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fate+strange+fak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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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暂且考虑了些什么,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么,知道真面目后要怎么办?譬如,今后在并非圣杯战争的地方,被谁给召唤出来了……那个、以是自己真面目的那个人的身姿出现吗?”
“也许会那样。虽然最终和现在的我是不同的人这个事实没有改变,但我是以杀人鬼这件事为前提进行传播的传说。如果真实的存在被传说的话,我应该能成为更为接近真实的存在。”
对于以蕴含寂寞的语调说着的Servant的话——。
不懂得气氛的青年,非常直截了当地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认为,那才是不可能的。”
直接地——对于非常直接地说出了口的青年的话,Servant似乎感到吃惊的样子在青年的脑内响了起来。
“……你又说了,好破坏气氛的事吧?”
“啊哈哈,说得太好了!十分感谢!”
“不,这并非夸奖……不,随你的便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可是……亏你居然召唤出我了。无论是作为英雄的力量、还是作为人类的伦理观,我都不值得被期待。”
要说常识也算是常识的提问。
要是开膛手杰克本人的话姑且不论,一般考虑的话应该召唤脚踏实地的Servant——。
直接地、依然直接地说出了口。
“我喜欢啊,像你这样的,不明真面目的怪人。”
“……”
“因为,酷毙了啊!”
无论是魔术师的感受力还是身为魔术师的本性都极为稀薄的青年。
唯一一个,与魔术师相配的本性就是——
他的感受力,和一般人类有些许不同这件事而已。
原本,最大限度地接受力,就是名为好奇心旺盛的魔术师素养之一。
对于青年的回答要如何接受呢——。
本来应该是只有疯狂和凶气存在的Servant,用稍带勇往直前的语调踏入了战斗的泥沼。
“那么,Master啊,首先要怎样行动?如果凭我的能力的话,可以进入所有地方,连直接击溃敌方Master都有可能做到!要我照您的指示行动吗?”
对于鼓起气势的Servant的言词,身为Master的魔术师,脸上仍旧挂着不像魔术师的清爽微笑。
“首先,因为是个大好天,所以好好地晒晒太阳吧。心情超爽的哦。”
“什……!?”
就这样——不懂得何为悲剧的青年、和除了悲剧什么都产生不出来的恶灵一起开始旅行。
共同点只有一个。
互相,都存在于离圣杯战争的理念最遥远的场所。只有这一点而已。
ACT 3 Assassin (暗杀者)
在某个国家,有某个笃信者。
这是一个故事。这只是一个故事。
笃信者,因为那份脱离常轨的信仰心,被人们蔑称为“狂信者”。
基于此,崇拜同一个神的人们也予之同样的蔑称。
但是,狂信者并没有憎恶别人。
因为自己仍然稚嫩,所以才会被轻蔑。
信仰心还不够。仅此而已。
狂信者更不停地追求自己。
追求先人们引起的奇迹,将其全部再现。
但是,不够。
仍然仍然不够。
世界好像在向狂信者如此不停地叫唤。
信仰者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开始忌惮狂信者。
——不够。
——不够。
——不够。
结果,这个狂信者一事无成,就只是作为狂信者活着,连殉教也不允许,只是无为地渡过人生直至消失。
但是,即便如此狂信者也没有对世界抱有怨恨。
以自己的稚嫩为耻,再次投身于信仰的漩涡。
狂信者没有仇恨之类的感情。憎恨的只有异教神而已。
就这样,常人无法挽救狂信者。
就只是这个故事。
故事到这里应该结束了。
——直至伪圣杯,选中那个狂信者的瞬间。
夜 斯诺菲尔德东部 湖沼地带
几个清澄的湖星星点点分布在,包围都市东部的湖沼地带。
湖之间有几个沼泽相连,在那之间延伸着缝隙一般的道路。
虽然也可以说成是在包围都市四方的土地中开发比较快的区划,但尽管如此,充其量也只是星星点点的钓鱼场和要人别墅的程度。
就在那别墅地的一角。
张有结界,一般人类就算有知觉,也不会“注意到”那个建筑物状态的,一幢格外巨大的别墅。
绝对不能说是趣味良好的建筑物,以建在西部湖岸的简易旅馆而言,把黑色和灰色设计为基调的话有些过于哥特了。
然后——。
房子的地下存在着几名魔术师,现在,正是召唤仪式结束的时刻。
显现平安成功了。
之后就只有肯定Servant提出的“问题”,缔结契约了。
但是——。
——奇怪了。
召唤那个Servant的魔术师,杰斯塔?卡尔托雷用讶异的眼光盯着英灵。
他周围有十人左右的魔术师弟子。
而在那个圈子的中心,有着一个明显散发出和人及魔术师都不同气息的身姿。
从头到脚散发出深深的、纯粹的威压感的是——。
身上裹着黑袍的,一名“女子”。
虽然看起来相当地年轻,但因为脸朝向地板而看得不甚清楚。
但是,杰斯塔在这时刻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协调感。
——虽然我应该召唤了Assassin的英灵,但是……
通常,成为英灵们容器的职阶是完全不能选择的。
可是,也有例外。
Assassin和Berserker的职阶,能通过某种特殊性质,根据咏唱和预先准备而任意招呼。
并且,杰斯塔遵从了那个规则,召唤了“Assassin”的职阶。
冠以暗杀者之位的Servant,根据其性质自然成为了只能召唤一种类英雄的存在,初看的话,会认为眼前的存在就是那种英灵,但是——。
——据传闻所说,是戴着白色髑髅面具的……。
冠名为Assassin的英灵,清一色地身裹黑色长袍,脸上像遮盖一般戴着一副髑髅面具。杰斯塔在事前的情报收集工作中都将此彻底调查过了。
不过,眼前的黑衣女子,并未戴着白色面具,从黑色长袍间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本来面目。
——话虽如此,还是由自己来问些什么比较好吧……
杰斯塔实际体验圣杯战争还是第一次。说起来,和本来的圣杯战争不同的赝品也是第一次。和在日本进行的那个比较,究竟会发生怎样的差异也难以预料。
话说回来,都到了这个阶段了,此次圣杯战争的“主办者”的存在都没有露出水面这件事本身就很令人不爽了。因为能做出如此巨大规模的布置,所以推测应为和艾因兹贝伦相同程度的魔术师名门,但迄今为止,都没有感觉到类似的魔术师的气息。
是隐藏得相当好吗,还是决定在哪里坐山观虎斗吗——。
杰斯塔把各种疑问压抑在胸中,继续等待眼前的Servant有所动作。
终于——黑衣女子慢慢仰起脸,她的瞳孔里映出了杰斯塔的身姿。
“试问……”
和威压感相同,漆黑一片、毫无瑕疵、通彻透底似的强烈目光。
魔术师不禁发出了嗬地一声,一边微笑一边等待对方后续的话语。
“您是……为了得到圣杯……而召唤出我的魔术师吗……?”
