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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雪(西门吹雪 x 花满楼) 觖引-第17章

小说: 夜雪(西门吹雪 x 花满楼) 觖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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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西门吹雪刚才杀了人,他身上仍有淡淡的血腥气,但他忽然明白了西门吹雪的寂寞,那种杀了人后的厌倦与萧索……

  他也忽然懂了西门吹雪要的对决,西门吹雪要的从来只是公平的对决,同样是习剑之人,将自己的生命、一生的信念与最耀眼的一刻奉献给始终追求的剑……这样的对决是神圣的,对自己与对方最大的尊重是拔剑,结果也只有生死之分……

  所以拔剑后都有说不出的疲惫与萧索,因为懂得他的人又少了一个……

  而这样的对决又往往很少,所以他每次出手后都有说不出的厌倦……

  但他还是要继续那么做下去,因为他是西门吹雪!

  花满楼虽然能理解,但依然不能赞同。

  他依然热爱鲜花,同样的接受生命里的每一次悲伤与欢乐,享受值得记取的每一段片刻,相信着人性的光明……

  他也会那么继续下去,因为他是花满楼!

  花满楼拍了拍西门吹雪,轻轻笑道'下次到我家坐坐,我的家有很多人,也有很多兄弟姐妹,每一个都很健康,都很快乐……'

  西门吹雪惊讶的抬起头,忽然也浅浅的笑了,低声道'在拜访之前,先与我回去,有些事还是回万梅山庄去做的好。'

  ——完——



  事出有因──《夜雪》番外(完)


  (一)

  司空摘星曾问过陆小凤,他的一生中有没有害怕的事。


  陆小凤说有,而且有很多。


  他害怕过的事其实和他的传奇一样多,不同的是他即使害怕也没有逃避,而且从不後悔。


  即使让他重新选择,他仍会选择一边心惊胆战,一边勇往直前。


  但有一件事陆小凤不想再来一次,只有这一件事。


  那就是被西门吹雪追杀。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陆小凤曾被西门吹雪一路追杀,江湖上的人也都知道,那是一场戏,是为了揭开幽灵山庄的神秘面纱,江湖上的人更知道,那件事的起因是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的老婆睡在一张床上结果被西门吹雪看到了。

  只有陆小凤自己知道,根本不是这麽一回事,彻头彻尾的全不是。


  (二)

  正午。

  万梅山庄中庭。

  一曲古筝与竹笛和鸣的《青莲乐府》悠悠的结束最後一个音。

  西门吹雪一边清理著笛子,一边打量著一声月牙色装束的花满楼,眼里除了罕见的温暖与平和外居然还带了点笑意。

  花满楼觉察出西门吹雪的不同,整理著琴弦的手不由一滞,刚一侧身忽然眉峰一皱,想起昨夜的放肆与癫狂,俊俏斯文的脸不由有些暗红。

  西门吹雪见了,眼里的笑意更甚,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花满楼,你可从今天的《青莲乐府》中听出些许不同?'

  '在下手拙,错过了几个音。'花满楼淡淡一笑,似是恢复了平时的斯文优雅。

  西门吹雪饶有兴趣的打量他好一会,眼中才闪过抹带著无奈的了解。

  起身走到花满楼的身後,在花满楼的错愕中轻昵的从衣领处微微挑开里衣,满意的看到昨夜留下的诸多痕迹。

  '西门!'花满楼快速抚开他的手,轻咳一声。

  虽然知道万梅山庄里只有他们两人,但在大白天的面对如此放肆、亲密的接触,他依然不敢恭维。

  '七童'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忽然靠近,贴著花满楼的耳侧低语道'你的倔强我能看懂。'停了停,才有些别扭却十分认真的补了句'对著我,不需要。'

  花满楼怔了怔,取过石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了口。

  他一直温和而随性,但偶尔还是会不自觉的以此保护自己。

  刚才被西门吹雪问及了心中的窘迫,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仓皇应对中带了丝防御,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

  原来,自己也是会倔强的。

  了然的一笑,花满楼轻轻握住西门吹雪的手──干燥、稳定、微冷,这是一双拿剑的手,西门吹雪的手。

  他……所熟悉的手。

  昨夜的癫狂他并没准备在大白天的拿出来回忆或讨论,何况与现在这种沈默的让人享受的静怡比起来,夜晚的躁动简直让他忍不住疑惑,那样的两个人,是他和西门吹雪吗?

  竟会如此的激烈、悱恻……还有……惨痛……

  两人都知道,即使西门吹雪已经万分小心,花满楼还是受伤了。

  花满楼也很清楚的感觉到,事後环著他、凝视著他入睡的西门吹雪的气息中带著懊恼,可那双拥紧他的臂膀却是如此坚定。

  放不开了,也不会放开……

  虽然西门吹雪的碰触始终带点凉意,但滴落在身上的汗却几乎将他烫伤,昨晚或许是花满楼第一次对自己敏感的触觉产生懊恼。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难怪会忘了一切世俗的认定与彼此的差异,只是贪恋的抚摩著西门吹雪,急於在心底描绘出一个真切的他。

  修长有力的手指移至花满楼的腰部,精准的抚上几个|穴道,虽然这个方法略嫌笨拙,且治标不治本,但在减轻花满楼的疼痛上而言却最为有效。

  '昨夜伤了你'低沈带略带寒意的声音里带著难得一见的恳切,西门吹雪皱著眉尖道'抱歉。'

  只能承认,昨夜的他很是失控,花满楼始终温柔且满是包容的接纳让他的索求更加迫切,即使发现到身下的人儿一阵僵硬,也已无从罢手,以至於结束後看著花满楼比平时苍白许多的睡颜时止不住的叹息。

