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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电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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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叫嚷的时候,文依来兄弟向前走来,他们一直互握著手,到了笛立医生的面前
,动作一致,伸出手来,按向笛立身上的两个伤口。
    当他们的手按上去之际,笛立陡然震动了一下,但随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文依来
兄弟缩回手,伤口显然已经止住了血。
    这又是奇妙之极的现象,发自他们体内的电流,竟可以收到迅速而有效的对伤口的
治愈效能。
    笛立望著他们,看来他虽然和其中的一个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但一定只能在衣著上
才能把他们分出来,他向著其中的一个说:“你听我安排,听我的,我和人家讲好了,
你们可以过最好的生活  ”
    文依来兄弟两人一起摇头,其中一个开口:“不,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们什么都
不明白,但当刚才,我们手一握在一起之后,一切都明白了。”
    我在一旁,不禁听得好奇心大起,忙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现象?请说得详细一
点。”
    笛立怒吼著:“你少多口。”
    可是文依来却立时回答了我的问题:“当我们的手一接触之后,在刹那之间,我们
就交流了脑际所储存的全部信息,不但互相知道了对方脑中所有的一切  ”
    他讲到这里,我已经有点手舞足蹈,自然,这种莫名的兴奋,是由于他们相互之间
这种奇妙的现象而来的,我不能不打断他的话头,问:“你是说,在刹那之间,你们交
流了脑部所有的记忆?”
    文依来点著头,我吸了一口气:“那就是说。你从来也未曾学过刚刚族的土语,你
弟弟是从小就和你妈妈学的,而在那一霎间,你也会这种语言了?”
    文依来点头:“是的,就像刹那之间,有资料输入了电脑一样,立刻就可以运用自
如。”
    他说到这里,转头和他弟弟。就用刚刚族的土语,交谈了几句。在一旁的笛立又叫
了起来:“奇迹,他们两人有著奇迹一样的力量,这种力量,几乎可以做任何事的。”
    文依来没有理会他,又对我道:“我想……我们的身体构造,必然有大异之处,我
们……我们……毕竟不是……地球人。”
    他在这样讲的时候。神情相当黯然,他的弟弟和他有著相同的神情。
    我由衷地道:“是不是地球人,并不重要,至少你们的外型和漂亮的地球人一样,
而且你们是在地球上长大的,而又有著地球人的血统  ”
    这时,笛立又拉住了文依来弟弟的手,哀告著:“你是我养大的,记得,我把你当
成自己儿子一样养大。你等于是我的儿子,不是什么外星怪物的  ”
    他才讲到这里,伦伦已然怒叱道:“住口。”
    笛立医生还想说什么,文依来的弟弟已轻轻推开了他的手,道:“我很感谢你抚养
我成人  ”
    端纳叫道:“不是他施行诡计,你们兄弟根本从小就不必分开。”
    文依来笑著:“这不能怪他,如果我们两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话,会是什么样的
一种情形,根本无法想像,现在,至少很好。”
    我和端纳都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文依来的话,十分有道理。他们两个人分开来,只
能发出微弱的电流,但一合在一起,所能发出的电流之强烈,刚才我们是亲眼目睹的。
如果两人从小就在一起,小孩子的时候,淘气顽皮起来,随便发点电出来,只怕以非人
协会之能,也难以控制得住。
    文依来的弟弟,仍然以十分诚恳的目光,望定了笛立,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只想诚心诚意地说明一些问题:“你不明白的是,刚才我们不但交流了相互之间脑中所
存的信息,而且,又在刹那之间,产生了许多新的信息。我想……这些信息,一定本来
就通过遗传因子,存在于我们的脑细胞之中的,只不过没有解放出来而已。而当我们交
流信息的同时,这些信息活跃了起来,也成为我们记忆的一部分了。”
    这一番话,简直把我和端纳两人听得入了迷。我忙道:“你们产生了新的知识?”
    文依来兄弟两人一起点头:“是。我们知道了如何利用我们本身的发电能力,就像
一些昆虫一生的生活,就是依靠不断解放体内的遗传因子来进行一样,自然而然就懂得
怎么做。”
    我吞了一口口水,两人的解释和所举的例子,相当恰当。所有昆虫,生活历程,都
是十分复杂的,昆虫没有接受上一代教育如何生活的机会,它们是如何一代又一代,千
代万代照著同一方式,同一规律生活的呢?就是依靠潜存在遗传因子中的信息,这种信
息,是它们与生俱来的,在它们的生活过程中不断发挥,使昆虫能自然而然依照一定的
规律生活。
    科学家已成功地做过一些实验,把某种昆虫细胞中的一些遗传因子抽走,那些昆虫
,就不再懂得如何生活了。遗传因子本来是奇妙之极的一个组成,是一切生物的生命之
源泉,也是一个巨大的神秘。如今听文依来兄弟这样说,更令人觉得无比的奇妙。
    文依来又说道:“不但如此,我们还知道了许多有关我们父亲的事  ”
    他讲到这里,转用刚刚族土语,向他的妈妈道:“妈,你刚才说有许多话要对我们
说  ”
    伦伦忙道:“是,是,全是你们父亲当年费尽了辛苦对我说的话,可怜,他竟然丧
失了说话的能力。”文依来兄弟齐声道:“妈,你不必说,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伦伦陡地楞了一楞,她的反应,十分奇特,刹那之间,现出了十分伤感的神情来。
    在这样母子重逢的时刻,实在是不应该有这种情形的。她黯然道:“那你们……决
定照你们父亲的吩咐去做了?”