女子穿过嘴边卷起的黑衣,舒畅流利地纺织出如同虚弱得要昏倒一般的语调。
杰斯塔一边为了总算问出了口的问题而安心,一边用满意的表情踏前一步,双手张开好像要迎接她一般开口到。
“是啊,正是如此。我就是——————————”
“……妄想心音……”
伴随着女子的嘟囔,时间停止了。
咚,好像胸口碰到什么东西的感觉,杰斯塔禁不住低头观看。
——什么?
接着——自己的胸前伸出了一块红色的东西,还注意到了红色的东西正在跳动,然后注意到了那是自己的心脏——————
连低下的头也没能抬起来,杰斯塔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什……!?”
看见主人变得一动不动的样子,魔术师弟子们显得狼狈不堪,给眼前的状况吓傻了眼。
女子从背后突兀地出现了第三条红色的手臂——一直伸到魔术师主人那里,一瞬间让人以为触到了他的胸脯——。
之后,那只红色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心脏,被狠狠地握碎了。
下一瞬间,杰斯塔上半身一震,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你、你这家伙!”
“对杰斯塔大人做了什么!?”
“你不是Servant吗!?”
见习魔术师们一边嘴里发出混乱的声音,一边手里取出武器,将魔力急剧地收束。
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的样子,黑衣女子只说了一句话。
依然是用虚弱得要昏倒一般的语调嘟囔。
“我们的神……没有圣杯……”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好像是拥有特殊力量的男子手持短刀无声地跳了起来,把刀刃刺向女子的背后。
刹那——。
咕唧,回响起了一声湿漉漉地怪声,女子的肩膀歪曲了。
以异常的角度转向后方的左手,依旧温柔地触摸了男子的头——。
“……空想电脑……”
下一瞬间,好像男子自己的头成为了炸弹一样,他的身体发出激烈的爆炸声,伴随着火焰一起炸碎了。
那个冲击声和闪光,让魔术师的弟子们由于恐惧而缩成一团。
仅仅一瞬间,虽然只打倒了两个人——但立刻了解到眼前的是如假包换的Servant,是自己根本无法出手的存在。
“把异端的魔术师……排除……”
一边用虚弱得要昏倒一般的声音嘟囔,一边露出数秒种没有动作的空隙来。
虽然那姿势看起来,像是等待着让弟子们逃出去一样——但弟子们并没有选择那条道路,而是一齐朝背后飞退,选择了让开空间施放魔力的道路。
不过,看了那副光景的黑衣Servant,像怜悯一般,用知音难逢的眼神点了点头——。
虽说如此依然毫不留情地——说出了强而有力的话语。
“……梦想髓液……”
接着——沉默降临在房间中。
在黑衣Servant周围的是,魔术师们的尸体。
向着她施放魔力的人们,全都,不知为何烧尽了自己的身体后倒在了地板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知道底细的servant,保持沉默地走上了楼梯。
将自己的身姿灵体化,成为谁都看不见的状态的她——。
明明应该心里没底,却怀有一个明确目的地在夜晚的黑暗中飞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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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信者追求的是,证明。
自己确实是信仰者,和神的信徒的证明。
注意到追求这点本身即是稚嫩,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还在年轻时候的“她”,作为信仰的证明,为了得到一个名号而苦心修炼。
为了得到作为信徒领袖证明的那个名号,不得不取得应该被称为神之奇迹的力量。
不过,那个奇迹有一些特殊的限制。
为了把异端者和神敌的生命,迅速地,确实地抹消的奇迹。
暗杀者集团,其存在本身即可被称为狂信的集团。
但是,她即使在那其中也是被当做“狂信者”而遭到轻蔑的存在。
过去的领袖们为了继承名号而得到的,冠以堕天使之名的无数奇迹。
任谁都为她的所作所为而瞪大了眼睛。
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
身为年轻女子的一名信徒,居然——。
把存在于过去的十八名领袖的奇迹,全部习于一身。
这才是,经过呕心沥血修炼的明证。
她比任何人都更纯粹地、毫无疑问地明白那个流血的事实。
然而,教团的人们——没有承认她继承领袖之名的权利。
“你所做的事是什么?不过是临摹过去奇迹的手抄经文而已。你自己不能产生出奇迹,是因为你的体内还留有稚嫩。”
她,确实有才能。
那是,为了习得存在于过去的所有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