。除了让她多休息一下之外,他们几乎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在上次的终战纪念日庆祝结束之后,坦尼斯是抱着妻子回家的。她看起来似乎比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战斗还要疲倦。
他羡慕能够待在西瓦那斯提的妻子,她能够重新种植那些花朵,努力的试图安抚那些饱经梦原折磨的树木,让它们恢复健康。
并且拜访阿尔瀚娜。星光,现在是她的大嫂了。她也将会回到西瓦那斯提,不过她的新丈夫波修士不会回来。到目前为止,两人的婚姻都是毫无爱情、冷冰冰的。坦尼斯突然想起,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是回到西瓦那斯提找寻避风港的。终战纪念日对阿尔瀚娜来说一定也很难过。一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史东。布莱特布雷德身上,他是阿尔瀚娜的情人,壮烈牺牲在法王之塔上。然后,坦尼斯的记忆又飘向其它的朋友……还有敌人们。
仿佛被这些回忆所召唤来一样,一片阴影飘过了马车。坦尼斯看着车外。在一段漫长、空旷、被荒废的街道终点,他可以看见一团黑影,那是修肯树林,雷斯林的大法师之塔最忠实的守卫。
即使从这么远的距离,坦尼斯还是可以感觉到从这些树林中疏散出的寒气,这是会冻结灵魂和意志的极寒。他的目光转向那座高塔,它仿佛是被刺进帕兰萨斯城白净胸口的一根黑色大铁钉。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将他找来帕兰萨斯的那封信。他低头重新读着上面的字句:半精灵坦尼斯,我们必须要立刻和你见面。十万火急。帕拉丁的神殿,四天后,三五六年。
这封信就这样结束了。没有签名。他只知道四天后就是今天,而且,由于两天前他才收到这封短简,他被迫日夜兼程的赶路才能够及时抵达帕兰萨斯城。短简所用的语言是精灵语,笔迹也是精灵的。这并不算不寻常,因为伊力斯坦手底下有许多的精灵牧师。
假设这真的是他的信,但是为什么他没有签名呢?话又说回来,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够这么轻易的邀请人前往帕拉丁的神殿?
他耸耸肩,想起了自己曾经不只一次的询问自己相同的问题,却从来没有获得满意的结论。坦尼斯把信塞回包包中。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回到大法师之塔。
“我打赌这一定和你有关系,老友,”他自言自语,再度皱起眉,想起了克丽珊娜小姐的神秘失踪。
马车再度停了下来,把坦尼斯从阴沉的思绪中震醒。他往窗外一看,瞄到了神殿的一角。但是他依旧必须耐心的等待,直到侍者替他开门为止。他对自己露出了微笑。他几乎可以看见罗拉娜坐在他的对面,用眼光警告他不准对门把轻举妄动。她花了许多个月的时间才说服他改变了想也不想有关马车、车夫和马匹的任何礼仪,猛然开门,把侍者撞飞的坏习惯。
这已经变成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坦尼斯喜欢假装伸手靠近门把,欣赏罗拉娜故意眯起眼睛警告他的样子。但这只提醒了他有多么想念她。那个该死的侍者在哪里?以神之名起誓,他孤单一个人,这次他可以我行我素了——门打了开来。侍者笨拙的弄着连接地面的楼梯。“喔,别管了,”坦尼斯不耐烦的说,一步跳到地面。坦尼斯不管那个待者有些恼怒的表情,用力的吸口气,很高兴自己终于挣脱了马车狭窄的束缚。
他的目光移转着,让帕拉丁神殿中那样和的感觉和美妙的气氛渗透进入他的心中。
没有任何森林拱卫着这个圣地。广大、开阔的翠绿草地,如同天鹅绒一样的柔软,邀请每个游客踏上来,坐上去,在上面休想。由鲜艳的花朵所构成的花园取悦了人们的眼睛,甜美的香气随风飘散。小心修剪的树木提供人们躲避艳阳的阴凉。
喷泉流地出纯净、冰凉的泉水。白袍的牧师在花园中走动着,严肃的低头谈论着。
在花园的环绕和阴凉的树荫以及如茵绿草的拱卫中,帕拉丁的神殿在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芒。那是座由大理石所建成的建筑物,平凡、没有任何额外的缀饰,更增添了整体的宁静和柔和之气。
此处有门,但是没有守卫。神殿欢迎每个人的到来,许多人也接受了邀请。这里是那些忧伤、疲倦、不快乐的人的避难所。当坦尼斯开始跨越那经过细心保养的草地时,他看见许多人或坐或躺在草地上,沉浸在祥和的气氛中,脸上饱经磨难的线条被祥和的气氛给抚平。
坦尼斯刚跨出几步,就又叹了口气,突然间想起来还有那辆马车。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等等我,”他正准备要开口,突然一个身影从神殿边缘的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