  是心疼,也是满足。

  花满楼微红著俊脸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西门,这事……说好不在日间谈论的。'



  (三)

  今晨本想让花满楼多睡一会,但他却笑著拒绝了。

  西门吹雪明白花满楼的坚持,他是想用每日不变的合奏淡化他身上无法抹杀的煞气。

  剑乃凶器,持剑者,终为剑气反扑。

  这是花满楼没说出口的话,但西门吹雪懂得他的担忧。

  在西门吹雪眼中,剑就是剑。

  剑笔直高贵,但也森冷锋利。

  剑无好坏,区别惟有持剑者的心。

  西门吹雪为剑而生,自拿起剑的那一天起他就准备伤在剑下,如果有这一天,将是他的宿命,也是他无需逃脱的成全。

  只是这样的成全对花满楼而言却是太过严苛,难以面对。

  花满楼从未想过改变西门吹雪,即使两人已如此亲近,花满楼也从未在言辞上指责或试图说服西门吹雪改变他的原则。

  他只是以自己的方法试著淡化西门吹雪身上的杀气,这就是花满楼,始终如此温柔,即使没有天花乱坠的话语,也能让人轻易的感受到他的体贴。

  他尊重西门吹雪。

  因为了解,所以即使彼此的观念不尽一致,也绝不强求改变。

  西门吹雪也尊重他。

  单是为了这份理解与体谅,已值得西门吹雪如此敬重。

  世间有此知己已是难得,何况还得他相伴?!

  '花满楼,告诉我,你後悔吗?'冷漠的声音波澜不惊,西门吹雪倨傲的站在万梅山庄里唯一的一棵山茶花树下,凝视著一朵朵开的正好的山茶花,一身净洁如雪的白衣在冷风里翻起猎猎响声,只有背负在身後的紧握的双拳透露著平时罕见的紧张。

  西门吹雪知道花满楼和他一样,有著相同的心意,但这份心意是否只是不好拒绝?或是在经过昨夜後动摇了?

  西门吹雪更清楚,花满楼温柔却不软弱,他虽然俊美优雅,却是个男人,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

  花满楼的自尊并不张扬,但却不是没有。

  他的温柔不是妥协,而是包容。

  因为‘强’,所以更加‘包容’。

  虽然西门吹雪本身不屑那麽做,但他认同,因为这是花满楼的原则。

  但昨夜过後呢?

  是否一切仍无改变……

  一个自尊甚高的男人能容受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如此对待?



  (四)

  花满楼沈吟著,空气似乎在渐渐绷紧。

  一朵山茶花掉落下来,却在即将落入两人中间时碎了。

  花满楼忽然起身,在西门吹雪满眼的错愕中化掌为钩直取西门吹雪的喉部,西门吹雪一愣,堪堪避过,但花满楼并未停手,顺势转身,依然直逼要害。

  一阵风过,两条修长的人影在山茶树下转眼过了四十二招。

  西门吹雪凝神应对,虽然平时也会和花满楼空手切磋,但花满楼从未像现在这样招式凌厉,紧逼不舍。

  扫过花满楼抿成一线的嘴角,西门吹雪忽然笔直站住,没有丝毫防御。

  空气刹那凝结,西门吹雪看著离自己咽喉仅一寸远的脚尖,没有错过那一丝微不可见的轻颤,不是因为乍然而止,而是因为……花满楼此时的身体实在不适宜做这样的举动。

  咽喉处那一寸的距离是江湖上没人可以达到的距离,但花满楼到了。

  西门吹雪虽然还是那冷冷的一张脸,声音里却透著玩味,道'本以为你从不生气。'

  花满楼低头整理著长衫,唇边紧抿的那条线却放松了些,回了句'本也以为西门庄主是少有好奇心的,难道当真想惹在下生气?'

  不是生气,绝对不想为这样的事生气!

  居然问他是否後悔?!

  还是後悔好了!

  西门吹雪拉过花满楼,从身後环住,察觉到他微微一窒,却没任何回应。70ADA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双手搂上那与他差不多宽,却比他单薄些的肩膀,将脸埋进他的颈间,很熟悉的味道,温润,也带著雨後的清爽。

  过了好一会,才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我竟然乱了。'

  花满楼猛然一震,僵硬了好一会,才全身放松的任自己将全部重心交给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胸膛。

  西门吹雪从不是个体贴的人,他高傲自负,只遵从自己的原则。

  这是他第一次疼惜别人,难免笨拙。

  但想到在床上见到那片血渍,西门吹雪的心里就闪过懊恼、怜惜。

  他从来不曾觉得这红色是如此刺目,即使是他自己的也没有。

  '西门,我……很好。'花满楼想了想,忽然低声说道'即使是在昨夜,我也很好。'

  西门吹雪心弦一动,将花满楼转过身面对自己,细细打量那略带羞涩却坚定自然的俊颜,良久後才低头印上花满楼薄而淡红的双唇,应了声'嗯。'後毫不犹豫的加深了这个吻。

  花满楼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没有勉强,所以没有後悔。

  这样很好!


  (五)

  花满楼终於有机会好好的吸一口气,急促的呼吸为他一贯有些苍白的脸染上暧昧的薄红。

  西门吹雪落在他脸上与颈间的头发带来一阵酥痒的感觉,他不由伸手握住一缕,感觉到上面微微的湿意。

  一阵阵的眩晕持续著,花满楼疑惑的摇了摇头,刚才不是还在与西门吹雪讨论山茶花的香味与颜色吗?为何现在会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嗯……做著前面西门吹雪问他是否‘後悔’而大打出手的事?

  '想什麽?'比平时暗哑许多的声音传来,比起肌肤斯磨的急切与滚烫,西门吹雪的声音反而带著丝难得的惰懒。

  花满楼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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