    两兄弟一起点著头,也一样神情黯然。
    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禁大是疑惑:“等一等,你们父亲……早就死了,他要你们做
什么,你们不可能知道,他……他究竟要你们做什么?”
    文依来道:“他虽然早死了,但是通过遗传因子中信息的解放,我们完全知道他要
我们做什么  ”
    他讲到这里,和他弟弟动作一致,两个人又互握著手,两人的神情十分坚决:“父
亲在宇宙飞行之中遇到了意外,他竭力使自己生存下来,把他的宇宙飞船,藏在泥淖下
面,这个泥淖,也是他制造出来的,我们要去完成他未能完成的航行,然后,再回到我
们……父亲的星球上去。”
    我和端纳两人,听得张口结舌。笛立医生喘著气:“别走,留在地球上,我们会有
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忍不住骂:“闭上你的鸟嘴,你的荣华富贵,比起宇宙航行来,算得了什么?”
    端纳深深吸著气:“你们如何懂得宇宙航行?”
    文依来道:“现在,还只是有著一个模糊的概念,但随著遗传因子之中潜藏的信息
不断发挥,我们一定会做得极好的。”
    端纳又道:“可是……你们有什么法子把巨大的飞船自泥淖中弄起来?”
    文依来兄弟对这个问题,笑而不答,一起向他们的母亲望去:“妈,如果你愿意,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伦伦先是楞楞站著,过了一会,才缓缓摇著头:“不,你们已经长大了,不论是男
孩子还是女孩子,孩子长大了总要离开妈妈的,我宁愿留在……自己的村子里。”
    文依来兄弟也没有再坚持,我也看出了一些情形,迟疑著问:“你们伟大的行程,
何时开始?”
    两人齐道:“现在。”
    端纳发出了一下类似呻吟也似的声音,我知道,当他们遗传因子中的信息发挥作用
之后,要阻止他们的行动,是不可能的了,正像不能阻止蜜蜂采蜜一样,他们有他们的
生活规律和生活方式。
    我道:“至少……再让我们见识一次你们发出电流的威力。”
    文依来兄弟互望著,又望向我,像是在等我出题目,他们可以照做。我一眼瞥见众
多还昏迷未醒的武装者,就道:“把他们的武器全都毁去,免得他们醒来之后,再来威
胁我们。”
    两兄弟互望了一眼,伸手互握。这一次,和刚才大不相同,刚才是迅雷不及掩耳,
事先绝无半分预防。
    但这一次,是确切知道了会有什么事发生的,我把双眼睁得极大,一眨也不敢眨,
陡然地,两人扬起手来,自他们的指尖,电流如闪亮的灵蛇,划空而出,射向武装者身
边或地上的机枪。同时,伴著霹雳的声响。他们两人的动作极快,只见电流一击上去,
机枪不是跳了起来,就是被震出老远,转眼之间,所有的机枪,全都弯曲变形,全部历
程,不超过三秒钟。
    我和端纳,自然看得目定口呆,伦伦却是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她的神情,和看到
自己儿子拾起了一片树叶的妈妈一样。
    笛立医生嘶叫著:“留下来,别走!”
    文依来兄弟没有理会他,来到了他们妈妈的身前,三个人又紧紧拥在一起,文依来
说道:“在回程中,如果经过地球,我们会设法降落。”
    伦伦双眼润湿:“傻孩子,那时,你们妈妈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听了,也不禁苦笑,他们宇宙航行的目的地,谁知道是哪一个遥远的星座,去了
再回来,只怕在地球上已过了几百万年了。
    文依来兄弟又向我是来,和我握著手,他们的手,实在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却能随
心所欲,发出那么强烈的电流来。然后他取出了“要命的瘦子”留下的那柄钥匙给我,
发出了抱歉的一笑。
    文依来两兄弟,又和端纳握著手,然后,才来到了笛立医生的面前,也伸出手来,
他们的神情,是绝对友善的。我也相信,他们心中也同样友善。可是卑鄙的笛立,却做
贼心虚,竟然连退了几步,不敢和他们握手。
    文依来兄弟转过身向泥淖边走去,伦伦跟在他们后面。
    我们所在处,离泥淖本就极近,所以并没有跟过去,只是望著他们,端纳摇著头,
嘀咕道:“不可能,他们没有法子下去的。”
    我还没有表示我的意见,就看到他们母子三人,在泥淖边上,又轻拥了一下,然后
,伦伦向后退出了几步,文依来兄弟两人,身子向上一跃,他们跃得并不是很高,可是
在跃起的同时,自他们的指尖,发出十股灼目的亮电,交织成一个子弹形的“网”,这
个“电网”,一定有著极强的冲击力,因为他们脚下的土地,立时陷下了一个小坑。
    他们两人的身子,在那个亮得惊人的,电流织成的网中,极目望去,看来也只是两
个模糊的人影而已,紧接著,整个电网,向泥淖的中心部分移去,在移动之际,泥淖中
的泥浆,四下飞溅,蔚为奇观,等他们来到了泥淖中心时,我依稀看到的灼亮的电网之
中,他们一起在挥著手,像是在向我们道别。
    再紧接著,电网里著两人,向下沉去。
    在这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下沉之际,泥浆被冲开,根本无法沾到电网。
    转眼之间,整个电网进入泥浆之中,泥淖的表面,又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事也没
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又呆立了好久,端纳才问伦伦:“当年……你丈夫也是这样带你下去的?”
    伦伦神情十分骄傲地点了点头,她的神情,在骄傲之中,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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